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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毒医狂妃:鬼王的17娇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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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慕十七抓的一个措手不及,只能甩着尾巴挣扎着,双手在空中挥着,嘴里凄惨地叫喊着。

    慕十七这会压根没有机会去想其它,被它抓着的手臂有种被硬物扎入的刺痛感,可她还是连脚步都没顿一下,拖着它就往暗道口去。

    可这鲛人的力气异常的大,尾巴乱甩着拍打在地面上激起一层泥土,那地面所过之处居然留下了一个和深坑。

    而它那皮肤也滑的很,像是打满了油,她要用足了气力把手指嵌进它的骨肉才能控制住它滑不溜秋的身子。

    更让她意料不到的是,这鬼东西双扯着洞口不愿下去,眼见着这身后的其它鲛人就要绕过小灵蛇过来了。

    慕十七出了一个狠手提膝直接把那惊声尖叫着的鲛人直接踹进了暗道之中。接着自己也跳了进去,同时把还在玩着的小灵蛇唤了进来。

    那边相重楼得了她的暗示,立刻发动了机关控制,两人默契极佳,在外面爬过来的鲛人刚要探着脑袋过来时,那暗门合上了最后的那一道缝隙。

    慕十七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发现那被自己踹下来的鲛人正在独孤宸的手里挣扎着,而他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杀气,扼住鲛人的手腕一紧,眼看着那鲛人就要被他扭了脖子了,慕十七忙着出声制止道:“别杀它!”

    杀了它怎么却它的泪水?死了的鲛人对她来说就没有任何用处了。

    慕十七近前去才发现,这鲛人双手耷拉在身体两侧,那手腕和胳膊显然是被人硬生生地折断的。那尾巴的一跳一动的,却已经没有刚刚那么活跃了。

    她心中暗道不好,她好不容易抓来的,可别被独孤宸给几下就折腾死了。

    “把它带到石室去吧!”

    慕十七收回两条小灵蛇自己已经往大石室那边去了。

    独孤宸拖着那鲛人的尾巴一路从暗道里拽了过去。待慕十七再回神时,那鲛人已经被他拖拽的好似一条死鱼了。

    三人进了石室,把那鲛人放到空地上,它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微弱的光线了,相重楼是第一次看清它的长相,也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敢正眼去看它的眼睛。

    灰褐色的眼睛里那条黑线有些淡,面上有鼻子嘴巴和人很相似,只是那灰色的眼睛一眼看去特别吓人,还有那脸腮处那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类似鱼儿呼吸的腮部,它们正因为有这些东西才得以在水里生存的吧。

    细致的看了,才发现那尾巴有点像是双腿,可却不知为何长在一起,且腿上布满了层层类似鱼鳞的东西,双手和那如果能称之为脚的东西上都长着透明的厚厚的蹼。

    那皮肤是白灰色的,透明到能看到身体里的血肉,这会被独孤宸折腾的半死的这只鲛人正歪着脑袋晃着两只断了的手臂打量着他们,时不时地向他们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尖叫声。

    相重楼的视线扫过她的脸落在她那灰白色的手腕上,那手腕上的银镯子如今已经变了颜色,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东西,也不管心中那股对鲛人的惧意,急着上前抓住它那垂着的手腕,焦急地问出了声:“你这是哪里来的?”

    独孤宸忍不住开口:“它们又不是人,怎么可能回答你的问题?”

第220章 鲛人之泪() 
可相重楼就是急了,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因为那个镯子是属于他娘亲的,是他爹送给他娘的定情信物,他多少次看见娘亲在夜半的时候抚摸着那镯子思念他爹。

    这只怪物手上为什么会有他爹娘的定情信物?不,不,他不能让它带着他娘亲的东西。

    想到以前的种种,又想到娘亲被这些怪物拖入水底的瞬间,他浑身都在颤抖着,疯了似地扑上前,拽着它的胳膊就要去拔镯子:“这是我娘的!你还给我!还给我!”

    本来那只鲛人刚安静下来,他这么一闹,那鲛人也突然疯狂了起来,发了疯似的朝着他嘶吼着,极力想要护住自己手腕上的镯子。

    慕十七有些微愣,想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相重楼突然发了疯似的去抢那鲛人的镯子。

    而那鲛人也好似有感情一般护着那镯子,一直移动着身体后退着。挣扎着,那力气挣脱不开相重楼的手腕,眼里居然布满了哀求。

    慕十七以为自己看错了,那般凶残的鲛人怎么突然会露出那样的一种眼神,让她都能感觉到她眸子里那道深深的哀求。接下来的一幕更让她吃惊不已,那鲛人灰色的眼睛动了动,居然有白色的液体从眼角流了出来。

