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灵异诡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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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五分钟,头疼犹如来时候那么突然,去的也让我措手不及。
头一秒钟我还疼得死去活来,后一秒我却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就好像刚才没疼过一样。
完事儿了?我有些纳闷儿。这打窍也挺快的嘛!哪用得了三年啊?一定是忽悠我的吧?
起身上了个厕所,回来继续躺在床上,睡意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几乎翻了个身我又进入了梦乡。
不过这一次梦里面没有了我的那两个报马。
我一会儿梦见下大雨,一会儿梦见刮大风,总之什么天气恶劣我梦见什么,一晚上也没消停得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起床,我的脑袋混浆浆的疼,就跟没休息好一样。
早饭也没吃就去了学校,一上午下来,几乎什么都没听进去,能看到老师在讲课,可讲的什么,我左耳进右耳出,一点没留下。
这样的状态过了大概一个多月,期中考试不可避免的让我给考砸了。
回家之后挨了一顿训,气得我直哭。
自从那天晚上打窍开始,黄天愁和胡飞雪就好像失踪了一样,再也没出现在我的梦里面。
不过那我也没睡好过一天晚上,每天都做各种各样的梦,无一例外的脑袋就没有清醒的时候。
这种状态持续了半年,我开始怀疑自己之前见到黄天愁和胡飞雪是不是幻觉,或者说,路过的仙儿让我给招来了,现在他们又走人了。
我成绩直线下降,引起了我老妈的关注。她开始给我添堵,好像捉贼一样调查我是不是早恋了。
我这状态恋个屁啊,把实话告诉我妈,不过没提黄天愁和胡飞雪的事儿,就说我脑袋不舒服,影响学习。
她带我跑了几家医院,都没查出什么来,大夫倒是不错,都告诉我妈,我这是学习压力太大,让我好好休息就没事儿了。
我妈压根就没相信大夫的话,因为她在我身上根本看不出来我有什么压力。
在寒假的时候,我妈请来个大神儿,给我瞧病。不知道是他本事不行还是怎么的,愣是啥都没看出来。斩钉截铁的告诉我妈,我这不是虚病,很可能是装病!
我了个去啊,这个家伙这一句话可是给我坑毁了。
本来医院就没检查出来什么实病,他又给我下了个结论,没有虚病,然后定性为我在装病。
我妈听了之后还觉得挺有道理,送走了他之后开始给我做思想工作。
又没早恋,又没打游戏。又没跟小伙伴们混社会,怎么一天天就跟个秧子似的呢?这是闹哪出?
我哪知道闹哪出?我难受就是难受,而且我还发现,最近不光是脑袋难受,身子也开始有一搭无一搭的酸麻胀痛起来。
我妈不相信我,那我就不再跟她提这儿不舒服那儿很难受,反正提了她也不信。谁让我难受归难受,食欲一点儿都不受影响,相反,我还食欲大增呢!原本不怎么喜欢吃饭的我开始什么都吃了起来,也不挑食了。
这就更不像是个病人的样子了。
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我也没办法,那些东西我是真听不进去了。就算听进去,之前落下太多,我也学不明白了。
初三的时候,我就从班里的中上等变成了倒数第一的强有力竞争者。
我妈每天都唉声叹气的,不过看她的样子像是也认了。因为偶然一次我听到她打电话求人找关系让我自费上高中。
替我操心的不光是我妈,还有我的班主任,老太太有事儿没事儿就找我谈心,还安排班里学习好的女同学给我补课。
安排女同学我倒是挺开心,但是补课我是真听不进去,我还怕耽误人家学习呢。
班主任给我安排的女同学是我们班当之无愧的女学霸。
她虽然学习好,但是从来不死学。不是那种考试机器,平日里比我的娱乐活动都丰富,可人家成绩就是霸道,就跟我牢牢占据班级里面的倒数第一一样,她也稳稳坐着她的头一把交椅。
我不明白班主任是怎么想的,那么多学习不好的,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上心。
好在女学霸对我印象挺好,虽然平日里不怎么接触,但是她明显不讨厌我。
老太太跟她提过一次之后,她就上心了,舍去了课余玩psv的时间,来找我做题。
这些题可能认识我,但是我绝对不认识它们。
学霸不厌其烦的给我逐道讲解……
一段时间下来,成绩起色不大,但是我俩关系倒是进了一层。
我开始怀疑班主任这老太太是不是怕我这成绩将来考不上高中上不了大学找不着对象,开始牵起红线来了。
第十章 毕业野游()
唯一让我庆幸的是我跟女学霸的小暧昧没有影响我和她的成绩,她依然轻松的考上了重点高中。趣*我也同样毫无悬念的什么都没考上。
由于班费还剩下一些,组织委员冷寒冰组织了一次毕业野游,自愿报名。
这让我很惊讶,看不出来,平日里人如其名的她居然还有这么一颗活力四射的心。
目的地是一个山水小镇,坐车要四十分钟,然后再翻过一座山,就到了。
如果光是坐车,我还挺想参与一下的,可一听要翻山越岭的,我就有点儿打怵了。
这两年折腾的我身体实在是有点虚,体力活都干不了,何况爬山呢。
陈蕊,也就是一直帮我补课却不见成效的女学霸,她知道我病怏怏的身体不好,所以当班主任老太太宣布完这事儿的时候,她凑到我跟前儿,询问我参不参加。
我摇了摇头:“不想去。我这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零件全都是山寨的,我怕这么一折腾,再折在半道儿,那大家得多扫兴。”
“至不至于啊?”陈蕊笑眯眯的跟我说:“你就是不爱运动,关节都生锈了,多活动活动就好了。再说,咱们是去玩的,又不是行军打仗,累了就休息,等不累了再爬呗。咱们这可是毕业野游,意义不一样啊。”
“有啥不一样的?”
