捕鬼笑谈-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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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防守刚松点，第四名受害者出现，终于，一件地市凶案引起省厅高度关注。
F市政~法~高官把40多岁的黄局长叫去办公室，门都不关，当着下属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骂得他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黄兴安也是有面子的人，这一下差点没当场气出个高血压。
出了问题同志们都有责任，我这个局长有问题，你这个主管领导难道就没问题？
奈何官大一级压死人，只能黑着脸立下军令状，保证本月内一定给个答复，否则他引咎辞职。
章逸呈边听边分析，至于最后几句诸如被上级领导骂之类的，都是刘世川补充的，章逸呈全当耳旁风，我管你们这些狗屁倒灶的。
那边说完，章逸呈摇摇头，“黄局，说句实在话，您这案子听着挺玄乎其实跟我挨不着，找我是浪费你时间。”
“逸呈这话什么意思？”刘石川不解。
“这就是桩悬而未决的连环杀人案，以刘叔您的经验，觉得这东西在我处理范围内吗？”
“可我那案子你都。。。”
章逸呈摆手打断，“你也说了，是你的案子，这俩根本不搭界。”
鬼的习性章逸呈了解，即便是那种最凶恶的厉鬼、残害人类也不会逮住一个地方可劲儿折腾，杀一个两个了不起了，错非抱有目的性，譬如报仇，可那一般残害的都是一家子，是有血缘关系的；即便如此也不会有那么大时间跨度，三五天足矣。再说黄兴安刚也讲了，受害人连同一单位都不算，更别说一家子了。
有黄兴安在章逸呈没做过多解释，刘石川不问也知他说的肯定没跑儿，这方面章逸呈的话具有绝对的权威性。
他一脸为难道：“逸呈，我还是要坚持一下，你看能不能抽个时间陪老黄过去看看，他真是火烧眉毛了，就算不考虑上级压力，可F市有些不负责任的媒体已经开始乱带节奏，这事闹大了会降低群众安全感，连公务小区都没个保障了！”
“我去了也未必管用。”
“有你在，总能找到些别人发现不了的蛛丝马迹，那可是你的特长啊！”
说罢又压低声音道，“就算是人为恶性案件，那些受害者总会交代点什么吧。”
章逸呈似笑非笑，“讲真话刘叔，你们这种案件一般情况下我是不参与的，到底隔着一层，如果这种事儿都要我来，还要那些破案专家做什么？”
黄兴安心叫你小子好大口气，意思是只要你肯出马必定水落石出？
你是福尔摩斯还是工藤新一？
黄局讪讪道：“省厅已经派了破案专家，蹲我那儿一礼拜了，没任何进展，说话可能就要去帝都搬救兵。”
刘石川：“呔，要我说谁让你们不给小区附近装摄像头呢！”
黄兴安无奈道：“装了，事后有装的，可案发点全是死角，我总不能把一个小区当成保密基地来个全方位防护吧？经费也不允许啊！”
还经费。。。
刘石川觉得跟他说什么都是浪费感情。
（本章完）
第385章 约法三章（）
“瑾秘书，定餐厅，晚上我请两位局长吃饭，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结束性话语。
刘、黄二人互看一眼，黄兴安反正无所谓了，走就走呗，章逸呈已经被他定义不靠谱了。
刘石川却摇头，语重心长道：“逸呈，你刚才得话说的没错，如果什么都要你来解决我们这些当警察的就成吃干饭的了，倘若真与你说的那些无关，确实不该麻烦你，只是你也知道案件的严重性，坦白说，老黄即便不是我的老战友，出这么大事能帮还得帮，谁敢保证没有下一次！”
章逸呈笑道：“这话有力度。”
刘石川挤挤眼，“况且咱讲这么多似乎都忘了一件事儿，你现在好像是打开门做生意来着。”
“我开的是安保公司，不是侦探所。”
“都一样。”
黄兴安心中不满，还自己人呢？好话说尽都无动于衷！就算你是福尔摩斯再生，我堂堂一个大局长纡尊降贵找你一间小公司，够给你面子吧？你居然还懒得去，真当本局稀罕你！
“算了老刘，案子省厅都破不了，你找安保公司。。。”
章逸呈打断他，“黄局您甭激我，案子破不破得了我心里清楚，您是不是实心请我您自个心里明白。”
