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灵异诡谈-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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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转世重修()
老狐仙留下这四行字,一缕青烟升起,眨眼之间无影无踪。趣*
而地上的金字也在他走后不久消失不见,我却沉浸在里面,感受着他教给我的宽容与隐忍。
如果不是蟒清如叫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对着空空如也的地面愣多久。
重新变回人形的蟒清如显得很开心,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在我面前转了几圈儿,发现我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高兴,于是她好奇的问我:“你怎么了?不高兴呀?你老师和主任都服了,他们再不敢找你麻烦了。”
我对蟒清如笑笑:“谢谢你了。”
蟒清如怔怔的看了我一眼,说:“以前的你可从来不会这么客气。”
“哦?”我好奇的问她:“你总说以前的我,我想知道,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咱俩又是什么关系呢?”
蟒清如抿嘴一笑:“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你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我借住在你家后院,你家仆人发现了我,本来是要将我打死的,但是你给制止了,算得上是救我一命吧。从那以后你经常来后院看我,我也从来没伤害过你,咱俩一直相安无事。有时候你还会给我带一些烧鸡之类的吃食,反正我挺感激你的。”
“那你为什么说我从来都不这么客气?”我不解的问她:“你怎么看出来的?”
“当时你是大少爷,脾气可臭了。”蟒清如笑靥盈盈的说:“但是从来没对我发过火。”
“我估计那是不敢!”我跟蟒清如说:“万一给你惹急了,咬人怎么整?”
蟒清如微微撅嘴,不满的说:“我脾气那么好,怎么会咬人?”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我笑着说:“今天你一现原形,给我都吓一跳。好家伙,真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大个儿!”
蟒清如撇撇嘴:“今天这又不是我本体。你要这么说,那你见着我本体的时候,都得吓尿裤子!我本体可大,就快长到三丈上下了。”
一丈是三米三,三丈上下……蟒清如的本体近十米了!这得是多大的一条蟒蛇啊!
我有些不放心的说:“那你可得把自己给藏好了,可千万别让谁给猎了去。”
蟒清如大眼睛眨了眨:“猎我?怎么可能!我一没犯天条,二没有劫数,别说猎到我了,想见着我都费劲。我这一身本领又不是白给的。”
“那我怎么看新闻里面经常有大家伙被打猎的给抓住?那是它们犯天条了?”我纳闷儿的问道。
蟒清如摇了摇头,说:“你当天条那么好犯呢?做点儿鸡毛蒜皮的缺德事儿那不叫犯天条,天条都是犯了很严重的罪过,这才可能直接把寿元折尽,到时候再随便来个劫数,那小命就玩完了。你说的那些情况很复杂,但是大多数都是自己的劫数到了,道行不够,扛不过去,结果就一命呜呼。”
“那你呢?”我问她:“不会有这意外啊?”
“你怎么总惦记着我出事儿呢?”蟒清如微蹙眉头问道:“就不能想点儿我好吗?我有我爷爷保着,啥劫数都应不下来。要你操心!”
我笑着跟她说:“你要是黄天愁我都不惦记。随便刨个坑挖个洞就能躲一阵子。而且也没人对他那三两肉感兴趣,关键你这体积也太庞大了,将近十米的大蟒蛇,你往哪儿藏啊?谁见着不都得琢磨怎么给你弄动物园去啊!”
“切——”蟒清如拉了一个长音,跟我说:“那也得有这个本事!看样子你是惦记我修行的地方啊。我以前是在枯木洞里面了,现在换了地方,换到了鹰愁涧。没人会去那里的,就算真有人去了,也肯定找不到我,因为我不在外面行走。”
“那你在哪儿?”我问道。
“山里面啊!”蟒清如说:“是山的里面,不是山上。鹰愁涧有一处岩洞,洞口很小,也很隐蔽,那是我们蟒家的一个据点儿,里面四通八达,整座山都挖通了。我们平日里就在大山内部行走,很少出来的。”
我靠!不是蟒蛇么,怎么变成蚯蚓了。这生活习性有点儿不符合他们的身份啊。不过我转念一想,这么做也挺好的。起码保证了安全,要不然那么大个儿,往哪儿藏啊!
“鹰愁涧在哪儿?”我笑着问蟒清如:“以后有机会我去拜会一下,顺便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
蟒清如摇了摇头,说:“这就是蟒家的机密了,不能随便告诉你。”
“为什么啊?”我不解的问道。
“不为什么啊。咋就你事儿多呢?”蟒清如反问道:“谁家弟马好奇心这么重,还惦记起仙家本体来了,要真给我们说动心了,都上你家去,看你家能不能放下我们,别的不说,光是我爷爷领着的常蟒巳蛇就能把你们全家都挤到马路上睡去!”
