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猫系男神,邪肆撩!-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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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尖轻挑又一抛,道宗殿主信物紫玉扳指,落入沈余安怀里——
“从今日起,你便替你叔公,做这道宗殿主之位,切莫让我们失望!”
容媱高喊一声,手持猩红长剑,势如破竹出招。
池云暮全力回击,两人看似势均力敌,容媱却边打边退,失足跌落青云殿。
男人乘胜追击,穷追不舍。
沈余安心慌得厉害,急急飞身跳下!
眼见容媱跌落空旷执法场,面对杀招却毫无回击,沈余安厉声嘶吼:“师姐不要——!”
池云暮清晰捕捉女子得逞笑意,慌忙收剑却为时已晚。
然,血腥气蔓延之际,意料中的痛意,并未来袭。
怔怔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明媚双眸迅速盈泪,夺眶而出,却被将她护在怀里的沈隐,极尽温柔吻噬:“挨刀挨剑的事,理应男人来。”
“不怪我擅作主张?”
“我在你身上,你在我怀里,这种死法我很满意。”
容媱眼角一抽,紧紧回拥男人,周身迸出毁天灭地的蓬勃之力。
“疯子!疯子!”
池云暮目露惊恐骇意,正欲逃离,却被一道紫金光刃击落,被那无穷无尽的可怕力量生生撕裂四肢、身躯甚至是魂魄,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彻底消失在天地间。
第127章 番外:生不同衾,死同穴,无憾,勿念()
一场惊天动地的自爆,引来所有道宗弟子。
玄寂真人临空现身,以池云暮走火入魔,残害内门弟子乔挽卿为由,将他彻底从道宗除名,又当场收沈余安为徒,推上殿主之位。
面对一众弟子质疑声,风言尘与习文渊躬先表率,成为沈余安的拥护者。
白怵等人自身修为减半,沈余安又被玄寂真人护着,心生不满却不敢半点造次,恭敬行礼表态,堵住悠悠众口。
当晚。
打开容媱留下的锦盒,里面是一颗金丹与一封书信。
“我以池云暮之命、殿主之位与玄寂真人终身庇护,还道宗安危,永除他后顾之忧。
我与沈隐,生不同衾,死同穴,无憾,勿念。”
寥寥数语,言简意赅的交代。
沈余安却抱着锦盒哭了整晚。
此后。
沈余安没少给曾经欺负乔挽卿的弟子苦头吃,白怵等人也经常被他叫去,以切磋的名义,狠狠整治三人。
而上官婍,则被送回乾元国都。
然,喉管食道严重撕裂,饭食难以下咽,四肢筋脉全废,不得动弹,多次想轻生,却被宫女拦着,生不如死苟延残喘的活着。
时光荏苒。
眨眼间,一年过去。
当初的顽劣少年,成了道宗的殿主,性情比以往沉稳许多,脸上却失去了笑容。
历练大会当晚。
沈余安带着好酒好菜,孤身一人来到执法场,刚将馥郁醇香的青竹酒放下,酒坛子突然不见了。
他愣了愣,飞快从食盒里端出一盘香酥鸡。
盘子还在,鸡却不在了!
沈余安一股脑全端出来,食物肉眼可见的逐渐变少。
“师姐!”
话落,脑门就挨一记打。
沈余安猛地瞪大眼,故意又喊了声“师姐”,随即再挨一记打。
可他非但没喊疼,还痴痴傻笑起来。
果真不是在做梦!
“莫不是下手太狠,打傻了?”
一袭玄色衣袍的沈隐现了身,嫌弃斜眼看他,却被沈余安死死抱住:“叔公!我好想你们哦!呜呜呜!”
“兔崽子,给我放开,咦,恶心死了,立刻把眼泪鼻涕收回去!”
沈隐炸毛怒吼,猛地将沈余安推开,跑过来告状:“他抱我,弄脏我的衣裳!”
“好啦,擦干净了。”
容媱现了形,给他擦了擦衣衫。
眼见男人还是那么幼稚,沈余安笑了笑:“这一年来,你们去哪了?”
容媱面露尴尬。
她总不能说,某鬼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没日没夜折腾她。
沈隐自然也不会说,于是胡编:“你叔婆当时虽然修炼到鬼仙级别,还是被自爆的威力重创,这一年来,我们一直在‘闭关修炼’。”
容媱白他一眼,没揭穿。
沈余安抿抿唇:“那,你们是不是还要离开?”
