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夜二之统一-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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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咂了咂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旁的奉先不禁问:“可少帝不是何太后的亲子吗,当初何太后立少帝为天子,不就是为了权力吗,如今却又为何要这般做呢?”
我不禁微微笑了下说:“其实,她这样做是为了我;因为我看不惯当下的世道,所以她就想要助一臂之力完成所愿。”
奉先不禁一怔,似乎有些不大明白。一旁的董卓却神色一动说:“你的意思,何太后对你有私情?”
我点点头说:“没错,是这样的。”
董卓不禁立时咧嘴一笑说:“哈哈,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事,看不出你小子还挺招女人欢心的;其实,老夫也早就看不惯这帮贪鄙腐朽、假仁假义的朝臣了,既然何太后有心整顿朝纲,那老夫自当从命便是。”
这时,一旁的奉先不禁略带忧虑之色,却说:“此事恐怕不易办成,只因朝中的大臣定然会极力反对;尤其是党人们马首是瞻的袁氏家族,袁家四世三公,门生遍布天下,在朝中可谓是颇有资历;只有争得袁家的支持,此事方才能轻易办成。”
董卓不禁点了点头说:“嗯,奉先所言不无道理,此事我等还须从长计议。”
我摇了摇头说:“不,袁家的人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如今何进一死,袁氏家族在朝中便等于是掌控了朝政大权,想要争取他们的支持,那简直比登天还难;为今之计,只能先从袁家的手中将兵权给夺过来,然后再跟他们谈判,这样胜算才能大一些。”
奉先神色一动,不由说:“子曰「若从文事,必以武事备之!」贤弟所言极是。”
董卓也点了点头说:“嗯,说的对;只是对于这些勾心斗角之事,老夫不大上手,依你二人之见,此计当从哪里开始下手呢?”
奉先不由说:“依奉先之见,执金吾丁建阳手中握有京城戍卫兵之权,可私下里向他示以好处,将其笼络过来。”
我点头说:“也好,如果他愿意向我们靠拢,就多给他一点好处;如果他要拒绝的话,那就只能把他给杀了,以除后患。”
董卓不由赞同说:“好,就这样办。”
于是乎,我们的计划便就此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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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潜规则(六)()
因为奉先跟丁原之间的关系比较熟络,所以便由他带着财货去拜访丁原。奉先前往丁原的府上,却正好在门口遇见了宋宪,便与他稍稍寒暄了会儿:“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宋宪不由笑笑说:“还算过得去,不过跟吕主簿您比起来,可就有些差强人意了。”
奉先不禁问:“喔?这话从何说起?”
宋宪却叹息摇头说:“唉,此事不提也罢。”
奉先神色一动,却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宋宪不由四下看了看,便说:“实不相瞒,想必吕主簿也是知道执金吾这人的脾性的;我们这些人不如你那般文武全才,也没有张兵曹的智勇兼备,甚至于连张从事的本事都不如,难免办事不得执金吾的欢心;往常有你在,被斥责也并不常有,但如今却已成了家常便饭;因此,弟兄们的心头都攒着一股怨气呢!”
奉先不禁了然。以前丁原还任职刺史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脾性,一旦手下人办事出一点差池,就会遭到他的责骂。有时奉先在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会上前为下属们求情。由于他平日里做事比较得力,所以丁原往往也都会看在他的面子上予以宽恕。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的能力通常都是有限的,并非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一点差错没有,偶尔犯一点错误也是在所难免的,哪能整日里抓到了就是一顿臭骂呢?通常对于犯错之人正确的做法应当是悉心指导其改正,而不是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一通痛斥,否则多数情况下都会引起对方心里的怨气,反而不利于后续工作的开展。
奉先暗自沉吟了下,旋即又问:“执金吾呢,他在不在府上,我有要紧的事情要找他商议?”
宋宪点头说:“在呢,才起来没多久,我去给你通报一下。”
“好。”奉先点了下头。
随即宋宪便进府上去通报,过了一会儿,便又出来说:“执金吾在客厅等着,我带你去。”
“好,有劳了。”奉先说。
“欸,客气;随我这边走。”宋宪说着便为奉先在前面带路。
随后,奉先跟着宋宪一路来到了客厅。一见面,奉先便拱手道:“许久不见,执金吾近来可好?”
丁原不由笑道:“呵呵,奉先有礼了,你怎有空来府上看望我啊?”
奉先笑了下说:“实不相瞒,布此次前来拜访,实有要事相商,不知执金吾当下可得空闲?”
