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鬼王的17娇宠-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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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重楼有时候被嫉妒折磨的发了疯,就一遍遍地在心底默念着,我是师父,我是师父,我是师父!我不可以爱她,我不可以伤了她!
以至后来借酒消愁,睡不着了,就猛灌上一坛子烈酒,喝的自己烂醉如泥了,就抱着酒坛子睡觉。
阮软觉得师父变了,被他心底藏着的那件事压得彻底变了个性子,最近还学会了酗酒,整天喝的醉熏熏的,经常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她只要一靠近,他就会大声地吼着让她滚。
可她还是担心他,只能向阿玄求助。
“阿玄,你帮帮我师父,他好像很痛苦!我不想要他这般痛苦!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帮他!”
皇甫玄俊眉一拧,冷声道:“没有人能帮的了他!”
相重楼这一路上的痛苦和压抑他都看在了眼里,所以说****这东西当真是折磨人,就连那样的一个霸主,都能被那鬼东西折磨成了烂酒鬼!
可阮软听出了他那话里的意思,急着道:“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痛苦,你知道原因的,对不对?你告诉我,我们再一起想办法帮帮他。”
第1125章 醉生梦死()
皇甫玄面色一顿,并没有挑明,只是模模糊糊地说了句:“这世上能把人折磨成这般的还能是什么事?无非就是****,他爱上了一个这辈子都不能在一起的人!你说他能不痛苦吗?”
阮软想过很多种可能性,却从没想过,师父他是爱上了一个不可以去爱的人!
表情微微一滞,有些没缓过神来,心口跟着就是一阵疼痛,莫名地有些喘不过起来。
她不是没想过谁很这么幸运地成为她的师娘,毕竟当初相思要做她师娘的时候,她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然后就想了一会,能配的上她师父的,这世上约莫是要达到慕十七那样的,可慕十七是宸王的挚爱!
等等,慕十七?宸王?爱却不能爱?
阮软咬着手指,缓解身体的颤抖,师父他莫不是爱上了慕十七?
那样的容貌,那样的身手,那样的一个人,爱上她并不难。
师父一直在压抑着,因为那人是兄弟的女人,他知道这辈子自己是无可能了,所以才会这般痛苦的!离开才越发地想念!这会儿酗酒自然是因为相思成疾!
阮软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对上了,可她也越发地心疼了。
因为她知道,这事没人可以帮他,总不能从宸王那里帮他把慕十七抢过来吧!
更何况人家夫妻情深,连孩子都这么大了,哪里还容得下第三人!
他师父对慕十七的爱必然是无疾而终!
皇甫玄见她那小脸上一会一个表情,可谓是真的精彩,拍了下她的肩膀道:“你在想什么?”
阮软摇了摇头掩盖自己此时的慌张,阿玄是宸王的人,断然是不能让他知道师父对慕十七生了不该有的心思的,他肯定还不知道师父口中不能爱的人是慕十七,所以他才会这般镇定。
不行,为了师父的名声,她也要镇定才行。
“没什么,没想什么。”阮软躲着他,视线飘向了相重楼,紧张地扣了扣手指。
她发现了师父的大秘密,可是她一点也不开心。
心底还有些隐隐的嫉妒,嫉妒慕十七可以得到这么世上绝无仅有的两个男人的爱!
然而嫉妒又有什么用,自己这身手连慕十七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可话又说回来了,她即便练就了天下无敌又如何?
师父又不可能喜欢她!
阮软被自己这内心深处蹦出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她居然渴望得到她师父的爱!
她莫不是疯了?甩了甩脑袋,想要把这可怕的想法甩出脑袋,可这想法好似在她脑中生根发芽了般。
她以为,一直以来她之所以依赖他,想要靠近他,那都是师徒之情,或者说是感激之情。
因为是他把她从那荒岛上救了出来,又是他收留的她,他待她极好。
她被人欺负了他会替她报仇,她哭了他会安慰她。
每一次遇见了危险,他都会宛若天神从天而降。
然后她就开始依赖他,缠着他,渴望他的一个笑,甚至是一句简单的话。
她受不了他的冷言冷语,她矫情地有些不像她自己了。
所有的一切,如今想来都是如此的清晰,也是如此的明白,她喜欢他!
可那又怎样?她现在就算是看清了自己的心又能怎样?在发现他爱着别人的同时她看清了自己的心,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让人痛苦的事吗?
阮软从不知道自己的这么勇敢,居然生生地把那快要涌出来的泪水逼了回去,只因为她不想要被皇甫玄发现自己的想法,继而去怀疑到师父身上。
相重楼又经历了一次醉生梦死,揉着沉重的脑袋坐起了身子,却没有看见他梦里所梦的女子,他倒是情愿自己没有醒来。
好在心已经被刺得麻木了,千疮百孔,又有何惧!
