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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无双夜二之统一-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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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瞳冷哼一声道:“想杀我?下辈子吧。”

    却见诡瞳又连连打出几波疾风针,而后用脚蹬了下两边的墙壁,便飞上了墙头。接着他又上了房顶,直接从房顶上逃跑了。

    史阿的剑法虽然比诡瞳高明一些,但轻功就不如他了。若只是在地上奔跑,兴许还能追得上,而一旦上了房顶,便再难以追寻了。

    史阿不由恨恨地看着房顶,说:“该死的狗贼,终有一日我要杀了你!”

    “哼哼,想杀我,门都没有。”诡瞳微着嘴角得意地说。

    “喔?是么。”蓦然间,又一道人影悄然出现,拦住了诡瞳的去路。

    诡瞳不由定睛一看,只见那人一身白衣,手持一把宝剑,形态举止相当优雅。旋即,他皱着眉头说:“好狗不挡道,快给大爷让开!”

    那人却说:“真对不住,我不是好狗,而是好人。”

    诡瞳冷声道:“哼,你若不让开路来,大爷便要让你变成死人!”

    那人不禁说:“哎呦,真不愧是号称天下第一刺客的诡瞳呀,随便说句话都这般霸气,弄得我心里好怕哟。”

    诡瞳便说:“既然怕了,还不快点让开?”

    “呵呵。”那人禁不住笑了起来,说:“哎呀,我逗你玩儿呢,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啊;我看你一定是这几年纵yu过度,武功竟然退步到连你的小师弟都打不过了。”

    诡瞳禁不住皱了皱眉头,心下有些狐疑,却道:“你是谁,怎会知道我以往的事?”

    那人却笑了笑说:“连我吴某人都认不得,居然还敢空口放大话?真是连一个「死」字都不知怎么写的啊。”

    “什么!竟是你?”诡瞳顿时一阵诧异不已。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人竟是那个人称「此生不识吴某人,虽是英雄也枉然」的墨家巨子吴心。

    吴心说:“是啊,就是我;怎么,你怕了吗?”

    诡瞳不禁沉吟了下,旋即说:“我诡瞳向来与你们墨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却为何要来找我的麻烦事?”

    吴心却说:“还记得前些日被你杀还的那位舞阳君吗?我是她门下的幕僚,当然要来为她报仇才行咯;更何况你这厮坏事做绝,除掉你也是为世间除去一大祸害。”

    诡瞳冷声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却见诡瞳一剑朝前刺了过去,然而就在他的剑刃将要刺中吴心之时,吴心只是微着嘴角优雅地与他错身而过,而后诡瞳的身体便立时静止了。

    吴心微了微嘴角说:“怎样,我的剑法与你相比如何?”

    “好、好快的剑——”说罢,诡瞳便倒了下去,而后气绝身亡。

    吴心却说:“这可是传说中的承影剑,能死在这把剑下,也算不负你曾经那第一刺客的名头了。”

    翌日,有人将昨夜诡瞳遗下的书信呈给了董卓,董卓看了之后立时大怒道:“这个歹毒的老家伙,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夫是病猫吗?奉先,立即去传老夫之命,让李儒带一队禁卫军将袁隗拿下,送于廷尉按罪论处!”

    奉先不由说:“相国,属下以为此时还不宜轻举妄动;袁绍此刻尚在关东,应先发下檄文,将之缉捕归案,方才可以捉拿袁隗;否则,一旦袁绍得知京城有变,必然会立即召集袁家门生起兵叛变。”

    董卓闻言,稍有些冷静了下来,便说:“那便传命尚书台发下檄文,缉拿逆贼袁绍;凡捉到或斩杀袁绍者,皆可封侯!”

    随后,当董卓的命令传达至尚书台时,周毖得知此事便赶忙前来劝谏董卓,说:“启禀相国,依属下之见,悬赏缉拿袁绍之举并不妥当。”

    董卓不解地问:“此话怎讲?”

    周毖说:“一直以来,袁家在士人间名望甚重,深得人心;即便是悬赏檄文发下去了,恐怕也不会有人愿意响应朝廷;届时一旦打草惊蛇,便反而会将事情弄巧成拙;既然本来就是无功用之举,倒不如作个顺水人情,封袁绍一个官爵,也可将其监管起来;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还望相国能以大局为重。”

    董卓不禁沉吟了下,问一旁的奉先说:“奉先,你以为如何?”

    奉先点头道:“周尚书所虑也不无道理;倘若袁绍接受了朝廷的封赏,便表示他愿意臣服,届时也不好再出尔反尔举兵反叛;倘若他不愿意接受,再发下悬赏也不迟;另外,还可对袁家其他后人予以提拔擢升,如此更能向天下人显示出相国您的胸襟与气度来。”

    周毖不由赞同道:“吕主簿所言甚是啊!”

