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兵手记-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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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也想起了很多事,比如一溜烟跑掉的我,不但拒绝还向她吼了几句的我,逛街时心不在焉的我,医院里搪塞敷衍想别的事的我,还有以省话费为借口拒绝视频通讯的我。
说实话,当时就有一种想挖个洞钻进去的感觉。
“咳咳,话说,是为什么来着?”
定了定神,我感觉还是难以置信。
金发青年冷肃的脸上却也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我也不是很清楚,问她的时候也是说的很含混,好像是在食堂后面看到你吐的时候吧?”
“啥?”
我已经搞不清自己今天是被这对兄妹雷了第几下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意思应该是看到你都极度虚脱,还拼命想振作起来的样子很帅,比那些整天在决斗场上打得头破血流的小贵族帅多了。”
好吧,这个解释比上一个好接受一点。
“顺便一说,支持这个决定也是我个人的意志。”
金发青年突然淡淡道,可是我立刻觉得不对。
因为这家伙用得竟然是女声。
“我艹,你敢再恶心一点吗?”
“别那么看我,我可是不掺假的女人,年龄上大概也就比你大个四五岁吧。”
我被这个新消息震惊了,心想这家人都是怎么回事,难道除了天然呆还盛产各种异装癖患者?
“哼,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脑子里想得肯定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金发青年,哦,应该说是金发女郎不屑地冷笑,“如果你上小学时被自己的兄长弄上床的话,我觉得你可能会纠正一下这些脑残思维。”
血液流动一瞬间刹住了车,我感觉自己的呼吸机能突然失去了。
“那……。那不是克拉徳的谎言吗?”
“谎言总是和真实结合才最有欺骗性,那个积分制的确是假的,但是整个罗德底斯家对弱者从精神到**都毫不留情的压榨却是实情,哪怕是对自己的亲兄妹也不例外,”金发女郎的脸上流露出愤怒和伤感交织的表情,“这种可怕的竞争从断nǎi开始就一刻不停,如果你兄弟请你去游泳搞不好就是准备好石块砸烂你闹到,就算睡觉也要睁一只眼睛,防止被人放进条毒蛇什么的。”
“艹,你们家主简直是神经病!”
我忍不住骂道,但是金发女郎却驳斥了这个意见。
“不,正相反,他是个很有远虑的人,他深知富二代过于充裕的生活只会让人的能力衰退,只有保持着一种弱肉强食的可怕机制,才能保证整个次代成员的实力,但是失败者的结局都是悲惨的,男性成员往往是连尸体也找不回来,而女性……。呵呵,就只能靠这个壳子换回一条命。”
我沉默,我感觉自己问了一个很伤人的问题。
“抱歉。”
“不,没什么只是事实而已,我知道你们东方人的观念很保守,但是这点我可以用生命向你发誓,亚捷琳娜很干净,没有糟糕一点这种罪……。”
“因为你的保护吗?”
“算是吧,不过能在那个垃圾堆里混到现在,我也不是什么好货,只是觉得……。。一朵最纯洁的花蕾就这样凋零的话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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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新的意志()
第二天,在问候完医生所有亲属后,我总算摆脱那身倒霉的紧束衣。
教导团的人首先来看我了,这帮家伙一个个衣着光鲜满脸喜色,肩膀上的军衔似乎都高了那么一两画。
有一种皆大欢喜的感觉,除了我以外。
“喂,陈老爹,听说了没有,我们昨天打了个大胜仗,把一艘远洋战斗舰直接干挺了,另外两条要不是跑得快早就玩完了,也幸亏你打掉了那艘重载舰,哦哦,还有罗德底斯先生紧急送来的机甲,要不是你吊上了这层关系,我们早完了。”
铁牛的大嘴一张就噼里啪啦说个不停,但是关于战报只说了前半段,后半段子却都是在拼命突出我的作用。我猜这位大哥是想安慰我,可惜口才太蹩脚,连我这号粗人都听出话外之音:陈老爹你别过意不去,你的贡献已经很大了,功过相抵,不碍事。
我只能苦笑了事。
整个聊天过程中没有人再说起伊蒂丝,甚至连克拉索家都没有提及,一切都在很和谐很热烈的气氛中度过,好像我上个月签的是一张空头支票。
“话说陈老爹,你为什么把灰色微笑的机体开出去了?搞得我们一开始还以为机体都能诈尸,吓得够呛。”
疯子突然奇怪地问了一句。
“废话,另挂掉的时候能被当场灰色微笑拉风一把也不错啊。”
我扯起了谎,众人听完则是一副“原来如此,很有想法”的表情,直接让我过关了。
隔了几个小时,维堡射手联队的大部队也开过来探病,只不过这帮家伙没和我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是很实在的递上一张金灿灿的信用卡。
“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一脸问号。
“哦,这次合同的钱,按照佣兵部队的传统规矩,队长你拿两成,其余我们按劳分成。”
希特勒回答道。
“两成?这算是多少。”
我接过这张象征最高vip级的信用卡,翻来覆去,奇怪地上下打量。
“大概是五千两百万金镑。”
哦,原来里面有五千万啊。
等等,五千多万金镑!折合汇率不就是四亿多,尼玛怎么那么多!
