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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东北灵异诡谈-第115部分

小说: 东北灵异诡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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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天愁一脸不豫的说:“我现在倒是不担心我,我担心的是你或者你家人。这**成是替你们当了灾了。”

    “不能吧?”我有些疑惑的跟黄天愁说:“我爸我妈你又不是不认识,他们能得罪谁?我就更不能了,不招灾不惹祸的,为啥找我啊?”

    黄天愁想了想,说:“还是小心为好。你从今天起,那两块令牌就不要离身了。我让清如帮弄,你不用为这事儿费心!”

    说完,黄天愁从怀里抽出一张黄裱纸,一抖手黄裱纸变成了一只纸鹤,再用手一指,纸鹤化作火光消失。

    我笑道:“你至于么,清如不就在天台上么。你去叫一声不完了?”

    黄天愁缓缓摇了摇头:“你身边不能没有护身报马,我得做到万无一失!”

    火鹤刚飞出去就折返回来,后面还跟着胡飞雪和蟒清如。

    胡飞雪见着黄天愁二话没说直接动手,纤细的小手上指甲闪着寒光,奔着黄天愁的脖子就飞了过来。

    黄天愁眼神顿时变得凌厉,回手招出亮银枪,挺枪便刺。

    胡飞雪身形一转,避开枪头,顺着枪身袭来。

    黄天愁再想变招已然来不及,只好将枪杆横架,护住脖子。

    胡飞雪微微一笑,战斗停止。

    黄天愁脸色变得铁青,我这才发现,胡飞雪一只手抓在了横在黄天愁脖子前面的枪杆上,另一只手已经按住了他的心脏。

    胡飞雪得意一笑:“怎么样?以后还敢跟老娘得瑟不?”

    黄天愁收回亮银枪,皱着眉头无奈的说:“你真有闲心,谁要跟你过招了?”

    “天愁哥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蟒清如在一旁问道。

    胡飞雪嗤笑一声:“他能有什么事儿,这是败在我手下面子挂不住了。”

    黄天愁没好气儿的跟她俩说道:“你们没闻到异味么?”

    胡飞雪摇了摇头,蟒清如吐了一下舌头,脸色陡然一变:“是南洋妖法!”

    我们全都一愣,问蟒清如:“什么玩意儿?”

    蟒清如娇小的舌头吞吐不定,眼神从我们身上逐一划过,最后落在不断的“磕头”的大公鸡身上,蟒清如蹲下身子凑近了鸡笼子朱唇轻启,然后回头看向我们,惊讶的问道:“怎么是鸡?”

    “这不废话吗?不是鸡还能是大鹅啊?”胡飞雪把蟒清如从地上拉起来,闻她:“你刚才说的是什么玩意儿?”

    蟒清如说:“你们闻到花香了吗?”

    黄天愁一愣:“这么臭怎么还有花香?”

    我伸手一拦黄天愁:“黄哥,我闻到过花香……”

    蟒清如点点头,说:“这花香隐在秽臭当中,确实不易察觉。但是正是这花香暴露了这鸡中了什么邪术!”

    “怎么说呢?”胡飞雪疑惑的看着蟒清如。

    蟒清如眼神不善的说:“这花香其实是草药的味道,这种草药在南洋,被称作‘湾’……”

第一七一章 斗败的鸡() 
“那边的邪术都要用到‘湾’来提高威力。”蟒清如瞥了我一眼,问道:“还记得你那个情敌么?”

    “我情敌?”我愣了一下,问蟒清如道:“你是说房罡?”

    蟒清如点点头:“他身上戴着的那块牌子,除了有骨灰之外,里面就有‘湾’!”

    “不能是他吧?”我有点儿犹豫的说道:“我跟陈蕊……不是也没什么么?”

    蟒清如摇摇头,说:“我又不是说对你下手的是房罡,我只是说他那个牌子里面就有‘湾’,这种草药很特殊,并不是某一种特定的植物叫做‘湾’,而是起到强化法术作用的这一类,都统称为‘湾’!这只鸡种的邪术里面有‘湾’的味道,说明是有‘外人’要对你下手。”

    “我……招谁惹谁了?”我皱着眉头想了好久,最终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蟒清如说:“你有没有惹上谁,静观其变就好,这次失手了,相信很快还会行动的,咱们小心点儿好。另外,这只鸡替你挡了一灾,让你逃过一劫,也是有功,我会全力救治。”

    黄天愁一听,连忙问道:“清如,你会治这邪术?”

    蟒清如微微一笑:“我也是试试,能不能成,我还不知道呢。”

    正说着话,我妈和我爸听见动静出来看了一眼,问我在阳台上干嘛呢。

    我告诉他们鸡生病了,我爸赶忙走过来瞧瞧,发现确实打蔫,我爸有些心疼的说:“哎呀,还真是蔫吧了,这……这能不能是打架打输了,抑郁了啊?”