    董卓便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那便依你二人所言。”

    随后,尚书台便发下诏书,任命袁绍为渤海太守,加封邟乡侯;任命袁术为后将军,任命曹cāo为骁骑校尉。

    原本事情到这一步就该落下帷幕的,却没想到接下来竟又起了变故。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裂变(九)() 
话说,十二月的天已经挺冷了,再过不了几日应当就要下雪了。年迈的袁隗此刻看起来满是沧桑之色,也许是因为政治斗争已经让他心力交瘁了吧。

    袁基忽然走了进来,恭身说:“叔父,侄儿为您带来了一人,不知您是否愿意见上一见?”

    袁隗问:“带了谁来啊?”

    “吴先生,请进来吧。”袁基没有直接答话,而是转身让那人走了进来。

    却见那人一袭白衣,面露微笑,神态自若,举止优雅,稍稍欠了下身说:“吴某人见过太傅。”

    袁隗闻言不由神色一动,忙道:“是你?你不是传闻中的墨家巨子吴心吗?”

    吴心微笑道:“太傅好眼力,正是在下。”

    袁隗不由忙起身道:“哎呀,失礼失礼,吴先生快快请坐。”

    吴心说:“多谢太傅。”

    袁隗又道:“来人呐,看茶。”

    “诺。”一旁的侍者应声而去。

    旋即,袁隗不禁问:“听闻吴先生有通天之智谋,能尽掌天下大势于手中;正所谓「此生不识吴某人,虽是英雄也枉然」;不知,可否请先生为老身指点一二?”

    吴心笑笑说:“太傅言下之意,是想让吴某人为您出谋划策,来挽回当下的颓势,是吗?”

    袁隗点头说:“正是正是。”

    “唔。”却见吴心沉吟了下,又说:“待吴某人想一想。”

    袁隗闻言,不禁问:“不知先生有什么要求吗?”

    吴心摇了摇头说:“没有。”

    袁隗便又问:“那先生为何要犹豫呢?”

    吴心回道:“吴某人并非是在犹豫,吴某人只是在考虑,要让事情接下来朝着哪一方面去发展。”

    二人不禁相互看了看,似乎有些不解。袁隗便又问:“先生此话是为何意?”

    吴心笑笑说:“没什么;吴某人今有一计,若太傅肯用之,情势必当立时扭转。”

    “喔?”袁隗闻言神色一动,忙道:“先生请快快说来。”

    吴心便说:“太傅可上奏天子,将袁氏一门在朝中的门生尽数调派至各州郡任职;然后再暗中发下檄文,联合举行讨伐董卓,且联络四方豪杰响应;如此,情势必将立时扭转。”

    这时,袁基不禁恍然道:“对啊,如今朝中的情势已没有扭转的余地了,与其在这里苦苦支撑,还不如将人手都调派出去掌控地方政权,而后招兵买马,一样可以挽回败势啊!哎呀,先生可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吴心笑笑说:“太仆言重了;这番对策想来先前太傅已经想到过,只是一时被朝中争权夺势之举蒙蔽了双眼而已。”

    袁隗笑道:“呵呵,先生所言甚是;老身确实只顾着朝廷之内的情势,而一时忽略了朝廷之外的情势;如这般看来,如今情势还是大为有利于我袁家的。”

    翌日,袁隗上朝奏请刘协,将朝中的一些大臣调派至地方任职。刘协予以准奏了。于是,任命韩馥为冀州刺史,刘岱为兖州刺史,孔伷为豫州刺史,张咨为南阳太守等等。

    而后,袁隗又嘱咐袁术、曹cāo二人带上财货,趁着傍晚乔装离开京城。一个前往荆州南阳,一个奔赴兖州陈留,各自暗中招兵买马,负责联络袁家的门生故吏,联合举兵讨伐董卓。

    却说,曹cāo行至中牟县故人吕伯奢家中留宿,夜晚忽而闻见磨刀声,以为对方要图谋自己身上的财货,一时未及分辨之下便尽数手刃之。继而又发现错杀好人,便仓惶离去。

    由于曹cāo身上沾有血渍,又略显神色慌张。在途径蔡亭之时,被亭长发觉其异常,而后命人捉拿送归县府调查。

    所幸,县里的功曹认得曹cāo,于是便劝曹cāo用身上的财货打点一下,好为自个儿赎身。曹cāo不想因小失大,便按着功曹的意思将身上的财货全部拿出来打点了一番,因而他才得以幸免。

    而后回到了陈留家中,曹cāo变卖了家财充做军资,但却还有所不足,便又去找老朋友陈留太守张邈想办法。当时,张邈手底下有个早先举孝廉的卫兹,家中还颇有些资财,便出资相助曹cāo,共募得精壮五千人。

    原本冀州牧韩馥是不打算跟着袁家那帮人胡闹的,于是他便派了几个从事去监管住袁绍,想让袁绍起不了事。曹cāo得知此事,便让东郡太守桥瑁派人将袁隗给他的讨董檄文送去给韩馥看,并以书信责骂韩馥本是袁家故吏,深受袁家厚待,此时袁家有难却不肯相助,真是个见利忘义之徒!

