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女人缘-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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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庄园里每天都弥漫着诱惑人的香气。
曹氏对严氏和貂蝉说:“庞大人,我可是真的搞不懂了。这是多么优秀的男人啊。没什么东西难倒他。他什么都会。上过战场。做过商人。都是那样的成功。孬种不会在战场上受伤。没本事不会弄出那样大的一个秦府。现在呢,他还有这样一个庄园。对付蚊子,他知道用一种草。逮兔子。知道弄一个夹子。打猎,又是这样的厉害。更特别的,对女人照顾,可是满意一百分。”
听曹氏这样夸庞舒。严氏呆了,貂蝉也呆了。
曹氏说完了,居然是一声叹息。
严氏和貂蝉都笑了。
貂蝉说曹氏:“瞧你刚才花痴的样,要是说给将军听,不打你,才怪。”
“哎、哎。你们可别真的把这告诉吕布。”曹氏急了。
严氏说:“还别说,庞大人真是个能人,一个好男人。”
貂蝉无语。她似乎在想什么。
第124章 水中花样()
严氏看到女儿康复情况良好,喜气在脸上。
“庞大人。真的要谢谢你。没有你弄来的这些补品,帛儿好的没有这样快。现在,帛儿不但身体好了,人也变的乖巧了。”
庞舒听了这话,自然是高兴。
严氏说:“我现在,心里不再有石头压着的感觉。晚上,我睡觉也踏实了。你不知道,帛儿出事那几天,我可是有了要死的心。丫头出了那个事。我没法向吕布交待。”
庞舒在这个时候,没好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头。表示了理解。
吕帛儿不仅仅是身体上得到了恢复,似乎在其它方面也有了一些变化。她不像以前那样疯疯癫癫,反倒是变的有些胆小,敏感。看人的眼神怯懦。
“帛儿。医家说你要多晒太阳。你到院子里去。”严氏手里在做事,叠被子整理床铺。
吕帛儿站在房间门口,看外面,不动身,也不说话。
严氏看女儿还站在那里,就催促了一句:“听见没有。到院子里。要是感到站着累,就搬张凳子。”
吕帛儿还是没有反应,像是没听见娘的话。她愣愣地看着外面。
严氏有细微的叹息。认为女儿的脑子出了问题。她过来,牵了吕帛儿的手。
母女俩,来到院子里。
严氏问:“我让你到外面来晒太阳,你怎么不肯出来?”
吕帛儿说:“我等你。我要你陪着我。”
这在以前。是不可以想象的事。吕帛儿什么时候出去玩,要娘陪着?没有过的。想到哪去玩,就去哪。要是不让她去一个地方,她会跟严氏闹个没完,不仅仅是哭闹,还有举止的呼应,用脚踢,用手打。
女儿有了这样大的变化,严氏说不上来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担心。女儿似乎有了女孩子应该有的样子了,不再假小子似的。
庄园前有一个水塘。庞舒说要下去捉几条鱼。去年,也是这个季节,盖这处庄园时,庞舒在这里住过几天,和这里的人下过这个水塘。那天,摸到的鱼,够吃好几天的。这里的水域情况,他已经了解。哪里深,哪里浅,心里有数。
貂蝉问:“空手吗?”
庞舒点头,说:“空手。”
吕帛儿听说庞舒要下到水塘里捉鱼,就拉着妈妈的手来到水塘边。
庞舒脱去衣服,只剩下一条大裤衩。几个女人看着这个身体健硕的男人,神情都有些发呆。尤其是曹氏。真是像是犯了花痴,眼睛扑闪、扑闪,很想把这个男人这种状态下的身体看一个清楚。或许是这种心情过于急迫,眼睛反而有些不配合,不好使,看过去的眼神反倒有些吃力。
此时的阳光偏西,水面上有了一片碎金子似的光点,炫目。庞舒的身影也像这片金光闪闪的水域,让几个女人感到炫目。
曹氏失去了女人在这个时候应有的矜持,咽了一口唾沫,似乎要流口水了。
“貂蝉。你看他的身体,胸肌、腹肌。成块的,好迷人啊。好想用手去摸一摸。”
貂蝉用手轻轻推了曹氏,说:“都有眼睛的。都看着呢。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曹氏说:“又怎么啦。说说也不可以吗?”