    “鲛人泪!”她激动地暗叫一声,立刻从怀里掏出了瓷瓶,却发现那泪珠从那鲛人的眼角滚落,一颗颗滴落下来,在地上就滚成了一颗颗的白色小珠子。

    她没想到鲛人滴泪成珠的事居然也是真的,以极快的手法捡起地上的泪珠收入瓷瓶,那鲛人的泪一直在留着,而那白色珠子也一直在地上滚着。

    她很快就收集好了满满的一瓶泪珠,那泪珠散落了一地,而那鲛人的手腕一紧被相重楼硬生生地扳折了。

    相重楼的疯狂还未停止,见那镯子好似嵌在那手腕上似的,怎么也取不下来,他便拔出了身后的玄黑色大剑,准备学着独孤宸砍断它的手腕,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取下那只属于他娘亲的镯子。

    鲛人嘶吼着尖叫着,可这些对已经疯狂了入魔的他完全没有用。他一心只想取下那镯子。

    “不……不……”慕十七以为自己幻听了,可她分明听到那鲛人嘴里吐出了不字,虽不是很清晰,但足以让她听明白了。

    相重楼举着剑对准了它的双手正要砍下去,慕十七也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这鲛人这般不要命地护着那镯子是有愿意的,还有它嘴里突然冒出来的类似人类的言语。

    伸手挡住了相重楼正要砍下来的大剑,脱口而出:“住手!别伤它!”

    鲛人的眼泪还在继续滚落,落在地上凝聚成了白色的珠子。而相重楼疯癫地举着剑对准了慕十七:“让开,我只是要取那个镯子!”

    慕十七不明白那镯子对他到底有都重要,惹得如此疯癫,还向着自己举起了剑。

    见他举着剑对准了慕十七,独孤宸在一侧也浑身充满了戾气,抽出了软剑对准了相重楼。

    又是这种三人的死循环,只不过这时候的相重楼双眼里只有那镯子,脑子想到的都是那娘亲被这群怪物拖进了池底的场景,他浑身都在叫嚣着,要杀了这只怪物,替娘亲报仇!

    一定是它杀了娘亲,而后夺了娘亲的镯子。

    所以,不管他面前挡着的是慕十七还是独孤宸,他现在已经入了魔了,跟血魔毒发作时的独孤宸有的一拼,简直是六亲不认,更别提什么是非黑白好好的听她解释了。

    一个是失去了理智的海上霸主,一个是想要护着慕十七的鬼王,两人过起招来,可不是花拳绣腿就这么走几招的。那实打实的剑锋交错声,那一拳一脚踹进了石壁,狠狠地插入石棺中的巨剑。

    慕十七倒不担心他们两,因为她知道,独孤宸的功力在平地上吃不了什么亏,而相重楼也占不了什么便宜,两人到底谁高谁低她倒是也想看看,谁他娘输了都别给我哭鼻子,以后老老实实地别惹事就成。

    而她微微弯腰,盯着那鲛人手腕上相重楼想要取下来的镯子看了一眼,就是个非常普通的银镯子而已,被水浸泡了不短时间,好像是嵌入了鲛人的骨肉之中,瞧那样子应该也有十多年了。

    那鲛人见她视线落在那镯子上,紧张地想要把双手伸回来,可是由于那胳膊和手腕都被独孤宸和相重楼折断的折断卸了的卸掉,根本使不上任何力。

    她特别好奇,为何卸胳膊断腕被她踹的时候她都没有哭,反倒是相重楼要抢她腕上银镯子的时候她哭的这么凄惨?

    “这个镯子是你的?”慕十七试着低下身子与它对视,她只能从她的表情看出她的想法,她现在正哀求着护着那个镯子,好似用生命在护着它。

    那鲛人灰褐色的眼睛动了动,表情有些诡异,不知道它想要表达些什么,半响好似能听到慕十七的话一般,缩着身子点了点头。

    那表情就好似一个受了委屈的女子,那双眼睛又好似在诉说着什么,嘴巴里尖叫声起,慕十七却一句也听不懂,她极力想从它的尖叫声中再次听到属于人类的言语,可却一个字也没再出现过。

    “我不抢你的镯子!你别怕!”慕十七安抚着她有些急躁不稳的情绪。

    视线落在它的脸上,越发地觉得这脸怎么看怎么像个人,不再狰狞着的鲛人,撇除掉那双像蜥蜴的眼睛,和那些类似鱼类的特征,它们这么安静地坐着就好似是个人一般。

    不知道是哪本书上说过,鲛人的祖先就是人类,只是他们向往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的生活,才服食了改变身体的毒草药,把自己变得跟鱼儿一样,能在水里自由的呼吸,却没想到慢慢的腿脚也变成了鱼的尾巴,失去了行走的能力,最终只能呆在水里,再也回不到陆地上了。

    听着好似一个很悲伤的故事,可却让她记忆深刻,她那会还特意举着书去问她那个什么都懂的爹爹呢。

第221章 尸体不见() 
“爹爹,真的有药可以把我变成水里的鱼吗?那我也要变成鱼,你把我变成鱼好不好,那样我就可以在水里游来游去追小鱼了。”

