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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藏绘百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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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瞧又上来这股劲了吧,不过你这样也有那么一点随我,说吧想知道什么。”

    “我就想问问刚才您到底是干嘛去了,还有那跟于木匠描述的几乎完全一致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还有……还有……反正就是这一切。”

    老爷子看着我憋了半天,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好吧!我就给你讲讲,从最开始咱们进房间的时候,我就感觉这小于不太对劲,身上环着一圈黑气,那是将死之人身上带着的征兆,那会他在昏迷,我就用晒天针扎进他后颈上面的天井穴,以此注入纯阳之气,这他才算是醒过来,不过……醒是醒了,从他发白的面色上看来始终不对。并且在他的叙述中我也观察到了他的异样。直道我真正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小于讲的彭侯并没有错,实际上却有此妖,而且古籍中也有详细的记载,不过定义不是完全准确,小于他们也不知道此妖的来历。而你刚才见到的黑色鬼灵,就是这樟树怨念所化成的树灵。

    在这其中有不为人知的前提便是,这彭侯的由来是他们几个人合力推到的大樟树灵孕育成的树胎。他们破坏的那颗樟树起码有百年以上历史,而他们还将彭侯斩首,带回来分食其血肉,这足以让这彭侯和树灵的怨念更加深重,而且更为错误的是这小于根本不知道利害,还把这带有树灵怨气的百年樟树木带了回来,并用其做了这林场站原型的小房子。

    他极力阻挡你进这房间肯定有他的意图,而且从他的描述中就已经充分的证明了他所谓的遗作,里面蕴藏着极大的怨念。

    为了确保不出意外,我用封印彻底封掉了咱们现在待着的房间,在你出去拿如意的时候,我在屋中摆了四烛幽阵,用以克制鬼灵趁我不备的时候伤你性命。在白烛火焰转化为幽绿色时,四烛幽阵方成结界,也就是说明,你所处的环境也跟着进去到了另一个纬度,困住其中的鬼灵,你所看到的黑烟,全部都是这鬼灵怨气冲出这结界的成像,也正因为如此,和以往遇到过危险的教训,不做好万全的准备,不能再贸然犯险,孩子你要明白跟鬼打交道,可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简单事情,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我知道老爷子跟我说的这些没有开玩笑,其实从内心深处我是能体会到那种感受的,不过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第五十五章 秉烛夜谈() 
“爷爷,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刚才我除了看到那樟树的怨灵之外,我还看到了一位身穿锦衣腰缠宽带的少年,是他刚才救了我得性命,而且,我觉得……”

    “觉得什么?”老爷子看着我道

    “我觉得我看到他的时候仿佛在照镜子,他长得跟我实在是太像了,不过又有很多地方不太一样。”

    “那里不一样了?”老爷子道

    我心里泛着嘀咕,对着老爷子道:“我曾经看过家里的老影集,其中就有很多是您年轻时候的照片,我觉得他给我的感觉特别的像您,或者可以说他就是您!”

    “为什么会这样觉得?”老爷子看着我微笑着道。

    我没有立刻做出回答,看见老爷子笑容的瞬间,加上之前所有的联系,五帝铜钱和那少年手腕上拴着的红绳全部联系在一起,对不会有错!就是这个笑容,简直是和老爷子一模一样!

    这世界上除了我跟爷爷长得相像之外,连父亲和几个叔叔都没有我长的如此像老爷子。

    我突然对老爷子道:“那飘在半空中的锦衣少年,不会真的是您吧!怎么可能呢?”

    “好了,别猜了,是不是那少年还冲着你笑来着。虽然年纪轻轻的,但是看你的眼神里却带着些慈爱和温暖得意思?”

    “您怎么知道的?”我对老爷子道

    老爷子沉默了会,“你所看到的确实是我年轻的时候,最开始本来不想告诉你,我聚集灵力就是为了进入到那小于的遗作中化解怨气。

    从最一开始我就有此打算,知道这其中如此这般破解之法,因为普通的火是无法将这樟树的鬼灵消减的,只能有祭出用气凝聚的魂魄进到那另一纬度的空间才能安抚超度这樟树鬼灵。

    只因罪不完全在它,我本无收它之心,但这樟树鬼灵怨念深重。不肯回头,我在结界中无法超度它的怨灵,一时心怀慈悲,却没想到它最后居然冲破了结界,要伤你性命,最后,我才不得已而为之,出现在你的面前彻底将它消减。”