“阮软呢?”他终究没忍住,问向一路跟着的相家侍卫。
侍卫如实回道:“阮软姑娘和皇甫公子一同去了镇子上。”
相重楼心揪着一疼,起身,继续道:“去了多久了?”
那侍卫算了下时辰道:“有快两个时辰了。”
又坐着等了一个多时辰,眼见着这天色快暗了下来,却依旧没见两人回来,便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往那镇子上寻了过去。
他可以逼着自己不去靠近她,但说服不了自己不去担心她的安危。
入了镇子才发现镇子里到处挂满了花灯,河里也飘着一盏盏的花灯。
算了下日子,今日竟然是七夕节,这大陆之上的三国都有着七夕花灯节的习俗,年轻的男女会一起结伴同行,赏花灯,放河灯。
相重楼视线扫过那一对对的男女,想要寻找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但凡是遇见身形相似的,都会多看两眼,可却都不是她。
神色落寞地在河边走着,却发现那河边的那一对男女。
男子一身白衣,俊美无俦,仿若谪仙。
女的娇美可人,宛若那云中的仙子,这会儿手心捧着一盏荷花灯,微微地向上仰着小脸,等着那男子替她把灯点着。
不是阮软和皇甫玄又是谁,这镇子上怎么会有这么水灵登对的一双璧人。
这会儿也不是他一人在偷看着他们,镇子上的百姓也鲜少见到相貌如此出色的人,纷纷躲在一旁,窃窃私语。
“那男子生的好生俊美,要是能嫁给他,我死也甘愿!”
“你倒是想的美,没瞧见人家身边那姑娘吗?摆明了是一对有情人,你都没瞧见刚刚那男子为了这姑娘上台去夺那盏花神灯的场面,啧啧,我若是那姑娘也要幸福死了。”
“是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子!”
……
相重楼耳边飘过的全部都是夸赞皇甫玄的话,以及她们两是如何如何地登对般配。
他从没这般渴望过一件事,渴望站在那河边陪着她放花灯祈福的人可以是他,可他也只能是想想。
现实就是,皇甫玄可以陪她做任何事,而他只能在一旁像个疯子似的偷窥她,甚至不敢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
他亲眼看着她们一步步地靠近那河岸,然后一起亲手放下那盏荷花灯,任由那河灯慢慢地飘远。
第1126章 懦夫表现()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阮软那绝美的小脸在月色下朦朦胧胧的越发地有些看不清晰了。
相重楼反应了过来,才发现,不是她的模样变的模糊了,而是自己的眼睛蒙住了一层泪水。
他这才记起当初慕十七和独孤宸的话:“相重楼,迈出去了,你可别后悔!”
可是他后悔了,后悔收她为徒了。
如果可以从新来过,他绝不会收她为徒,这样他就可以肆意地去拥抱她爱她,即便是遇到今日这个场景,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赶走她身边的男人。
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可以重来?阮软一心只把他当作师父,他们的师徒身份今生都不会变!
其实相重楼如今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误会。
阮软在得知了师父的心,同时又得知了自己的心,心中难过才出来散心的,顺带给师父弄些醒酒的汤水回去,她不想见他酒醒后揉着太阳穴难受的模样。
她既然抚慰不了他的心,那她只好尽自己所能地区照顾好他的身体。
皇甫玄自然不会让她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地方走动,这才陪着她一块入了镇子。
两人入了镇子才发现今个是七夕,有放花灯祈福的习俗。
阮软向来是好奇心重,听着心动,后来一想师父那么一坛子酒喝下腹,估摸也不会这么早醒,于是就和皇甫玄在这里放花灯祈福了。
没有人知道她放花灯时在心底默默祈祷的愿望是:希望师父别再为情所困,为情所伤,阮软宁愿折寿为他祈福!
也就出现了前面相重楼撞见的所有事。
放完了花灯,阮软并没有在镇子上停留太久,而是寻了个酒楼,打包了一份醒酒汤,和皇甫玄急着赶回了她们之前所在的林子。
相重楼早就回来,在林子里独自舔着伤口了,衣衫上洒满了酒渍,本来用白玉簪束起的发这会儿也有些凌乱,嘴角有暗青色的胡渣,双目猩红,整个人身上都透着浓浓的酒气。
阮软瞧着他这般消沉的模样,又思及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相岛主,鼻头一酸,又是一阵揪心的疼痛。
他那心得被折磨的多疼,才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他是爱的有多深,才会这般痛苦?