说着,奉先看了看一旁的侍者。丁原便示意侍者说:“你等且都退下,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诺。”侍者应了一声,便都退下了。
丁原便说:“有什么要紧的事你说吧。”
于是,奉先便从怀中掏出一袋金子,说:“这是前将军命我带给执金吾的,说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喔?”丁原不禁神色一动,却问:“不知前将军的意思,是指什么事?”
奉先便小声回道:“废除少帝,另立陈留王为帝。”
“什么!”丁原立时脸色一变,旋即却怒而道:“好你个吕布,我本以为你是个忠义之士,却没想到你与董卓那厮竟都是个包藏祸心之人!想让我丁原与你等同流合污,去做那大逆不道之事,简直是痴心妄想!”
奉先不禁道:“执金吾稍安勿躁,且先听我细细说来。”
丁原却道:“你等图谋不轨,大逆不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奉先便说:“执金吾有所不知,此事乃何太后的旨意,我等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丁原却道:“荒谬!当今天子乃何太后亲子,何太后又岂会意图废去亲生骨肉之位,你莫想要在这里糊弄我!侍卫何在?”
“宋宪在此!”这时,在门外守卫的宋宪带着几个侍卫走了进来。
却听丁原道:“吕布意图谋反,快将这厮拿下送与廷尉定罪!”
“啊?”宋宪等人一听,不禁立时愣了起来。
这时,奉先神色一动,却道:“何太后有令,丁原抗旨不遵,当立即斩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宋宪等人不禁神色又是一变,貌似更加迷茫了。
丁原不由斥道:“你们几个蠢蛋还愣着干什么,快将这厮拿下!”
奉先不禁看向宋宪等人问:“你们到底是听执金吾的,还是听何太后的?”
侍卫们禁不住相互看了看,旋即宋宪咬了下牙,便拱手说:“末将等愿听从何太后懿旨。”
丁原见状,不禁立时怒道:“你们这帮逆贼!”
宋宪闻言,不由冷声道:“执金吾这话恐怕不妥,我等都愿听从何太后的旨意,又怎会是逆贼的?倒是你抗旨不尊,才应是逆贼吧?”
“你——”丁原顿时怒不可竭。却见奉先眉头一拧,又道:“何太后有旨,斩杀丁原者,赏银百两!”
宋宪闻言,不由应道:“末将遵命!弟兄们,奉何太后旨意,斩杀逆贼丁原!”
旋即,宋宪抽出兵器,率先杀向了丁原,其他人也都紧随其后。是时,奉先退到一旁,目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由于丁原此时手无寸铁,身上也没有穿盔甲,因而没几合便被宋宪等人围攻致死。临死之前,丁原依旧愤愤地骂了句:“尔等逆贼!”
此时此刻,奉先不禁暗自叹息不已。这样的结果虽然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但却并不是他想要的。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天意,任何人都有可能会成为政治斗争下的牺牲品。这样的现实虽然很残忍,但是却不可回避。
随后,奉先用刀将丁原的头砍了下来,用布包裹好。然后便对众人说:“桌子上的那些金子,你们拿去分了吧。”
说完奉先便打算要离去,却见宋宪忽然上前说:“吕主簿且慢,如今丁原已死,弟兄们没有了依靠,恳请吕主簿带着弟兄们投奔前将军的麾下吧!”
这时,其他人也不禁都说:“是啊吕主簿,弟兄们以前都是您的下属,以后还想做您的下属,您就带着我们去投奔前将军吧。”
吕布看了看他们,旋即点点头说:“好,你们跟我来吧。”
众人不禁高兴不已,便拿起桌子上金子分了分,而后随着吕布一同前往董卓的军营而去。
吕布回到了营地,便去向董卓报道:“启禀前将军,执金吾丁原不肯归附,已被属下斩杀;丁原头颅在此,请前将军过目。”
董卓不禁点头道:“嗯,老夫知道了;命人拿去送给袁绍,先敲山震虎一番,看看其反应再说。”
“诺。”奉先应了句,旋即又说:“另外,丁原麾下的部曲都表示愿归附前将军,还请前将军发落。”
“喔?”董卓神色一动,不由说:“如此甚好,他们都是你的同乡,便交由你负责安顿了。”
奉先应道:“诺。”
随后,奉先便让张骁带上几个弟兄,将丁原的人头用盒子装上,并附上书信一封,送往司隶校尉袁绍的府上。
却说,张骁几人来到了袁绍的府上,向守门的侍卫请求面见袁绍。但侍卫却表示袁绍在忙,没有空见他们。张骁便说是奉前将军董卓的命令前来拜见的,并且有礼物一定要亲手交给袁绍才可以。于是,侍卫便去通报了,随后又说让他们在客厅等候。
张骁几人在客厅左等右等,等了半天就是不见袁绍前来。其他人都有些不耐烦了,就有一名弟兄说:“骁哥,这袁绍的架子也太大了点,让咱弟兄在这里等了半天不说,竟连茶水都不舍得给一口,搞的咱几个在这里坐着就像傻子一样。”
这时,另一名弟兄却道:“诶?不是说袁绍为人挺礼贤下士的吗,怎么今日见了全然不是那回事呢?”
