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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我给将军蒸馒头-第36部分

小说: 我给将军蒸馒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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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了才知,这被打之人原始这德丰酒楼的掌柜齐贞,平日为人和善,说话也好。却被老板不喜,被冤枉偷了老板的小妾,根本不容这齐掌柜辩驳,先是找人打了一顿,又被扔在这大街上,当众侮辱。
  “这位姑娘,我们家的事情,你还是少管。”一衣着华贵的男子斜眼看着四周围看的人这么多,更加得意。
  “你是要卖人是吧?”知槿也不恼,之前已经从旁人那里听的差不多了。
  原来这齐贞已在这德丰酒楼做掌柜已有多年生的也算俊朗,难得的是为人正派,酒楼老板有一貌美小妾,早年与老板也算情投意合,这几年老板有了新欢,逐渐不喜这小妾。小妾出门时恰巧在酒楼见了这齐贞,竟然芳心暗许,企图勾引齐贞与其私奔。齐贞不应,这小妾倒打一耙与老板说齐贞勾引于她。于是才有了这番作为。
  这老板姓李名器,正是刚刚那出言不逊的华衣公子,听知槿的话突然有了主意,“不错,正是。这贱奴是卖的死契,本大爷今日就卖了他。”
  正在这时,颜如玉的人过来,将围观的人众全都驱离现场。李器见有世家公子在场,看客离去,不由得恼了,摆摆手道:“不卖了不卖了。反正是个死契的奴才,打死算了。”
  “为何不卖了?”颜如玉勾勾唇角,眼角余光瞥了知槿一眼又看向李器,“这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话已出口,怎可乱改。难不成做了亏心事,怕被人发现?”
  知槿惊讶这富贵公子出言相助,不由得感激,也忙道:“就是这样道理,你开始要卖,我是有意要买,公子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下的。”
  李器瘪瘪嘴,嚷嚷道:“人是我家的,我想卖便卖,哪里这么多废话。”
  “李老板,能否听我一言?”知槿嘴角翘翘,颜色俏丽,让李器不觉看痴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她,吞了吞口水,“请。。。请说。”
  “这奴才惹怒了老板,然而你不觉得打死他太便宜他了?倒不如卖给我,我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何?”
  李器刚刚只顾着嚣张,竟然没注意这姑娘颜色俏丽,这会注意到了,心驰神往,哪里还理会一个奴才,忙不迭的点头:“是这个理。”
  知槿笑眯眯的问道:“那卖给我可好?”
  李器愣愣的点头:“好。”
  知槿等来这句话,一下子收起笑容,对月半道:“拿银子,买人。”又看向李器问道,“多少钱将此人卖与我?”
  李器傻傻的摇头:“不要钱。”美人和我说话呢。
  “不,要给钱。”知槿淡定的摇头,接过月半递过来的一百两银子,递给李器,“这是一百两,足够了。请将卖身契给我。”
  “这。。。。”一提卖身契猛地从美女的漩涡中清醒过来,“这人不卖了。。。。”
  “可你已经收了我得钱了。”知槿摇头,然后转向颜如玉,请求道:“公子可否做个见证?”
  颜如玉点头,一本正经:“所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既然已经答应卖人,那不得食言。”
  “这人是我的,卖身契在我手上,我想卖便卖,不想卖就不卖。”李器突然觉得自己被这娇滴滴的美人给骗了,顿时不悦,手更是抓紧了卖身契。
  颜如玉摇头,这人真是不知好歹,看来今日要用身份压人了。
  还不等他说话,颜如玉身后的护卫常与怒道:“好你个小商贩,竟然当街欺辱裕王世子,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啊,给我拿下,送到京兆尹那里,让京兆尹决断一下。”
  此话说的气势磅礴,让知槿也震惊了一下,让她不禁对这人多看了两眼。然后发现这人很熟悉,正是那年与江氏去卧佛寺偶遇的裕王世子,一年多不见,倒是更英俊了不少,竟然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李器不过是个商人。自古民不与斗,饶是他李器在京城钱银再多,也不敢公然与裕王府为敌。一听这长相俊美的公子哥是裕王世子,顿时说不出话来,缩了缩脖子,接过知槿手中的银票,然后不满的将卖身契递了过去,“哼,好民不与官斗,不就是一个下人吗。”然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齐贞从未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在他有生之年竟然被人卖了三次。
  头一次那时他只有九岁,被家里人卖了十两银子,成了一大户人家的小厮,后来这户人家少爷见不得他不听话,暗地里陷害他,转手将他卖与这李器家中。他自小聪慧,跟着李家人学了珠算,慢慢地做了这酒楼的掌柜,谁承想会发生这种事。
  现在自己的卖身契反倒捏在一个女娃娃手里,这三十多年的人生,过的实在是凄惨。
  刚刚看到这少女与那李器斗智斗勇,也看出来这少女鲜少出门,并不擅长吵架,好在有贵人相助,竟然真的解救了自己。
  齐贞挣扎着起身,然后拱手道谢:“多谢姑娘相救,从此齐贞便为姑娘所驱使。”
  谁知知槿噗嗤笑了,将手一扬,“呶,卖身契给你,你自由了。”
  不止齐贞惊讶,连颜如玉也惊讶不已,费了这么多口舌,花了一百两银子,然后将卖身契还给了苦主。
  月回着急拉她衣袖,小声道:“姑娘,这么贵买的人,怎地说不要就不要了?咱们出来本来不就是为了买人的吗?”
