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骑士在异界-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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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嘿，原来这个小世界根本不是你制造的异空间，而是你的身体，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在哪！”原本一直沉默的郑战，忽然打断这个声音的主人一脸原来如此的样子，“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算把我给吃下肚了吧。”
“咳咳咳……”听到郑战的话，声音的主人好像被吓到一样，连续咳嗽三声；待镇定下来后，便连忙回到，“将毁灭主宰吃掉，就算是我全盛状态的时候也没这个胆量，更不用说，吾现在不过是一垂死挣扎的败者罢了；就连同等的存在都无法战胜，吾又怎敢对您这样的存在下手。”
“也是。”
郑战点点头。
这名虚神的力量已经衰弱到即将跌落大虚空的程度了，甚至有可能在跌落大虚空之后实力还会继续下跌，直到其存在完全消散。对于她的这个解释，他还是能够相信的。
“吾想，您是被吾发出的召唤声所吸引过来的吧！具吾所知，真神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离开大虚空进入弱虚空的，吾的声音应该不至于引来真神级的存在；更不用说引来身为虚空主宰的实神。毁灭主宰为何会进入弱虚空，在吾回答您的疑问前，您能否为我解答这个疑惑。”
“没什么理由，只是因为无聊罢了。”
郑战摊摊手，一脸无所谓的回到。
“毁灭主宰竟会产生无聊这种情绪，看来当年的传闻也不全是假的。”气息微弱的女声沉默了数秒便接着说到。
“什么传闻！算了，这个问题先放放，让你问了那么多，现在应该换我问了。对待下等神像我这么随和的可不多，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郑战双手环绕，抬头朝这个化身为小世界的虚神说到，言语间带有不容置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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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虚神唯心（）
而面对郑战的忽然强势。
“……”
虚神沉默，算是表示默认。
“那就好。”郑战深吸口气，开口问道，“首先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向弱虚空发出那个声音。看你要一脸死要死的样子，但虚神毕竟也是真神，你的打算也肯定不是找人收尸吧？”
“不错，吾的目的是吸引弱虚空的愚者，借他们的力量延续存在。”
面对郑战的问题，这位虚神倒是十分坦荡没有一丝隐瞒自己想法的打算。
“我还以为你想在这个世界里当个默默无闻的收割者，不过，只是为了续命的话，也算能够理解。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也没有动手清理你的必要了。第二个问题，你在这里的目的难道只有苟且偷生这一个吗？”
“非，吾借弱虚空之神的贪婪引他们来到此处，并吞噬他们延续存在；目的自然不会只有苟且偷生这一条，吾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借力重塑神体，摆脱敌人所下的诅咒。”声音虽然显得有些微弱，但话却十分坚定。
毕竟是在大虚空混迹过的虚神，即使面对这种死局也有翻盘的手段。不死不灭这个属性，大虚空的真神基本全部都具有。
不过，即使具有不死不灭的能力，但这也只是相对的不死不灭。对弱虚空的伪神来说，虚神也是真神具有完整的不死不灭之力，但对同样身为真神的存在来说，这也不是真正的不死不灭。
在他们眼中，唯有掌握着大虚空法则的实神是真正不死不灭的存在。
弱虚空的法则即使再强，在进入大虚空之后还是会有消散的可能，但本身便诞生与大虚空的法则却完全没有这个可能。法则不灭，神即不灭，正因如此，就算实力相差不大，但由于法则等级的不同；虚神面对实神依旧处于绝对的劣势，毕竟比起完全打不死的实神来说，他们的法则可是会枯竭的。
“对了，那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的吧！面对同样身为虚神的对手，就算不敌应该也不会一败涂地到这种地步啊。”
听完她的话后，郑战便接着问道。
“因为对手不止一个，吾才会落到这种地步。身为真神却被打落跌至弱虚空，甚至法则意志都无法维系，正是……。”
