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太销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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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萱儿笑道:“其实萱儿一直很是仰慕那位紫沁姑娘的舞技,只不过身为女儿身不便前去,恕萱儿不能陪薛二少爷和花公子了!”
花籽每每听到段萱儿用她哪魅酥入骨的声音称她为花公子的时候就很不自在。在现代被别人称花小姐,花姑娘倒将就,这怎么听怎么像花花公子。
叹!中华有百家姓,她怎么就被套上这么个姓氏了呢。
白羽宵放下酒杯, “萱儿身为女子当然不能出现在那烟花之地,我稍后便派人送你回府!”话虽是对段萱儿说的,眼神却意有所指地瞟向花籽。而后转身作了一个揖客气道:“薛兄相邀,羽宵当然奉陪,看时辰该差不多了,请吧!”
“请!”
花籽假装没听懂白羽宵的话,与段萱儿道了个别,紧随着薛子於下了楼。
听芸楼
果然是选秀之地。三层高的小楼花团锦簇,虽是入夜时分,此处仍旧人声鼎沸。
精心搭建的一座宽五米左右的花台周边已经围满了人,各自嘴里高呼着自己喜爱的那位花魁,有喊编号的,也有直接喊名字的,场面好不热闹。
白启从人堆里挤了回来,仰头在白羽宵耳边说了句什么,白羽宵点点头示意他先退下。
不消片刻,不远处的人流被听芸楼的护卫分开,形成了一条小道。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在一群护卫的簇拥下媚笑着走了过来。
人未到声先到:“哟,今儿个这是吹的什么风,把扬州城中三大家族之二的两位大少都给吹来啦?!呵呵呵呵~”
一连串做作的职业笑声之后,哪女人甩了甩手中丝绢,扭着腰肢走到白羽宵跟前奉承道:“白少爷许久没来,芸娘还以为您娶了娇妻从此不再上我这听芸楼了呢!”
说完也不忘记冲一旁的薛子於讨好谄媚:“哎哟~今夜连薛二少爷也来了,我这听芸楼可真是蓬荜生辉呀~”
花籽瞄了瞄这位打扮得花枝招展风韵犹存的女人,浑然天成一老鸨象。不过逢人周旋做戏的本领还真得向她借鉴三分呢~花籽望着哪女人的装束低笑。
“哟~还带来位俊俏小公子呢!”芸娘将视线放到兀自低笑的花籽身上,再瞧了瞧一直偏头望向花籽的薛二少爷,眼里精光一闪,“呵呵~三位少爷请上楼吧!芸娘已经为三位留好了观看选花魁最佳的位置,就等着几位过来了呢!呵呵~”
有两排护卫开道,三人毫不费力的从原本拥堵的道路而过,上了二楼“嘉宾”位置。
这是一座专门为前来观看比赛的有钱人而设计的座位,每张长方形的红木桌子间隔半米,坐在这正好容纳四人的位置上,花籽很是惬意。
随手端了杯茶喝了一小口。望着距离不到三米的舞台周围哪一群正挤来挤去,磨肩擦踵激动得放声大喊的花魁粉丝以及接踵而至的人群,花籽自豪地抖了抖衣襟,自己总算也当了回‘选秀’嘉宾,得了回最佳待遇!
楼下倏然响起一阵鼓声,欢乐乐曲随之而起。人群沸腾到了极点,三位准花魁也陆续登场就位。
乐声停下。
比赛司仪捧着个貌似用竹子制成的扩声器喊道:“大家安静,安静!”
一秒钟的安静之后——
“加油~一号……”
“二号……二号……”
“三号……三……”
……
司仪扔下扩声器,挥手让手下搬来一面大鼓,扎起马步半蹲在舞台中央——
“咚咚咚咚”的鼓声重叠而至,终于将人们的注意力从旁边椅子上的三位标致美人身上转移过来。弃鼓捡起扩声器,司仪用他哪响彻云霄还特意扯开的嗓子大喊:“大伙不要说话,安静,安静!今天,是万众瞩目的选花魁比赛开赛的第九期,也是倒数的第二期,下一期……”
“有完没完啊?MD,每次都要听你磨磨蹭蹭一大堆废话,老子是来看选花魁的……”台下一阵不满的声音。
“就是就是,快滚吧……”
……
“下去、下去……”众粉丝声音整齐得排练过似的,已经开始有人往台上扔东西。
司仪放下扩声器,从容地至怀里掏出个面具戴在脸上,成功地阻挡了台下不断入侵的鸡蛋、鞋子……拿起扩声器毫不在意的继续喊:“大家不要吵,我的台词还没念完……”
台下有人开始扔铜钱,银子,还有少数珠宝首饰……
“哎哟,大家今晚怎么这么心急呀!”司仪摘下面具,笑眯眯地捡起地上的财物往早已备好的布袋里装。
花籽看得目瞪口呆,难怪粉丝们刚才喊得那个整齐,司仪被鸡蛋臭鞋子砸还见怪不怪,习以为常,敢情每次开场都会上演这么一出呢?!见旁边一个位置上也有人正在往下丢银子——
“你Y废话一大堆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候吗?捡完了快下去……”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唾沫横飞地吼道。
花籽十分窘迫地低头啃着桌上盘子里的水果。这种地方果然不太适合女儿家来,还好自己是男装打扮。
感觉有道视线朝她射来,一偏头见坐在她左手边的白羽宵正笑得一脸阴险地看着她,接着从鼻缝里低哼了一句:“后悔出来了吧?”
