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鬼王的17娇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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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宸瞧他这点出息,恨不得给他一脚,把他踹回皇宫里去。若不是萧家只剩他一个,他也不会逼着他做这个他不愿意的皇帝。
萧祁早在独孤泊那把话都套了出来,一脸崇拜地看着慕十七:“慕十七啊!那什么,要不你就别跟安王他们出去了,风餐露宿风尘仆仆的多么辛苦啊,不如到孤皇宫里住上一段时间,如何?”
慕十七拿眼斜他,这些逗孤独泊玩的小玩意儿,他一个一国之主眼馋成这样真是让她大开眼界,难怪百姓都道,离国若是离了独孤宸,那时时刻都有被别国攻下的危险。
“慕十七是小安王的夫子,又不是圣上的夫子,自然是跟着小安王一块,怎好去宫里叨扰圣上。”他再怎么玩物丧志不务正业,毕竟也是个皇帝,慕十七态度算是不错的了。
萧祁道:“不叨唠,不叨唠,要不孤也认你做了夫子如何?”然后教他吹竹笛,做机关鸟儿,岂不美哉!
独孤宸真不知道这萧祁能不要脸成这样,大手一伸把人提溜了出去:“回宫!”
萧祁急了:“宸王叔你藏着慕十七不让孤带走她,你就是你自己心里想霸占着她,你瞧着她漂亮想,想把她纳为己有,打着小泊的幌子,想要暗度陈仓!”
眼神儿飘荡到独孤宸那黑沉的脸上,声音越来越弱:“宸王叔,你不会真喜欢慕十七吧!”
独孤宸脚下步子一顿,抬脚踹上他的屁股,直接踢出门,然后把院门关了起来,他做事向来不去解释,能动手解决的问题就不会用嘴。
只听着门外公公哎呦喂哎呦喂的叫唤声。
萧祁是故意拔高了声音的,所以慕十七听到真真切切,可她完全当他是小孩子得不到东西在耍赖,独孤宸会喜欢她?这压根不用拿脑子去想也知道不可能。
瞧人家,连解释都懒得解释。
萧祁也就刚在院子外哼哼,哼完了就只能认命走人,不过还是命人抬了一大堆东西到了宸王府,美其名曰是圣上赏的,可慕十七却还连带着收到了一封亲笔信。
这人,还没放弃拜师的念头呢。
十天到了,众人已经准备的妥妥当当,三辆马车几匹骏马,慕十七觉得挺好的了,可较之独孤宸和独孤泊的身份就显得有些寒碜了。
她放心不下老爷子,还是忍不住回去看了一眼,祖孙两拉着手聊了半会,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慕十七借机替老爷子把了脉,看来那招对待慕钦挺管用的,吓的他不敢贸然对老爷子出手了,那她就放心了。
只要慕钦一日不解毒,那老爷子就一日安全,而她的毒,只有她能解!
这几日,宗政锦好像也销声匿迹了般,她想兴许那日的谈话起了作用,却不知是某人利用手段把人支离了盛京。
车队才出了城门,小家伙就忍不住把脑袋探出了马车,看着道路两旁的树木也能叽叽喳喳地讲个不停。
慕十七与独孤泊一辆马车,独孤宸一个人一辆马车,还有一辆马车拉的是粮草,其他众人骑马分散在前后左右。
炫黑色的布幔在风中飘荡,枣红色的骏马在风中驰骋,一行十几人,在官道上畅行无阻。慕十七早就准备好了给独孤泊应急的药,再加之她独门疏通经脉和穴道的手法,所以也就由着独孤泊看什么的稀奇地往外钻了,只是拿衣带系着他的小胳膊,怕他摔下去。
小身子大汗淋漓地退了回来,还没过兴奋的劲头:“慕姐姐,你看那里,有大鸟,好像是只老鹰!”
慕十七被他扯着胳膊,就着他拉起的车帘向外看了一眼:“那是风筝!”
