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五分钟爱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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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宣懿皇后,后人评价有多种说辞,但其文采却也为后人称道。如今身在对辽称臣的西夏,或许拜读她的传世之作不再是难事。
“这朝代,文人志士多如过江鱼鲫,缘何偏要拜读与人私通被赐死之人的传世之作?”
察哥不解,宋、辽、西夏等有如此多的佳作,为什么安琪偏就想拜读一个风评如此之人的遗作?
“私通与否非事外人能度之,何须妄加评论?我只知后人对她的评价:自幼能诵诗,旁及经书、子书,个性内向纤柔,很有才华,常自制歌词,不仅精通诗词音律、善于谈论,还弹得一首好琵琶!如若不是真如此,这耶律洪基为何会称之为女中才子?”
无关人物生平,也不想去背后议论已故之人是非。安琪只为其风采折服,想拜读佳作而已!
“你如何看待耶律洪基?!”
“未相处过之人,不该妄加评论!”
据载,这辽道宗文化造诣受汉学影响,常作诗赋于臣下,可见文化造诣非一般。除此,安琪对此人并无其他兴趣,也不想评论。
“你想说什么?”看察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其实,民间有传闻,这天命女未必为桑思承的骨肉!可能是耶律洪基的……”
“什么?”
这是哪门子的小道消息?太震撼人心了吧?
“也许并非空穴来风!这桑家虽为太后门人,但是终究是与绮罗家联姻,为何唯有桑家安身绮罗家惨遭灭族?如耶律洪基与绮罗家毫无瓜葛,这五年来缘何派人四处找寻是否有绮罗家遗孤?”
哇,这是什么超级无敌大八卦?这耶律洪基虽后人评之迷于酒色,但是如天命女真是他与绮罗家的人所有,那是强抢还是绮罗家的人出轨?桑思承虽不讨喜却也是皇族指婚的丈夫,这绿帽子戴得也够大的吧?他就没反应吗?难道只是用来压制绮罗家的工具,实际并无夫妻之实?
“不对呀,如果天命女真是他的骨肉,他怎可能放任绮罗家被灭族?就算不知道被灭族一事,事后知道了却也无动于衷?”
倒也不是希望冤冤相报,但是电视上演的辽人向来热血,如是此等大事,怎可能如此相安无事?又或者绮罗家于他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不足挂齿?
“自太后亲政后,为加强对宋朝战事,多次向辽请求援军被拒。具体原因虽不明,但在臣下间皆传事因绮罗家之事,触怒耶律洪基!”
“所以你的意思是,桑思承虽指婚给绮罗家,但与绮罗家无夫妻之实?耶律洪基才是正牌天命女的生父?”
“传闻如此!”
“你们编故事的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没凭没据的竟然能说得如此会声会影!”
传闻害死人的案例可不是一件两件了,即便桑思承与绮罗天命女果无夫妻之实,单是这传闻足以被毙命了吧?宣懿皇后不就因为被诬陷与人私通,不经细查便被无情扼杀绝命?
党项人从隋唐以来,盛行收继婚制,允许娶庶母、伯叔母兄嫂子弟妇,只是不娶同姓。富有家庭的男姓家长可以收养众多的妇女,实行多妻制。这桑思承也是因此才默不作声不成?
古人都如此大度?还是国风使然?
“真实与否,或许有机会见上耶律洪基一面,你便可得知始末!”
安琪充察哥做了个鬼脸:“你当是你家仆人,说见就见啊!”
说不好奇是假的,这种八卦新闻在现代应该会被称为野史,估计比起历史更为人所感兴趣,更希望能掘地三尺一探究竟。
“这五年来,他一直派人找寻你的下落,你觉得要见上他一面是难事么?”
“非难事却也非易事,好歹也是一国之主,不会如此无所事事吧?再说,我也不是你们所说的绮罗遗孤,即便见了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被我赚到了,再见一位古君主罢了!”安琪甩甩手,“你还是想办法找找看,能否找到萧皇后的佳作吧?我对此更感兴趣!”
“为何对自己身世不感兴趣?”
换做一般人,应更想知道自己的身世!眼前这丫头竟然都不好奇自己的身世?
“要我说几次啊,我又不是绮罗琉璃,为什么要好奇她的一切!别再像录音机一样一直重复同样或者类似的话好不好!”
是铁了心要把她当绮罗琉璃不成?什么都要把她和绮罗琉璃扯上关系!这先入为主的观念也忒强了点吧?
有点冲动想打开他们古人的脑袋来研究研究,是不是和现代人的脑袋构造不一样。怎么说了几次都说不通咧?
察哥默然了!