第13章
花籽皮笑肉不笑,“没有!”然后继续埋头吃水果。发现销魂男还在看她,包着满口橘子肉含糊不清道:“我说老板……呃……你老看着我干什么?”还笑得一脸阴险。
“我看你吃东西怎么像个女人似的!”
——“咳咳……”花籽被果汁猛地呛了一口,顿时脸红脖子粗大咳特咳起来。这个销魂男,是存心拆她的台么?!
白羽宵憋着笑,装模作样帮她拍了拍后背,“吃橘子而已,何必这么心急,好似白家亏待了你,不是存心让子於兄看笑话么?!”
薛子於收回本想安抚花籽的手,“白兄说笑了,花弟年幼,难免贪嘴了些,呵~我怎么会笑话他!”递过去一块干净的手帕,“花弟,擦擦吧!”他笑看着花籽,然后朝舞台扬扬头,“已经开始了,花弟不是很想看吗?!”
听薛子於说她年幼,花籽突然想起冬儿说她今年才十七,当时她心里还欢呼雀跃了一把,穿越唯一的甜头,返老还童啊~
花籽接过薛子於递过来的手帕,道了声谢就迫不及待定睛观察着台上弹琴的女子,聚精会神听了不到两分钟,她彻底崩溃了!什么花魁啊,弹得比段小姐差远了,不入耳不入耳!
眯着眼睛看了看牌子,三号,P掉!
她无聊的剥着橘子皮,然后扔在桌上,再拿起一个继续剥。
到底什么时候能弹完啊?!!楼下那群听得如痴如醉的人耳朵都有问题么?!
发现销魂男正很享受地吃着她剥好的橘子,花籽瞥他一眼,这么能吃,怎么没撑傻你!
“子於兄,吃个橘子润润喉咙吧~”花籽笑眯眯地递了个剥好的橘子给隐忍表情的薛子於。
哈~原来受不了的不止她一人!
偏头见走廊上鱼贯而入一群着薄衫纱衣,坦胸露臂,美腿还若隐若现的娇媚女子向这边走来。
果然是披着高雅艺术外衣的勾栏院,一上来就原形毕露!
姑娘们自发的往熟识客人身边靠,楼道上立刻呈现一派左搂右抱让人看着面红耳赤的场景。
“呵呵~白少爷可算来啦!您来了也不去找柔儿,人家等得你好苦呀!”一阵娇颠的女子声音在花籽耳边响起,接着本来宽敞的座位一下子变得拥挤。
这姑娘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就挤上来啦?!花籽清了清喉咙,朝薛子於那边挪了挪,而后正襟危坐,一派严肃之神色,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还好没给子於兄也指派一个女人,不然她真的会被夹成汉堡。
没眼看他家老板和女子调情,花籽把注意力都放在楼下舞台上。此时楼下一阵鼓声之后已经换上二号登场,花籽心想这位该不错了吧,很是期待台上那女子接下来的表演。
掌声,欢呼声,口号声停下之后,后台走出两个小斯,一左一右站在那女子两边,一人伸出了一只手替她扶住扩音器,造型看起来十分滑稽。
拿话筒啊?!“她……不会是要唱歌吧?!”花籽觉得要是听完她这一曲出自古代版扩音器里头的歌声,保准她今晚喝进去的美酒会全部变成水蒸气。
“是呢~公子第一次来,还不知道咱们听芸楼的清音姑娘是以一口好嗓子成名的呀!”答话的是旁边和白羽宵聊得正欢的坦胸女子。
花籽斜着眼瞄了瞄那女子高耸的□,肉多啊~销魂男这厮真会选,尽挑尤物。嘿~反正也不见得那个二号唱的歌能动听到哪儿去,不如自个儿也找个美人过来调戏一番,这才不枉她来了回勾栏院嘛。
她正纳闷老鸨只送一位姑娘过来是什么意思,抬眼就见那叫芸娘的老鸨扭着腰肢,讪笑着走了过来。
“哎哟哟~各位大爷少爷们可满意台上姑娘的表现?”
“满意满意!唱得好,唱得好!”一老头色迷迷道。
另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着接道:“嘿,芸娘,我出一百两,你让清音姑娘今晚陪大爷我,怎么样啊?”