“风筝!可以飞那么高吗?还是老鹰的模样,我也想要。”
“嗯,等到了下个街市上,我给你买。”
于是独孤泊的百宝箱子里又多了一件宝贝。
独孤宸估计还是担心小家伙的身体,时不时地让人送吃的喝的过来,她几次撩起车帘往前看,都能与他探出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第49章 夜的嘶吼()
小家伙小脑袋探出来,愉快地朝着他挥了挥小手,兴奋地忘了他是那个冷面小叔叔了。
孩子的体力与新鲜度终于消磨过去了,慕十七瞧着那张安睡了的小脸,才觉得自己耳根清净了些。和衣把他困在身边,才闭上眼睛稍稍休息了下。
赶了一天的路,离盛京的城镇都还算比较繁华,虎啸在前面探路早就安排好了客栈,等着她们入住呢。
镇子虽小却异常的热闹,独孤泊睡饱了吃饱了又开始活跃了起来,饭后嚷嚷着要去逛集市,慕十七也是坐的腰酸背痛的,打算去散散步活动下筋骨。
她知道独孤宸向来喜静,可毕竟是关系到独孤泊的行踪,所以她还是问了下他,谁知他站了起来,大步先走了出去。
他在哪里,鹤羽和熊哞他们这些尽责的属下自然也紧跟着,其他人都已经够高挑出彩了,那熊哞跟一座小山样的身躯外加那两柄大铁锤,好家伙,路过之处众人退散。
对外面集市的熟悉程度慕十七比藏在深苑里的独孤泊好不了多少,也就是小时候爹娘一年带她出山几次的记忆,可她不似独孤泊那般小孩子心性,瞧着什么都是稀奇的。
就这么走走停停,怀里也塞了不少独孤泊送她的东西,狐狸脸谱、莲花彩灯、会叫的蝈蝈……现在,她只想抛开所有的烦恼,开心的玩闹。
她注意到了,独孤宸一路上都走在她们身侧,她们围绕着摊位挑选东西时,他就会静默地盯着她们,然后把拥挤过来的人群隔离开来。
这种无声的保护,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慕十七离开了盛京就不再往干净的小脸上画胎记了,这样清清爽爽的原本模样,难免会引来一众惊艳的视线。白日里躲在马车里面对的都是些熟悉的人,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可外面的这些人却把那眼珠子都扔她身上了。这么个小镇子,出现个天仙似的姑娘,那还不是一下子就传开了,再加上独孤宸他们俊逸非凡的样貌与气质,她们这一行人,走哪哪都躲着一大堆偷瞧着的。
那些小商贩们见她们过来了,比做成了一大笔生意还开心。嘴巴巧的就是一个劲的说好话,视线落在慕十七和独孤宸身上:“这位爷一看就是个贵人,要不给您夫人买只镯子吧。”
而那位所谓的夫人“慕十七”正认真地看着摊位上的首饰,闻言微微抬起头,又看了看独孤宸:“他不是我的夫君。”宸王爷的夫人,那就是宸王妃了,她可没那脸应承着,让别人误会下去。
放下了拿在手里的翡翠簪子,自己从刚开始进宸王府就一直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好像用的理所当然。这会再一细想,这样好像不太好,她待独孤泊好并不是有所图的,不行,她得找机会把欠他的还给他。
一条长长的街市终于逛完了,回到客栈,小家伙已经趴在熊哞的肩头睡着了,手里握着吃了一半的糖葫芦,软趴趴的小手却紧握着,慕十七瞧着他这护食的表现,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哄了哄才把糖葫芦从他手里拿下来。
客栈的环境已经算是很好了,虽与王府的环境不能比,可热水热饭热茶也算该有的都有,慕十七快速的洗了个热水澡,才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去独孤泊的屋子又瞧了一眼,她担心小家伙的身子受不住这一天的颠簸。
果然,小家伙睡到了半夜就浑身不安稳起来,她轻轻上了床,把他护在怀里,一下下地替他顺着背,却没有忽略他那扬起的嘴角。
小泊,不管前路如何,姐姐都会拼尽全力地护你安全,望你日日都如此快乐无忧。
然而前路漫漫,谁会知道又会有哪些艰难坎坷在等着她们呢?
经过了几日的官道畅途,舒服日子。
她们迎来了第一次野外露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群人只能在林子里生火扎营,鹤羽他们几个跟在独孤宸身边行军打仗,露宿野外那是常事,对于从小就生存在毒物恒生的深山野林里的慕十七来说更是没有任何不适应。
独孤泊稀奇地围在火堆边,圆溜溜的大眼盯着慕十七手里的烤鱼,火舌撩着鱼身,发出滋滋的声响,一阵阵烤肉的香味传出,瞧着小家伙那拼命忍着口水的模样,她温柔地笑了笑。
烤鱼,烤兔,再搭配上上好的高粱酒,一群人酒足饭饱,对于慕十七这一手高超的烧烤手艺,众人可是赞不绝口。
鹤羽对于她这项新本事,真是眼红的很,吃着嘴里的烤兔肉还想着要把这姑娘的配方给骗到手,可这姑娘貌似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夜幕下的星空异常美丽,深邃的幕布上点缀着颗颗繁星,月亮像颗玉盘镶嵌在夜幕上,照亮着她们这一整块空地。
可夜越来越深,鹤羽他们几个人的神色也越来越凝重。
慕十七知道他们有事瞒着自己,只是她的性子向来不喜欢刨根问底。
有些事,知道的太多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可半夜那一声声凄厉的叫声,还是把她吵醒了,似是人的低吼,却又带着动物的野性,连从小就生活在深山里的她都忍不住浑身不自在了。小家伙也被吵醒了,缩在马车里的软垫上:“慕姐姐,外面是野兽吗?我怕!”
慕十七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脚步声,以独孤宸对小泊的保护,今晚这么大的声响,居然没人过来察看,这太不正常了。
一个借力翻身下车,视线扫视了四周才发现一个人也不在,独孤宸以及鹤羽居然一个身影也没有!