这次微弱的女声不在像之前那样毫无情绪波动，至少比起之前的语气来说，多了一丝愤怒之意。
“原来如此。”虽然话是这么接，但很明显郑战对这点并不是感兴趣。在思索了数秒后，他想到了刚开始这个虚神说的传闻，于是他便略感兴趣的问道，“这些问题我都大概清楚了，既然这样就回到你刚刚说的那个传闻吧！我对你口中的那个流传在大虚空的传闻有点兴趣，跟我说说，那个传闻是怎么回事。”
“……”又沉默的数秒，似乎在整理思绪，死气沉沉的声音再次传入郑战的脑中，“在吾战败之前，大虚空曾流传出这么一条传闻；毁灭主宰似乎和创造主宰发生了争斗，最后谁胜谁负无人得知，但毁灭主宰受伤颇重甚至有可能达到了降格的地步。”
“降格？”郑战有些疑惑，这个词在他的脑中还没有对应的解释。
‘总不是神格降级这么掉价的事情吧，再说，大虚空的真神也没有神格这种东西啊！’
就和郑战想的那样，大虚空的真神本身便代表了一条在弱虚空中绝对维系的法则，其绝对程度对弱虚空的一切事物来说都不可违逆。就像一个法则为‘大’的真神，当他处于弱虚空中时，便没有任何事物的大能够超脱他的控制范围。这是一种超脱弱虚空所有存在所有生命所能理解的强大，另外，就算是弱虚空的伪神中也有很多没有神格这种法则凝聚物。
神格所包含的只是世界之内的法则，就算在弱虚空也完全不够看。
“降格，指的是其绝对存在的意志产生了动荡，也就是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质疑。这对真神来说可是十分严重的事情，就算实神不同与虚神也一样。虚神的死，是其象征代表的法则彻底被抹除；而实神也并不是完全不死不灭，对虚神来说不死不灭的是实神所掌握的法则，而不是实神本身。”
见郑战有些疑惑，她便直接开口解释到。
“实神并不是不灭的，只要他主动放弃自己掌握的法则，他也会降格为虚神。到那时，被主宰放弃的法则，将会成为所有虚神的目标，直到新的实神诞生。”
“听起来也没多严重啊！”郑战挠挠头若无其事的说到。
“在对自己产生质疑之前，实神主宰确实是完全无敌的存在；但对自己的法则对自己的存在产生质疑的实神主宰，对强大的虚神来说就不是无敌的存在了。实力不弱与主宰的虚神，他们能够无限放大主宰的弱点，用欺骗和强迫的手段让实神主动放弃他所掌握的大虚空法则。”
似乎发现自己的话并没有引起郑战的重视，这名虚神加重语气说到；终于，这次她的声音不在像之前那样有气无力了。
“前提是他们能掌握实神的动向，并且抓住他，对吧！”事实上，郑战对她的话并没有完全忽视，有些问题他还是能够自己解答。
“不错。”
“说了这么多，你都是在提醒我，你说的那些实力不弱的虚神好像盯上我了，但提醒我他们盯上我了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呢？”
郑战想了想，发现短时间内自己想不到答案，于是便直接朝化身小世界的虚神问道。
“从您踏入这里的瞬间，吾便知道了一件事情。您好像已经忘记过去与自己相关的事情了吧！虽然吾对身为主宰的您不是很了解，但同为真神，吾还是有很多与过去的你有关的相信。”
这次，她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卖了个关子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的确，我过去的事情，或者说我上任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你记忆中的毁灭主宰可不是我，我是新的毁灭实神，不是你想的那个。所以，对你说的这些我并不感兴趣。”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的话并没有引起他的关注，对她的话郑战表示自己并不关心。
“您错了……”但她下一段话，又重新让郑战提起了兴趣，“您的气息和过去一样并未改变，毁灭主宰从未改变更换，您依旧是您；不过，看来您在与创造主宰战斗之后为避免降格自己将自己的记忆封印了。这样的话，您对自己的过去还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吗？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弱点是什么，但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我认为你有必要在他们找到您之前回想起过去的事情，并抵去自己的弱点。”
“有点意思。”
听到这里，郑战终于不在像之前那么淡定了。
“不过，身为一名虚神，你也没有事事都为我着想的必要吧！看来我想知道自己的过去也得付出点代价了，说吧，只要不过分我可以满足你。”
事实上，在不同世界之间旅行时，他也对自己的行为产生过一丝疑惑。身为毁灭实神，在弱虚空却如此低调，甚至在世界内还会竭尽全力的限制自己的力量，防止自己的力量对那些脆弱的世界造成伤害。不管怎么想，这点对他来说都不正常；另外，毁灭主宰不但能够使用大虚空毁灭法则，也能驱动大虚空的创造法则，这点对他来说也很奇怪。