    她童言童语好不忌讳,还记得爹是这样回答她的:“这世上的稀奇东西多着呢,爹爹也听说好像真有人懂得让人变成鱼的办法,只不过,爹爹可不想我的小丫头变成了小鱼儿游走。”

    那会只不过是父女两的玩笑话,她并没有多想,这会再想来,相家在碧落海这么强大,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他们真的有让人在水里跟鱼一样的生存着。

    就好似这眼前的鲛人,居然有着人类的表情,人类的情感!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些。

    这里曾经是相家的祭坛,有这相家人的存在,为什么他们会允许这么一群危险的怪物生活在自己的祭坛边,或者说,为什么他们要把祭坛建在这满是怪物的池子边呢?

    这些东西到底活了多久,它们会生老病死吗?那一群看着身形多半是成人般大小,却不见有小的鲛人,难道它们不是靠着繁殖这么一代代的生生不息吗?那它们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慕十七这点时间,脑子里百转千回,盯着那鲛人越瞧越觉得不大对劲!她熟悉人类的身形与骨头构造,她只需要上下扫几眼这鲛人,就能分辨出它这身形与人类的女子极为相似,不,可以说除了那几个独特的地方,它们身体里面的骨头是一样的。

    怎么会有动物与人这般相似,关键之处就是在于她刚刚分明听见她开口说话了。不是只有人才会说人类听得懂的言语吗?

    再加之小时候爹爹一直告诉她的道理:人的想法没有尽头,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

    她听多了那些被制成了蛇人,做成了鸟人的稀奇故事。

    可她知道,那些传言并不全是假的,最起码,那个鸟人她就见过,是唐门一个老祖干的好事,活生生地把正常的孩子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用了毒药,让那孩子长出了鸟才有的利爪和喙,还在那孩子身后的骨头上接上了一对鹰的翅膀,只不过那鸟人没活多久就不堪痛苦从山崖下飞身纵下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那么这相家会不会为了在这海上如鱼得水,而动了什么肮脏的心思把人变成鱼人呢?也就是她眼前的这个鲛人。

    她为了再次确定自己心底的那股子越来越浓厚的怀疑,屈膝靠近那鲛人,伸手探上了她的手腕和那尾巴,那尾巴里却是藏着双腿的骨头,只不过全部已经变形了。

    怔怔地看向它,斩钉截铁地问道:“你们是人,对吗!”

    那鲛人愣愣地看着她,然后猛地摇了摇头,又看着自己那长满了鳞片的尾巴,还有自己那长着透明鸭蹼似的手掌。

    慕十七不管它,继续问道:“是谁做的?你们为何会变成这样?你到底是谁?跟相家又是什么关系?”

    她这一连串的问题发问过来,那鲛人的眸子在听到相家时突然缩了起来,那条黑线也从横的突然变成了竖着了。整张脸的表情都变了,变的痛苦狰狞。

    那边独孤宸和相重楼依旧打得不可开交,独孤宸显然是占了上风了,出手处处不留情,一脚把相重楼踹到那石棺之上,那时候厚重的棺盖都被两人撞了开来。

    相重楼整个人都落在棺内,他这会浑身戾气暴涨,恨不得扒了独孤宸的皮,本以为会惊到相家的先辈,却没想手和身子之下根本空空如也。

    石棺内没有人?没有尸体?怎么可能?这里明明是放在相家每一辈主事者的尸体的。

    一下子意识到什么,愣愣地收回了剑。

    独孤宸驱剑也停了下来,见他不再出招,也立刻收回了手。真赖皮,他马上就要赢了的。

    相重楼这边的发现不下与慕十七,祖宗的尸体不见了,这简直是在挑战他的认知。直起背看着空空无一物的棺木,居然连半个影子都没有。

    而慕十七那边也把那鲛人逼到了角落之中:“你是相家人?你和相思是什么关系?”

    她用手遮住她那灰白的眼睛,单单看它那下巴和鼻子,以及她那整个脸型,就跟那相思有五六分相似之处。所以她猜测她有可能有着相家的血脉,才会有这种一脉相传的相似容貌。

    相重楼这会也从石棺之中爬了出来,整个人都在晃神:“人呢?怎么可能是空的?”

    而这会慕十七问的话他一点也没听进去,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之中。

    “你为什么要护着这个镯子?”问题又回到了刚开始的点上,然而这个鲛人尖叫声中她一点也不知道它在说些什么。

    镯子?相重楼刚刚的表现,很显然是认识这个镯子,那么,也许他才是打开问题的缺口。

    “相岛主,你刚刚为何要夺它的镯子?”扭头看向还在自言自语的相重楼,问了句。

    相重楼被她这么一叫,才回过神来,听清她问的话,突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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