她刚刚好像确实听到一阵轻声点地的脚步声略过,可她没感觉得任何危险的气息,所以压根没警觉起来,这会才察觉不对劲,转身钻进车子把还在呆愣着的独孤泊抱在怀里又跃下了车。
抱着独孤泊,她现在最明智的选择是远离这个可怕的声音,她如今伤口虽然痊愈了,可脱离了独孤宸他们也很难安全的带着独孤泊回到盛京,毕竟这小子的身子太过孱弱了。
第50章 毒血发作()
经过一番深思后,她决定循着声源找过去,很显然独孤宸他们一定在那边,可是却没有回来也没有留下信号,那边定然是出了什么事,可又不像是有敌人来袭。如果是遇到了野兽,她身上带着的毒药绝对要比他们几个人死斗来得迅速有用。
低首问向怀里的小家伙:“他们有可能遇到了什么危险,我去救他们,但是又不能扔下你,有些事不管你害怕与否都要去面对。你要跟我去吗?”
小家伙还是心有余悸,可看着她的眼神突然坚定:“我去!”
得到了心中的答案,慕十七微微一笑,稳稳地抱着他,脚尖点地飞身掠过草丛,几个跃起也顾不得腰间的伤口是否会裂开了。
鹤羽交代的什么静卧养伤,勿要使力都统统抛到了脑后。
她对于辩声识方向向来有一套本事,没有走一点弯路径直地朝着那个方向飞了过去,那似是低吼的叫声越来越近,长期与林间山间的野兽打交道,她可以判断那是她从未听过的吼叫声,压抑着却又可能随时都会爆发而出。
独孤泊毕竟小,又长期被独孤宸照顾的不谙世事,什么时候听过这么可怕的叫声,心里惧怕的要死,却仅仅的巴着慕十七的脖子,哼都不哼一声。
慢慢地离,她们离的越来越近,天生的辨认识人本领,这会也发挥了作用,她敢确认自己面前不远处背对着自己分散而开站着的几人就是鹤羽他们。
再近了些,才发现,银色的月光下,独孤宸被一根手腕粗细的玄铁粗链子绑在大树上,而其它几人则是用力地扯着链子的末端,势必要把他困住。那一声声恐怖刺耳的怪叫低吼声居然是从独孤宸嘴巴里发出的,时而呜呜咽咽,时而悲鸣,时而嘶吼!
“王爷,你一定要忍住啊!小公子还在等着你呢!”鹤羽一脸焦急地出声,试图唤醒独孤宸的意识。
其它几人则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扯着玄铁链子,怕稍有不慎让独孤宸挣脱开来。
慕十七不敢轻易上前,只能把独孤泊放在不远处的树丫上,厚厚的树叶遮住了他瘦小的身子,声音带着呜咽:“小叔叔他怎么了?生病了吗?”
慕十七俯身弯腰,不与他多解释,只是拿腰带把他牢牢地固定在树上,十万火急地交代道:“不要乱动,我过去看看。”
鹤羽几人见了她俱是一惊,她不等他们开口,就直接飞身向前想要去看看独孤宸的情况,却听到身后鹤羽大叫不好:“慕十七姑娘,你快回来,王爷是血魔毒发作了,如今意识不清,根本不认人的,谁去就伤谁!”
“血魔毒?他吃了血蝠洞里的血魔果?”慕十七脸色一变,充满吃惊的看向挣扎狂怒的独孤宸。
“是的!王爷在五年前吃了血魔果后,就会在每个月的月圆之夜血魔毒发作,整个人都会疯癫嗜血,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只会凭借着本能杀人饮血,大开杀戒!”鹤羽知道王爷一直想瞒着她,他也不希望这姑娘看到王爷这么不愿意示人的一面,所以这几日他们一直担忧害怕,谁知道,还是被她知晓了。
既然瞒不住,那他只能完完全全的托盘而出了。
“王爷也是为了替独孤家报仇,才会铤而走险,服用血魔果的,哪有什么天纵奇才,突然之间功力大增,这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而王爷的代价就是这个让人发狂,要死不死的血魔毒。”
鹤羽替他家王爷心疼,那个无所不能的鬼王,其实是个背负着血海深仇,为了仇恨失去了太多的可怜人。
“食用血魔果的人,不死也算是个半死的废人,他居然还能活着,也算是个奇迹!”慕十七喃喃自语,顺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布卷儿打开,是一排排闪着银光的银针,纤细的手指捻起一枚,飞身向着独孤宸而出。
月色投向大地,洒下一层层的银光薄雾,而那个白衣女子,宛若掉落凡间的仙子,如今正翩然而起,似要腾空而去。
轻巧的身子宛若飞燕,落在与独孤宸一臂之隔的地方,抬头,那一直以来俊帅非凡的面孔如今却大为变形,狰狞恐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