“哦,两艘重创的远洋战斗舰都算是记在我们帐上,此外还有机甲的击坠奖金,哦,对了还有我们根据队长你的指示向陈天民大将要求的加班补偿,大将马上同意加薪,所以佣金一下高出了五成多。”
希特勒回答地有板有眼,我却几乎傻眼了。
我靠,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你们还真特么当真了,话说陈大将不会气得找人灭了我吧?!
“算了算了,你们没功劳也有苦劳,就这样吧。”
“我去,队长你也太能扯了,什么叫没功劳……。”
雨果不服气地辩解道。
“话说,你们把增加的佣金吃了不少吧,怎么就这么点儿啊。”
拖着尾音,我露出了狞笑,雇佣兵们马上下意识地护住口袋,哗啦一下散开,精惕地看着我。
“这可是我们拿命换的血汗钱,队长你别打主意。”
我大笑,我感觉已经很长时间没那么开心过了。
此后,沿海地区的战事逐渐归于平静,付出了失去了一艘远洋战斗舰和二十多台机甲,两艘远洋战斗舰和一艘重载舰重创的巨大代价,元气大伤的“黑日”被迫退出了共和国领海,再也没有能力对任何一处军事基地发动进攻,相比机甲和战舰的损失,萨摩军更伤心的是临时借用给“黑日”的招牌ace,松平下吉中佐也在混战中阵亡,这对气势刚盛的萨摩军机甲部队是个不小的打击。
但是总体来说,作为试探,虽然付出的代价不小,但是萨摩军的战术目的也已经达到,接下去就是更疯狂地磨刀备战。
共和**的伤亡同样巨大,三处军事基地几乎被完全摧毁,人员伤亡数千,物质损失无法计算,好在块头够大,这点皮肉伤还能够应付。
以陈天民大将为代表的共和**政高层都意识到一场巨大的危机已经迫在眉睫,除了主动与条约军改善关系,还要求所有机甲兵都开始带新兵,为共和**机甲兵培养后备力量,但是因为人手有限,一个教导团成员竟然要带三十多号人,陆战机甲兵更惨,因为地面部队人数更多,一个人竟然要带五十多个训练兵,教学时各种听不懂,各种鸡和鸭吵,简直一塌糊涂。
虽然有伤在身,但是我也没逃过这次任务,不过情况比那些野外教学的倒霉蛋要好一些,具体来说是我躺在床上说,然后身边一群海空军士官在满脸崇拜地做笔记,相当尴尬。
这样一直折腾了五六天,我也总算得到了出院申请,准备返回莫斯科继续剩余一年的学业。
就在这天,我见到了阿呆。
那时候我刚吃完晚饭,优哉游哉地爬上楼,医院食堂别的东西做得不行,就是炒面出奇地好吃。肉丝,包心菜,豆腐干,鸡蛋丝,虾干合着柔韧性刚好的面筋,用料出奇的足,口感也很棒。我吃了两大盆还感觉意犹未尽。回味着味道,我推开病房门,却意外地看到阿呆正冲着我微笑。
说来搞笑,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拔腿就跑。
“等等等,陈项,先等等,这事所里的大家都没有怪你的意思,毕竟我们这寒酸地方,你们这些见过大世面的机甲兵看不上是应该的。”
看着阿呆清瘦脸上的真诚的表情,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除了这个大方面,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阿呆不了解的私心原因。
我尴尬地在自己的床位上坐下,阿呆还是老样子,一身不整洁的衣衫,没睡醒似的无精打采,人好像比上次又瘦了一点,体型到了触目惊心的程度。
“真的没事,陈项,中间有那么点……。曲折,不过最后订单还是发到我们715所,林氏也同意用‘金牛座’的力量协助生产,利润四六开,虽然所长很不愉快,但是共和**机甲装备的事,好歹算是告一段落了。”
废话,现在共和国七成的工业能力都握在林氏手里,以那死小孩的个性,分共和国四成已经算是给足脸了。
话说,真是告一段落了吗?至少在我印象中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解决。
“那,杜龙方准将……有说什么吗?”