她这是实话,光是她都十米上下了,那蟒行云得多大?胡飞雪说这老爷子都快化龙了,脑补一下,我觉得怎么不得有汽油桶那么粗啊!
“哎,对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蟒清如忽然问道:“你在这儿是准备憋什么坏呢?”
“我能憋什么坏啊。”我跟蟒清如说:“本来我是想偷听老太太说什么话来着,结果还没等听着呢,就让她身边那老狐仙给领这儿来了。”
“哦,呵呵。”蟒清如笑了一下,说:“那老狐仙道行不行,五百年上下,跟我聊了一会儿,他现在后悔想当年年轻的时候贪玩了,没能好好打下基础,结果现在卡在瓶颈无法突破,他已经准备转世重修了。”
我惊呼一声:“转世重修?”
蟒清如点点头,说:“是啊,如果我们修仙到了瓶颈突破不了,那寿元就无法增长。等到寿元将尽的时候,就要考虑转世重修了。也是挺无奈的事儿,一切从头开始。但是也没别的办法。”
“怎么你们也会老死?”我好奇的问道。
蟒清如说道:“当然了!哪有能长生不死的。我们如果不修行,那寿元也就几十年,多一些的可能近百年,那也到了大限了。修行道行和法术,寿元也会随之增长,但是不会无穷无尽,就好比说,我修了两百年的道行,寿元增加一甲子,那如果在这一甲子的寿元之内,我不能再提高道行,等这一甲子的寿元耗尽,我也就大限将至了。那老狐狸就是年轻的时候光顾着争强好胜,惹是生非,想起来的时候才闭关修行,出来还是我行我素,等他修行增加的寿元快要耗尽的时候,他却已经到了瓶颈,就他剩下的那点儿寿元根本不够他突破这个瓶颈的,所以没办法,只好准备转世重修了。”
“原来还有这说法啊!”我目瞪口呆的跟蟒清如说:“难怪那老头对人生这么感慨呢!”
“怎么了?”蟒清如问我:“他跟你说啥了咋的?”
我点点头,跟蟒清如把刚才老狐仙跟我说的那些话又跟她说了一遍。
蟒清如笑笑,说:“他这是看透了,却还没放下。真要是放下了,也就不会跟你说这些了。他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就听一句就成,退一步海阔天空。做为好老爷们儿,你得有肚量,但是不要软弱。他是经历过,所以才这么说的。要是真按照他说的,遇事则躲,那我们下山来干啥来了?吃香火呀?”
我没想到蟒清如居然也有自己的见解,和老狐仙的处事原则确实不一样。
老狐仙告诉我凡事要宽容和隐忍。蟒清如告诉我要大度和担当。
我觉得都有点儿道理,我也有自己的理解,老爷们儿就该能软能硬,啥事儿都往上冲,那叫愣头青。适当的迂回一下,可能事情就会是另一种情况了。
我好奇的打听了一下蟒清如的道行,她抿着嘴摇了摇头,居然跟我卖起了关子。
胡飞雪和黄天愁都是三百年上下,那蟒清如八成也是这个水平线吧?否则的话,她怎么会来做报马呢!
在政史地组待了大概快半个钟头,我担心班里有别的事儿,再说人家都在军训,我消失这么长时间也不好,万一想象力丰富的,真把我给联想到整件事里面,我可不想成为这么邪性的名人。
蟒清如由于没有了矿泉水瓶子,没了办法,只好寄托在我身上。
她选择了对我影响最小的左臂,化身为蛇。我眼瞅着一条青色小蛇从我手腕处盘旋而上,把蛇头搭在了我的左肩。
我左臂顿时传来一股又酸又痒的感觉,是那种骨头缝里面痒痒,我挠哪里都不对劲儿的感觉。
蟒清如叹了一口气,跟我说:“我已经尽量收敛阴气了。”
我赶忙安慰她:“没事儿,这算啥呀,就是有点儿痒痒,不理会就好了。”
蟒清如听了没有说话,而是乖巧的把双眼一闭,似乎在闭目养神。
我走到门口一拧门把手,愣了一下,紧接着我忍不住骂道:“去你大爷的,干啥还他妈反锁啊?这让我怎么出去?!”
我重新叫醒蟒清如,想让她帮忙把门锁打开,没想到她一脸茫然的跟我说:“我哪会干这个啊!”
