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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夫君,太销魂-第51部分

小说: 夫君,太销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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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老爷虽然和那姑娘一次面没见过,更谈不上情爱。不过他向来爱面子,自己的女人都被人抢走了,哪里还沉得住气。
  得知消息后,白老爷气呼呼地上去一打听,抢他女人的竟是失踪两日,他的损友兼同窗,更让他震惊的是,那人竟是当朝的八皇子。
  白老爷气得两天只吃了四碗饭,当即卷包袱准备走人,来到苏州城。才三天就被廉王的人马找着了,廉王穿着朝服,带着一队人马看似威风凛凛,在白老爷面前屈尊赔罪,还答应把那姑娘原封不动的还给他,可惜白老爷性格固执得难以想象,非但不领情,还着众人的面丢出一句:“人你都娶进宫里去了,还有退货的道理吗?老子不要了!”
  廉王失了面子,一挥手把他绑进屋里,让他冷静冷静,等什么时候原谅他了,再放他出来。
  白老爷当晚跳窗户,带着家当背起包袱又离开了苏州城。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那只砚台带在身上。白老爷来到扬州,吸取教训改了名字,花钱买了户头开始经商。他对皇家那无礼的专权恨的牙痒痒,每每看着那个砚台就会骂骂咧咧,说骗他吃喝的孙子,还掳走他未见过面的老婆,此仇不共戴天云云。
  那日见着白老爷,廉王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当年收留自己的兄弟,这些年来他对他的愧疚丝毫不减,见着是自己的老哥哥,当然不能急着断案,更何况花籽还替他找着了亲生女儿,别说替他们洗刷冤屈,即便是要它让出王爷的位置,他也绝不会推辞。
  廉王当即将他二人请出了大牢,出于皇家办案的威严,只能委屈他们暂时在后院客房住下。
  此案牵扯到扬州知府,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单凭廉王带过来的亲兵,要强行动手,胜算的几率很低,若是回京请命要求增援,恐怕还没到京城送信的护卫就已经被人给抓了去。
  偏偏扬州边界的吴大将军,那个和白老爷一般固执的老头子放话,没有皇上的旨意,他是不会动一兵一卒的。廉王看着风度翩翩又俊美的白羽宵,灵机一动,想出个制造机会让吴将军那爱女见上白羽宵一面,再耍些手段让那姑娘对他动心,然后由她说动吴将军派人支援,先把知府一党拿下再说。
  为了白家的将来考虑,白羽宵当夜昧着良心去了吴将军府,让吴将军的女儿见着了他。这还别说,廉王这招着实管用。那姑娘果然被白羽宵玉树临风的外表和销魂的嗓音给迷住了,立刻让父亲派出兵来助廉王将知府一干人等抓了起来。
  在薛子於这位当地富甲一方的人物暗中帮助取证下,对扬州不太熟悉的廉王很快剿了贩私盐的贼窝,一举完胜。
  第二天,吴将军要求白羽宵迎娶自己的女儿,此时即将被无罪释放的白羽宵突然耍起赖皮不肯相娶,说自己身患残疾,怕误了千金小姐,不相信的话可以随便找个白家家仆问话。
  吴将军唤来白家家仆前来摆着各种大刑,以及酷刑道具的暗室问话。得到的回答几乎一致:少爷身子不好,前少奶奶与少爷夜夜同塌,至今没有传出喜讯,前少奶奶甚至当众抱怨少爷房事无能……
  吴将军乃一代大将,膝下只一爱女,本欲找个品德兼优的上门女婿,这么一拷问,发现白羽宵此道不能,自然不能委屈了女儿。此事也只好作罢。偏偏欺骗他人的白老爷还一副别人欺负了他儿子似的,搞得跟他才是受害者的样子,直念叨官欺民,乱给人扣不能人道的黑帽子。
  花籽接过销魂男吹好,试过温度的安胎药,皱起眉头一口喝了下去。白羽宵替她擦干嘴上的水渍,再将她扶回去躺好。
  花籽翻了个白眼,笑骂:“我这才一个多月你就这样,等我要生的时候那还不得被你做个框子框起来呀?”
  白羽宵严肃的点头,“是该做个框子,为夫不在的时候你便待在里面,需要什么唤丫头们做便是,也能避免出来走动碰到肚子。”
  花籽无力的缩回铺着几层软垫的贵妃长椅上。这男人还真当真呢,看他每日把她伺候得,比她这个孕妇还紧张。
  “白日里这般小心翼翼有什么用,晚上不见你规规矩矩……”花籽意有所指的小声嘀咕。又想起刚才的问题,抬手在身旁销魂的脸庞上搓圆揉扁,“别岔开话题,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用什么方法让那位顽固的吴将军答应帮你,你真答应娶他闺女?”
  白羽宵勾唇魅惑一笑,“这还是当初娘子你的功劳。”
  “我?”
  “嗯,你说为夫房事无能……”白羽宵将语调拖得长长的,某人立刻嗅到狼的气息,“你别乱来啊,我现在可是受保护类……啊,你干嘛?”
