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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我给将军蒸馒头-第47部分

小说: 我给将军蒸馒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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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赵姨娘收住泪水,絮絮叨叨的对谢远州道:“老爷,现如今那野种名声坏了,可怜我们知棉竟然也受了牵累,这宣威伯府要是退婚该如何是好啊。”似乎这些不靠谱的亲事不是他们二人所为,全是知槿所为一般。
  谢远州看着爱妾哭的楚楚可怜,心里也是疼惜,虽然三十多岁的人了,但是哭起来还是如梨花带雨般让人怜惜,“多亏淮王殿下从中说和,否则知棉的亲事可就悬了。”谢远州目光微怔,开始思考这野种是不是真的如外界所说那般克夫。
  这些鬼魂之说,谢远州原来是不信的,可若说不信,为何那野种接连定了几次亲都是这般结果?
  在他愣神的功夫,赵姨娘已经止住哭意,恢复以往的冷静,“老爷,现在这野种名声坏了,恐怕再许亲就不容易了。”
  谢远州冷笑,眼神飘渺,“怕什么,不还是你说的吗,那野种长的好看,总有不怕死的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年轻门当户对的不行,找个克妻的鳏夫不就行了。”
  “此话当真?”赵姨娘闻言,一下子兴奋起来。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呢。这谢知槿克夫的名声已经传了出去,京城人众所周知,现在就算给他找个克妻的鳏夫,恐怕外人也说不出什么吧。
  谢远州点头肯定这个计策,在赵姨娘身上捏了一把,又道:“另外为了以防万一,我会和淮王殿下说说,将知棉的婚期提前,你这般赶紧准备嫁妆。”
  赵姨娘一喜,脆生生的答应下来,转头又有些担忧:“这嫁妆自然要准备,可是现在府里钱银有些不够。。。。。”
  “怎会不够?”谢远州不老实的手停下,注视着赵姨娘。
  赵姨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接着道:“这两年天气不好,租子收的也少,而且不知为何,之前盈利不错的铺子这两年也逐渐下滑,不得已我已卖了几个不赚钱的铺子,可是中馈账上还是不多。上半年府上用度钱银好歹支出去了,下半年的还要等些时日,再加上知棉的嫁妆,我怕。。。。。”
  谢远州斜睨她一眼,安慰道:“我知道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果然,过了没多久谢远州带了一万两银票回来,赵姨娘一颗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宣威伯府定下婚期,于五月二十大婚,距离婚期一个多月,赵姨娘一下子忙碌起来。
  而远在青州老家的谢远起带着妻儿一起来了京城,等着谢知棉成婚。
  谢知槿三次退婚,谢知棉却定下宣威伯府二公子,这姐妹俩的婚事可谓是天差地别。被谢知槿连累在家长到十七岁的谢知棉恨透了谢知槿,若非谢知槿,她可能早就出嫁,哪里等到十七岁。
  等婚事一定下来,嫁衣找好绣工,谢知棉难得有了空闲,婚事由赵姨娘操心,她却闲着想找些事做了。
  这日谢知棉带着小丫头去了闻雪院。闻雪院经过赵姨娘的扫荡之后又重新采买了器物,精致的摆件还有做工精良的家具,让谢知棉这个待嫁新娘看的眼热。
  因为新娘出嫁娘家要定做家具,而赵姨娘手中钱财毕竟有限,给她定做的家具却与眼前这些难以比较。
  谢知棉咬唇捏紧了帕子,在花厅坐定,见没有丫头奉茶,不由恼怒,“姐姐这里好大的规矩,府里姐妹过来,竟然没人看茶。”
  初语与月回站于一侧,相互对视一眼,还是初语开口道:“我家姑娘只有一个兄弟,就是府上的大公子谢知航,不知姑娘是我家姑娘的哪个姐妹?我等奴婢尚未听过。”                        
作者有话要说:  每日一更,快收藏我把

