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灵异诡谈-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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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师父深吸一口气,只见嘴唇动,不见声音出。
我正诧异,想要询问这么点儿声谁能听见?忽然觉得脑子一迷糊,就见令牌上的小字忽然飞了出来,直接印在我脑子里面,排列成了一个玄奥的图案,似曾相识。我略一琢磨,这不就是令牌正面的那个符箓吗?
唯一不同的就是正面的符箓是由线条组成,脑子里面这个是密密麻麻的金色小字组成。每一个金字之间都有一笔连接,一种莫名的感觉从心底涌出来。
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却让我什么都懂。一黑一白两道光芒从金字上游走而下,顺着我的身体来到了小腹,在脐下三分处两相交融成一个圆团,继而“啵”的一声,好像气泡破裂,一丝若有若无的气让我小腹微微触动。
我脑子里面忽然冒出来一个词儿:“种丹田!”
金色的符箓停留在我的脑海之中,隐没不见。我心中又是一动:“泥宫丸!”
这两个位置之间又由两条隐而不见的气联系在一起,循环往复——“阴阳二气!”
随着“阴阳二气”的流转,我体内渐渐形成一个浑圆气旋,将“泥宫丸”和“丹田”都纳入其中。
同时又有“阴阳二气”流转不停,隐约间,我觉得,这不就是太极么?
这种感觉让我沉溺其中,忘记了空间和时间,不知道身处何处,我只觉得越陷越深……
第一六五章 七窍全封()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从梦中惊醒。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正好照在我的脸上,我不觉得刺目,反而很享受这种直视太阳的感觉。
一道极其细小的金色光芒从阳光里面脱离出来,纳入我的眼中。脑子里面忽然觉得什么东西跳动了一下,紧接着熟悉的感觉传来,那道金光融入“泥宫丸”,顺着阳气流转的方向又汇入了“丹田”。
极其舒适的温暖感觉在一瞬间将我的整个身体唤醒,我狠狠的抻了个懒腰,爆豆声从关节处响起,我顿时觉得身体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
这种变化是什么我一时感觉不出来,但是浑身上下充沛的精力让我觉得简直要爽死了。
掌堂教主在我梦里论功行赏,传授法诀,醒来之后我竟然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臭美了没一会儿,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两个人的联系方式呢?
我的三海帮兵,我的领路师傅……我靠!我居然全都没记下来!
在心里叫了一声黄天愁,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窗户外面闪身进来。我看着他一脸疲惫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纳闷儿,问道:“黄哥,你干嘛去了?怎么一大早上就不在了?去哪儿了累这样,跟一宿没睡似的?”
黄天愁眼神复杂的打量了我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你大爷的……”
“你没事儿吧?”我伸手去摸他的脑瓜们儿,却被他闪身躲开,我问他:“你发烧了咋的?怎么一大早上就抽疯?我招你了?”
黄天愁脸色阴沉的问我:“你这样以后怎么整啊?”
“你说什么呢?”我发现怎么我睡了一觉之后跟黄天愁就不在一个频道上了呢?他说的话我听得莫名其妙的。
黄天愁眉头紧锁的问我道:“你不记得你昨晚都干什么了?”
“昨晚?”我回想了一下,之前一直满心期待的看着大家分赃……不对,是受奖,然后我师父就给我授法,再之后么……我断片了!难道我断片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立刻问黄天愁:“在我师父给我授法的时候我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吗?”
黄天愁一脸哀怨的跟我说:“事儿倒是不算大,但是也肯定不小。我辛辛苦苦好几年,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啥意思?”我一头雾水的问道。
黄天愁哭丧着说:“你丫的七窍全闭了!!!”
“我日啊!”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什么情况,我操!怎么会闭窍?那你们还怎么捆身落座了?咱们不眼瞅着要搬杆子立堂口了吗?那怎么报名啊?靠,该不会又要重新给我打窍了吧???”
黄天愁继续苦逼的说道:“你这情况别说我了,咱大教主都没遇着过。突然之间你周身七窍全都闭死,本来我正在你身上待着,结果一下子给我踢了出去。再我就没能进来过,你这房间昨天晚上金光大盛,不知道的还以为屋子里面坐了个得道高僧呢!一直到今天早晨,太阳都升起来了,你这边才消停,接着你就给我叫进来了。说吧,你想咋的?”
“什么叫我想咋的啊?”我委屈的说道:“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们得告诉我,我这是怎么了!赶紧想办法解决啊,别到时候真耽误事儿!”
黄天愁苦笑一声:“我怎么知道,昨天你这边情况一出,大教主就打马回山了。我们还纳闷儿呢,这是啥情况啊!你现在没事儿了吧?我把飞雪她俩叫回来?”