  知槿含笑看着齐贞,然后将卖身契放到他手中,“你自由了。”
  齐贞好半天反应不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少女已经带着丫头和一个少年走了。
  “姑娘留步。”齐贞跑几步追上,噗通跪在地上,双手将卖身契奉上,“齐贞不才,愿意跟着姑娘,为姑娘马首是瞻,还望姑娘不嫌弃。”                        
作者有话要说:  看在我那么努力的份上给个收藏吧,么么哒

☆、强行退婚

  颜如玉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站一跪的人,很感兴趣,这一年多来让他心心念,萦绕心头的姑娘竟然也是个有趣的人,让他怎能不想。
  只听知槿温和的摇头:“我既然已经还给你,就不会收回。不过如果你愿意跟着我,我倒是可以聘请你。”
  “聘请我?”齐贞惊讶,这世间之人无不趋利,甚至锱铢必较,可这姑娘竟然送上门的卖身契不要,却要聘请自己。他不过是个低贱之人,被人卖了几次,却不料在他有生之年遇到这样的人。他何德何能得她另眼相看,齐贞激动万分,重重的点头,“我愿意,愿意。”
  知槿很是满意的点头,吩咐月半带着齐贞一起找个地方商讨一番。
  “姑娘请留步。。。。”颜如玉见她要走,急忙开口挽留,“姑娘大义,不知和否赏光让在下招待一番?”
  知槿看着真的如玉一般的男子,轻轻摇了摇头,“男女有别,告辞。”说着微微福身,走了。
  颜如玉站在那里许久回不了神,真是可惜,听说她已与秦晋定亲了呢。
  “如玉看什么如此入迷?”裕王妃眺望,只看到知槿一个背影,原来自己的儿子开窍了呢,只是不知是谁家姑娘。
  这边知槿等人进了一间客栈,要了房间,齐贞再次拜下,感激知槿的救命之恩。
  “我姐姐心肠好救了你呢。”谢知航心疼一百两银子,不由得嘟囔。
  齐贞点头称是。知槿却含笑问道:“不知齐大哥之前负责的德丰酒楼效益如何?”
  齐贞刚想说话,月回快嘴的插了进来,“姑娘有所不知,这德丰酒楼可是京城数得着的酒楼呢,这齐掌柜更是个名人,只是今日却落得如此境地,也未免有些让人意外。”
  知槿心中一喜,她这次出来的目的本是为了买下人,现在意外救了齐贞也不免是件好事。她一直想将手中的钱进行归置,置办些产业,避免坐吃山空,既然现在有这么个人可以为自己所用,那她如果不用岂不是浪费了。
  一边一直有些怨言的谢知航也是聪明的孩子,这会也想明白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知槿,满是崇拜。
  还真是个孩子,知槿无奈摇头,让齐贞落座,又吩咐月半去请大夫,这才对齐贞道:“我本是闺阁女子,有些事不方便出头露面,不知齐大哥可愿意帮我跑跑腿?”
  齐贞撑着站起来,眼神恭敬:“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姑娘有吩咐直接说便可,我这条贱命能捡回来已属不易,今后定为姑娘效劳。”
  “那好,我既然任用你,便会信任你。”谢知槿拿出两千两银票递给齐贞,“拿出一百两去治伤,剩下的帮我钱生钱。当然是做生意。另外帮我买几个可靠的仆人,四个丫头,四个婆子。”
  “姐姐!”谢知航有些不满,他们刚刚认识这人,姐姐怎么能如此信任他,将两千两银票给了他。
  月半也是担忧,焦急的看着她。
  谢知槿安抚的看他一眼,转头对上齐贞惊讶和不可置信的脸,笃定道:“我相信齐大哥的为人和才智。”
  齐贞大为感激,自己活了这么多年,竟然也会被人如此信任,他起身跪倒在地,哑声发誓:“我齐贞对天发誓,今后定会为姑娘效劳。若是做对不起姑娘之事,必遭天谴。”
  这可是重誓,月半也谢知航也是惊讶。但是两人一想齐贞再京城的名声也不得不佩服,也放下心来。
  月回很快带着大夫回来,知槿与齐贞匆匆约定时间再聚,便带着知航走了。
  等回了谢府已经夜幕时分,刚进门便见一丫鬟匆匆而来,“大公子,老夫人不行了。”
  老夫人不行了?