“你舍不得?”沈隐笑问。
容媱瞥他一眼,正色道:“我们准备去投胎。”
沈余安心有不舍,虽觉得他们并非是去投胎,但一年来揪起的心,却彻底放了下来。
辞别了沈余安。
他们来到后山崖底。
容媱找到一具尸骨,将其埋葬后,紧紧抱住了沈隐:“我该走了。”
“去哪?”
“去哪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回去,才能再见到你。”
第128章 谁对她做了什么?()
叮——任务成功!
获取酬劳八十万!
收到系统通知后,容媱刚想坐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绑了。
视线落在身上时,墨色眼瞳狠狠一缩,容媱又猛地闭上眼!
幻觉,一定是幻觉。
容媱稳了稳心神,再度睁开眼,清冷双眸瞬间冰封,迸出无尽刺骨冷意——
谁tm对她做了什么?!
黑色女仆裙荷叶镶边,前襟白色透视蕾丝设计,绽放着朵朵玫瑰印花,纤细腰间系着半月形厨娘围裙,细腻质地长筒吊带袜紧裹笔直的腿,脚腕拴着带有铃铛的蕾丝绑带。
稍有细微动作,响起阵阵清脆铃铛声。
额上青筋突跳,容媱眯着眼往头上方望去,双手被黑色皮带绑在铁艺床栏杆两侧,单凭她一人,根本无法解绑!
mmp!
到底是谁?!
容媱咬牙切齿低咒,外面隐约响起一道脚步声。
她斟酌了两秒,喊道:“钟伯,是您吗?”
脚步声突然就消失了。
不会真遇到鬼了吧?
容媱神色冷凝,正试图想法子逃脱,外面忽然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青涩女声:“你是谁?”
是个女的!
容媱心中一喜:“我是房客,那个,门口地板下有钥匙,麻烦你开门进来,帮我一个忙。”
“可是,钟伯说不能进陌生人的房间。”
“我们都是女孩子,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现在不知道被谁绑了,你可以先进来看看,再决定要不要帮我。”
容媱好声好气哄劝,听到一道开门声,才微微松一口气。
还好是女孩子,不然太尴尬了。
昨晚睡觉前,四周都拉上了帘子,紧随着一个穿白裙的女孩走进来时,光线忽地大亮。
逆着刺眼的光,容媱看不清女孩的长相,只知道她的个子很高,却极瘦,似乎有些营养不良。
见她慢慢靠近,容媱干笑道:“你看,我被绑着,不会伤害你的,如果你还不放心,等会你帮我解开一只手就行了,我。”
“你很吵。”
容媱一噎,脸有些烫,面露一丝难堪,却没再吭声。
女孩来到床边,这才完全看清她的长相。
细腻嫩白的脸蛋,仿若人偶般精雕细琢,一双水洗无垢的墨瞳,泛着摄人蛊惑幽光,无形中牵引着心魂,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待她再凑近些,容媱才恍然回神,让她帮忙解开了右手。
“谢谢,剩下的我。”
容媱刚想说,剩下的她可以自己解,突然被女孩晲了一眼,她立马下意识闭了嘴。
好凶。
比她还凶。
容媱暗自嘀咕,见她爬到了床上,俯身去给她解左手。
两人凑的极近,女孩身上纯净的清香,传入鼻间,甚是好闻,容媱像个怪阿姨似得,多闻了几下,微微垂眼,却恰巧透过圆圆的衣领望了进去
唔,好贫的贫乳,还没穿胸衣。
“你在看什么?”
女孩平静无波的质问,却令容媱无比的心虚。
她慌忙移开眼,轻咳了一声:“没,没看什么。”
“你在说谎。”女孩凉凉戳穿,看向容媱的眼神,多了几分冷意:“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
第129章 古怪的女孩()
容媱满头黑线,却又心知自己理亏。
不自然抬眼看她,眼神有些躲闪:“抱歉,刚才看了你的。”
说话间,她又往衣领里瞄了一眼:“身体。”
女孩素白细嫩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清冷摄人眼眸里,却蕴着某种难懂深意。
正欲揣测,一只手突然往她心口一探,指尖轻勾,微凉的触感,激得容媱身形一颤,沉着脸拍开她的手,后撤远离时,响起阵阵清脆铃儿声。
“这样才公平。”
女孩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可容媱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思忖片刻,却找不到头绪,索性摁了摁眉心,下了逐客令:“谢谢你的帮忙,剩下的我来就好,不麻烦了。”
“你就这样谢我?”
那不然呢?
难道还要她以身相许、做牛做马?
容媱心里蓄了些火气。
敢情这女孩刚才小心翼翼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容媱反复克制情绪,才道:“你希望我怎么谢你?”