得,这还真是术业有专攻!场外求助失败,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第七十章 三人有约()
回头瞄了一眼办公室的窗户,虽然是二楼,但是一楼带保护栏的,我只需要顺着保护栏下去应该就可以了。趣*
如果不这样,除非有老师用钥匙把门打开,否则的话,我真就出不去了。
可这要是让哪个老师看见我在一个被反锁的办公室里,那不是贼也成贼了。
说干就干,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我先把脑袋探出窗户,看了一下距离,自我感觉良好的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主要这也不算高,而且楼下就是花坛了,就算一不小心踩秃噜了,不至于伤筋动骨,也就是蹭破个血皮儿。
看清楚了路线,我一步迈上窗台,从里面就钻了出去。这时候是上课时间,操场上没有人,也正好方便我,省得被人看到。
小心翼翼的顺着一楼的防护窗下来,一回头,发现远处教导主任正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我当即愣住,他啥时候出现的,我之前怎么没看到呢?想着怎么去跟他解释,没想到他居然扭头离开了。
这是什么路子?没理由他这么好说话啊!而且他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往教职工家属楼去了呢?受刺激了想回家?
蟒清如轻笑了一声,跟我说:“看看吧,我就说他以后都不敢找你麻烦了吧?”
……听了蟒清如的话我一阵无语,他是不敢找我麻烦了,我希望他别给我穿小鞋吧!
赶忙跑到楼后,跟“部队”汇合,我这一归队,我们班跟炸营了似的,他们只经历了最初的混乱,后面的事情他们一概不知,而我一直消失到现在,很明显我了解的要比他们多很多,所以不顾教官的命令,全都围了上来,美其名曰:关心班主任。
教官年纪也不大,而且我们是在教学楼的后面,不是大操场,也没有领导监督,所以他也乐得做好人,对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可不想告诉他们实情,这要是给我传扬出去,我还怎么在学校待着了。知道怎么回事儿的还行,不知道的以为我是精神病呢。
于是我顺嘴胡诌的跟他们白话了一通,老班中邪也被我说成了实病,告诉他们这叫羊癫疯。
李儒凑上来打听的格外仔细,因为他当时是在副校长办公室对着大喇叭做着检讨,等有老师去喊副校长的时候,他还发懵呢,根本不知道出事儿的是我们老班。
也幸亏李儒当时不在,否则还真不好说我这谎话能不能瞒过他,因为他是为数不多知道我身上背着堂口的人。从他的问话当中我就能感觉得到,他心里其实是挺希望这事儿跟我有关的。可惜,我没法告诉他实话。
在不平静中难得的平静了两天,军训就接近尾声了。老班自从那次事儿之后再也没出现。同学之中流传着风言风语,也不知道是哪个消息灵通的传出来的,说我们老班休病假了,学校要给我们派个新班主任。
但是这人选迟迟落实不下来,因为老班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大校长有心想把事儿给捂住,但是人就是奇怪的动物,越是掩盖,就越能激发好奇心,总会想方设法的去寻求事情的真相。
一点儿一点儿的,流传出来的消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玄乎,经过汇总、加工和整理,现在都在说我们老班不是抽疯,而是中邪了。幸亏教导主任被蟒清如上身的时候,就我们几个人,没有别人看见,否则的话,他要是牵扯进来,那事情得更加复杂。
军训的最后一天是检阅,校领导和人武部的领导在主席台上看我们一排一排的走过,然后再表演一个军体拳,这就算圆满结束。
别的班级老师都在一旁陪同,我们班孤零零的只有教官。就跟没人管的孩子一样……别提多自由了!
检阅完了之后是欢送会,欢送我们的教官。我们班一没代理班长,二没班主任主持,跟教官简单扯了几句就进入下一个环节,放假!
军训了两个多星期,一共半个月,下午放假休息,晚自习照常。
虽然只有半天时间,但这也让我们都挺兴奋的,因为明天就算正式开始高中生活,而且也能知道,我们究竟换没换新班主任了。
我们班是第一个放学的,我跟李儒商量找解博闻和毕豪晖中午出去小聚一下,解博闻在八班,毕豪晖在五班。因为每个班级的欢送会时长不等,所以得去门口堵着。
李儒说他去找解博闻,我说还是算了。我不知道还怎么面对陈蕊,为了避免尴尬,所以我还是去八班门口蹲着吧。
我刚到八班,在走廊站了没一会儿,李儒就冲我跑了过来,扔给我一个纸团。
我接过来问他这是什么玩意儿,李儒冲我奸笑着说:“这是陈蕊扔出来说是给你的!”
我不争气的小心脏又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把纸团展开,一行娟秀的字体跃然纸上:放学等我。
我挠了挠下巴,问李儒:“这没称呼没落款的,你确定是给我的啊?”
李儒瞪了我一眼:“废话!这上面写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