我偷偷问道,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挺对不起这个老头的。
阿呆的表情有些奇怪。
“有一句,‘要死的话,也要把自己的价值先贡献完再死,不然死得也丢人’,所长说话就这样,你别介意。”
我忍不住露出了笑意,果然是那老爷子的作风,要是他好心好意劝我不要担心,好好养病之类的,那肯定是脑壳坏了。
又随便聊了几句,阿呆起身告辞,我突然涌起一股冲动。
“阿呆,你们所现在应该还没有机甲试飞员吧。”
“嗯,到现在为止,机甲测试都是我们这些设计者自己摸索着在做,挺麻烦的,怎么了?”
“那我跟你们干吧。”
我直截了当地提出要求,把阿呆吓了一大跳。
“喂,陈项,你可别乱来,715所是个新单位,要什么没什么,待遇比海军空军低出一大截,而且最高军衔只是准将还只能是主要负责人,试飞员能混到个少校中校就不错了,陈项你现在可是一级王牌飞行员,在其他军种都是前程无忧,跑到我们这个小庙实在太委屈了,这事你可要想清楚啊。”
我笑,论带遇,我卡上的马拉和金镑折合本土货币都有几亿块了,这辈子下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愁钱花;论权力,全球第十位的佣兵团就归我指挥,想打仗随时可以拉出去打打叛军,搞搞偷袭过瘾,混个有兵有权,却到处要人管的将军也没意思。
于是我坚决地回答他。
“就这样了,我自愿加入共和**直属第715号研究所。”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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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诀别和重逢()
我的申请很快得到了批准,在返校前一天,我正式登记为715所的上尉试飞员,对此无数弟兄都觉得很可惜,不过我也和他们约定,只要战事需要,我马上投入作战部队编制。
刚马马虎虎拉起个架子的共和**机甲兵,全部转交给维堡射手联队的雇佣兵培训,当然,共和**高层对这些外国人也留了一手,只让他们负责初级培训,重点的战术培训还是要我们回国后来做。
全部事情结束后,我们教导团暂时结束了在东方的战事,解散各自回家收拾行李,再次回到家的时候,老爸老妈看我真是毛没少一根的回来(其实都已经治好了),大松一口气,连说总算不用再玩命了,像我当初前往北方时一样,手忙脚乱地帮我理行李。
我当然也没有说那天晚上我偷偷回来的事,就当这事压根儿没发生过一样,照吃地吃,照睡的睡,安心享受完了暑假的最后几天。
公历084年十月底,我们终于结束了有史以来最漫长,最刺激的暑假,乘坐飞机回到了莫斯科,和陆军兄弟们在机场胜利会师。
在机场门口,我们看见款爷正哈这凉气兴冲冲地跑上来迎接,陆军的精戒解除比海空军要早两周,所以他们十多天前就回来了。
“哟,陈老爹,哦,还有疯子,听说你们两个在打萨摩杂碎的时候表现不错,可惜可惜啦,老子们千呼万唤,他们就是不上岸,搞得我们紧张个半死又什么事也没得干。”
铁牛毫不客气地往他后脑勺上赏了一巴掌。
“nǎinǎi的,我们做的贡献都被你吃了?”
“我想下面再说啊。”
款爷委屈的辩解道。
我四下一看,却没发现几个教导团的人。
“咦,款爷他们呐?”
“哦,他们刚去租了两辆车,现在停在门口等着拉你们,快走吧,不然莫斯科的条子又要来罚款了。”
说起来,这个城市的条子雁过拔毛的特性可是举世闻名,而且一罚就是上百,我们不敢怠慢,马上提着大包小包地往外跑,可是就在门口,我却被一个中年男人拦住了。
“你好,请问是陈项先生吗?”
我说是,可是我不认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我们家小姐想见你一面。”
“你们家?”
“对,就是克拉索家。”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跳快了一阵子,教导团的人也停下来,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犹豫了一下,我把手上的行李递给铁牛。
“帮我搬一下老大,我去解决点事。”
“嗯,好的。”
我和那家伙上了车,轿车在zhong yāng大街上七拐八弯,最后插到了郊区,大约二十分钟后,我看到一座宫殿一样恢宏壮丽的城堡骤然出现在了我的视野,在郊外的一马平川,城堡的高度更是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