咬了咬唇,又深吸了一口气,才从那食盒里端出用杯盏装着的醒酒汤,一路上她小心地提着就怕那汤水洒了。
这会儿又小心翼翼地把那醒酒汤端了过去,舔了舔唇瓣,轻声道:“师父,这是我去镇子上给你买的醒酒汤,你喝一点,可以缓解醉酒后的头疼。”
相重楼半靠在马车上,藏着袖子下的手已经不知不觉地攥成了拳头,俊脸微微抬着,黑眸盯上了她那绝美的小脸。
脑子里全部都是她和皇甫玄相依在那河边放花灯的场景,这会儿瞧着她这般俏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就觉得自己既可怜又可悲,还他娘的可恨之极!
她那微微皱着的眉头,还有那眸子里的不忍是什么意思?瞧着他相重楼可怜?才顺便带了碗醒酒汤给他是吗?
她和皇甫玄在一起就是娇羞,浅笑……
对上了他就露出这般如同看乞丐的表情,连个笑都不愿给他……
相重楼被酒气冲昏了头,整个人变得敏感而偏激,甚至有些易怒。
那边皇甫玄的一句阮软过来,就彻底把他心底的黑暗激发了出来,看着那送到眼前的杯盏越发地不顺眼了。
抬手就是一挥,杯盏被他硬生生地挥落在了地上,汤水洒了一地,很快就浸入了泥土之中。
阮软都被他那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到后退了一步,惊愕地看向他,才发现眼前的人呈现出一种黑暗的郁沉,让人难以靠近。
皇甫玄冷瞥了一眼那突然发了疯的相重楼,道了句:“别理他,他就是个疯子!”抬手就把阮软给拉走了。
若不是小姑娘这会儿看着,他一准一拳就挥了过去!
那一拳的怒气积攒在胸口,一直到了深夜,才从那火堆边把又灌了一坛子酒的相重楼拖了起来。
“放手!”相岛主抬眸看清楚了人,冷声道。
两人一路拼着拳脚打进了林子。
皇甫玄口气也不大好:“你闹够了没!以为醉生梦死就能忘记一切是吗?你这就是在逃避,是懦夫的表现!”
相重楼看向他时,心口又被嫉妒塞满,恶狠狠地回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皇甫玄冷扯着薄唇道:“轮不到我管?好啊!我皇甫玄偏偏就要管定了,你给我听好了,再过两个城就到了大离最大的水运码头,我助你夺了那码头之后,就会把她带走!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她!”
既然他这般痛苦,那就让他帮他断了好了!
不相见,那痛苦就会慢慢淡了吧!
他一面是担心阮软,一面也是不想堂堂云午岛岛主就这么颓废疯掉,堕落下去成为一个烂酒鬼。
他那话音刚落,相重楼那眸子里就染上了一层厉色!
“你敢!”声音里透着一股杀气!
皇甫玄硬起来,也不甘示弱:“那咱们试试看好了!”
相重楼酒气冲脑,浑身戾气,双目猩红,只听到他那句要把阮软抢走,连看都不让他看上一眼的要挟。抬掌就挥向了他。
皇甫玄也没想会把他惹怒了,对自己突然发难,只能抬手应着。
可两人的身手毕竟不是在一个层面上,相重楼的身手可以差不多和慕十七独孤宸一较高下的。
皇甫玄的身手虽然也不弱,可在相重楼面前就完全不够看了。
两人还没过了百招,他就有些撑不住了,节节败退!
好在相重楼虽说是红了眼,可那出手还是有些分寸的,否则就皇甫玄的身手,估摸这会儿应该倒地不起了。
两人各自都带了手下,云午岛的侍卫还有宸王府一直跟着阿玄的暗卫,看着林间打斗着的两位主子,都感到有些莫名。
宸王府的暗卫眼见着皇甫玄挨了相重楼好几掌,没了办法,只能去寻阮软姑娘帮忙。
阮软迷迷糊糊地被人给吵醒了,一听说师父和阿玄在林子里打了起来,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过来,跳起来就往那林子里跑。
第1127章 即将分离()
待她跑近时,皇甫玄正好又结结实实地挨了相重楼一掌,被那掌风震的后推一步,捂着胸口,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阮软急着冲了上去,挡在两人之间,直面相重楼,小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
“师父,你为什么要伤阿玄!”
许是人的天性,在没弄清事情的真相之前,只会去相信自己的眼睛所见,自然而然地会去站在弱者的那一边。
面对她的质问,相重楼却回答不出一句话来,因为那事实太过黑暗,她不该知道!
不争辩,收了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