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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无双夜二之统一-第95部分

小说: 无双夜二之统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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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说:“嗯,我知道,我一直都在关注着;你的单个动作练得还算像模像样,就是招式之间的连贯性不够流畅;还需要多加练习,将之练到融会贯通的程度才好。”

    叶汐不禁说:“可是,有人说我这套剑法软绵绵的就跟跳舞似的,根本就杀不了人。”

    我则轻笑了下说:“我教你剑法是用来自保的,又不是用来杀人的;倘若你想要杀人的话,即使不用剑也能杀得了。”

    叶汐则不解道:“倘若这剑法不足以杀人,又如何能自保呢?”

    我则说:“所谓自保,就是要让别人伤不了你;这样吧,你用剑来刺我,我做个示范给你看。”

    叶汐便说:“那叶汐得罪了。”

    旋即,叶汐便手持长剑以一招「刺剑式」朝我攻了过来。我空手将两根手指并作剑招,脚尖一转,以一招「云剑式」打在她的剑面上,将其攻势卸开。继而,我又连着使出一招「点剑式」,只见我的两根手指立时停在了她的鼻尖前,而她却根本来不及回防。

    随即,我便将招式收了回来,问:“怎样,现在你觉得这剑法能自保吗?”

    却见她有些奇怪地说:“您使得这两招,怎个感觉跟叶汐学的有少许不同啊?”

    我微微笑了下说:“当你将武功练到「无形胜有形」的境界时,你使出的招式也同样会有我这样的感觉。”

    “何谓「无形胜有形」?”她略有些不解。

    我解释说:“不束于招式的外形动作,怎样实用就怎样用。”

    这时,一旁的奉先不禁若有所思。

    其实,在后世的业界有一句话,叫作武学的最高境界是「无招胜有招」。这话看似很有道理,却并不是正确的。所谓无招就是没有招式,没有招式就意味着不出招,而不出招就表示你要挨打。

    这个世上只要还有争斗的存在,就必定需要出招才可以。而只要动了出招的念头,那便是有了招式。因而,与其说是「无招胜有招」,倒不如说是「无形胜有形」更为确切一些。而这正与兵法里的「不战而屈人之兵」是相同的道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兖州之变(一)() 
随后的日子里,我们又连续同张燕进行了数十场战斗。他不断地从后方调集兵马过来增援,打算使用人海战术将我们给堆死。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人海战术对于我们根本就不管用,只因没有人能拦得住我们。原本他的手下有着数万多精锐士卒,在经过这些天的战役之后,竟被我们给杀的只剩下了二、三成。

    其间,於扶罗曾连续数次绕道对后方袁绍的部队发起袭击,却都被击退了。

    最终,张燕撑不不住了,只得将所有人马尽数退守井陉城及附近的险要地段。此时,他手中可投入战斗的士卒,还有着不下于二十万。虽然那些士卒的战斗力不算强劲,可依靠着险要的地形进行防守,也足以将我们拒之在外了。于是,袁绍便下令撤退。

    此时,袁绍的手中已经拥有了两万余名跟我们有着同样装备的精锐士卒,战斗力比之原来提升了许多。

    说起来,那些装备还是我们在打张燕的数十场战役中缴获的呢。我心想,这亏得不是在打网游,否则的话那两万多件装备我肯定一件都不会让袁绍拿走的,全部留着给自己组建军队用。然而,现实毕竟不同于游戏。那么多的装备没有空间包裹可以储存,招募勇士又需要消耗粮食。所以说,现实的生存比之游戏要坚难得多啊。

    撤军退出太行山之后,我们进在东面的真定县进行休整。

    是夜,袁绍大摆宴席庆功,以慰劳众将士连月以来的辛劳。这一夜,全军的将士大吃特吃,大喝特喝,无论吃多少喝多少,袁绍都表示一律管够。

    然而,在他这豪迈性情的背后,却隐藏了另一番让人胆寒的yin谋。袁绍授意颜良、文丑等一众酒量比较好的人,不停地过来向我们敬酒,其热情的程度着实让众弟兄很是有些招架不住。于是乎,到最后一个个都几乎喝得烂醉如泥,就连一向酒量过人的奉先都险些被灌倒。因为酒精对我不起作用,所以我并没有丝毫醉意,但我不得不装成喝醉的样子,以使袁绍等人麻痹大意。

    待到酒宴结束后,袁绍便派遣了数十名武士送奉先我二人回城外的营地,并暗中交代他们要趁夜深人静之时将我二人杀死。

    随即,在临入帐之前,我突然说了一句:“好了,你们都可以回去了。”

    侍卫之中有一人是高枫,他不禁稍有些意外,却问:“少将军您没喝醉啊?”

