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将军蒸馒头-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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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消息的天仁帝和皇后带着人浩浩荡荡来了。
围观的人有人皱眉,有人企图看热闹,见皇帝来了,纷纷让开路。
淮王苦笑两声,认命的将头埋在膝盖中。
旁边的女人还在哆哆嗦嗦的哭着,听见天仁帝来了,不顾身上衣衫褴褛,慌张的跪爬着,嘴里直喊:“陛下饶命,陛下救救我啊,不关我的事啊。”
天仁帝和皇后站定,皱眉看着匍匐在脚下的女人,一丝厌恶划过皇后的眼。天仁帝怒火中烧,一脚踢在那女子头上,女子不防备猛的朝后倒去。身上的青青紫紫顿时暴露在众人眼前。
一身青紫,加上腿间流出的白色液体,众人一看便知发生了何事。
皇后慢条斯理的扯扯身上的凤袍,柔声对天仁帝道:“陛下,陈妃该如何处置?”
☆、计中计
陈妃!
知槿惊讶,那女子竟然是陈妃,听说那陈妃今年不过双十,正是女子最美好的年纪,一入宫就得盛宠,几年间由一个答应升到了四妃之一的陈妃。
天仁帝没有看她,半晌冷声道:“后宫之事自然有皇后做主。”
陈妃身子一哆嗦,旋即哭着上前抱住天仁帝的大腿,拼命的求饶:“陛下饶命啊,臣妾是被人陷害的,陛下。。。。。”
天仁帝哪管她哭泣,宠爱的时候给你荣华,你坏了他的声誉,那么他也不会留情。天仁帝又一脚将她踢开,冷哼看了淮王一眼转身离去。
皇后见皇帝走了,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对众人道:“夜深了,众位大人和夫人请先回去吧。”
没有看到最后的结果,众人自然遗憾,可皇后已经下令,再不愿意走也必须走了。
陈国公夫人战战兢兢的拉着一步三回头的淮王妃走了。她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按照他们的计划,今夜的男主角应该是新任的安定侯秦晋才对,可为何却成了计划的始作俑者淮王呢?
出了宫门,秦晋罕见的没有骑马而是上了马车,知槿看着他突然问道:“今夜是怎么回事?”她不相信他不知道。
果然,秦晋冷哼了一声,可他旋即将头扭向一边,看样子不想搭理知槿了。
知槿一怔有些不解,这男人是怎么了?
“喂。”知槿抬起纤纤手指戳了戳秦晋,秦晋别扭的又转了转身子,还是不说话。
知槿都要被他气笑了,不管他如何别扭,直接跪坐起来双手将他的脸扳了过来,正对着她的眼睛。
马车内只有一盏昏暗的灯笼挂在一角,随着马车的晃动灯影也来回的晃。
知槿在昏暗中突然在秦晋的眼中看到了不悦,恐怕还是自己引起的。她想了想,刚才秦晋拉着她出了包围圈的时候,似乎就没说话,难不成就是那时候?
她想了想,突然笑了,这个男人可真是小心眼,恐怕是因为她看了淮王罢了。
“小心眼。”知槿强忍着笑意嘟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果然秦晋的脸色顿时好多了,冷哼一声,酸味十足:“淮王的身子有我的好看吗?”
听到这醋味十足的话,知槿再也忍不住扑在榻上笑了起来,“哈哈,侯爷,您可真是,哈哈。”
“还笑。”秦晋一把将人抱进怀里,惹的知槿更加大笑,秦晋恼羞成怒,大手直接伸进她的衣襟里,动作迅速而准确的摸到一点突起。
本来大笑的知槿突然被袭击,身子一僵,一股酥麻瞬间充斥全身,嘴里啊了一声软在秦晋的怀里。
秦晋满意的看着满目通红的小娇妻,不怀好意道:“还敢不敢笑了?”
知槿满目含情,咬唇摇头。
秦晋得寸进尺,拉着她的手到了他的那出,低声问道:“淮王可有我好?”
知槿羞的钻进他的怀里不出来,就是不说,可秦晋却不好打发,不想这么放过她,直接上下齐手将她摸了一遍。
知槿任由男人一通□□,小腹处明显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源头顶着她。知槿暗地里笑了笑,觉得自己真是自掘坟墓,恐怕今夜又是一个折腾的夜晚了。
好在马车很快到了秦府,江氏进了门,皱眉看着儿媳妇的马车无奈的摇头。秦杨不明所以,他还沉浸在今晚的混乱中不能自拔。
知槿浑身瘫软,最终是由秦晋抱着进的门。好在是晚上人也少些,若是被长辈什么的看见,她可真是没脸见人了。饶是如此,进门看到月半等人的时候还是羞红了脸,她索性装了鸵鸟,任凭秦晋将她抱了进去。
秦晋除却在知槿和江氏面前,在其他人面前惯常是冷言冷语,月半等人虽然好奇,但是也不敢多问,见秦晋抱着知槿进屋,低声问道:“侯爷,水已备好。”
“下去吧。”秦晋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将人直接抱进净室。
为了能和知槿共浴,秦晋早在三年前便找人打了硕大的木桶。现在木桶里已经放好热水,正蒸腾的冒着热气。
秦晋将知槿放到地上,知槿推他:“你出去,我自己洗。”
哪只秦晋根本不管,抿着唇三下五除二将知槿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然后抱起人直接扔到水里。
知槿呛了一口水,站起来瞪向秦晋,“秦晋!”