    “输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爸说它打架输了,忙问道:“啥时候的事儿啊?怎么还输了呢?”

    我爸心疼的看着鸡,说:“其实也不能说输了,就是没赢。可能给它打击挺大!”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我一头雾水的追问道。

    我爸听我这么一问,当即把昨天晚上遛鸡的时候发生的“战事”跟我说了一遍。

    昨天晚上天刚黑的时候我就难受,回了房间。而我爸每天都白天遛鸡,可昨天见我回房间,他觉得无聊,就把鸡牵出来,到楼下的小区里面溜达了一圈儿。不成想,溜达的时候没遇着楼下的狗子,居然碰上了只猫。

    按说猫这东西警惕性都高,除非饿急或者身体不适,否则绝对不主动亲近人,更没有像欠儿登一样主动挑事儿邀战的。

    可是这只猫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饿急了还是心情不好,亦或是更年期提前了。

    见着我爸牵着的大公鸡之后,俩眼珠子就绿了,立刻走不动道儿,摆出了一副垂涎欲滴的姿态。

    也许在猫的眼里,这就是一只颇为肥硕的公鸡而已,可对这个小区来说,这只鸡的意义可就不那么流于表面了。

    这里基本都是这只公鸡的天下。在它的眼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只野猫野狗来了不得先拜码头?想在小区里面讨饭也得它这个大哥批准才行。今天倒好,非但没有纳头就拜,反而对自己这一身腱子肉眼馋起来,这还了得?不杀猫个片甲不留,它这鸡哥不白混了?

    于是它们俩就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了。

    而我爸从来不干拉偏架的事儿,他属于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主,一看这两位都开始跃跃欲试了,他马上帮大公鸡摘下了行头,让它轻装上阵。

    如此一来,大公鸡更加条件发射的进入到了战斗状态,而那只猫也伏低了身形,嘴里也不是好声的叫唤。

    我爸闪到一旁观战。

    一鸡一猫没有经过任何试探,直接一个冲锋,就战成了一团。

    公鸡手爪并用,嘴巴叨,爪子挠,俩膀子一会儿飞起来改变攻击方向,一会儿当做肉搏的工具,照着那只猫的脑袋上猛嗨。

    而那猫也不是吃素的,一点儿都没被公鸡的组合拳吓到,尾巴冲天的绕着大公鸡打了个套“八卦连环掌”,顿时把我家公鸡给打了个迷瞪。

    它每次遇见的都是遇强则弱,遇弱则装逼的选手,基本上几个回合就定了胜局的。像这种持久战,它多久没练过了。

    长期的养尊处优让它早就把丛林生存的野性给丢到脑后了,我爸领它出来前又没灌二锅头,酒也没喝,醉拳都没处耍,遇到了真正的“武林高手”,顿时露怯,流氓打法开始渐渐失去优势,让那只猫薅了不少鸡毛下去,在我老爸看来,这战斗要是继续持续下去,我家鸡能不能反败为胜姑且不说,就算赢了,那也没法出屋了,干秃了屁的,于是我爸就十分不光彩的加入了“战局”。

    那只猫一见公鸡来了强援,也是它聪明,没有恋战,转身逃进了小区灌木丛中,消失不见。

    我爸倒是没什么,检查了一下公鸡,发现除了掉了点儿毛之外,基本没受伤,也就没放心上。

    把鸡一套,继续领着溜达,一直到他溜达够了,才回家觉觉。

    挺正常的一次邂逅战差点儿让我爸说成了宿命对决,把胡飞雪他们三个侃得都面面相觑,一副痴呆模样。

    我还算比较冷静,知道我爸的性格,也就习以为常的没有被他代入到精彩的武侠故事当中,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他也参战上。

    虽然现在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跟那只猫打架造成的,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打开了天眼,因为我爸既加入了战团,又接触了公鸡。

    一看之下果不其然,我爸的手上也有脓包,只不过零星分部,而且不是特别严重。

    看来这事儿即将破案,那只猫真有问题。

    我又用天眼扫了我爸全身,发现别的地方没有异样,这才闭上。

    蟒清如用心通问我:“怎么样?看你开天眼了,看出问题了吗?”

    我同样在心里回答她:“我爸也中招了,不过很轻,就手上有几处脓包,八成是检查鸡的时候沾染上的。看来这鸡还具备传染性了,怎么办?”

    “先放笼子里面,别让你家人再碰到了。”蟒清如说:“看来问题就出在那只猫身上了。这就好办多了。要不然还以为是特意来找你麻烦的呢。”

    我对这个说法表示赞同,道:“我就说我没招惹到谁,不至于这么害我么。”

    黄天愁在一旁也说:“就是的,咱们天上地下全是自己人,如果这都能出事儿那我真就没话说了。而且昨晚我是一点儿异常都没察觉到。今天我嘴上没说,心里差点儿埋怨死自己,还以为是我办事不利呢。”

    “行了,天愁哥哥别多想了。”蟒清如跟黄天愁说:“你和飞雪姐姐去通知一下外面兵马,让他们撒寻找那只野猫,看看到底什么来路好不好?”