“呵呵呵呵~刘爷是咱们听芸楼的常客,您的要求我还能不满足嘛!”老鸨满脸堆笑。
……
花籽扫了一眼这群手里搂着抱着,还出高价找女人的臭男人。
你爷爷的,睡个唱歌被掐着脖子似的女人,就出老娘辛辛苦苦看两月个账本的工钱,太TM奢侈了!这年头不兴穿到锦衣玉食的宫里,穿越女的生存越发没有保障,生存难啊难,天理何在啊~
注意到花籽痛苦的表情,老鸨挥了挥丝绢呵呵直笑:“呵呵~大伙儿要是觉得前头的表演乏味就和姑娘们聊聊天诉诉心事……”腰肢又是一扭,“哎呀~我怎么把薛二少爷给落下了呢~呵呵,薛二少爷别见怪,芸娘去拿些酒来给您和这位小公子对饮~”说到“对饮”的时候,特意眼神暧昧地看花籽一眼。
花籽顿悟!难怪她不指派姑娘给她,原来是以为她和子於兄有一腿。
她满头黑线,坐直了身子整了整衣襟,“哈哈~老板娘这不是偏心么?这里人人都有美人相伴,您偏偏落下了小生,这样不太好吧?!”
薛子於看着她明显一愣,白羽宵手中的动作一顿,老鸨眉头微不可察的一皱。
莫非这小公子男女通吃?!
老鸨明白过来立刻笑得欢喜,“嗨~瞧我这记性,刚刚明明挑好了两位头牌姑娘准备给您二位送过来,被这外头的人一吵竟然给忘记了!呵呵呵呵~”说完抬手挥了挥丝绢,“陵儿,快□花秋月过来,客人等着呢!”
“呵呵呵呵~诸位玩得开心看得舒坦~芸娘就先失陪啦~”说完扭着屁股下了楼。
刚才那出一百两买姑娘一夜的麻子在身后冲她喊着:“芸娘,别忘了我的清音姑娘——”
“忘不了,忘不了……”
感觉到左右两道视线一楞一震的望着她,花籽避开他们低头绕着手指,耳朵里钻进楼下万众睢睢的二号准花魁杀猪般的声音。
——菩萨,我错了!原来这个世界并非所有的文化审美都是相同相通的!!!!!
“嗯~白少爷您好坏!人家在您还心不在焉的!”
左边波霸美女的娇声颠怪传来,花籽觉得听这种声音比楼下那破嗓子要销魂得多。竖起耳朵,身子下意识地往左靠近了些。
“有吗?!柔儿坐在我旁边怎么会心不在焉呢!”
花籽觉得白羽宵和情人之间的对话音量太高,十分为他着想地身体后仰,越过波霸美女撩人背部,“哧哧”的声音成功唤起了销魂男的注意。
她用气音伴着口型:“少爷,您不用这么大声,我们都听见啦!”
白羽宵看也不看她,沉声道:“我自有分寸!”
旁边的波霸美女望着突然就变了脸色,还自言自语的白少爷,很是莫名其妙,“白少爷您怎么啦?柔儿给您剥橘子!”
“好啊,还是柔儿温柔似水,本少爷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子!”
花籽暗地吐了吐舌头,什么意思啊,剑南春!
肩膀被一只柔软的手覆上,“公子!”
“哇~”只顾着做小动作的花籽吓了一跳。仰头发现老鸨派来的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身边,连薛子於身边也贴着一个。
见他皱眉试图拉开与那女子的距离,跟唐僧躲蜘蛛精的样子有得一比,花籽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子於兄,有这么标致的姑娘陪你,你躲什么呢?!你看我家少爷,人家多乐!”
“让花弟见笑,为兄只不过……不太适应!”薛子於取出一张银票递给望着他两眼冒红心的姑娘,“你可以走了!”
那姑娘眼中的红心立刻破碎,接触到银票数额的时候已经变成金星,笑得合不拢嘴,“谢薛二少爷!您下回过来一定要记得找春花啊!”
薛子於自顾自喝着茶杯里的茶。勾栏院里的姑娘哪个不是善于察言观色,见金主对她无意,春花识趣的告退离去。
花籽挪了挪,腾出个位置,故作垂涎美色的花花公子哥,“来来来,美人,坐下来和我聊聊!”
男装打扮的花籽虽身材较身侧两位男子娇小些,却也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配上她此时刻意做出的风流仪态,脸颊精致得竟有些雌雄难辨。
在风月场上滚了好几年的秋月看着她竟有些害羞起来,“秋月遵命!”
“哈哈~美人别客气,吃点水果吧!”
“还是秋月剥给公子吃吧!”
楼下继续杀着猪,花籽吃着美人剥好的葡萄,笑眯眯地拍了拍秋月的脸,勾起她下巴,“嘿嘿~小妞,给大爷唱支小曲吧!”
“——噗……”白羽宵刚刚喝进去的一口茶喷了出来。
“哐当” 薛子於右手上的茶杯盖子一下子掉在桌子上。
花籽瞅了瞅又喷水又摔茶杯盖子的二人,这话不是勾栏院里的经典台词么?他们俩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紫沁姑娘,是紫沁姑娘!”身边秋月惊喜的声音打破了古怪的气氛。
花籽伸长脖子仔细看着一登场就引起更大轰动的一号准花魁,“她就是紫沁姑娘?”
“嗯!公子还不知晓呢?!紫沁姑娘的舞技听芸楼最美,姑娘们都喜欢看她跳舞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