☆、二房亲戚

  “你!”谢知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叫嚣道:“大姐姐难道怕我不成,竟然不肯出来与姐妹相见,还让丫鬟如此羞辱自家姐妹。”
  “自家姐妹?”略带嘲讽的话从西厢传来,小丫头打开帘子,就见一粉面桃花绝丽不俗的女子扶着丫鬟的手袅袅婷婷而来,知槿在主位坐定,立刻有小丫头奉上香茗,她接过喝了一口,这才抬头轻笑:“我是你大姐姐?我怎的不知道?我一母同胞的只有一个弟弟,尚未有姐妹。”
  “谢知槿!你不要太得意,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谢知棉本来是找她晦气的,奈何说不过她,却又不想失了面子,想起婚事,不由笑了,“谢知槿,你可是被退过三次婚的人了,外面谁人不知谢家嫡小姐是个克夫女,像你这种还做过姑子的女子,哪家会娶你回去,看来要赖在家里了。我可是要嫁进宣威伯府的人,叫你一声姐姐是给你面子,你还不识好歹,若是今后你说话好听一点,说不得我能帮你说家亲事。”
  在她的认知里,谢知槿除了名义上的身份压她一头,其他的都是比不上她的。奈何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不将她看在眼里,着实让人嫉恨。
  知槿对于她的大义凛然觉得好笑,她以前认为这赵氏母女是厉害人物,接触多了才发现这母女就是没脑子的人,空有厉害的皮囊。想罢,她突然不愿意和谢知棉说下去了,于是说道:“我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多自信,但是有一点,也是看在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姐的份上告诉你,宣威伯府二公子,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好男风的人。”
  谢知棉惊讶的张大嘴,她一个闺阁女子哪里知道这些,她的婚事自由父母替她做主,父亲挑的人家定然是不差的,当即恼羞成怒:“谢知槿,你嫉妒我找了好婆家,何至于如此恶毒!”
  看她撕心裂肺的样子,知槿摇摇头,似是无奈,“初语,送客。”
  初语轻笑的走过去,“请吧。”
  谢知棉呆愣愣的看着谢知槿,自然不信她说的话,恶狠狠的瞪了半晌,带着丫鬟婆子走了。
  月回见人消失在院子里,不禁摇头,“你说她图什么呀,明知道斗不过姑娘还喜欢来挑事,每次都气的吐血,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她啊,不过是被赵氏教歪了罢了。”知槿揉揉额头有些不舒服,“话已经跟她说明白了,她若是个有脑子的便会让谢远州查看,不过就算知道了,恐怕也是非嫁不可的。”
  月回不同意了,追问道:“那谢老爷看上去很疼她们啊。”月回说这话当然有道理,她们在谢家这几年,谢远州是什么态度看的自然清楚,知槿对谢远州的态度当然也明白,所以说起来也没有顾及。
  知槿斜睨她一眼:“谢远州心大的很,若不然也不会在孝期私下里为淮王做事,而且你以为淮王会这么好心去做媒?不过是想卖两方人情罢了。只不过这宣威伯府二公子李伟究竟是不是好男色,估计淮王也不知晓。现在我其实很好奇,谢远州究竟会怎么做了,恐怕谢知棉以后的日子难过咯。”
  几人说着话,心态平和,自然不知谢知棉从闻雪院走后脸色有多难看。
  “小姐。。。”随身丫鬟青梅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姑娘的脸色,不知该说些什么。
  谢知棉气急败坏的伸手将路旁的花草扯断,眼神冰冷,气冲冲的往前走,“去找母亲。”
  赵姨娘正在规整谢知棉的嫁妆,见谢知棉过来拉着她指着一副珍珠头面笑道:“你看,这是娘刚给你从美人坊新买来的头面,可是最新款式的,知棉可喜欢?”
  谢知棉看着替自己忙碌的赵姨娘,突然哭了,赵姨娘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擦她的眼泪,担心道:“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娘,娘去收拾她。是不是那个谢知槿?”说着就要找人去闻雪院。
  谢知棉哭着拉住她的胳膊:“娘,我去闻雪院,谢知槿那野种跟我说宣威伯府的二公子李伟是个好男风的人,是不是这样?”
  赵姨娘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反驳道,“不可能,你父亲最疼爱你们姐弟,不可能的,放心好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不免挂怀,等晚上谢远州回来,便问道:“老爷,今日知棉去那野种院子时,那野种说宣威伯府二公子李伟是个好男风的人,不知是真是假?”
  谢远州正翻着书,闻言也是惊讶:“我怎不知?”
  赵姨娘眼神闪烁,随即笑了:“定是那野种羡慕咱们棉儿得了好婚事嫉妒于她,老爷先不要管这些了,明日二爷他们该到了,该如何安排?”
  谢远州按捺住心中的疑惑,随意道:“这些小事你看着安排就是了,对外还是说乔氏卧病在床不方便理事。”对于自己的亲弟弟,谢远州其实还是很关心的,奈何自己这兄弟没多大本事却还有傲骨,对于他的好心安排从来不屑于顾,生气的同时还多些焦急,这次来京,说什么也得让他们一家留下,在京中谋个差使才好。
  到了第二日中午,谢家二房一家五口便浩浩荡荡来了京城。谢远起今年三十多岁,两子一女,至今尚未婚配,大女今年十五刚刚及笄,两个儿子是双生,此时也已经十三。
  这次他们可以说是举家来京了,当赵氏带着丫鬟婆子迎到大门外,看到这一家子人时顿时傻了眼。
  到不是二房这一家带了多少人,而是无人可带,一家五口清清爽爽的连个丫头都没有,还好穿着打扮还算周正,倒也没丢了谢家的脸面。谢老夫人过世时是谢远起带着孩子来的,这次举家来京,其实也是想在京城住下,所以这次来就不打算回青州了。
  赵氏是个姨娘,但是却也管着家,忙忙活活的安排了二房这一大家子住下,这才派了小厮去找谢远州。
  谢远起的夫人周氏年纪不过三十多岁,脸上许是保养的好,看上去还算娇嫩,只是那双吊稍的眼睛,让人一看便知不是好糊弄的主。三个孩子看着还算老实,等赵氏一走,这才欢快了起来。
  二房女儿谢知梅今年十五,长相随了谢远起,是个好容貌的女子,初来京城很是拘谨,跟在周氏身边进了主屋惊叹道:“娘,这宅子好漂亮,若是以后能住在这样的家里就好了。”
  周氏笑着戳她额头:“不想走咱就不走了。”他们夫妇二人来之前已经商量好了,此次来京就不打算走了。
  谢知梅一听顿时开心,“真的吗?太好了。”
  两个儿子谢知柏与谢知槐蹦蹦跳跳的跟在谢远起身后,听到母亲的话忙不迭的求证:“爹,咱真的不走了吗?大伯家真好。咱不走了好不好。”
  谢远起嘴唇紧抿,眉头轻皱。京城他不止一次来过,甚至曾经婉拒了大哥给他谋的差事,奈何自己心有大志,不屑于走后门得到官职。谁知这么多年过去,竟然还是一事无成。
  这次来京他却不得不厚着脸皮待下去了,因为在青州的日子实在不好过。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让他不得不低头。
  一家五口稍微收拾,便有丫鬟来请。
  一家五口与谢远州及赵姨娘母子三人用了饭,又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些年的情况。谢远起突然问道:“怎的不见大嫂和两个孩子?”
  他的话问的突兀,令花厅里一下静了一瞬,谢远州打着哈哈,不想多谈,倒是赵姨娘笑着开口:“夫人身体常年不好,一直卧床,所以一般不出来的。”
  周氏比较精明,来回看着谢远州和赵姨娘,一瞥眼见谢远起还要再问,忙拉了他的袖子,谢远起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和谢远州说起其他事情来。
  晚上周氏和谢远起上了榻,谢远起问道:“白天你为何阻拦我?”
  周氏放下床幔,感受着舒适的床榻,冷哼道:“也就你傻,看今日的情形难道看不出来大哥家有猫腻吗?”
  “什么猫腻?”谢远起不喜欢这两个字,顿时坐了起来,眼神不善。
  周氏没读过多少书,也是小家子出来的姑娘,一直顺遂,乍一见谢远起这样立马拉下脸来,“你瞪我干嘛?看不出来这大哥家宠妾灭妻吗?”
  宠妾灭妻在这时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周氏刚出口便被谢远起呵斥回去:“妇道人家,少胡说八道,我大哥不可能是这种人。”谢远起对大哥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几年前,风光霁月,光明磊落的一个人,是他心中崇拜的大哥,哪里容得周氏污蔑。
  周氏一听顿时火大,伸手将他一推:“怎么不是?你看哪家待客是姨娘登堂入室的?哪家姨娘上桌吃饭而主母不露面的?”
  谢远起呐呐道:“不是说了吗大嫂身体不好卧床不起。”
  “哼,这种话你也信。”周氏对自己男人无语,耐心解释道:“就算主母不方便,那嫡子嫡女总该方便吧?可你看到你那侄女没有?看到侄子没有?”
  