刘石川赶忙跳出来道：“是哈老黄，既然有心请逸呈帮忙总要拿出点诚意吧？你瞧瞧你，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板着张扑克脸，谁也不欠你啊；我当然知道你最近压力大，有情绪再所难免，逸呈我了解，不是小气的人。”
两头卖好，章逸呈听着想笑。
黄兴安硬挤出个不自然的笑容，“既然老刘这么看好你，我说实在，起初看你年龄有点不抱希望，现在向你道歉，可以的话希望章老板随我去F市走一趟。”
不干不脆，章逸呈最不喜欢勉强人。现在都这态度，过去了他能配合自觉才怪，某些事章天师需要绝对主导权，即便当初刘石川三顾茅庐，对章逸呈又比较看好，也承诺给他一定自主权利，到头来还是被刑警队那位队长干预，处处掣肘。
去F市，首先你这个大领导就看我不顺眼，完全是给刘石川面子，你那些下属就更不用说了。
刘石川见章逸呈半晌不语，瞬时想到自己那会儿，话说他还专程安排过前秘书常子默紧跟章逸呈步伐，哪怕这样都差点儿被吴队长惹出乱子。
“咳咳。。。逸呈不说我来说，老黄啊，请人要有诚意撒，你这话说的，好像逸呈过去F市聊胜于无。”
“呵呵。。。诚意我当然有。”黄兴干笑两声。
章逸呈摇头，明显言不由衷。
“刘叔，不是我不帮忙，您刚也听到了，我明儿就要启程去A省，机票都订好了，不是忽悠；W省那档子事儿我参与其实价值不大。”
章逸呈的确不太想参与，自己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呢，W省与A省又南辕北辙，虽说都地处北方，可中间足足跨了四个省，一来一回的折腾，刀劳鬼不定等不等得起。
对于阳间，章逸呈从不主动揽事，Z国大了去，件件都管，当他超人还是圣母？
然刘石川说的也不错，谁也不敢保证没有下一位受害者出现，既然让他碰上，该帮还要帮，然而对方这个态度。。。
他不得不把丑话说在前头。
“这样吧黄局，等我处理完A省那边马上赶过去配合你们调查。。。呃我是说帮助你们调查案情。”
“不知章总大概在A省待多久？”
章逸呈想了想道：“没准儿，也许十天也许半月，甚至不排除一个月的可能。”
“一个月！”黄兴安摇头苦笑，他连一个礼拜都等不起。
好嘛，我找你章逸呈就是火烧眉毛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一个月我还要你做什么！
刘石川代黄兴开口，“A省那边能不能先缓缓，F市可牵扯好几条人命呢，并且还有继续扩散的风险。”
“也不是不能。。。”章逸呈语气稍显犹豫。
他算过了，去F市最多耽误两天行程，此去只需破解案情并不费多少工夫，简单点说就是提供线索，抓人什么的就不是他要操心的了。
看他一脸为难样，刘石川想起什么，笑道：“既然打开门做生意，你是公司老板当然有自主选择权，不管先处理哪边都要从经济层面出发。”
章逸呈听着就想笑，这是要黄兴安出血呢，然而他拿捏的目的是要侦办案件的主动权，因为与鬼无关，他倒一直没往钱那方面想。
黄兴安也听懂了，还没怎么着呢就想让我花钱啊，这不是天方夜谭吗，那小子又看着一点不靠谱。
刘石川没给他们多的考虑时间：“老黄，表个态。”
黄兴安干咳两声道：“咱公家单位对私人企业想达成商业合作，手续有多复杂老刘你是知道的，可能等合同都没签完我就经辞职了。。。”
“这我当然知道，我是说这么大件案子上头总不会没点专项资金拨给你吧？”刘石川门儿清。
“资金倒有，都在省厅案组手里卡着呢。”
“你这个局长当的。。。”刘石川破有些些恨铁不成的无奈感。
“那没办法喽，经济社会我是真帮不了你。”
黄兴安心里犯嘀咕，总觉得一大一小两只狐狸是想坑他的钱。。。
憋了老半天终于蹦出一句话，“去年的维稳经费还有剩余，我倒能做主。”
章逸呈笑，跟刘局长当初一个套路啊。
“要不。。。我先拿十万出来做先期资金，章总觉得怎么样？”
十万，瑾甜甜翻起白眼，话说当初自己就是被某人骗了，为了十万块“含泪”签下卖身契，好在这份卖身契现在看来自己反倒赚了。
章逸呈的人脉也是没谁了，这不，眼前就有一位大局长拿着钱请人家帮忙。
望着章逸呈，瑾甜甜双目异彩连连。