虽然之前对自己的设定在获得传承记忆后便理所当然的接受了，但现在，从这个虚神口中听到这些消息后，他又不得不开始好奇了。
似乎是在犹豫自己的条件对郑战来说是否合理，虚神沉默了数秒。
短暂的沉默后，她还是选择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条件：“吾希望您能助我重回虚空。”
这个条件，看似挺简单，对郑战来说也不是太难。只是，让一名实力消退到即将消逝的虚神重归大虚空，这比他自己挑一个人培养让他进入大虚空还要麻烦。有这时间帮她，他还不如自己在穿行与各个世界的同时在大虚空打听和自己相关消息。
见郑战有些为难，她瞬间便猜到他的想法，于是连忙补充到：“不是大虚空，只要让我的实力恢复到纵横弱虚空的程度就行了。”
“这样啊！”
郑战一脸了然。
比起让她实力恢复到重回大虚空才程度，重回弱虚空这点实在是太简单了。
至于她说的纵横弱虚空，只要有创世级别的实力，基本就够了。就算是艾斯德斯她们在没有郑战引导的情况下，自己在弱虚空成长，达到这种程度花的时间可能也不会太长。
‘有个几亿年应该够了。’
就连艾斯德斯她们花个几亿年便能够达到自我创世的级别，那在他的帮助下，这名将亡的虚神实力回到那种程度花的时间应该更少。
于是，在权衡对比自己去找和等现成哪个花的时间更短之后，郑战果断选择了等现成这一条。
“我答应了。”郑战回到。
“既然您已经答应了我的条件，那吾也不用在当心了。”
事实上，在郑战到来之前，她便想到了两种让自己脱离现在这种进退不能的窘境的方法；其中有一条便是吸引弱虚空中天赋足够优秀的人进行夺舍，而另一条由于担心使用之后被敌人找上门连跑都没得跑，她不得不暂时放弃。
但在得到郑战的承诺后，她便无需担心使用第二中方法的后果了。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真神的根本便是他所代表象征的法则，而真神所掌握的法则并不像伪神那样冗杂无比；他们的法则往往是最纯粹的法则，容不下一丝杂质的存在。
因此，在他们的战斗中，大部分时间他们所针对的都是敌人所掌握的法则；只要让其掌握的法则不在纯粹，他便有直接坠落的可能。
而她的第二种方法正是与之相关。
所谓被诅咒无非是纯粹的法则沾染上了敌人的法则，导致自己的法则不在纯粹。而拜托这种诅咒的方法，除了放弃现有的法则，重新选择一条新的法则外；将最核心的部分从其它部分脱离出来也能够办到。
但这样做的话，因为在同类法则内她不在是最强，因此在有可能被敌人发现的情况下还会导致自己的实力大幅度降低。
不过这种做的好处也不少，同一条道路，有了先前的经验，下次行走的速度便会快上不少。
“吾奈唯心，虚实之主，请守护吾之精华让其再次壮大。”留下最后一句遗言，小世界内彻底归于平静。
平静没有维系太长，待唯心的绝响落下不久后，郑战所处的小世界开始急剧收缩；转眼间便从一个望不到边境的空间收缩为不到数十平的小房间，而这片空荡荡的小世界，在这急剧收缩后，终于多了两样东西。
一个是像摇篮一样被吊悬在半空中的‘蛋’，另一个便是像蠕虫一样瘫在地上的不明生物，看起来就像一块有着无数只眼睛的幕布。
看它蠕动的样子，又像长了眼睛的影子一样，只是在这个没有光的世界，影子的存在并不合理。
“这个应该是唯心的转身体了，那这东西又是什么；蛋是精华，那这滩应该是糟粕吧？”
看着蠕动延伸着慢慢包裹整个小世界的不明生物，郑战自言自语到。
‘我靠，等等，她还没说要怎么告诉我我想做到的东西吧！’忽然，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要我自己从她转身体的脑袋里面提取吗？不过，还不知道她的转身体是什么样的东西，有没有脑袋这种器官也很判定啊。’
就在郑战看着眼前的‘蛋’，陷入沉思时，正在包裹整个房间世界的不明生物眼睛齐齐转向他，一阵意念波动从它的眼中传达给了郑战。
“吾奈荷尔蒙克斯，存于夹缝的有形之物；吾虽无质，但亦为唯心大人的一部分，并非汝所臆想的糟粕。”
“那还不是糟粕？”
这次，荷尔蒙克斯并未反驳。
笼罩小世界的眼睛又变成了那个毫无生机，如同幕布一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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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人道毁灭（）
在发现荷尔蒙克斯有自我意识后，郑战自然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
无人可聊，无事可做，总要自己找些事情来做。
于是，郑战开始尝试与荷尔蒙克斯交流，用以解乏。但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