我怔怔的点点头:“叫回来吧!但是我有没有事儿,我自己也不清楚。哎,黄哥,你说我这能不能是因为修炼了阴阳雷神令上的法门造成的?”
黄天愁瞥了我一眼,满脸不屑的说:“不能吧?昨天大教主不才传法吗?啥功法这么牛逼,刚学就这么大威力啊?”
一边说着,黄天愁一边冲着窗外打手势,几秒钟之后,胡飞雪和蟒清如牵着手飞了进来。胡飞雪跟黄天愁一样,脸色难看。蟒清如还好,她是一脸好奇,歪着脑袋冲我笑。
我问蟒清如:“你笑啥呀?”
蟒清如眉毛一挑,抽动了一下鼻翼,说道:“觉得有意思呗,你这人可真挺耐人琢磨的!简直是太爱出状况了,给胡家教主都给整懵了。真有你的!”
“我说姐姐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逗我玩儿呢?”我无奈的跟蟒清如说:“你们谁能告诉我现在怎么整?黄哥说我七窍全闭,这要是重新打开的话,还能很遭罪不?”
蟒清如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那肯定不会遭罪的。”
“是吗?”我刚要咧嘴笑,蟒清如紧接着说道:“你这不是自然闭合,是被强制闭合的,所以基本上就是废了。”
“啥?!”我眼睛一瞪,惊呼一声:“什么叫废了?!”
胡飞雪插嘴解释道:“正常来说吧,七窍窜开之后,可能因为长时间不捆窍落座,会出现自然闭合的现象。这不要紧,让黄家窜一窜七窍就好了。但是你这种非自然情况下完全闭合,那就严重多了。打个比方,仙家窜窍你可以想象成打开七道门,每一道门都用木棍支上,防止闭合。长时间不捆窍落座,木棍可能发生打滑或者倾斜,这种情况下,让黄家把木棍扶正就好了。而你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你现在不是木棍滑走,而是‘咔嚓’一声,全部撅折!门撞死了不说,可能还上了锁。就算没上锁,黄家重新去开门,别忘了还有折断的木棍呢,没准哪根木棍就把门给别住,就算没有别住,顺利的打开了七道门,因为木棍已断,再没有支撑之物,这门也是前脚打开,后脚闭合,只能做无用功。这门说的就是你的七窍,而木棍,说的是你本身的真气。真气发生了状况,极易破了你的窍,所以现在在我们来看,你基本就是废了!”
胡飞雪洋洋洒洒说了半天,我听得稀里糊涂,不过大意倒是明白了,开七窍是一次性的,像我这样的没办法重复利用。
可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发生的我都不清楚。昨天掌堂教主就在我身边,他怎么不说拉我一把呢?打马回山……这是啥意思啊?
蟒清如见我半天不说话,柔声细语的安慰我道:“雪姐姐说的有点儿吓人,你别担心。胡家教主走的时候我没看出来他的情绪很糟糕,反而是有些儿惊讶。我看不至于那么严重,顶多就是不能落座呗?”
我抬头问蟒清如道:“清如,你跟我说实话,仙家捆窍落座和不捆窍有什么区别?”
蟒清如笑着说道:“这个嘛……其实区别说大也行,说不大也行。”
“别说废话啊。”我跟蟒清如说:“我这儿都快麻爪了,你还有心思跟我卖关子?”
蟒清如抿嘴道:“这不太好说啊,如果在我来看,那也就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堂营里面也不都是我这样的。所以区别还是蛮大的。”
我忽然明白蟒清如的话外音是什么,有胡飞雪和黄天愁在,她能说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够意思了。
我看了一眼胡飞雪,发现她正一脸不爽,再看黄天愁,他笑的也有些勉强。
于是我问道:“这么说,捆窍和不捆窍的区别,其实在于仙家的道行?”
胡飞雪翻了个白眼儿,黄天愁不情愿的点点头。我顿时了然,难怪我这一出事儿,黄天愁和胡飞雪的反应那么大,而蟒清如却一脸轻松的样子呢。
玄妙啊!
我细细一思索,顿时明白了这里面的玄机,于是我又问道:“是不是对于仙家来说……弟马不仅仅是通灵的媒介,还是一件道具?通过捆窍附身来做到人仙合一,借助弟马的人身来施展神通?”