  白羽宵凑近她,“娘子莫惊,当心动了胎气。你只需要动用双手即可!”他邪恶的笑,带着惊心动魄的惑人,俊美得销魂。
  花籽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饿狼传说就此拉开帷幕……
  ————正文完作者有话要说:定制已经关闭。要定制书中H番外的,加群下载,JJ放不了。群号看文案!!完结了,收藏一下作者吧,开新文会有提示的!!╭(╯3╰)╮点此进入我的专栏:派派后花园燕燕整理。

  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音乐可按ESC停止~
  段萱儿、薛子於番外——
  薛府
  一扇木门将新婚的二人隔绝,和他身上的气息一样,那扇烘漆木门看上去冷清淡漠,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段萱儿轻叩房门,“子於,我刚看见厨房的汤好了,就顺手给你端些过来,我可以……”她话未说完,里面那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飘了出来,“不必了,待我忙完手头事情,你自己吃罢!”
  段萱儿转身,房门突然打开,“等等!”他叫住她。
  她欣喜的望着他,举起手中的热汤,眼神充满期待,“尝尝?”其实这是她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熬出来的,是她第一次下厨,为一个男子下厨。
  “萱儿,我想拜托你父亲帮我查一件事情。”
  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没有叫她段小姐。成婚当日,他踏进洞房迟迟不动。挑开盖头的那一瞬间,她看到的是一张依旧清冷的脸。他对她说有事要忙,然后走了。新婚之夜,他就这么走了。
  后来的几天,他睡在书房,她睡房间。她没有像其他被丈夫冷落的妻子一样痛哭流涕,只是心中那股苦涩的滋味让她食不下咽。
  段萱儿轻轻一笑,“子於有事尽管与我说,父亲向来疼我,定不会拒绝。”她不敢唤他夫君,不愿被他拒绝。夫君,她何时才能这般唤他,好遥远,像个梦。如那个真实的梦境——
  那一年她十六岁,子於同他父亲一同在薛府设宴款待众多生意上有来往的世交。她从小跟在父亲身边学习做生意,是当晚唯一一个出席的女子。满屋子的贵公子向她投来惊艳赞叹的目光,而她只看到了他。
  一身蓝衣和他清冷的气质十分相衬,周围的喧嚣似乎没有妨碍他品酒的雅兴,细看之下感觉他与这里所有满身铜臭的生意人根本就不是一路的。偏偏他悠然自得,毫不在意前面一帮粗人划拳喧闹,只是安静的坐着。
  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她心高气傲,自认为不是倾国倾城也算容貌上乘,对哪一室仰慕她的男子不理不睬,偏偏对他动了心思。她走近他,“这位可是薛二少爷?”
  他温和的微笑,仰头看着在他面前叉腰询问的女子,颌首应道:“正是!”而后起身,“姑娘找在下有何事?”
  她这才发现他高出自己一颗半头,保持这种姿势显得十分怪异。而他彬彬有礼的神态与她的嚣张相反,让她忽觉羞愧。那对清澈的眸子认真又友善,让她不敢再直视。收回手绕着手中的丝绢,她垂首期期艾艾:“我……不是,我认错人了!”说完含羞跑了出去。
  第二次相遇,是在雨天。
  她只穿着一条浅粉色长裙,脚下大半已经渗湿。风一刮过来,她忍不住浑身哆嗦。这里是醉仙居,刚刚落成的,新涂上红漆被雨水冲下,染红了地面,染红了她的裙摆。脚下一滑,她跌在地上,抬手擦去脸上的水渍,这一擦,满手的红漆便把自己一张脸蛋涂了个花。
  她刚刚和父亲闹完别扭,独自跑出来消气,哪知突然天变,下起了大雨。娇生惯养的小姐何时这般落魄,她气得哭了起来。
  “姑娘。可是忘了带雨伞?”肩上一只温暖的手搭了上来;将她扶起。
  抬头望着来人,不正是令她一见倾心的男子,薛子於么?!他温和的笑着,如同亭子两旁被雨水拍打清洗过的荷花,如悄悄绽放的昙花,美不胜收。她望着他,未语人先羞。
  他柔软的发丝在风中起舞,缠绕在他漆黑的凤眸前,“姑娘别哭!”他唤着身后不远的随从,“薛威,把我们的伞给这位姑娘。”
  她庆幸此时她满脸红漆,已是面目全非。不然让他看到她这个样子该是多么丢人。握着他递过来的伞,望着外面流连不去的雨帘,她希望它们不要停下,就这么一直与他相对。
  远处的江水粼粼,身旁的男子清俊醉人,即便一言不发也让她觉得和他近了很多。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雨还是停了。她紧着嗓子与他道别,刚跨出一步,脚下一滑,他扶着她,“姑娘当心!”
  此刻一切景物皆被淡化。她拽脏了他干净的衣角,眼里只有他,就这么一直望着他。但他似乎没有注意她,只是蹙眉看着她脚下被渗湿的绣花鞋。“姑娘家住何方,不如,待在下的车夫过来之后顺道送你回去?!”
