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夜二之统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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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何太后整了整衣服,然后说:“喔,无妨,你救了哀家,回头哀家会好生赏赐你的。”
我不由说:“太后娘娘言重了,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这时,卢植不禁上前拱手道:“启禀太后,此地不大安全,请随老臣这边走。”
“嗯,好。”何太后点了点头。
旋即,卢植又转身对我说:“贤侄,那些个阉宦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救陛下与陈留王脱险。”
我点头说:“嗯好,没问题。”
旋即,何太后又看了我两眼,便随卢植离去了。
蓦然间,我又抬头看了看那帮宦官,心下忽然有些奇怪。看刚才的情形,这些宦官好像很担心何太后会出事的样子,看来这个何太后跟宦官之间大概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啊。不过这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要把刘辩、刘协两人给安全救回就好了。
旋即,我微微一笑,然后收起长弓,将长戟拔出。然后用戟刃侧面的月牙一下勾住阁楼的窗台,双手一用力拉了几下便爬了上去。这一幕可把那帮宦官给惊到了,只听刘协还惊叹道:“哇,好厉害呀!”
等到我爬上了阁楼的窗台时,张让突然又对一旁的大臣们说:“快,你们上前挡住他,我们几个赶紧护着陛下与陈留王撤!”说着,张让等人就带着刘辩、刘协兄弟俩逃走了。
这时,我从窗台上跳了下来。那些大臣看了看我,不禁都吞了吞口水,看起来有些恐惧却还强作镇定的样子。
我一边缓缓地朝着他们走了过去,一边微着嘴角问:“你们是一个一个上呢,还是所有人一起上呢?”
只见他们一边往后退却,一边用颤抖的手指着我说:“你、你这厮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擅自兵戈皇宫,乃杀头的大罪;你还敢戮杀当朝大臣,你、你就不怕被五马分尸吗?”
我则点点头说:“嗯,没错,我是兵戈皇宫了,也貌似想要戮杀当朝大臣了——可是,有本事你来咬我啊?”
“你——”那位朝臣被我一下给呛到了。
就在这时,袁术突然带着一些虎贲甲士杀了过来:“呔,大胆逆贼,哪里逃!”
未料想,那位朝臣见状,突然上前哭道:“英雄啊,壮士啊,我上有六十八岁老母,下有八岁小儿,中有三十八岁糟妻,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是啊是啊,求壮士放我们一条生路吧!”其他大臣见了也不禁都跟着一起央求道。
哎呦,阿的个神呐,这帮墙头草可真是风往哪边吹,人就往哪边倒。
适时,袁术率众赶到跟前,厉声斥道:“樊陵、许相,尔等这班见风使舵的jiān臣,如今再留尔等狗命还有何用,全都给我砍了!”
“诺!”只见袁术身后的虎贲甲士应了一声,便冲上前去将那些大臣乱戈戮死,整个场面看起来相当血腥。
我不禁纳闷道:“哎,你干吗把他们都给杀了啊?”
袁术却说:“这般见风使舵的谗媚jiān臣,留着也是祸害,杀了一了百了!”
我立时翻了个白眼,说别人见风使舵,我看你也不见得能好到哪里去嘛。
旋即,袁术又问:“那些该死的阉党呢?”
我指了指阁道的另一头说:“带着小皇帝跟陈留王往那边逃走了。”
他便又说:“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弟兄们,跟我上,杀光那帮阉党!”
我禁不住叹息着摇了摇头,这年头啊,想做个好人还真难,谁会管你的本性是不是真的刚正不阿,总之谁的拳头硬谁说的就是真理。就这样的世道还跟人谈什么道义,扯你娘的臭鸡蛋去吧。
第六十八章 洛京风云(十二)()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我顺着原路往回走去。当我回到来时的地方时,四下的形势已经被袁绍等人给控制了。只见众人都打起了火把,连同董卓也在这里。
奉先见我安然无恙地回来,不禁松了口气。却听董卓笑着说:“哈哈,老夫就说成廉福大命大,定会安然归来的。”
奉先不禁说:“贤弟,看见你没事就好。”
我说:“兄长挂念了,小弟这一去毫发未损。”
奉先点点头说:“那就好。”
这时,先前的那位猥琐大叔忽然走了过来,笑着说:“呵呵,想不到小兄弟可真是身手不凡啊;不才典军校尉曹cāo,字孟德,未请教小兄弟尊姓大名?”
我不禁眉头一挑,啥,曹cāo?原来历史上的曹cāo就长这幅熊样啊?呃,好吧,我又邪恶了,我不该以貌取人的。
我笑笑说:“原来阁下就是典军校尉曹孟德啊,真是幸会幸会;在下是前将军帐下的佐军司马成廉,还请多指教。”
却见曹cāo神色一动,问:“喔?莫非阁下便是那位人称「神将」的成廉吗?唔,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了得啊!”