    “爷爷您不是吧,这是如何做到的?!”我十分诧异老爷子给予我的解释,既不是那么合理,但在某种意义上又完完全全的可以说的通。

    我越来越佩服这老爷子,而且还有些陌生得情节掺杂在里面,他总是有很多秘密始终在隐瞒着我,似乎不想让我知道,但又不完全是,通过这几次他将我带在身边,又好像可以证明他不是想对我一瞒到底的样子。

    老爷子见我不说话了,对我道:“这些事情我们暂且不提,天色也不早了,今天就在林场站休息,等明日一早咱们再下山,还有些事需要了解处理。”

    “是不是跟丁远和那几个场工有关?”我向老爷子问道。

    “嗯,这次你可说对了,明天咱们先去找趟丁远。”老爷子对我道

    “于木匠临死前的遗言很可疑,爷爷,您知道他所指的让他跟着观察您的人到底是谁么?还有他们到底有什么企图对您……”

    老爷子看看我开始皱着的眉头也多有舒展开来对我道:“这件事情暂时还不能早下结论,等明天去找趟丁远,再看看他的那个被彭侯咬伤的表弟,也许他们还有需要帮助的地方,顺便一道问问看看有没有跟小于有关什么线索。”

    “爷爷您说会不会是那伙人想要对你不利,是不是他们已经打听到了您这几次帮助大伙解围的情况?想拿于木匠来监视您……

    “那一伙人?”老爷子对我道

    “我说的就是给张顺地图的那个中年人。对了还有沉尸湾事件那几个水质资源勘察小分队的没准也跟这中年男子也有关系。”

    “也许吧,好了孩子,这件事情暂且放在一旁,既然有目的就还会再找上门来,现在想多了无济于事,等明天解决丁远的问题,再从长计议。”

    说完老爷子抬起右手掐指一算,当时表情就变了,对我道:“这明天一行怕是要扑空了。”

    我不明白其中缘由忙问老爷子道:“是出什么事了爷爷?难道丁远他……”

    老爷子叹了口长气,对我道:“命数有变,意料之中啊!奈何丁远还是个好孩子。跟在我身边很久了,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虽老实本分,但天有定数不可违啊,可惜了可惜……”

    接着又看见老爷子连连在手中掐指算道,我有些不明白其中厉害,问老爷子道:“爷爷,您是不是在算其他几个场工的命数?”

    老爷子点了点头皆叹着对我道:“既是如此啊!”

    “您是如何算出来的?掐指就能知道明天要发生的变故?”

    老爷子见我这么问他,手掐在一根指节上停住,也没有避讳抬头对我道:“孩子,这是从五行八卦中演变出来的相术,掐指算的是天行地癸,和这个卦象的预示含义,从中可以得知遇见即将发生,和未来要发生的事,对照其上甲下亥,以心尚天人之法,眸未见乾坤之兆。但其算法各有不同,掌握各其所预,北斗七星,五行易经等等,无上大道列为阴阳。”

    听老爷子这么一说确实是有所依据,而并非怪力乱神,空穴来风的邪说。

    “那丁远的事该怎么办啊爷爷?”我不禁对老爷子道。

    “善为善报,恶有业报。一切皆有因,恶果以结,终需偿……”

    老爷子说到这的时候看样子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我对老爷子道:“那其他的几个场工呢,难道也和这丁远一样吗?”

    老爷子不说话,对我点了点头,这已经充分的代表了肯定的意味,虽然我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但从老爷子的话语中我知道丁远和他表弟,包括其他剩下的场工必定会遭遇到一场无法躲避的灾难。

    我对老爷子道:“那咱们明天还要去找丁远么爷爷?”

    油灯透过玻璃照射出来的橘色火光照在老爷子的脸上,听我说到这,对我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一定要去。”

第五十六章 夜里进屋的女人() 
当天晚上在林场站睡的并不踏实,辗转反侧了整夜,始终在琢磨老爷子说过的话,跟着他经历了这么多诡异的事件,这一来二去的也涨了不少知识,关于鬼神之说的认识更是不能停留在过去的层面上。

    而我现在的能力和掌握到的几乎可以称之为零,还要趁着这个机会多跟老爷子学上几手,不能像以前那样只是靠嘴上说说,根本不长进。而是要把这个问题深刻的认识上去,不然还这样下去,再遇到什么情况那丢掉的就是自己的性命。

    老爷子的那些话深深的印刻在我脑海里,

    要说鬼神,这鬼我是真正的见到了,但是神却还没得见,要说眼见为实,那是真正如此。人总是排斥着那些自认为是虚幻的臆想鬼怪,而我却在这段时间里跟着老爷子接二连三的卷入到了这些诡异的事件中。