并非都没听见安琪每次的抗议,而是耳朵和脑袋、心似乎无法统一到一块!也许真像安琪说的,真的是因为内心强烈的欲望才导致的。可是,真的不是她吗?
发呆之余,有下人来报,贵客来访。正纳闷是何人时,下人耳语让察哥脸色丕变,神情复杂的看着安琪。
“又怎么啦?”
这怪异的眼神,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样,看得安琪心里直发毛。
“他来了!”
“他?谁啊?”没头没尾的,说的到底是谁?是哪个恶名昭彰的家伙不成?竟然还能让他脸色变成这样?
“你好奇的人!”
家伙,不能一次说完吗?还没发难,察哥一句话愣是把安琪给吓傻了。
“大辽国主耶律洪基!”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好吗!”
“你回头看看不就知道了?”察哥朝着安琪的后背努了努嘴。
“终于找到你了!”
“你是谁?”安琪着实不习惯一个大男人眼眶泛红还紧抓着自己的肩膀说话,好像自己曾经欠人家几百万似的。
“朕是大辽国主耶律洪基!”
“真的?!”
安琪有些小失望,本来还天马行空的对号入座,如果她真的就是绮罗琉璃,耶律洪基真是她的生父,那她前世的父亲会不会就是现世的老爹,如今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你随我回大辽吧!”
“为什么?”
“女儿随父亲回家,有何理由可循?”耶律洪基的随从一句话震得安琪和察哥两人久久回复不了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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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耶律洪基
察哥下意识的将安琪往自己身后推,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察哥斗胆!如她真是皇上的女儿,自当完璧归赵!只是……”
耶律洪基的随从拔出腰间的弯刀直指察哥的鼻子,并大声斥责:“大胆,竟敢质疑可汗……”
“他何错之有?”安琪轻轻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察哥,面无所惧的推开对方那把明晃晃的刀,“我初来乍到,虽不解这世道上所发生的事情,却能很清楚明白的告诉你们,也许我和你们要找的人真的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更不是什么大辽皇帝的女儿!我不认识你们,断不可能跟你们离开去任何不熟悉的地方。”
“琉璃姑娘!”随从放下手中的弯刀,微微皱眉。
对方人高马大的还有着绿绿的眼珠子,也许该害怕的,但是安琪竟然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甚至对他有种很奇怪的亲切感!就是感觉这人年纪不大,这络腮胡太碍眼了,很想直接处理掉,也许是俊男一枚。
只是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这个就忘了初衷:“我说了我不是!”
“你……”
耶律洪基伸手制止了随从未出口的反驳,在案桌前落座,看着安琪的眼神格外的温和慈祥。
“你和你的母亲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安琪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这些古人为什么一定要把她当成绮罗琉璃?开口闭口都是关于琉璃的话题。怎么就没人把她当成是未来,不是,就算不当从未来来的人,当是异乡人也无妨,偏是要把她当成他们一直想着的人?
难道天天念叨着,她就会变成他们一直在找的人吗?果真有这么神奇的事,不是撞邪了,估计也是被洗脑了吧?
许是察觉到安琪些许不快,耶律洪基转移了话题,“坐下,朕说个故事与你听,如何?!”
“嗯!”
听故事,总比强盖个帽子给她强,安琪没有异议的坐下!事实上,她也很好奇这耶律洪基与绮罗家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绮罗琉璃会被他称为女儿?
果然如传闻一样,绮罗厮乩与耶律洪基私通生子了吗?当事人就在眼前,是否能解答这一疑问?
“昔日,朕微服至西夏,不料遭暗算,朕的随从与朕失联。就在生命垂危之际,为绮罗厮乩——绮罗钰所救!在其悉心照料下,朕转危为安!本欲治罪西夏,绮罗钰代为求情,加上朕已然痊愈,便取消此念!”
这辽人电视剧上演的,素来嗜血,只是求情便能打消这念头?安琪和察哥二人面面相觑。不相信耶律洪基有这么容易打消念头,这间中必有其他缘由……
“朕曾以求亲、赠予珠宝豪邸为饵,希望绮罗钰能随朕回大辽,却被婉拒!天命之所为,不得轻易离开绮罗氏族半步!只得安排亲信在西夏内多加照应,并承诺他日只要朕及朕的族人还健在,只要他们有难必将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这绮罗钰必有着倾国之姿又善解人意,才能迷得这耶律洪基即便在多年后的此刻谈起她,都能一脸幸福祥和的喜色。人在亡故后,仍有人如此挂念或许是件好事也说不定。换成她,也许未必能有人挂念了,毕竟她没有倾国之姿,也没那么善解人意。
用胜翼那家伙的话说,她除了长得像女生,个性压根就不像女生,女生该有的特质在她身上估计都死绝了。
“那缘何……”
耶律洪基看向发出疑问的察哥,“你是想问朕为何没能护绮罗家周全?”
