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庄主的炫富嫡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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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盈心中好笑,知道他就是这样傲慢的人。她对那族长施了一礼,微笑道:“我和夫君是慕名而来,想要参加贵地的摘花节,讨个来年的好彩头。”
御盈说着,从袖中拿出一锭金元宝,准备离近些,悄悄递给老族长。
哪知他连连摆手,皱眉道:“我老头子不要这些东西,再者,我们河湾村谷丰粮足,与外界少有联系,几乎用不到这个。”
御盈尴尬地笑笑,福了福身子,“是小女子突兀了,请您多多包涵。”
程连萧不悦,拉起御盈便要走,“咱们进去看看,理这老儿作甚!”
那老族长呵呵一笑,捋了捋自己灰白的胡须,客气道:“阁下留步,我看您性格爽直,气度不凡,我老头子实在喜欢得紧,如果不嫌弃,请跟我回寒舍,我一定尽全力招待,包两位尽兴而归。”
程连萧不可置否,御盈笑道:“如此,就多谢您了。”
族长的宅院靠里,一路走过去,发现这村子依山傍水,房屋鳞次栉比,家家户户炊烟袅袅,整个村子,看起来宁静又富庶。
程连萧牵着马,慢慢踱着步,本来十分悠闲,但他很快注意到,这里的人,有很多和他有相似的长相,蓝眸,甚至有的是绿眸,也是鼻梁高挺,额头宽阔。
御盈显然也注意到了,打趣道:“庄主,您和这里的人们长得好像,难道你们都是北疆汗国人?”
她话一出口,程连萧猛地止了脚步,一同前行的老族长也吃了一惊,转头盯着程连萧,细细打量。半晌,细细的摩挲着自己灰白的胡子,若有所思。
御盈不安地咬唇,她话音刚落,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怎能把程连萧不为人知的身世当着外人的面透漏出来。
很快到了老族长的宅院,他的妻子出来迎接远客,而老族长则进了屋子便不再出来,没人知道他去做什么了。
程连萧和御盈没坐多久,又来了几个客人,而且也是前来参加摘花节,看那熟络的样子,是来过不少次了。
老族长进了自己的房间,便翻箱倒柜,弄得满地狼藉,这才找出了一幅画,呆呆地看了起来。
那是一幅彩绘肖像图,画中的男子面容如刀刻般俊美,冰蓝色的眸子散发出不怒自威的气势,身材轩昂矫健,穿着厚重的铠甲,横刀立马,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老族长回忆着自己刚刚见到的男子,忽的老泪纵横,哀嚎道:“程将军啊,我终于找到了……”
族长妻子把饭都准备好了,可还是不见族长出来,她一个妇道人家,不晓得该如何安排客人们坐在合适的位置。
正为难着,族长终于出来了,安排几个客人落了座,并且坚持让程连萧坐在首位。
程连萧觉得这族长有些过分热情了,同来的几个客人,比他身份尊贵的有,其中还有一个是青州员外郎。
那员外郎倒也不生气,反而笑道:“族长大人这是为何?以前我来的时候,您可都是把我奉为座上宾啊!”
老族长哈哈一笑,知道他在开玩笑,也不真的害怕他怪罪。
饭桌上的菜十分有特色,最典型的是用燕麦做成的炒面。程连萧微微眯了眸子,晋国人根本没有这样的饮食习惯,如果说只凭长相的话,还无法断定,那么这桌菜,则让他完全确定,这个村子,是北疆汗国人的聚居地。
席上,素昧平生的人也聊得很欢畅,从历史地理聊到人物方志,程连萧不是话多的人,但偶尔也会插上一句,气氛显得十分热络,宾主尽欢。尤其是族长,恨不得拉着程连萧,不停地问东问西,程连萧破天荒的不反感,对他的问题,都一一回答了。
御盈没有资格上桌,便与几个妇人一起到厨房吃饭,甚至凳子都是临时找来的,可席间的食物非常独特,她以前从未见过,而且这里的妇人性格豪爽,为人真诚,倒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饭毕,到了摘花节的最重要环节。全村的青年男女一起出门,成群结队地前往另一座山头那边的原野,那里有一片专门培育用来欢度摘花节的花田。
御盈走出族长家的大门,看着门前经过的热情洋溢的青年男女,顿时心向往之。
程连萧走近,拥住了她,简短地问:“想去?”
御盈点了点头,程连萧便果断地拉着她走进了队伍。
人群拥挤,身边不断有人推推搡搡,程连萧皱着眉,但还是不忘搂紧御盈的肩膀,将她保护好。
御盈见他在这种场合着实别扭,而且总有人会碰撞他的右肩,发现那里空荡荡的,然后奇怪地看着他。御盈有些不忍道:“庄主,我猜不过是一个年轻人的盛事,要不我们回去吧?”