    韩馥为此而感到惭愧,但又觉得起兵之事实在过于胡闹,根本就不可能会成功的。然而,迫于袁家以往厚待自己的恩惠,他又顿时为难了起来。不得已,他只好寻问起属下的从事们应该帮哪一边才好。

    而治中刘子惠却说:“如今起兵是为了国家大义,岂能言及是为了帮谁?”

    韩馥不禁说:“你言下之意,起兵讨董就是为了国家大义?”

    刘子惠说:“董卓为人蛮横,不尊礼法,恣意妄为,践踏纲纪,有图谋不轨之意,理应人人得而诛之;不过,起兵是很凶险的事情,不能草率而为,需与众人商议好计策才妥。”

    于是,韩馥便撤销了对袁绍的监控,并表示愿意同众人一起联合讨董。

    却说,袁术、曹cāo逃离京城的事情,第二天就传到了董卓那里。对此,董卓不禁很是莫名其妙,说:“这两个家伙,突然擅离职守,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奉先也感到有些奇怪,稍稍思虑了下,不禁说:“依照贤弟之言,事出突然,必生变故;先前太傅奏请天子,将袁氏一党之人大都调派了出去,继而此二人又突然擅离职守,只怕这其中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yin谋。”

    “不可告人的yin谋?”董卓闻言,浑然不解,却道:“袁隗那老家伙如今将朝政大权尽数拱手相让,便如同没有了羽翼的雏鸟一般,还能耍出什么yin谋来?”

    奉先摇了摇头说:“这个属下一时也想不明白,也许他是在以退为进吧。”

    “以退为进?如何退,又如何进?”董卓看似听起来愈加糊涂了。

    蓦然间,奉先神色一动,却说:“难道,袁氏真如信中所言,想要举兵叛乱吗?”

    董卓闻言,却道:“他敢!那老家伙一家老小的性命全都掌控在老夫手中,他不怕老夫灭他全族吗?”

    奉先摇摇头说:“怕就怕他会推得一干二净,言及此事与他无任何干系;在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之下,是无法依照律法将其治罪的。”

    董卓却道:“哼,老夫才不管什么律法不律法的,只要那班竖子敢起兵叛乱,老夫立即灭了那老家伙全族!”

    奉先不禁摇了摇头说:“相国,请恕属下直言;倘若袁绍等人当真起兵叛乱,即便您诛灭了袁氏全族也无济于事,而且还会授人以把柄,只怕不是妥当之举。”

    “唔。”董卓沉吟了下,旋即说:“那你说该如何做?”

    奉先回道:“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裂变(十)() 
终于,鹅毛般的大雪再一次纷纷扬扬地洒落了下来,为大地披上了一层银装素裹。由于此时的天气较为寒冷,不常干粗活的倾城手上便生出了冻疮,让她原本嫩白的小手看起来又红又肿。

    对此,我不由好笑地说:“看你的手啊,怎么冻得跟个熊掌似的。”

    她则笑笑说:“是啊,你要不要尝一口啊?”

    我笑说:“还是免了,我可享用不起。”

    随后,我倒了半碗高粱酒用火点燃,然后以两根手指点着酒火,在她手上红肿的地方反复擦拭搓揉,以助活血化瘀。

    她见状,不禁一惊一乍地道:“哎呦,当心把手给烧坏了!”

    我笑笑说:“怎么会烧坏的,你以往没见过这种活血化瘀消肿的疗法吗?”

    她摇摇头说:“以往我的手若是冻伤了,太医都是开专门疗冻疮的药方子。”

    我不由说:“那是,太医哪敢像我这样揉你的手啊,皇帝见了不吃醋才怪。”

    她立时翻了个白眼,却说:“说来也真是奇了,你将手放进火里怎会跟没事的一样?”

    我说:“那是因为我比你们都更加了解火的性质。”

    “火的性质?”她很是不解。

    我说:“嗯,火本身是一种能量,一种物质发生化学反应时所释放出的能量;只要你懂得它是一种什么样的性质,就会明白应该如何更高效地去使用它。”说着,她的手已经处理好了,我又道了句:“好了,这两天你就别干活了,烧饭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反正快过年了,这两天张婧也应该就回来了。”

    她不禁说:“没事儿,就一点冻伤罢了,又不是伤残了。”

    我说:“你就别固执了,免得被人家见到还以为我又虐待你了呢。”

    她微笑着说:“那好吧,我休息两日,等我的手好些了就干活。”

    我笑着摇了摇头,旋即又问:“对了,我记得你的生辰应该快到了吧?”

    她点头说:“是啊,正月初三那天。”

    我点了点头说:“嗯,那你打算怎么庆生呢?”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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