我笑着说:“曹校尉过奖了,跟你这位「治世之能臣」比起来,只怕在下还略有不及啊。”
曹cāo立马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
蓦然间,卢植又找到了我,说:“贤侄,原来你在这里啊,老身都找你半天了。”
我问:“大叔,您找我有什么事啊?”
他不禁问:“怎么就你一人回来,陛下与陈留王呢?”
我回道:“被那帮宦官给劫持到北边的宫殿里去了,虎贲中郎将已经带着士兵去追了。”
卢植不禁道:“哎呀,陛下尚未救出,你怎就回来了呀?快快,载上我去看看!”
我去,这位大叔八成是被驮上瘾了,还真把我给当成千里马了。
卢植突然来这么一档子事,可把其他人给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唉,上来吧。”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旋即又背上卢植朝着北宫跑去。这时,袁绍不禁过来问:“他二人这是要做什么去?”
奉先说:“方才贤弟说陛下与陈留王被劫持到北宫去了,卢尚书要贤弟载上他去看看。”
“喔?”袁绍不禁神色一动,旋即便说:“董卓,你且率部曲留守此地;其余人等,快随我到北宫去营救陛下。”旋即,袁绍便又率领众人打着火把朝北宫跑了去。
这时,董卓不禁有些纳闷不已,却道:“区区一个校尉,竟然指使老夫这个前将军行事,这他姥姥算哪门子的破规矩!”
却说,西园军刚成立的那会儿,就连大将军都要听从上军校尉的命令。让将军听从校尉的命令,这种事情换谁谁不郁闷。
当我载着卢植在夜色下快速奔跑时,他不禁问:“贤侄,天儿这般黑,不掌灯火你也能看得见路啊?”
我说:“嗯,我有夜视能力,不怕黑。”
他不禁笑着说:“呵呵,看来贤侄不是寻常人啊。”
我笑笑不以为意,这样的话我已经听了不止一遍了,话说你们这些古代人就不能换个台词吗?
旋即,卢植又问:“对了贤侄,你为何会称阉宦为「太监」呢?”
我回道:“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
“喔?什么笑话?”卢植略有些好奇地问。
我说:“从前有个太监。”
卢植不由问:“下面呢?”
我道:“下面没了。”
卢植怔了下,旋即笑道:“哈哈,原来如此,老身明白了。”
随后,我二人便来到了北宫门前,却见袁术一众人正打着火把站在门外破口大骂着:“快些把陛下与陈留王给放了,然后速速出来受死,不然便要放火烧死你们这班混蛋!”
这时,我已将将卢植放下,却听他道:“不能放火,当心会伤着陛下的。”
袁术不禁回头看了看卢植,说:“我不过是在吓唬他们罢了,哪里会真放火啊;我说您老怎么来了?”
卢植不由说:“陛下还在阉宦的手里头,老身怎能不来;如今的情势如何了,陛下与陈留王可有大碍?”
袁术回道:“卢尚书不必多虑,陛下与陈留王暂时并无大碍。”
卢植不由点了下头说:“那就好,你等可都要当心着点儿,陛下与陈留王可都还被阉宦挟持着呢,倘若要是惊了驾或是伤了龙体,你等谁也担待不起。”
袁术不由笑笑说:“您老就放心吧,公路心里头有数。”
卢植却说:“就你还心里头有数,先前还不是你带头放火把南宫的门给烧了?你说倘若要是火势蔓延了起来,将整个皇宫都给烧了,你担待的起吗?”
袁术不由纳闷道:“好好,公路晓得错了,您老就别再说了。”
卢植又说:“老身怎能不说,你看你也已老大不小,怎么性子还是这般冲动呢?告诉你多少次了,干事情之前一定要再三斟酌,不然若是惹出了什么祸端来,你要怎么跟袁太傅交代,袁太傅又怎么跟朝廷交代呢?”
袁术立时间那叫一个郁闷啊,这老家伙什么都好,就是他娘的总爱唠唠叨叨废话一大堆,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话痨投胎的。
卢植一见袁术满脸不耐烦的样子,便说:“怎么,嫌老身烦了?”