貂蝉说:“看着就可以了。不要说的。”
曹氏说:“切。其实啊,你最闷骚,心里想的可是比我还要那个的。我可不像你,怎么想,就怎么说出来。”
“不跟你说了。你这人。”貂蝉离开了曹氏,往一边去了。
貂蝉往一边去,是顺着庞舒在水里往前的方向。
庞舒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不见了人影。
不会游泳,不懂水性的几个女人都“啊”的叫出声来。大家担心庞舒的安全。
就在大家在水面上盲目寻找时,庞舒却在靠近岸边的地方出现。那里有一溜边的水草。庞舒几乎是不费事的。就从水草下捉到了一条鱼。一条鲫鱼,有**两重。
庞舒扬起手,把手里的鱼扔到了岸上。
貂蝉有些忘情的要去捡那条鱼。
“貂蝉。你不要。”严氏叫停了貂蝉的动作。
貂蝉听见严氏的大声喝令,吓了一跳。以前,没听见严氏用这种声音说话。
严氏和女儿已经过来。
“大姐。怎么了?”貂蝉问了。
严氏说:“怀孕的人。不要这样的弯腰,也不要把手举过头顶。会动了胎气的。”
听严氏这么说了,貂蝉吓着了,手放在心口。
吕帛儿用双手去抓那条鱼。这条鱼刚出水,劲力挺大的。吕帛儿连抓几下,也没逮住。还是王老爹过来,只用一只手,就把这条鱼抓在手掌里。
吕帛儿退到严氏身边,抓住了娘的手,眼神怯弱的看着王老爹手里的那条鱼。
丫环英子提了一只小木盆,这时端平了。
王老爹对英子说:“去塘里弄半盆水。”
英子去水塘里浸出半盆水,端上来。
王老爹把手里的鱼放进木盆里。
“这样。鱼儿就不会乱蹦了。”王老爹像是传授人生经验似的,这样说了。
吕帛儿不再看水里的庞舒。她蹲在木盆边,看这条鱼在水里游动。说是游动,其实游不起来。头尾几乎触及到木盆的两边。
英子说:“我回去拿大一些的木盆。”
吕帛儿说:“我跟你去。好吗?”
英子招手,说:“来呀。”
两个年龄相仿的孩子,进到屋子里,不一会,抬了一只大的木盆来到水塘边。英子把小木盆里的鱼倒进大木盆,又用小木盆,去水塘里弄水,弄了两个来回,鱼儿在大木盆里可以自由的游动起来了。
庞舒又从水里扔上来一条鱼,比刚才的那条大。
严氏在重复一个事实,说:“这个水塘里,有这样大的鱼。”
王老爹说:“这一片有不少水塘,里面都有大鱼。”
严氏看了女儿一眼。要是以往,吕帛儿会吵着闹着到水里去。现在,女儿却没了这方面的举动。严氏看着吕帛儿的背影,又有了其它方面的担心。
吕帛儿这会和英子蹲在大木盆边,看里面的两条鱼在游动。
庞舒在水中。不是专心捉鱼的样子。捉鱼嘛,是应该老老实实的,沿着水塘边的水草带,一路摸过去。水草下的鱼,比较的好捉。没有水草羁绊的鱼儿相对要难捉。
庞舒时不时的要把身子向水塘的中央去、去时会有游泳的花样。扎猛子的时候多,有时会用一个倒翻,带有武功的倒扎猛子,有时就是正向水塘中间去的。可浮出水面时,却出现在水塘边的水草旁。有时,会在浮出水面时,手上举起一条鱼。
庞舒成了女人们的焦点。他在水中显摆的成分很大。女人似乎知道庞舒的用意。却是喜欢,脸上都带着笑容,包括严氏。
庞舒从水草下捉到的鱼,不再是一个方向扔到岸上。他会在几个方向扔出。几个女人在几个方向。他扎下去猛子也就有了方向性。
貂蝉在岸上捡到过庞舒扔上来的鱼。
曹氏也捡到庞舒扔上岸来的鱼。
严氏也捡到庞舒扔上岸来的鱼。
水塘岸边的人,都有了等着一条鱼的心情体会。她们甚至会比一比谁得到鱼最大。似乎,手中的鱼是她们捉到的。
岸上的人为了获得鱼儿,开始叫喊。伴着对水中人的指挥、指挥说某处水草下有鱼。庞舒会在这种指挥下游过去。这个时候,是他展示几种游泳姿势的好机会。
此时的庞舒,特有成就感。
“娘。我也想到水塘中去。可以吗?”吕帛儿试探性的问了严氏。
严氏摇头,说:“不可以。你不会游泳。那里很危险。”
吕帛儿默默地不再提这方面的要求,身子靠在严氏身上。
第125章 看见了就要管()
自从庞舒下到水塘捉鱼后,曹氏有了一个明显的变化。她变的勤快了。
曹氏会主动的拿扫帚扫地。论说,扫地的事,轮不到她来做,有许妈。许妈在庄园里负责整个庄园里的卫生清扫。
许妈看见有人抢了自己的活,赶紧过去,从曹氏手中拿了扫帚。
“二夫人。这活,你不能做。”
“为什么我就不能做?”