    我轻笑了下,却说:“我天生就是喝不醉的;对了,我看你的武功还挺不错的,怎么整日里只干些跑腿的事情?”

    他回道:“喔,还不都是因我不听话,所以主公就罚我做了马前卒。”

    我轻笑了下说:“不管一个人的本事再高明,倘若做事不符合主公的心意,就会遭到被冷落的下场,这就是眼下这个世道的规则;你的性格太「二」了,对于关键的事情总是缺乏坚定的原则性,所以才会缕缕被炒鱿鱼。”

    他有些不解道:“炒鱿鱼是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被弃之不用的意思。”

    “哦。”他释然地点了点头,又问:“不知在下应当要如何做才好呢?”

    我便说:“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份和职责,只要是你职责以内所必须要做好的事情,那么你就不可以做不好;而职责以外的事情,能否做得好都无关紧要。”

    他不禁又问:“什么是职责以内的事情?”

    我微微笑了下,说:“身为一名军人,服从军令便是你职责以内的事情。”

    “可若主公让做的事情是错误的呢?”他禁不住疑惑道。

    我则说:“这个问题,我曾经也与人作过论述;那时的我认为倘若是错误的命令,就不应当去执行;而且从道理上来说,也似乎确实是这样;可问题的关键是,究竟什么是正确的,什么又是错误的?这一点想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弄明白的;而且主公与下属之间看问题的角度是截然不同的,你所认为是正确或是错误的,并不表示他同样也会那样认为;也许有一天,你理解了主公的立场时,你会发现你所看到的观点可能就由正确的变成了错误的,而主公的观点却由错误的变成了正确的;然而,不管一个问题你从哪个角度去看,有一个根本的立场是不变的,那便是有损害的事情就一定不能去做,只要是有损害的事情就一定是遗害无穷的。”

    他释然地点了点头说:“在下明白了;多谢少将军指点。”

    我微微笑了下,却又道:“我问你,袁绍派你们送我回来,是要你们趁夜杀我来的吧?”

    他闻言立时一阵惊愕,却道:“您、您怎个知道的?”

    这时,他身后的其他侍卫不禁都立时神色紧张了起来。

    我轻笑了下说:“通常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只要我想知道,就没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他不由立时感叹道:“唉,难怪先前宫里都私下里传言少将军是个圣贤,有洞察世事的本能;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在下一直都很敬佩二位将军的为人,所以还是请您与吕将军快些离开吧,以免招惹杀身之祸。”

    我不禁叹息着摇了摇头说:“唉呀,你说这年头叫什么世道啊;正儿八经的事情不会干,尽知道干些勾心斗角的事情;这些人难道就不能有点儿见识么。”

    他闻言略带苦笑地说:“话虽这样说,可形势比人强啊;能避开的就尽量避开吧。”

    我点头说:“你说的也对;不过你就这样放走了我们,袁绍肯定会惩处你的;我看要不你也跟我们一起走吧?”

    高枫笑着摇了摇头说:“少将军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因在下是袁家族亲,若要背弃袁公随二位将军离去,便成不忠不孝之人了。”

    我摇了摇头,便只好说:“那好吧,随你;希望袁绍不会为了杀鸡儆猴,拿你开刀。”

    他则说:“若真要如此,在下也只得认了。”

    我不禁叹息摇了摇头,觉着这人简直「二」的有点可爱。

    随即,我便跟奉先去通知其他弟兄,打算叫上他们一起趁夜离开。奈何一个个都喝得实在太多了,于是就只好让他们接着睡,我二人则暂时到别处躲藏了起来。

    等到夜深了之后,高枫一众便将奉先我二人的帐篷和床褥全部砍坏,然后回去向袁绍谎报说我二人已死。对此,袁绍不禁感到异常的心满意足,就仿佛是置身于梦中的感觉一样。曾几何时,这世上最令人闻风丧胆的两个人物,竟然死在了他袁绍的计策之下,这难道不足以让世人为之惊叹吗?

    然而就在第二天,便又有人前来向袁绍禀报说奉先我二人完好无损,这不禁立时让他目瞪口呆了起来。旋即,他便将高枫召唤了过来,满脸yin沉地问:“你不是说吕布、少然已经死了吗,为何他二人至今还活着?”

    高枫不禁叹了口气,拱手说:“回禀主公,是属下将他们放了;主公若要惩处属下,属下甘愿受罚。”

    “哼!”袁绍立时很是生气地拍了下案子,说:“你屡次违反我的命令,我若不将你斩了,他人还以为我生性护短呢;左右,给我将这厮拖出去砍了!”

    “诺!”一旁的侍卫应命道。

    “且慢!”这时,麴义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袁绍不禁问:“你不在军营里呆着,来此做什么?”