袁术不禁说:“没有的事儿,公路想聆听您的教诲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嫌您烦呢。”
卢植便又点头说:“哎,这就对了嘛;子曾经曰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犯了过错没有关系,只要能用心听取教诲,改正自身所犯下的错误,那一样还是值得世人赞赏的;正如子曾经又曰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此时此刻,袁术的内心已然快要到了崩溃的极限,若再这样下去,搞不好他就要发疯了。
却见,卢植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然接着道:“公路啊,你听老身跟你说——”
一旁的我此时不禁感到好笑不已,这位大叔不去做教父真是可惜了,就没见过有几个能比他还唠叨的。对于像他这样唠叨个没完,就连我都快有点受不了了。于是乎,我打算阻止他再继续唠叨下去,便赶忙说:“嗳嗳,那个大叔,宫里头有没有吃的啊,皇帝和陈留王会不会饿着了?”
卢植听我这样一问,不禁拍了下手说:“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快快,赶紧着把门给撞开,晚了把陛下与陈留王给饿坏了可不好。”
于此之时,袁术不禁松了口气,旋即又说:“门被抵得太死了,撞不开啊。”
卢植不禁焦急道:“哎呀,那可怎么办啊,这要拖的久了,可非要把陛下给饿坏了不可。”
就在这时,袁绍率领大队人马奔了过来。却见袁绍来到跟前问:“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都杵在这儿,陛下跟陈留王呢?”
卢植不禁说:“本初你来的正好,陛下与陈留王正在里面被阉宦劫持着,快些想法子把门给攻破咯。”
袁绍不禁问:“怎么,门撞不开吗?撞不开就放火烧,把门给烧通不就好了。”
卢植不禁说:“不能放火,不然肯定会熏着陛下的;倘若一个不小心火势蔓延了起来,连整座皇宫都给烧着了,陛下与陈留王都将在劫难逃。”
袁术却说:“哎呀,撞又撞不开,烧也不给烧,你要众人怎么办嘛,总不能飞进去吧。”
卢植不禁拍了下手说:“对,就是飞进去,哦不对,是爬进去,快去找梯子来。”
袁术顿时翻了个白眼说:“武库在北宫里面,兵甲器械什么的全在武库里面,这会儿上哪找梯子去。”
这时,我不禁说:“不用找梯子也能爬得进去,我军中就有几十名能够飞檐走壁的好手,只要把他们给找来就行了。”
卢植闻言赶忙说:“那还不快去把他们给找来。”
袁绍便道:“传我军令,让董卓把他手下的那几十名好手给调来,速去速回。”
“诺。”一名传令兵领命而去。
第六十九章 洛京风云(十三)()
此时此刻,我不禁问了卢植一个问题,说:“对了大叔,何大将军是怎么被宦官谋害的?怎么说他都是堂堂一介大将军,怎会这么轻易就被那些人给暗害了呢?”
却见卢植立时有些义愤填膺道:“哼,这还不都是大将军的那个弟弟车骑将军干的好事!若不是他暗中去向宦官通风报信,大将军又怎会一时不慎反被那班该死的阉党给设计谋害的!”
“什么,原来都是车骑将军的所为,亏得他还是大将军的亲兄弟,竟然暗中跟那班阉贼勾结在一起,真是可恶至极!”一旁的吴匡闻言,立时表现出一副愤概的样子。旋即他又道:“将士们,大将军平日里待大伙不薄,如今既是车骑将军害死了大将军,众位弟兄愿不愿为大将军报仇?”
只见他属下的军士立时群情激奋,齐声吼道:“愿奋死为大将军报仇!”
“好,弟兄们,随我杀了何苗,为大将军报仇呀!”于是乎,吴匡振臂一呼,他属下的那些将士们都随他朝着来时的路奔了回去。这一幕,搞得众人不禁一阵愕然。
我不禁挠了挠头,不是吧,这也行?我就是一时好奇随便问问而已,至于把事情搞的这么大嘛。
当吴匡率领属下军士回去的时候,却在途中遇着了董卓等人。董卓见状,不禁立时问道:“你等这般是要干什么去?”
吴匡一见是董卓,不禁说:“前将军,害死大将军的人就是车骑将军何苗,您可一定要为大将军报仇啊!”
众人人闻言,立时神色一变。董卓不禁又道:“你说什么,把事情说清楚点。”
吴匡便解释道:“是何苗同一干阉宦暗中勾结,致使大将军遭了谋害,大将军的死全都要怪何苗啊!”
董卓不禁立时沉着脸道:“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胆敢害死自己的亲兄弟,是可忍孰不可忍!众将士,且随老夫回去为何大将军报仇!”
这时,一旁的奉先突然阻止道:“州牧且慢,天子与陈留王如今还需要去营救,不可因小失大啊。”
董卓不由稍稍冷静了下,却说:“叔颖,你且带五百军士随吴校尉一同前去,务必要将何苗斩杀,以告慰大将军在天之灵!”
董卓口中所说的叔颖,就是他的弟弟奉车都尉董旻字叔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