“你要做了,可就是把我的饭碗给夺了。”
曹氏只好把扫帚给了许妈。
扫地不行,做饭可以吧。曹氏居然要学着做饭。
这可是新鲜事。严氏惊讶、惊讶曹氏有了这样大的变化。
这个庄园好神奇哦。吕帛儿到了这里,身体康复了。曹氏到了这里,变的想要做事了。严氏把这些归类于这个庄园的神奇。
貂蝉却不是严氏的看法。貂蝉读懂了曹氏的变化。别看曹氏开始时和貂蝉敌对过。现在,却把貂蝉变成了可以说知心话的朋友。曹氏虽然和严氏相处的生活时间比较长,却很少说知心话。
这是有些奇怪的。曹氏一直认为严氏不难相处,甚至可以欺侮。至于说话。更是不要用心思掂量。曹氏可以在严氏面前随意做想做的事,说随意想说的话。同貂蝉相处,就不一样了。说话和做事,得先用脑子过一过。曹氏认为貂蝉是对手。与对手之间是有比较的。方方面面的比较。可也怪。比较过后,较量过后,反倒想和对手多说话。
貂蝉似乎不在意曹氏的行为反常。貂蝉在少帝时当皇家服装保管员时,接触过形形色的宫女。那些宫女们相互间貌似友好,背地里的勾心斗角。相互拆台,她是见过的。有了这样的生活阅历,貂蝉也就能够习惯曹氏起初的刻意刁难。
可能就是貂蝉的大度,容忍。甚至是无所谓,曹氏反倒觉得自己的一些举动有些无味,自己都觉得无聊。渐渐地,曹氏反倒觉得可以和貂蝉说些知心话。曹氏认为自己和貂蝉之间有许多相通的想法。有许多的话是可以说一说的。
交流多了,貂蝉也就看懂了曹氏的一些举动。
曹氏想扫地,扫不成,就换了其它的事做。
“貂蝉。你有换下来的衣裳吗?”
貂蝉问:“做什么?”
曹氏说:“帮你洗衣服呀。”
貂蝉笑着说:“我可不敢把衣服交给你。”
“为什么?”
“我的衣服,要是和某个男人的衣服放到一个盆里,可就糟糕了。”
曹氏举手,要打貂蝉的样子,说:“就你,像我肚子里的蛔虫。”
貂蝉说:“你何必绕一大圈。直接去人家那里要衣服洗,不就得了。”
曹氏说:“那多不好意思。我的怀里总得有些其他人的衣服。”
“抱上你自己的衣服。不能共处一屋,可以共处一盆的。”貂蝉说这话,先把身子躲了。
果然,曹氏又举了手,要追着打貂蝉。
只是,曹氏跨出几步,就收住了脚。
貂蝉看曹氏收住了脚步,问:“你刚才的表情怪怪的,突然站住,怎么了?”
“你现在是不能跑动的。我不敢和你闹了。出了什么情况,我可是罪过了。我是没能给吕家添人丁了。你现在可以,我不能坏了这事。”曹氏说了这番话后。一声叹息。
每每听见曹氏这种时候的表情,貂蝉的心里就有了同情。
貂蝉过来,挽了曹氏的胳膊,说:“二姐。你不要太自责了。我爹说过的,世上有些事,是不可以强求的。”
曹氏侧脸看了貂蝉。
貂蝉说:“其实,我知道你心里痛苦。也有许多的委屈。难得你现在能这样的开心。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只要开心就好。只是,不要把事做过头。”
曹氏把头偏向貂蝉,说:“谢谢你。我的好妹子。”
貂蝉听出曹氏声音中的哽咽。
对于曹氏感情的变化,严氏的态度与貂蝉截然不同。貂蝉的房间就在严氏的隔壁。曹氏和貂蝉说话,严氏听见了。
曹氏没有到严氏房间要衣服洗。也不可能。严氏做事做成了习惯。不可能把衣服给曹氏去洗的。曹氏也不想触这个眉头。
“妹子。你进来。”曹氏从严氏门口过时,被叫停了脚步。
曹氏进了严氏的房间。吕帛儿在睡觉。
吕帛儿比以前能睡觉,也容易犯困。
严氏说:“我听见你们的说话了。在这里,男人的衣服,你是不可以去洗的。”
曹氏支吾:“没,没有。我没想给哪个洗衣服。”
严氏问:“你刚才,怎么想起来要貂蝉的衣服?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有苦,我知道。可你嫁了吕布,就是他的人。我是老大。我看见了,就要管。我们做女人的,就是这样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一而终。”
曹氏看了严氏。不再说话,闷闷不乐的样子。
严氏说:“我该说的,说了,该管的,管了。你高兴也好,不高兴也好。我要对这个家负责的。你好好想想吧。”
曹氏出了严氏的房间,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接下来的两天,曹氏闭门思过的样子。庄园里不见了她的身影,只有到了吃饭时间,才出现。吃了饭,就又回到房间。
曹氏过起了一种类似牢狱般的生活。
庄园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