  谢知槿反应半晌才明白是谢老夫人不行了,对于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祖母,她是没有感情的,但是谢知航却不是。
  在谢知槿没进谢府之前,谢老夫人是唯一对他好的人,乔氏这个亲生母亲都没有对他上过心。这十多年,若不是谢老夫人护着,谢知航自己都不敢确定已经死了几回。
  “祖母身体一向很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呢?”谢知航还是孩子心性,当时眼泪就落了下来,拉着谢知槿道:“姐姐,我们去看祖母。”
  谢知槿无法,只得跟着去了。他们到的时候谢远州及乔氏、赵氏、谢知棉、谢知松等人都已经到了,跪在谢老夫人榻前,呜呜哭泣。
  他们俩来的是最晚的,谢知航哭着扑了过去,“祖母,您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谢远州本来因为母亲病倒伤心欲绝,现在看到这姐弟俩突然来了怒气,站起来一脚踢在谢知航身上:“你个不孝子,祖母病重竟然有心思出去游玩,看我不打死你!”
  “住手。。。。。”已然昏迷的谢老夫人撑着一口气睁开眼,虚弱的看着被谢远州殴打也不敢发出一声的孙子,“知航,过来。。。。”
  “逆子!还不滚过去。”谢远州不忍老母伤心,却还是一脚踢在谢知航腹部,谢知航本来正跪着往床边爬,猛的被谢远州一脚,脑袋磕在床边上。
  “知航!”谢知槿大怒,这谢远州实在可恶,当着老人家的面子也丝毫不避讳,她扑过去扶住谢知航,看他额头已经渗血,不由得恼怒,“知航也是你的儿子,难道谢家就是这般对待嫡出子嗣的吗?”
  一旁的谢知松、谢知棉等人只顾看好戏,父亲有多讨厌这姐弟,他们自然知道,他们幸灾乐祸的看着,却跪在那里佯装哭泣。
  谢知棉擦着眼里,怨毒的看着谢知槿道:“祖母已经这样了,姐姐何苦再生事端。”
  谢知松也在旁梗着脖子怒声呵斥:“大姐姐平日不喜欢我们便也罢了,这样的日子,不能让祖母清净一番吗?”
  好一个父慈子孝。
  谢知槿心中冷笑,这谢府真是厉害。庶出的弟妹对嫡出的姐姐哥哥反倒恶语相向,毫无敬意。这谢家是他们的天下,他们自然不怕事情传了出去。只她和谢知航反倒不像是谢家的人了。
  知航也不反驳,哭着爬到榻前,握着谢老夫人的手,哭道:“祖母,您怎么了,别吓知航,知航不能没有您啊,祖母。”
  谢老夫人睁开沉重的眼皮,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将一把钥匙偷偷塞到他手心里,嘱咐道:“好孩子,以后祖母不在了,要保护好自己。。。。”
  闻言,谢远州对自己母亲的话有些不悦,皱眉道:“母亲。。。。”
  躺在床上的谢老夫人心中暗暗叹息,低声道:“好了,你们都出去吧,知槿留下。”
  “母亲!”谢远州惊讶,不免惊呼,母亲单独留下这贱种作甚?难不成她老人家那些私房全都留给这野种不成?
  谢老夫人疲惫的闭上眼睛,“出去吧。”
  母亲之命不可违背,谢远州临出门前狠狠地瞪了一眼知槿,招呼着几个子女出去。
  谢知棉眼珠子溜溜乱转,在知槿和谢老夫人身上来回巡视,眼中的怨毒和不满昭然若揭。
  “她们也出去,将门关上。”谢老夫人对伺候在身侧的吴嬷嬷说道。
  吴嬷嬷是谢老夫人的陪嫁,伺候老夫人多年,将小丫头都撵了出去,自己守在门口。
  “知槿啊。”谢老夫人睁开双眼,浑浊的双眼已经没有多少神色。这病来的突然,却如抽丝一般。以前身体还好,今天早上却突然晕倒,大夫看了只是摇头。
  “是,祖母。”知槿神色淡淡,没有悲伤。对于这个祖母好似只是看着个陌生人。当然,因为老夫人以前对谢知航多加照顾,她也不会恩将仇报的惹怒老夫人。
  谢老夫人悠悠的叹气,“这般好的孩子,若是我谢家的女儿该有多好。”
  谢知槿大惊,震惊的看着谢老夫人,心脏不安的跳动。
  难道她不是谢家的孩子?
  谢知槿惊讶,却从谢老夫人笃定的眼神中看到了答案。她真的不是谢家的孩子。
  她身子一软,颓废的歪在地上,似乎一切都有了答案。
  怪不得自己刚出生就被扔掉,因为她的存在是谢家的耻辱,谢远州朝中官员,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这个污点的存在。
  自己命大,居然没死,又因为一些因缘际会让谢远州不得不认回了谢家。他肯对自己和颜悦色才怪。
  心思辗转,知槿突然释然了。难怪谢远州对乔氏如此愤恨,甚至将她软禁在内院不得外出。一个男人最要紧的便是脸面,被自己的妻子戴了绿帽子,如何不恨。
  想到这些,谢远州的一系列行为也有了依据,谢知槿再抬头看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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