秦晋突然咧嘴笑了,飞快的脱了自己的衣服,一脚蹦进木桶。
溅起的水花落到知槿脸上,烧的小脸都快要滴血。
秦晋抱着知槿在水里混战一场,将人擦干又将战场转移到了榻上,外面守夜的月半红着脸将耳朵捂上,半晌睡不着。
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终于消停了。
知槿如何睡去的都不知道,第二日一早起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就跟散架一样,好在身上清爽,应该是秦晋给她擦洗过了。
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知槿皱着眉头起来,外面阳光已经大好。
听见屋里的动静,月半等人捧了洗漱用品进来。月半笑吟吟的嘱咐小丫头将东西放下,只剩自己时才服侍知槿起床。
知槿揉揉酸胀的腰,问道:“侯爷呢?”
月半回答:“去前院书房了。”
知槿微愣:“可是有什么事?”
月半笑了:“外面传来消息,淮王身染恶疾被皇上送到庄子养病去了。”
“当真?”知槿惊讶的呆住,不敢相信天仁帝竟然如此绝情。淮王再不济也是皇帝的儿子,而究竟为何会被驱逐到庄子上,大家伙心里都清楚,可清楚是一回事,敢不敢说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月半点头:“嗯,将军嘱咐不能外传,这事他怕您去打听,所以就让我告诉您了。”
知槿点点头,由着月半服侍她洗漱。等秦晋回来的时候他没说,她也没问,一切都在沉默之中。
过了一些时日,知槿又听说淮王没了。究竟是怎么没的大家都清楚。秦晋也给她普及过,天仁帝虽然是圣明君主,但是他先是一个君主才是一个父亲。帝王的权威遭到藐视而且那人还是自己的儿子,他也不可能坐视不理。只是知槿惊讶的是天仁帝竟然会如此的狠心。
秦晋说过天仁帝最多会囚禁淮王,谁知竟然是秘密处死。明眼人都会猜测是不是有人陷害淮王,可听来听去却最后是陈妃和淮王早就有染。天仁帝被自己儿子扣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如何不恼。况且天仁帝最不缺的就是儿子,死一个恐怕也不会有多心疼吧。
淮王的母妃是许贵妃,许贵妃受宠几十年,却不想也因为儿子的事情被连累,听说淮王死后,许贵妃生无可恋,在自己殿内上吊死了,许贵妃的娘家也因为受淮王牵连而衰败下来。
她不由得想到淮王府内的谢知棉,不过嫁过去月余,就守了寡。若是一早知道这样的结局,她是否还想着进王府?
谢知棉的下场和人生如何她不想管,她没有那么多同情心去同情谋害自己的人。每个人的人生都应该由自己负责,自己的选择如何,自己都得受着,即便是赌上生命,那也是自己的选择。
曾经知槿想过很多种淮王的下场,可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下场。曾经她想有朝一日定要让赵氏母女付出应有的代价。可当淮王死了,谢知棉成了寡妇,她突然觉得以后的日子就是对谢知棉最好的惩罚。
至于赵氏,只要她不再谋害她的母亲和谢知航,或许她可以考虑放过她。
可是人性的缺点一旦形成就再也改变不了。
中秋夜宴时发生的事情虽然有皇帝下令封锁,但是赵姨娘还是知道了。
不得不说谢远州对于谢知棉是真的疼爱,在知道淮王倒台后迅速的站到太子的阵营里,开始讨伐淮王。
他讨伐淮王逼迫他嫁女,他讨伐淮王暗地里有拉帮结派。
甚至进宫面圣祈求皇帝放谢知棉回家。
谢远州的态度激起了陈国公等人的反扑,终于在一个夜晚将他堵在路上,狠狠的揍了一顿。
他是朝廷命官,陈国公自然不敢在这风口浪尖上要了他的命,可给他点教训还是可以的。
☆、真命苦
直到那伙地痞流氓走远了,管家谢东这才敢招呼人将谢远州抬进府里。赵姨娘闻讯匆忙赶来,脸上早已没有之前的明媚和招摇。淮王出事后她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而淮王死后,她一直不能安稳的睡觉,生怕一觉醒来就传来女儿的死讯。
可过去这么多天了,除了谢远州上折子求陛下开恩,再也没有女儿的消息。可上的折子却如同石沉大海,一直没有消息。
这会儿看到谢远州被人打了,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谢知松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吓得只往赵姨娘身后躲。其实谢远州明面上没有多少伤,那些人似乎有所顾及,没打脸,但是打在身上却很疼。
这会儿谢远州睁开眼,看到赵姨娘等人,暗自叹息,余光瞥见长子谢知航,见其面色沉静,丝毫没有心疼,眉头不由一皱。
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赵氏悲愤之下还能注意到谢远州的神情,将谢知松拽了出来,谢知松反映过来,扑在谢远州身上便哭:“爹啊。。。。。”
谢远州心里安慰,还好小儿子心里还有他。
大夫看过后,一家人围在寝室,赵姨娘抽抽搭搭担忧的看着谢远州,“老爷,这可怎么办啊。知棉还在王府受苦呢。”
谢远州皱眉,冲谢知航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谢知航面上露出淡淡讽刺笑意,给谢远州行礼之后便出去了。
待门关上后,谢远州对赵姨娘道:“这事除了秦晋不会有其他人,可恨我现在动不了他。”
赵姨娘哭声一停,她不懂这些,她只想知棉能够好好的。
“爹,那姐姐怎么办?”