“现在还没想到,先欠着,以后想到再告诉你。”女孩一本正经说着,纤细的手,又落在她的小腿上。
“我自己来!”
女孩如她所愿停下,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屈膝跪坐在床边,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容媱忍住想将她踢下床的冲动,扯了毯子裹住自己,前倾着身子,去解脚腕上的绑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看似简单的绑法,到了容媱手上,怎么解都解不开。
女孩却像个顽劣的孩子,看好戏般歪头瞧她,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
她越心急,越是解不开。
容媱脸上开始发烫,抬眼四处瞧了瞧,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剪刀,挑起绑带用力一剪,锋利的剪刀刃却被一只手紧紧握住,吓得她连忙松了手。
“你、你?”
这人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相比受到惊吓的容媱,女孩一脸平静帮她解绑,仿佛被剪伤不断流血的人,根本不是她。
容媱头脑发蒙,一度以为她被送进未知位面执行任务。
直到。
女孩将绑带解开,垂眼看着满手鲜血,指尖勾挑着血淋淋的伤口,见血流的更急,轻慢勾出一丝古怪的笑
容媱背后脊梁骨一凉,寒毛直竖!
身体刚动了动,却见她拿起白色蕾丝绑带,一圈一圈缠在受伤的手上,容媱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想法——
“是你绑的我,对不对?”
女孩动作一顿,而后眨了眨眼,干净白嫩的小脸上,依旧毫无波澜。
须臾,她掀起绒薄眼皮,看向容媱:“我受伤了。”
她受伤管她屁事!
容媱心里暗骂,桃花眸子又冷了几分:“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还tm给她穿恶心的情|趣女仆装!
女孩歪头看她,目露丝丝疑惑,指腹又在伤口处按了按,让血流的更快:“我受伤了,你不该先帮我包扎伤口吗?”
包扎个屁!
如果不是见她是个女的,她现在想杀了她的心都有!
“出去!立刻给我出去!”
女孩没动,看似无辜的眼睛里,仍旧带着疑惑:“是哥哥绑的你,为什么要凶我?”
第130章 你有药吗?()
紧攥柔软薄毯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
容媱眉眼冷鸷,柔和细致的轮廓线条,陡然变为犀利,危险眯起的双眸,迸着骇人寒意:“你哥在哪里?”
女孩伸出受伤的手:“包扎。”
容媱没动。
女孩就这么伸着,任鲜血肆意流溢。
容媱往旁边挪挪,手又跟着伸了过来。
因失血过多,女孩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却依旧跟她僵持。
“你们兄妹俩是不是有病?”
容媱切齿怒骂,手背蓦地一热,被女孩大力的抓住,望向她的那双眼睛里,充满着希冀,仿佛病入膏肓却无药可救的病患,渴望得到她的救赎:“你有药吗?”
“神经病!”
容媱想要甩开她的手,却被女孩死死攥住,跟狗皮膏药似得,怎么甩也甩不掉。
“钟伯!钟伯!”
容媱气急败坏叫喊。
不一会,外面传来一道急切脚步声。
女孩突然放开了她,清冷目光落在她身上,几不可察皱了眉。
“不许进来。”
门口的脚步声,蓦地一停。
意识到两人的关系,容媱脸色更冷:“钟伯,我需要跟你谈谈。”
十分钟后。
重新换了身衣服的容媱,嗅着布料烧焦的气息,沉着脸看向正给女孩包扎的老管家。
“我要见你家少爷。”
钟伯动作微顿,侧眸:“我家少爷不在家。”
“我一觉醒来被人绑了,你家小姐说是她哥哥做的,你现在说他不在家?”
“少爷很忙,一大早就去外地出差了。”
钟伯比女孩还要镇定,沉稳,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容媱很少动怒。
如今听了他的话,双拳紧握,猛地站起身来,女孩却突然问道:“如果你见到哥哥,会怎么做?”
挖眼、剁手、用鞭子沾盐水,把他打到皮开肉绽!
她能想出一百种折磨她哥哥的法子。
可这里是法治社会,这样做触犯法律,会被抓的。
于是,容媱道:“他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他,你们还要对我进行精神和身体上的赔偿。”
“好。”
女孩点头答应:“等哥哥回来,我会跟他认真谈谈。”
钟伯脸色变了又变,始终垂着的眼睛里,翻腾着晦暗不明的意味。
“这房子我不租了,租金退给我。”
容媱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女孩皱了眉,摇头拒绝:“哥哥回来之前,你不能离开。”
“抱歉,我不想呆在这里。”
一家人都不正常。
她再待下去,就怕哪天一觉醒来,身首异处,连命都没了!
容媱的态度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