“你说有啥不一样?”陈蕊轻轻瞪了我一眼:“等再开学,咱们的同学可就各奔东西了。再想聚在一起就没那么容易了。说不定,有些人,从此以后就彻底没了联系。一转身,可就是一辈子。”
“你害怕跟我失去联系啊?”我笑着问道。
“呸!”陈蕊啐了我一口:“我巴不得跟你没什么联系呢!给你补了那么长时间的课,啥进展没有,倒是让我重新打了一遍基础。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面都想些什么,按说你也不笨,怎么就跟脑子里面满满的,什么都塞不进去一样呢?”
“不是这块料呗。”我笑了一下,跟她说道:“我去也成,不过……”
“不过什么?”陈蕊一听我同意参加了,立刻喜上眉梢的问道。
我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到时候我要是真爬不动了,你可得拉兄弟一把。”
陈蕊一听,一抹绯红爬上她的小脸:“呸!让你兄弟拉你去,我可拽不动你。”
“那你帮我背包总成了吧?”我可怜兮兮的说道:“要是你不同意,那我就不报名了,我可不喜欢拖后腿!”
“你个全年级倒数第一好意思说不喜欢拖后腿?”陈蕊赏了我一个大白眼儿:“替你背包肯定没戏,你就死了这份儿心吧!不过,你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带,我到时候准备两份。”
“啊?”我惊讶的问道:“为什么啊?”
“你是男生好不好?我替你背包,你不怕被人笑话啊?”陈蕊娇嗔的说道:“再说俩包我也不好拿啊,还不如就背一个大的了,顶多被人笑话我是个吃货呗!”
说实话,在这一瞬间,我有点小感动。
见我不吱声,陈蕊丢下一句:“就这么说定了。”
然后就像兔子一样跑没影儿了,我对她的速度真是望尘莫及,这到时候要是她把吃的都背跑了,我也撵不上啊!
当然,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所以我也遵守约定的去找班长报了名。
班长是个二货,叫解博闻,他见我过来,第一句话居然是:“你也要去啊?”
“嘿,你啥意思啊?”我不满的问道:“怎么我不能去啊?”
解博闻打量了我一下,说:“你……行吗?”
我脸色一冷,问道:“你想干啥?”
解博闻见我有些生气,笑了一下,说:“我可没别的意思。听陈蕊说你身体不怎么好,咱们可不是坐车去,还要爬山的。你能行啊?”
我眉头一皱:“陈蕊啥时候跟你说我身体不好的?”
“考体育的时候啊。”解博闻说道:“还是我替你考的呢!”
“啊?”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解博闻:“怎么你替我考的啊?”
“陈蕊找的我啊,她还拿着你的考号呢!”解博闻也一脸疑惑:“怎么好像你啥都不知道似的呢!”
我可不就什么都不知道么。啥时候考的体育我都不知道!
“你先把我名写上。”我告诉解博闻:“我找她问问咋回事儿去。”
我在操场上转了两圈,总算看到了姹紫嫣红中的一点白,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正跟我们班的几个女生聊天,我走过去叫她,结果惹得那几个女生一阵哄笑。
我瞪了她们一眼,有病吧?