    麴义则拱手说:“袁将军,属下听闻您昨夜派遣武士刺杀二位将军,不知可有此事?”

    袁绍皱了皱眉头,却道:“是又如何?”

    麴义则道:“袁将军岂可做此道德败坏之举?如此岂非要让天下豪杰耻笑的吗?”

    袁绍立时怒道:“放肆!本将军做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教;本将军命你等将高枫拖出去斩了,怎么都没听见吗?”

    侍卫忙道:“诺。”

    就在这时,许攸突然跑了进来禀报说:“主公,不好了!吕布与少然正带着兵马在城外叫嚣,说要主公放了高枫,不然便要攻入城中来救人。”

    “什么!”袁绍闻言,立时大惊,忙道:“赶快,命人将四方城门紧闭,万万不能让二人进得城中来!”

    许攸说:“主公放心,高中郎已及时命人将城门闭上了。”

    袁绍便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方才你说什么,他二人要我将高枫给放了?”

    许攸点头说:“不错;少然说只消将高枫放了,他们便会自行离去,不与主公为难;不然,定要攻入城中来找主公算账。”

    “这——”袁绍闻言,却不禁皱着眉头迟疑了起来。

    这时,一旁的麴义却嗤笑了下,对一旁的侍卫说:“你二人没听到吗,再不将高枫给放了,二位将军便攻城了。”

    “诺、诺。”侍卫连连应道,立时胆怯地将高枫松开了。

    袁绍却立时说:“我没说放,谁让你们放的?”

    这时,许攸不禁说:“主公,请听子远一言。”

    袁绍沉吟了下,便说:“你说。”

    许攸便道:“主公,吕布、少然及其麾下骁将皆有万夫不当之勇,若当真要率众攻城的话,恐无人能挡;以子远之见,还是将高枫给放了吧,以免惹怒了他二人,将不得善了。”

    袁绍却说:“如这般,岂非在告诉世人我袁绍怕了他二人吗?”

    许攸则小声说:“主公何须忧虑被世人耻笑;却说颜良、文丑二位也是勇冠三军的猛将,待那吕布、少然离去之后,再调派颜、文二人率领精兵前往追杀,定不让其活着离去。”

    袁绍便点了点头说:“嗯,好。”

    随即,袁绍便下令将高枫释放,继而又出城随我们一同离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兖州之变(二)() 
在离开了真定县之后,我们马不停蹄地一路南下,朝着魏郡的方向驶去。先前任红昌因为有孕在身,便留在了薄落津由秦谊的夫人杜十娘帮忙照料。我已事先派了魏续、陈卫两人带上几十名弟兄,快马前往薄落津带着两位夫人及杜母、杜虎离开,然后按照约定在邯郸汇合。

    袁绍的追兵想要追上我们,还需要一定的时间。等我们赶到邯郸地界的时候,两位夫人的队伍却还没有赶到。从薄落津赶往邯郸的路程要稍近一点,但想来是因为任红昌身怀六甲不能遭受颠簸,所以行进的速度有些慢,倒让我们先一步到达了。

    我们在邯郸等了不多时,袁绍的追兵便已赶到了北面四十里外的洺河岸边,而此时两位夫人才到东面的曲梁县,距离邯郸同样也有四十里的样子。

    我眼见着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便对奉先说:“兄长,你我二人先带着弟兄们往北去阻击袁绍的追兵,让文远、宋宪率领本部士卒去迎上嫂嫂她们,然后直接往南走。”

    奉先点头说:“好。”

    张辽不禁问:“不知往南要去哪里?”

    这时,高枫建议道:“二位将军,要不去我老家陈留吧?正好我兄长高顺正在陈留太守张孟卓帐下任职,张太守又是个仗义之人,想来他应当会愿意收留我们的。”

    张辽则不禁疑虑道:“张孟卓是兖州刺史曹cāo手下的人,而曹cāo又听命于袁绍行事;他们会违抗袁绍的意志而收留我们吗?”

    我则插话说:“曹cāo现如今虽然受制于袁绍,但二人并不是同一路人,早晚有一日他们会决裂的,所以不用多疑;你们只管跟着天宇先去陈留,回头兄长我二人会带着弟兄们赶去跟你们会合的。”

    张辽便点头说:“属下明白了。”

    随即,奉先我二人便带上本部的弟兄往北驶去,不多时便在半道上遇着了颜良、文丑的部队。不等对方靠近,众人便一同搭起了弓矢,准备等对方一到就先给吃上一轮。

    然而,当颜良、文丑二人稍离得近了一些,一见着前方的状况时,不禁赶忙命令部队硬生生地在百步之外停了下来。随即,只见他们就那么大眼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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