蟒清如笑着点头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其实还包涵了很多,我不是说你啊,我说别的弟马,可能有的时候会琢磨点儿歪门邪道,去求堂口的仙家帮忙,有些时候是抹不开面儿的,虽然说仙家是弟马的师傅,但是很多时候,都是当做朋友相处的,张一回嘴不好回绝,可要是帮了他吧,又伤天害理,这怎么整呢?那就捆窍来做,仙家只是个引导,主要因果是弟马背的。”
我点点头。
蟒清如又说:“当然这种鸡贼的事儿也不经常出现。再比如说,弟马本身啥也不是,遇着事儿了,仙家出手解决,那功德自然归了仙家,弟马岂不是白忙活了么?所以捆窍也是能让弟马分取一份功德,并不简单的来借人身行神通这一项,借人身行神通确实要比元神做事方便很多。这个不得不承认!”
原来如此!听蟒清如这么一解释我顿时释然了,窍是闭是通我也不那么在意了。反正我不是瘪茄子,有阴阳雷神令在手,我就算不能跟这帮大仙儿平起平坐,起码不会拖后腿。这才是真正的合作关系!唯一有影响的可能就是像胡飞雪和黄天愁这样道行略微有些不足的,不过这我倒是觉得不成问题,别忘了,黄天愁还有种仙儿的内丹呢。
第一六六章 开天眼了()
掌堂教主一去一回用了正好一个白天的时间。
天擦黑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身子不得劲儿,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没坐稳,忽然从窗外和门口涌进大量阴气。
三个护身报马同时惊呼一声:“大堂人马来了!”
话音未落,屋子里瞬间满满当当,有的我见过,有的没见过,粗略一数,大该二三十号,个个表情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找茬来了呢。
这些还不是全部仙家,我眼角余光扫过,发现窗外的云层之上,还站着数不清的天兵天将。
我赶忙问我师父:“师父,这是要干啥呀?咋突然全下山了呢?”
我师父依旧是道人打扮,不怒自威的跟我说:“徒儿,也是为师疏漏了。没料到雷部功法这么霸道,居然将你七窍全闭。咱们的计划可能要改一改了。”
“怎么改,您说。”我赶忙应声说道。
我师父一个眼神看过去,屋子里面的仙家唰的一下子,左右分开,闪出一条道儿来。
我师父用手一指我的大床,跟我说:“盘坐上去!”
“哦!”我听话的盘腿坐到床中间。
我师父眨巴眨巴眼睛,跟我说:“往里点儿!”
我往后挪了挪,我师父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他也蹿了上来,盘坐在了我的对面,跟我说:“徒儿,你七窍全闭,后果就是不能让咱们大堂仙家捆窍落座,但是你的山门耳报都开,即便不落座,报名也不成问题。但是这报名也就有说法的,不是谁来了跟你说个名字你就要写到堂单之上。且听我跟你慢慢道来!”
我点点头。
我师父说:“首先你要知道堂营里面的兄弟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每一位仙友都有各自的人脉,咱们立堂口相当于创业,开公司。这时候就会有很多熟的生的朋友来走后门儿说情,想把家族小辈放在堂营里面历练,顺便混点儿功德。这种情况,我想你能理解对吧?”
我笑了笑,说道:“理解,就是没想到你们那边也这样。”
我师父无奈的摇了摇头:“天上地下都一样,不分你我。这些走后门儿的子弟,一般都道行不行,且行事乖戾,不服管教。说轻说重了都不好,惹事儿了就提家族长辈,让大家烦不胜烦。本来捆窍落座是个筛选的过程,让道行不足的那些子弟道徒知难而退,这样也不至于让托关系的仙友面子上挂不住。可你现在你这情况,别说道行不行的了,就连我们这道行行的,想捆你的窍,除非硬着来,否则也是捆不上的。可硬着来的后果那就严重了,没仇没恨的,犯不着伤自己弟马的元气!”
我听明白我师父的意思了,朋友打招呼不好拒绝,本来捆窍这是个门槛,现在别说门槛了,大门都让我关上了,一下子把所有人拒之门外,可事还是得办,那就得另想辙了,于是我问道:“师父,那……那怎么办?”
“我想探探你的七窍八脉!”我师父说:“看看有没有恢复的可能,如果有咱们想办法恢复,如果没有,我再寻他法。你看如何?”
“我没意见,我都听你的。”我跟我师父说:“反正我这一百来斤就交给你了,随你折腾。”
我师父笑笑:“好徒儿,若是辛苦,只管叫出声来,这么多位仙家给你护法,他们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我冲周围的仙家点点头,众仙纷纷开口称是。
一切准备妥当,我师父让我放松身体,准备接他元神。
我闭上眼睛,将身体放松,静候我师父的元神附体。
周围一片寂静,忽然我觉得眉心有异,好像电流拂过,麻痒难忍,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儿,就觉得眉心开了个小孔,“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