先前的那弟兄却嗤之以鼻说:“嗤,啥子礼贤下士啊,说的倒好听,不过只是对那些有好名声的人礼贤下士罢了;对于咱们这些不知名的小人物,只怕连理都懒的理。”
那弟兄便叹道:“唉,照这样说来,他恐怕是不会出来见咱们了,咱们再在这里等下去只怕也是白等吧?”
这时,一名侍卫忽然走了进来,说:“司隶校尉尚有公务要处理,暂时抽不开身,几位若是等不下去了,便可请回了。”
“嗤,什么玩意儿。”先前的那弟兄不禁又扯了下嘴角说。
侍卫不禁有些不悦,却道:“你说什么?”
那弟兄回道:“爷高兴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得着嘛。”
“你——”侍卫立时恼怒不已。这时,张骁忽然说:“好了,都别说了;既然司隶校尉没有空闲,那便不再打搅了;烦请将桌子上的盒子与书信交于司隶校尉,就说是前将军董卓所赠之礼。”
说罢,张骁便抬腿走了出去,其他弟兄也都跟着走了出去。只留下那侍卫甚是不满的表情:“在袁家的地头上也敢横,真不知一个「死」字怎么写的。”
第七十九章 潜规则(七)()
却说,张骁等人回到了营中,将情况汇报给了董卓。董卓不禁啐了一口说:“嗤,区区一个司隶校尉罢了,真是沽名钓誉之徒;再去,探查一下那厮作何反应。”
“诺。”张骁应声而去。
却说,那个侍卫将盒子与书信呈给了袁绍,说:“司隶校尉,这是前将军董卓差人送来的。”
“嗯,先将书信拿来与我看看。”袁绍点头说。
“诺。”侍卫便将书信呈给了袁绍,抱着盒子站在一旁。
袁绍打开书信一看,上面写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司隶校尉笑纳。
“呵。”袁绍不禁扯着嘴角笑了下,说:“这个董卓,先前不是挺嚣张跋扈的么,怎么这会儿就蔫了。”
那侍卫闻言不禁说:“想来是惧怕司隶校尉的威势了吧。”
袁绍便说:“唔,想我袁家一门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量他董胖子也不得不掂量一下;将盒子拿过来,打开看看那董卓送的什么好东西。”
“诺。”侍卫应了一声,便将盒子呈到了袁绍的跟前。正当袁绍一副志得意满将要打开盒子的时候,曹cāo突然走了进来,说:“本初,不好了,执金吾丁原教人给杀害了。”
“什么?”袁绍不禁立时有些诧异,旋即皱着眉头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曹cāo便说:“据其府上的侍者交代,一大清早吕布便去拜访了丁原,而后二人不知在谈什么事情,一言不合就争执了起来,之后丁原便呼唤侍卫进了屋,说是要捉拿什么逆贼;也不知怎么一回事,丁原属下的侍卫竟全部反叛,合伙将其杀害了。”
“啊?”袁绍不由大惊,却道:“竟有这等事!”
“嗯。”曹cāo点了下头,旋即看到一旁侍卫的手中抱着一个盒子,顿时心下奇怪,不由问:“这是什么东西?”
袁绍回道:“喔,这是董卓那个死胖子差人送过来的,我还不曾打开来看过,也不知里面装的什么。”
“喔?”曹cāo不由神色一动,却说:“竟是那厮差人送过来的,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袁绍不由说:“不管是什么东西,且打开来一看便知道了。”说罢就要去打开盒子,曹cāo不由忙道:“且慢,当心有诈。”
袁绍闻言,不由立时精惕了起来,旋即便对侍卫说:“你,将这盒子打开来看一下。”
“诺。”侍卫应了声,便将盒子打开了。“啊!”霎时间他被吓了一跳,一下便将盒子给扔了出去。曹cāo下意识地上前一步,便顺手将盒子接在了怀里。
“这——”旋即,二人看到了盒子里的人头,脸色顿时一变。曹cāo不由道:“果然如此。”
袁绍转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