察哥毫不迟疑的点点头。
“在西夏成长的你,必知母权当道非一日之事,梁氏掌握朝廷命脉亦非朝夕。先有梁太后与梁乙埋掌握政权,二人先后离世。政权落到了笑梁太后及梁乞逋手中,西夏国主再次沦为傀儡。依仗梁氏一门二后的威望,梁乞逋连连发动与北宋、大辽战争,使西夏蒙受损失。自横山失守,西夏处境艰难,交战屡战屡败。梁乞逋将罪责悉数推给负责战前占卜、祈福的绮罗氏族。
朕得到消息,与宋朝周旋谈和,让西夏请罪而终结此事,绮罗氏族逃过一劫。小梁太后亲自专权后,多次向我大辽请求援军抗衡宋朝被拒,对我大辽使臣多番恶言相向。因事前答应绮罗钰为先,即便满朝文武极力上书要求讨伐西夏,朕也不为所动。
本以为如此淡然的面对便能使一切安然,不曾想这小梁太后听信谗言,腹背受敌乃是绮罗巫术引起,且绮罗家的风鸣洞也被拿来说事,更有甚者竟污蔑绮罗家欲伙同宋朝大将反夏,遂下令灭族。朕本想带走绮罗钰的,但是她不愿走!朕天真的以为应不会有事,等朕再次赶来时,绮罗家已被灭族!
但有传闻,尚有年幼的天命女未被寻得,朕便怀有希望,派人四下寻找!终于,在5年后的今日得到这好消息。”
绕来绕去,还是绕回原点了,安琪觉得脑袋都要冒烟了!这八卦果然还是不该听的……
“可是,这和她是皇上的女儿有何必然联系?”
察哥这家伙倒是会察言观色,问出了安琪心中所想。
“这乃是朕与绮罗钰二人约定不可外传之事,间中缘由便不道与二人知晓!朕答应过绮罗钰,他日绮罗家有意外,如有未亡人必倾心照顾,绝不推辞!因此,朕希望你能同我回大辽!”
“如果我不愿意呢?”
不愿意,总不至于会强抢吧?
“你若能随朕回大辽,朕自是欣喜。你若不愿意,朕也不强求!但是……”
“但是?”
不会提很奇怪的要求吧?安琪小心翼翼的看着耶律洪基。
“让白翰留下护你周全!”耶律洪基指了指刚发声的那位随从。
“是,可汗!”
安琪的手摆得都快掉了,“不需要,不需要!我有手有脚,自己能吃能喝能睡,能自保,不需劳驾!”
“要么随朕回大辽,在朕的眼下安生,要么留下白翰在此护你周全,二者择其一!”
还说不强求,这不摆明的一定要依他的意思吗?不是A就是B,不能有C的意思?一外族人入大辽可想而知会有怎样的“礼遇”,即便这耶律洪基真能护着自己,也不可能24小时作陪,什么时候遭人毒手都不得而知,去大辽?不考虑!
这白翰看着还挺顺眼的,留下作陪也许不错,看来也只能选B了!
“那就留他下来吧!”无语却也无可奈何。
“琉璃于朕的重要性,不必多言,你们必能猜着!朕如今将她托付给白翰与察哥二位,忘二位能护她周全!他日有任何需要,只管与朕开口即可。”
“是!”
“是!”
察哥和白翰异口同声应道。
“你是否有需朕祝你一臂之力之事?”似乎对安排事情挺满意,耶律洪基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没有……不对,有……”
“哦?是什么?”对安琪能提出需求,耶律洪基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不理会察哥的手势暗示,安琪还是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拜读萧皇后的遗作!”
“琉璃姑娘!”白翰有些惊恐的看着依然面无所惧的安琪。
“为何想拜读此人遗作?”似乎没想到安琪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耶律洪基脸色的笑意正在淡淡消散而去。
“此人?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一位被您赞扬为女中才子之人,在辽朝诸诗人中公认的第一人。被称呼如此是否有些奇怪?且不说传闻她如何不检,单是才华已是不容小觑!为何不可拜读?”
风评不好,确实会落人口实,成为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但是才华却是骗不了人的!撇开那些不知道是否空穴来风的流言,拜读作品有什么不妥?安琪着实不明白。
“你如何看待此事?”
“这事我未经历前后,全然道听途说,如何评判是非?只觉得这贤重又极富才华的国母,仅凭《奏懿德皇后私伶官疏》便定罪,判定生死未免太过武断!”
“此事,你认为朕处理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