程连萧捏捏她的粉颊,“我该兑现我的承诺,摘花是重头戏,不能不看。”
御盈感激一笑,俏皮地吐了吐粉舌,像一阵风一样,从左边跑到他的右边,抱住他的虎腰,也防止别人再撞到他的右肩,再用不尊重的眼神看他。
程连萧愣住了,好半天,才低头亲亲她的发丝。
在蜿蜒崎岖的小路上,有年轻男子一路摘花,细心搜集各色花朵,最终编织成美丽的花圈,戴在身旁女子的头上,女孩儿则一脸羞怯地笑。
很多人都这样做,御盈有些明白了,这摘花节既是庆祝丰收,也是男女互表心意的节日。
身边的年轻男女们都不吝啬表达自己的爱意,御盈颇受触动,回忆自己的境况,不禁有些黯然。
程连萧仿佛感受到了她的低沉,哼道:“那些花圈是什么劳什子,幼稚!”
御盈柔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庄主真是不解风情!”
程连萧脸色微沉,没好气地甩了袖子,御盈心中暗笑,不再言语,等她发现身边没人的时候,转头一看,队伍拥挤,可是程连萧不见了。
她诧异极了,一句话就把他得罪了,扔下她一个人走了?
御盈忍不住有些委屈,跺了跺脚,恨恨地一个人往前走,心道:还说有些喜欢她呢,恐怕只是兴头上。
正生着闷气,忽然有人从身后拉了她一把,那动作颇为粗鲁,带着明显的不满情绪。
御盈趔趄了一下才转身,正要发作,却见是程连萧。
他剑眉斜飞,怒不可遏,咬牙切齿道:“你这没良心的女人,我去给你做花圈,你却一个人自顾自地走!”
他说着将那花圈塞给她,没好气地往前走,不再理会她。
御盈接过那花圈,细细转着看,花圈形状不太规则,有些粗糙,想来他一只手不方便,自然不完美,可是,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想到他刚才那股别扭劲,像个委屈的小孩子,御盈微微笑了,眼中却蓄了泪水。
她提起长长的裙摆,穿过众人,追上了那独自生闷气的男人,气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搂住他的虎腰,仰头笑着:“谢谢庄主,盈盈很喜欢呢,你看漂亮吗?”
她头上的花朵绚烂生姿,更衬得巴掌大的小脸风华无双,一双含了水雾的美眸夺人心魄,程连萧喟叹一声,不顾场合,对着她的红唇吻了上去,由浅入深,细细品尝。
身边人熙熙攘攘,时不时有人擦身而过,御盈有些窘迫,想要推开他而不得。
今天是摘花节,本来就允许青年男女自由选择,以花传情,加上这里风气相对开放,年轻人们对此颇为大胆。穿行而过的男女们渐渐围拢在一起,为拥吻的两人大声喝彩,甚至有人组织大家手拉手,以两人为圆心转圈跳舞,一时气氛十分浓烈。
吻毕,程连萧满足地抱着她,御盈娇喘吁吁,脸颊绯红似血,见身旁不断有人喝彩,更是羞得抬不起头,直直栽进他的胸膛。
在花田进行的活动非常热闹,程连萧看着竞相起舞的男子,他们穿的衣服比较简短利落,不像晋国人长衫长袖,他不禁沉思起来。
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个村子里人大都是北疆汗国人,和他一样是赫塔族。
玩了一天十分尽兴,晚上回到族长家,族长正在客厅里急得乱转,时不时地责骂自己的妻子:“你怎么不把人给我看好,我找得多艰难!”
妻子气得哭个不停,却不敢反驳。
程连萧和御盈一回来,见到这景象面面相觑。
“哎呀,你们终于回来了,太好了,没走就好!”族长高兴的语无伦次,忙把他们迎了进去,回头对妻子喝道:“客人回来了,还不上菜!”
第92章 他在她身上发泄()
“老族长不必太客气。而且,我们没有跟你道别,怎能就此离去?若我走,必有礼物相馈赠。”程连萧沉沉道。
老族长笑了起来,激动地握住他的手,“中午客人多,我老头子有些话不便多说。”他说着欲言又止,暗示性的望了望御盈。
御盈尴尬一笑,起身福了福身子,正要退下,程连萧摆了手,大方道:“无妨,你坐着吧。老族长,有什么话直说吧,她不是外人。”
御盈柔柔一笑,放心坐下。
族长一直盯着程连萧的脸,摸着胡须问道:“程庄主,你可否告知老头子一句实话,你是不是北疆汗国人?你的父亲是不是叫程枫?”
程连萧浑身一震,惊愕地看着他。猜出他也是北疆汗国人,这并不奇怪,但为何知道父亲的名讳呢?他自己都不常提起。
见他这副表情,族长心中已有定论,他起身拿来一幅画,在程连萧面前展开,激动道:“孩子,瞧瞧吧,你和你的父亲长得有多像!”