☆、女人战争

  周氏这么一提醒,谢远起这才回过味来,在席上他根本没注意到这些,周氏一说,才意识到今日连侄子侄女都没见到,见到的全是庶出的子女。
  谢远起和谢远州不同,是个思想顽固的男人,但这些年守着周氏过日子却没觉得委屈了自己。对于庶出子女,谢远起是不喜的,怎么都不能接受自己尊敬的大哥宠妾灭妻。
  “不行,我明日得找大哥去,好好和他讲讲理。”谢远起躺下,心里还惦记着这事。
  等第二日谢远起真的找谢远州说了这事而事情又传到赵氏那里时,周氏才后悔没好好劝劝丈夫。
  这赵氏虽然是个姨娘,但显然在谢远州这里颇为受宠,自己的儿女又争气。谢远起再怎么是兄弟恐怕也亲不过儿女。这次谢远起一家算是把赵氏给得罪了。
  周氏无法,只能准备了礼品送到兰芳院亲自道歉。
  赵姨娘喝着茶斜睨着周氏带来的一个黑色匣子,里面是一副黄金首饰,淡淡道:“二夫人怎的如此?”
  周氏脸色窘的发红,讪讪道:“二爷不是有意。。。”
  “二夫人太客气了,妾只是个姨娘,可当不得二夫人这礼。”赵姨娘冷淡的说着,心里却将这二房两口子骂了个遍,就是个乡巴佬罢了,拿着这等下三滥的货色来打发她。
  周氏气哼哼的,再怎么说她也是二爷的夫人,这赵氏不过是个姨娘却如此张狂,她本来还因谢远起去找谢远州说教不悦,现在看赵氏的态度觉得自己男人做的太对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淡淡的说了几句,赵姨娘就借口管事打发了周氏。周氏刚回到所住的院子,后脚就有赵氏院里的丫鬟带着托盘来了,“这是姨娘送给二夫人和三小姐的礼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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