    黄天愁点点头,说:“这倒是小事一桩,可问题是,那猫什么模样我们都不知道,啥色的,多大个儿?这总得交代一下吧?”

    我一听也对,立刻问我爸道:“那猫长什么样啊?”

    我爸用手比划了一下,说:“不算尾巴的话,怎么不得有八十公分啊,身上还挺好看的,一个斑点儿一个斑点儿的。我看见的时候还说呢,这猫长的真特殊哈,跟小豹子似的。”

    蟒清如倒吸一口冷气,脱口而出:“是豹猫!”

    我让我爸形容得更具体一点儿,结果戳中了他的话点,从里到外,从古到今,从《动物世界》到《人与自然》,形容了一大通,这回连蟒清如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物种了。

    我也听得头昏脑胀,赶紧做了个救命的手势:思道扑。

    然后我跟我老爸交代道:“这鸡今天就别喂了,心情不好吃东西该不消化了。让它自己静静,你千万别过来打扰。今天告诉我妈也别来收拾阳台了。就当没这鸡!最重要的,一定别碰到它!”

    我爸有些不解,问我:“怎么还不让碰了呢?我每天都得给它擦身子,今天不伺候了,它不得以为我抛弃它了啊?我得多关怀它才对。”

    “你可拉到吧,自己都不天天洗澡呢,还天天给它擦身子。”我一脸无奈的跟我爸说:“这鸡本来是野性十足,活拉让你喂废了!你都该检讨一下,这要是在它老家,别说一只猫了,就算是小豹子……”

    “怎么着?”我爸乜着眼睛问我道。

    “那也得能碰着了算!”我跟我爸说:“它现在需要的是自我检讨,深刻认识到错误的本质,这才能悔改。你要是再给它好脸儿,它兴许就更懵了,怎么没赢还享受更高规格的待遇了呢?那以后是不是就该打‘假拳’了?那就真废了。而且我很嫉妒,你怎么不这么惯着点儿我呢?你跟一只鸡那么上心干嘛呀?”

    我爸脱口而出一句大实话:“因为它比你争气!”

    “好吧!”我撇了撇嘴:“反正你可记住了,这鸡真不能碰,要是碰就真废了!我可一点儿都没忽悠你!”

    我爸寻思了一下,点点头:“看在这鸡是你大变活鸡弄回来的,那就听你一次吧!”

第一七二章 联络人马() 
跟我老爸交代清楚,我就给他打发回到了房间。

    蟒清如又掏出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拔开瓶塞,倒出一粒红彤彤的小药丸。

    我问她:“这是什么玩意儿?”

    蟒清如告诉我,说:“这是净心丹,可辟易百毒。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解了这鸡身上的毒,姑且试一试吧。”

    说完,蟒清如朝着公鸡轻轻一点,公鸡的喙好像被强行掰开,蟒清如伸手一弹,红彤彤的净心丹飞入了公鸡口中。

    我赶忙打开天眼,想看看公鸡有什么变化,结果却看到公鸡喙边的毒涎更多了,身上的脓疱也纷纷爆裂,形象惨不忍睹。

    “清如,好象不行啊。”我闭上天眼跟蟒清如说:“好像严重了。”

    “严重了?”蟒清如皱着眉头看向公鸡,发现原本蔫吧的公鸡此时开始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蟒清如眉头一皱:“这是什么道理,就算没有解毒,起码还能补身,这咋还能严重呢?”

    胡飞雪在一旁劝慰蟒清如:“清如,这外门法术咱们确实不了解,还是别轻举妄动了。我跟天愁先去跟外面的仙友打个招呼,找到那只猫再说吧。”

    蟒清如点点头:“只能这样了,希望这鸡福大命大,能熬过这一劫。”

    目送黄天愁和胡飞雪一上一下的离开,蟒清如转头跟我说:“水哥,你也别闲着了,去干正事儿吧。这鸡生死有命,我们尽力就是!”

    “鸡倒是可以,可我爸不也中招了么?”我颇为担忧的说:“可别给我爸也整严重了啊!”

    蟒清如安慰我道:“应该不会。你爸……一看就长命百岁。”

    “那敢情好!”应了一声,我回到房间,拿起电话拨通了领路师傅的号码。

    忙音响了好久,那边才接起来,听声音还没睡醒,“喂”了一声,问道:“谁呀?”

    我心中一惊,怎么是个女的?而且这声音……怎么听着还挺年轻的啊?

    犹豫了一下,我心一横,问道:“请问,是金师傅么?”

    这话一出口,我脑子里面立刻想起了馄饨。幸亏三海帮兵不姓康,要不然一个金师傅一个康师傅,我搬杆子肯定得饿得嗷嗷的。

    那边一听我这么称呼,也是一愣,不过很快清了清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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