“父亲!”程连萧大震,嗖地站起身,接过族长手中的画,反复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喃喃道:“对,这是父亲,那时我虽然年幼,但还是记得的。”
族长欣慰地说:“如果我没有记错,你的脚心处有一块褐色的胎记,那时你调皮,总爱私自跑到河边游泳,有一次将军又找不到你,便派我去寻你,你戏水正欢,迟迟不肯上岸,我便拽着你的脚脖子将你拖上岸,这才看见你脚心的胎记。”
程连萧脑中迅速回忆,须臾,他怔怔的看着面前的老人,“您是徐伯?”
老族长含泪点头,“孩子,你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吗?”
程连萧讶异极了,“为何找我?”
“不把这个秘密告知与你,我死不瞑目啊!”老人沉沉地叹了口气,“你以为,你父亲是在对西北部落作战的时候,被对方的箭镞射死的吗?那是慕容老儿做的假象!其实你父亲是被暗箭射死的,那箭头淬了毒,我们来不及给他医治,他便殒命。”
程连萧心中大恸,跌坐在椅子上,“我不相信,为何会这样?”
族长面前放着一个长形锦盒,表面镶了金箔,保存地十分小心。他打开盒子,恭恭敬敬地拿出了一支箭,捧起来,递到程连萧面前,“你看,这是当年要了你父亲的命的箭。你父亲一生征战沙场,受过打伤小伤无数,可他还是第一次被淬了毒的箭镞射中。”
程连萧双手接过,拿在手里细细的看,当摸到“北疆慕容”几个字时,他睚眦俱裂,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冰寒的气息。
他脸色铁青,咬牙问到:“这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的前半生誓死追随程将军,他对我恩重如山,我不敢对不起他。当时战况ji烈,岂料我方军队现出一个弓箭手,正对准将军,我猜想是慕容老儿派人来暗杀将军的,提前混进了晋**队,将军杀敌正酣,他便对将军下了毒手,谁能料想呢?”
程连萧怒目切齿,“为何?父亲好不容易在北疆建立的功业都不要了,慕容老儿还不满yi吗?为何要痛下杀手?”
族长面有悲戚之色,叹道:“如果不能为我所用,也不能为敌所用。孩子,你猜得到的。”
“我猜不到——”程连萧突然发了狂一样,仰天怒吼一声,狠狠地拍碎了面前的桌子,愤怒地控诉:“因为父亲离开了北疆,他便要赶尽杀绝,以除后患。慕容,我要你血债血偿——”
御盈呆呆地看着程连萧发狂的模样,不知该如何是好,刚想靠近,他便恶狠狠地瞪了过来,冰蓝色的眸子透着猩红的光,十分煞人!
心知他们还要相商,御盈福了福身子,离开了客厅。
走到院子里,仰头看着天上一轮清透的明月,她恨恨地想,老天爷不长眼,程连萧才痛失一臂,振作精神没多久,就让他得知父亲是被奸人暗杀的,就算再刚毅的男人,也很难承受这接踵而来的灾难!
她茫然地转了个身,却听到屋里激动的声音,御盈深吸了口气,提起裙摆凑近了。
“几个村子的青年男子,应该能给你凑够八千人,你好好训练磨砺,假以时日,相信能成气候……此事要好好谋划,我必祝你一臂之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将军大仇得报,我也能安心闭眼了……”
御盈倒吸一口气,心中砰砰直跳,轻轻踩着步子离开了。
族长妻子热情的把她带到客房,又把常用物品的位置细细地说了,御盈心中有事,只含糊应着,待老妇人离开,她浑身绵软的坐在椅子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脑中闪现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程连萧真的能以复仇为契机,聚集起一股力量,颠覆北疆汗国,想必晋国也不是难事,她必能借助他的力量,大仇得报。
这个疯狂的想法,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中,御盈开始喘息起来,她站在面盆前,伸手撩起一捧冷水,打湿自己的脸,抬眼看着镜中的自己。
她忽的吓了一跳,镜中的女人是自己吗?十八岁的年纪,没有纯真与活泼,却看得出来三十八岁的心机和老成,眉眼间赫然写着“野心”二字,气势膨胀,根本掩饰不住!
她摸了摸铜镜,苦涩一笑,倍显颓丧。
疲惫至极的御盈最终没有等到程连萧,便睡着了。程连萧回房的时候,已是深夜,他浑身携着戾气,却显出悲悯。
看见御盈躺在床上,洁白的鲛纱帐轻轻摇动,更显得她身姿曼妙。他胡乱脱了衣裳,爬上床去,迅速地褪下御盈的肚兜和亵裤,欺身上去,便开始在她身上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