    在这些谜团当中,还包括很多老爷子刻意向我隐瞒的一些事实真相等等。也只能以后慢慢的磨着他跟我讲了,好在时光漫长,我还年轻。如梭得事情还只是在老爷子身上体现的比较明显。

    现在也不知道白弘和唐昕他们如何了,想到这里我才困意难挡。

    隔天清晨,我和老爷子在林场站准备妥当,就早早下了山来到了丁远家。敲了半天门,不见有人应答,但始终都感觉屋中有人活动,最后还是老爷子问了话,才有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长者前来应门,最开始只撇开了一道门缝,看是老爷子才请我们到了屋里。

    院子很小房间里并不大,那中年人安排我和老爷子在客屋休息,端了两杯清水上来,坐在一旁,从这位中年长者面显憔悴的样子看来,近来应该是遇到了些什么事,想必跟丁远有着一定的关系。

    后来通过老爷子和这位中年的的交谈,才得知道,这人正是丁远的父亲丁山。聊了几句过后,老爷子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起了关于丁远的去向。

    要说这丁远从小就是单亲家庭,他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家里的生活也不是特别富裕,他的父亲丁山早年就以上山捡柴到集市上卖,换点日需家用,生活始终都很紧吧。

    这丁远从小就很本分懂事,要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要说老爷子也看上他这点才带着他到林场站帮忙,往日里很听老爷子的话,丁远的父亲丁山也很高兴丁远能跟在老爷子身边,还让丁远好好跟老爷子学些东西。

    老爷子对丁山道:“丁远这孩子最近还好吧,今天怎么没在家吗?”

    丁山的父亲看上去没有什么精神,应着老爷子道:“哦哦,没回来,前几天带着他的那个表弟去山里,遇到些事情,跟我说好像是被山里的野狗什么的给咬伤了,说要过去照顾几天,这几天一直在他表弟家照顾他表弟呢。”

    老爷子看出来这丁山状态不好,像是有事隐瞒便道:“我说丁远他爹你这脸色不太好,家里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啧,也没什么事,就是这几天没怎么睡好,不碍事,啊…对了,司徒站长,您今天怎么突然来家里了,是为丁远那孩子么?他今天没有去林场吗?”

    老爷子摇摇头,没有说话。

    “昨天这孩子还回来过一趟,说了些奇怪的话然后就离开了。说是今天要上去林场站找您,临走的时候还给我跪下磕了头,我觉着不对,这出门一追就找不见这孩子了。然后这您就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

    “丁远这孩子去林场站了?”老爷子对丁山道

    “是啊,我还以为他去找您了,没想到您来家里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老爷子皱起了眉头道:“丁远他爹,你先说说看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

    丁山对老爷子道:“真是要说啊,那还真有这么一件,不知道算不算得上。”

    “但说无妨,但说无妨。”

    丁山搓着手掌,对我和老爷子道:“要说从前几天丁远去照顾他表弟时候说起,丁远他娘死的早,这您也知道,这孩子没妈可怜,怕再找一个对他不好,我就一直带着孩子过着日子。要说这么多年我始终都想他娘,但我也从来都没有梦见过他娘。

    在丁远那孩子和他表弟上山前一天晚上,我就遇着一件事,说出来您可能不信。现在想起来我还有点后怕……”丁山说到这就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老爷子对丁山道:“不碍事,你只管讲吧。”

    丁山习惯性的又搓了搓手,面上多了丝惊恐的神色,怯怯的看了一眼我,又将目光转移到老爷子的身上继续道:“那天我睡下的很早,大概到深夜的时候吧,我好像就给魇住了,也不知道是怎地了,身上动不了,但是这耳朵听的很清楚,好像是醒了,过不多一会,我就听见有人进开门进屋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丁远那孩子,我还想张嘴叫他来着,可这一想啊,就忍住了没叫,要说这么晚了这孩子来我屋里干什么呢,那会我就想着有可能是家里面进来贼了,我就装着还睡着。

    脚步声开始还有,但好像是冲我来的,没有翻东西的声,要说我那时候也是越来越清醒了,声音临到我这炕头边上啊,就没动静了,就感觉有个人在我脑袋顶上看着我,因为我睡觉的时候,头是朝着炕外的,也就看不见门口,

    过不多一会,就感觉好像坐了一个人在我脸旁边。我这也不敢动,又害怕真是遇到了什么贼人,我家里也穷要翻翻找找别害我性命就行,就这样僵持了一会,那人一直就坐在我的旁边,也没个动静,好像就一直在盯着我看。我心里那个害怕啊。

    那会我就感觉头稍稍能动了,斜着眯着眼看了一眼,我就看见好像是个女的坐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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