“黄局都把话说这份上了，又是刘叔介绍，这趟看来我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章老板最终还是拗不过十万块，不对，是拗不过刘石川，“勉强”同意先去F市看看情况，一旦查明案情他立马转飞机走人，三两天时间刀劳鬼怎么也能撑住吧？
刘石川大喜，黄兴安依旧面无表情，好像这事跟他无关一样，显然不对章逸呈抱一丁点信心。
“不过我要约法三章。”章逸呈郑重其事。
还跟我约法！黄兴安心中不痛快，干巴巴道；“章总请讲。”
“第一，凡事与案件有关的必须我来主导，外人不得干预。”
第一条就突破了黄兴心里底线，嘴角不自觉抽动。
（本章完）
第386章 交道鬼清气（）
“黄局看起来好惆怅啊？您放心，就一两天，多了我也不待。”
黄兴安生硬地点点头。
章逸呈继续道：“第二，不管案子处理结果如何，我的信息都不能泄露！”
“这点章总不用特别强调，你不说我们也会注意保密工作。”
“不是你们，是你！您只用找一两位同志稍稍配合一下就行，我没准备大张旗鼓。”
“呵呵，章老板似乎挺有自信，第三呢？”
“什么第三？”
“你不是说约法三章吗？”
“哦那是习惯用语，就两条。”
黄兴安脑门见汗，这是个什么样的人才，你连说话都不靠谱啊。。。
“呵，逸呈还是那么喜欢开玩笑；什么时候可以动身？”刘石川问道。
“明早吧，黄局跟我一道还是怎么？”
“我今晚飞机，那边事儿多。”
“行，我收拾一下就过去，那个，钱。。。”
“把你公司户头发来，晚上回去给你入账。”
刘石川拍着黄兴安肩膀道：“不用了，账号我有。”
说完就后悔，感觉暴露了自己是小老板的秘密啊。
黄兴安有点心不在焉，他说什么也没往脑子去，摇手冲章逸呈道别。
送走二人，瑾甜甜笑嘻嘻望着章逸呈，“老板，有了这十万块是不是可以给公司配辆思域了？”
“哈，你还记着呀，那天我就是随口开个玩笑，怎么这么小心眼。”
“没小心眼，因为一辆‘思域’我把自己卖给公司，感觉我还挺值钱呢。”
“呵呵。。。”
黄、刘二人出了电梯，黄兴安终于憋不住，大厅内就冲刘石川囔囔起来。
“我说老刘你不是故意坑我吧！先前把他当福尔摩斯再生我就不说了，现在直接给我整成茅山后裔，你简直拿我事儿不当事儿啊！”
黄兴安不傻，办公室内对话他越品越觉得味儿不对。
“哎我说你怎么跟疯狗一样乱咬啊！我是为你着想，真不知好歹！”
黄兴安冷哼一声，“花钱是小事儿，别耽误人啊，都火上房了还跟我扯那些邪门的，甭管高不高你也是接受过正归教育的，扯这犊子羞不羞！”
“嘿我说老黄你咋骂人呢？我是文化低，可我不瞎！”
“骂人？我还想揍人！把个毛头小子吹那么大，看到时候我被撸了天天上你们家蹭饭吃。”
“行，你就搁我家吃一辈子！”
两人呛呛着往外走，刚出门就看到之前那位在灵灵妖闹事儿的陆大导演，此刻正躺在地上抱着血淋淋的大腿哀嚎，旁边有辆事故小轿车前杠都撞变形了。
车祸。
陆钟那些下属吵吵活活不停拨电话，有叫救护车的，有报警的，陆钟嚎得嗓子都快没音儿了。
二人对望一眼，黄兴安纳闷道：“这不是那什么电视台的吗，刚还好好的，咋这么倒霉。”
刘石川也一脸错愕，逸呈该不是自带丧门星属性吧，谁挨谁倒霉。
不是章逸呈丧门星，是他使的一点小手段，谁让你临走了还撂狠话说要再来闹事；章天师没时间跟你计较，当然要给你制造点麻烦，省得他不在家时你使什么绊子。
章逸呈并不介意一次过踩掉陆钟，只是黄兴安在场他不想搞得自己太掉价，于是借用了住四交道鬼的清气……车祸天赋。
所谓车祸其实是种扰乱神识的技能，它可以令人、甚至是鬼在潜意识中产生幻觉，凡在清气三米范围不论人鬼都会受影响，有点变种“鬼打墙”的意思，只是对上阴魂作用不那么明显，也可能是未经过淬炼的原因，是以章逸呈初得技能感觉有点蛋疼，对鬼没用，对人类这手段又没什么机会施展。
不想话音未落就在陆钟身上试水了。
陆钟那会儿刚出大厦就觉眼前一花，感觉前方有什么物体挡着自己，下意识向一旁避让，这一避就出问题了，迎面一辆福特嘉年华开来，原本司机平稳行驶，接近陆钟三米，“鬼使神差”成了S行骚走位，脚下更是一阵打滑，把油门当刹车；陆钟好死不死也是S行，一人一车零距离接触，duang一声陆导悲剧了。
他算幸运的，嘉年华而已，要来的是路虎甚或东风神马。。。
章逸呈没准备要他命，故而尽量压低清气威能，基本能在他身上留存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