  她很想说“好”,想起自己这幅模样,让他知道段小姐发脾气离家出走,往后还如何使他对她心存好感。
  只十六岁的心思,连她自己都不懂。更别提去把握机会。
  他留下雨伞上了马车走了。她握着那把雨伞傻笑。随后前来接她的段老爷望了望挂着薛家标记的马车, “怎么,看上薛子於了?”笑问:“爹爹去给薛老爷说说如何?”
  她娇嗔:“爹爹,哪有女方提亲的呀?!”全然忘了前一个时辰还和爹爹闹别扭来着。
  时光飞逝,转眼三年过去。
  她每每见到他,都是在不同的生意场上,她也因此更加热衷生意。薛家与段家经营的方向不同,她很少能和他对坐而谈。
  “喜欢上薛子於了?我们萱儿姑娘也有偷看别人的时候?”白羽宵调侃,“既然如此,我便上去与薛兄聊聊,知其喜好,也好让你方便下手!”
  “说什么呢,你再笑我,我便再也不帮你演戏,看你这风流的名声能不能继续传下去!”
  白羽宵抬手拦住她,“好萱儿,要让为兄去找其他女子,再被她们缠得无法脱身,倒不如和你在此在此听琴畅言省心。”
  她拨动琴弦,双眸写满失望,气妥道:“你不愿娶妻,如今这么一捣腾,门当户对的千金没人敢嫁你,你是爽快了。我的名声怎么算?”望着对面亭子里的薛子於,“他若误会我怎么办?”
  “我每日告知你薛子於的行程,不用你再派人查探,不至于丢了你大小姐的面子,只每日谈琴给我听听,萱儿若是不乐意,那便……”
  “好了好了,我乐意还不成么,你再过去帮我问问,嗯……打听打听他喜欢听什么曲子,你知我抚起生曲子来笨拙,得练上好几月……”她本不擅奏琴,只听说他喜欢听,便就天天来此练习,偶尔引得他侧目,她就欣喜若狂,回去又要练上许久。
  往事如梦,段萱儿摇摇头,甩去那陈年的记忆,展开一个温柔的笑,“嗯,子於要查什么事情呢?”
  “此事有关白家。我这两天一直在帮白家找证据,还差一份名单未寻着。正在设法拖延廉王提审的时间。”
  白家,白家与薛家交情不深,除了她,还能有什么原因呢。她心中苦笑,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亦是因为她。“好!”只要是他的要求,她都会说好。
  “谢谢,抱歉!”简短的四个字,他又折回书房。她看着渐渐冷去的汤水,心也有些凉。
  只是那无意中的一瞥,心思一动。爱上一个人不过瞬间,想要忘记,太难。
  *
  那一天,风很大。他已经找到了持有分赃人员名单的那个王沛。派人潜伏在酒楼四周。想起他只着了一件薄衫出门,她抱着他的外衣急急忙忙追出去。
  他身旁站着她,如果没有羽宵,恐怕她只要说一句话,他便会毫不犹豫的娶她进门。她依然什么也不是。再看他们,真的好般配、好般配。他脱下外套替她披上,看她的双眸里闪动着她连想都不敢想的柔情。她终究不爱他,她的奢望被她轻易的拒绝了。
  她看见他僵直的手,想起自己多次也是这般僵在他面前,觉得实在好笑。只是笑着笑着,眼泪也跟着淌了出来。她手忙脚乱的跑走,不愿再看他为另一个女人心疼的模样,太揪心,太苦。
  羽宵脱罪,皆大欢喜,而他也因此瘦了一圈。
  *
  “子於。”她为他研墨,似漫不经心的开口:“听说花籽怀孕了,白家这回可真是双喜临门呢!”
  他手上的动作明显一顿,“大”字的一撇撇出了白色宣纸。“是么,得空送些礼物过去罢,花籽身子不错,挑些温和的补品方可。”
  “嗯!”她觉得自己是在找虐,明明知道每次的试探都会让自己难过,还是忍不住想看看他听见有关她的事迹时那种表情。她只希望一次次的提起后,他便能坦然以对,再不会失态。
  “爹爹问起你我之事,说这个月初九是好日子,邀你前去送子山拜拜!”她又道。送子山,明显的暗示,她豁出去了。
  他换上了新的宣纸,随口应着:“哦?要去拜神,你准备一下,到时唤我便是。”他似乎没有深究她话里的深意,完全忽略了“送子”二字。
  “羽宵一家也要去,听说花籽想去……”
  “呵呵~她还是这般贪玩,我看她不是去拜神,定是去凑热闹!”
  提及自己的事情他从不上心,只要是与花籽有关的他便换了个人似的。
  段萱儿终不能再淡然以对,纵使她再坚强,也受不了他这显而易见的冷漠与热情。眼眶里的泪转了几圈,转身冲出书房。
  这便是相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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