谢远州眉头紧皱,想到这些天他和淮王划清界限遭到的鄙视,恨恨的用拳头直锤床。可动作稍大带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我也没办法了。”
皇帝显然不想再听到淮王府的消息,他现在也无可奈何。
他这么一说,赵姨娘直接捏着帕子哭的更大声了,哭她苦命的女儿。
谢远州被她哭的头疼,烦躁的摆手:“都回去歇着吧。”
赵姨娘出了院子往自个儿院子走的时候却想,这事定然是老爷不肯帮忙了。老爷怕得罪皇上,不敢再去求情,可知棉是她的女儿,她这个做娘的却不能不管的。
前几天知棉还托人给她带了消息,说她在淮王府很不好,淮王死后内务府对王府甚至是放任自流的态度,而且她们这些女眷,连王府大门都不能出,大有老死在淮王府的架势。
王妃好歹还有陈国公府撑着,虽说陈国公府现在也被御史参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好歹淮王妃在府内生活无虞。而谢知棉则因为之前赵姨娘觉得有乔氏给谢知槿的嫁妆就足够谢知棉的生活了,谁知那些嫁妆丝毫没进淮王府,带到淮王府的全是粗制滥造充数的物品。
谢知棉压箱底的钱银少了,日子也不好过,王府里的下人更加不把她当回事了。
赵姨娘担忧女儿,一夜都没睡好。第二日清晨薛嬷嬷不忍心了,给她出主意:“姨娘何不去求求乔氏?”
“那个贱人。”赵姨娘一拍桌子,冷冷的瞪着薛嬷嬷,“你让我去求她?”
薛嬷嬷吓得赶紧跪下,低声道:“姨娘,现在谢知槿那死丫头可是安定侯夫人了,而且秦将军现在正得胜宠,若是秦将军能在皇上面上说上几句好话,咱们姑娘不就能回来了吗。就算今后不好再嫁人,也好过在淮王府老死或者被人害死要强啊。”
赵姨娘愣愣的看着窗外,思绪思及十几年的事情,那时她对乔氏做下那种事,乔氏能原谅她?
可她现在没有办法了,谢远州也没有办法救知棉。她跪下求她,那个自诩良善的女人能否帮她救出女儿?
为了女儿,尊严不要又何妨。自打进了谢府做了姨娘,她早就没了尊严,求着那个女人只要能救出来知棉就好。
赵姨娘擦干眼泪,对薛嬷嬷道:“嬷嬷给我梳妆。”
薛嬷嬷见她想明白了,心中一喜,答应一声就给她装扮起来,手上边动作边嘱咐道:“姨娘,咱们是去求人的,千万不要和她起冲突。要扮可怜,那女人吃软不吃硬。”
赵姨娘无意识的点头,脸上装扮完了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见犹怜。
乔氏听到青瑶回话的时候正在给院子里的花浇水,闻言顿了顿,说:“让她进来吧。”
青瑶点头出去,没一会便见赵姨娘进来。赵姨娘今年不过三十五六,身姿还如少女一般,今日因为要求乔氏,索性穿的很素净,头上更是没有戴首饰,脸上惨白惨白的,眼中含着泪水,楚楚可怜。
进了院子见乔氏站在廊下,当即快走几步到了乔氏跟前噗通一声跪下了,抱着乔氏的腿便哭:“姐姐,求你救救知棉吧,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给您赔不是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娘俩吧,求您救救知棉吧。”
乔氏皱眉,抽了抽腿,但是动不了。青瑶在边上看着,弯腰不着痕迹的将肇事的胳膊扯开,笑道:“赵姨娘可别这样,吓坏我们夫人了。”
乔氏退后几步,不悦的看着赵姨娘。就是这个赵姨娘当年撺掇着谢远州将她的知槿扔到了乱葬岗,若不是知槿命大被静心师太捡走,现在恐怕连命都没了。
还有知航,之前的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