把陈蕊拉到一边,询问她关于体育考试的事儿。她笑眯眯的告诉我,体育考试那天我旷课没来,她心知肚明即便我来了成绩也不可能及格,就找班长去了,让他替我考的试。
“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啊?”我眉头皱在了一起:“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呢?”
“谁说没通知?你上课总溜号,还怪着别人了?”陈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做好事儿不留名,你不用谢我,帮助人是应该的。”
我咬牙切齿的跟她说:“我谢谢你!我就说奇怪呢,解博闻怎么知道我身体不好的,原来就你给我说出去的。”
“怎么了?我说的又不是假话。”陈蕊说道:“我要不这么说,他能帮你考试么?还特意把你排在前面,他把自己放在最后一个,生怕老师认出来。”
“他有那么好?”我有些难以相信,解博闻的脑子一根筋,这也不是他的做事风格啊!
“他主要是怕你拖累全班的成绩。”陈蕊无奈的看着我说:“要不是中考不能替你,他真想把卷子也替你答了。”
“你这么说我就舒服多了!”我松了一口气:“要不然我还得领他一个人情。现在我光领你情就成了。”
“人家好歹也帮你了,不要这样不好不好?”陈蕊有些不满的看着我:“班长那人挺好的,责任心多强啊。”
我点点头,一般缺心眼儿的责任心都强。
“大家听好了!”解博闻的大嗓门儿,把我们的目光全部都吸引过去:“除了薛术、陈牧、亢琳琳还有郝清心家里有事儿去不了之外,其余同学明天早上八点准时在客车站门口集合。下午自由活动,解散!”
“都解散了,你还杵这儿干嘛呢?”陈蕊问我:“不准备回家歇着啊?”
“唉,”我叹了一口气:“早知道这么多人不去,我也不报名好了。”
陈蕊有些生气的说道:“那你就别去!我还省事儿了。”
“别啊,我名都报完了,我就是随口说说的。”我赶忙笑着跟陈蕊说:“你明天多带点儿好吃的啊!别让我饿着了!”
“放心,我给你带二十个馒头,包管你饿不死!”陈蕊翻了个白眼,好像个兔子一样转身离去。
目送陈蕊离去,我也转身想回家。
可身子刚一动,肋下就猛然一疼。
这两年我是太习惯这个节奏了,就跟岔气儿了一样,必须保持一个姿势,多则三五分钟,少则几秒钟,这个劲儿才能过去。
“喂,万俟水,你干嘛呢?”
冷寒冰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真是欲哭无泪,怎么都盯上我了呢?
我保持着转身的动作,一动不敢动,也不敢吱声,大气儿都不敢喘,心里求爷爷告奶奶的让这劲儿赶紧过去。
冷寒冰八成是见我不理她,伸手在我肩膀拍了一下。
“哎哟!”
我本来就保持着转身转一半儿的姿势,重心不稳,她这一拍,我一个趔趄栽倒了下去。
倒在地上,我直吸冷气,肋下越发疼痛,就跟有个锥子在使劲的往肉里钻一样,骨头缝都跟着颤抖。
冷寒冰吓了一跳,转到我前面,蹲下身子慌张的问我:“万俟水,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我咬着牙,豆大的汗珠顺着脑门儿滑下来,摇了摇头,告诉她:“冷姐,你、你走光了……”
冷寒冰一愣,接着猛然站了起来,怒喝一声:“流!氓!”
我一边捂着肋下一边委屈:“我招你惹你了?我不提醒你我才是流~氓,我好心好意的告诉你一声,你不谢我就算了,怎么还骂人?”
“有病!”冷寒冰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深深感叹了一句,这年头,好人真难做。
这样的情况在这两年中不断上演,不是这儿疼的不行,就是那儿又各种难受。
一天天就跟要死了似的。
有时候我也后悔,早知道就跟黄天愁商量,给我个痛快得了,不要这么折磨我。
说什么文着打窍不遭罪,纯粹是狗屁,我能坚持下来完全是因为我生命力顽强!
拍拍身上的尘土,操场上已经没什么人了,我灰头土脑的打车回了家。
“唉!”洗完澡的我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我妈问我是不是因为没考好上火了,还安慰我说没事儿,怎么都能让我上高中。
我真想告诉她,你不说这个我还不上火,一听上高中,我脑袋都大了。
把明天野游的活动告诉她,我妈惊讶的问我:“这你叹什么气啊?出去玩玩多好啊,上学的时候哪有时间让你玩,现在有这机会你还叹上气了。要准备什么跟妈说,妈下午就给你买去!”
我摆摆手:“啥都不用,已经有人支援你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