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爷小书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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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想想。”
蹇子修开始闭幕沉思,脑海里不停地思索着。
刘震也不急,就这样慢慢喝着茶等着蹇子修。
第61章 千古绝对()
蹇子修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可以让这老头入眼的东西,所以干脆说道:
“先生,恕我一时想不出,实在是我所学颇杂。”
刘震仔细想了想说道:
“不若子毅来和老夫对对子吧,你一联,老夫一联,对不上的便算作输了,如何?”
对对子啊,可行,蹇子修有信心凭着自己脑海中的学识压过这老头。
“就依先生所言吧,先生为长,那么请先生出题。”
刘震也不客气,嘴角微微一笑,一道上联便出现了。
“左手摇扇,赏江山百态。”
蹇子修听后立马对了上来:
“右手执笔,绘千秋万代。”
刘震惊讶了,自己这对子虽说不难,但没想到蹇子修在自己刚说完就对了上来,可谓是才思敏捷啊。
“承让承让,该我出题了。”
蹇子修也不打算一来就放个千古绝对,所以也只是小试牛刀一次。
“先生听好了,这上联为:万花深处松千尺。”
刘震的学识自然不是吹的,略微想了想便对了上来。
“群鸟喧时鹤一声。”
“先生才学,我甚是佩服。”
蹇子修不忘恭维一声。
刘震不在意地说道:
“行了,你小子就别恭维了,再听老夫一联:小楼一夜听春雨。”
蹇子修接着回对上了:
“孤桐三尺泻秋泉。”
………
两人就这样彼此往来,对了许多联。
刘震最后终于拿出杀招了。
“好小子,至今还未曾有人与老夫对这么久而不下的人,听好了,你要能对出这一联,老夫也就认了。”
听到刘震这话,蹇子修也紧了紧心神,他知道,这老家要放绝招了。
“听好了,这一联是老夫年轻时在一古书上所发现,至今未曾有人对出来,要是你小子能对出来,老夫甘拜下风。上联便是:地满红花红满地,天连碧树碧连天。”
蹇子毅听了这联,仔细在想这对子有什么难的?不就是回字联嘛,等等,既然是老头的杀招。肯定不是那么简单,这对子有什么不同呢?地满红花红满地,天连碧树碧连天。蹇子修一字一字的重复着这对子,眉头紧皱,思索着。
刘震也不急,他虽然承认蹇子修在才学上很不一般,但想来这一对对子可是自己都没有对出来的,这蹇子毅应该还不至于把自己给比了下去。
思索了半天,蹇子修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不过这个回字联的形式自己以前好像看到过,而且有网友说这种联是可以…
对了,这联是可以倒着读的,倒过来之后又成了一联,天连碧树碧连天,地满红花红满地。果然,倒过来也是一联。原来如此,这不就是回文对嘛,原来陷阱在这里,不仅仅回字,还回文。
既然已经知道了对联的形式,蹇子修在脑海中仔细搜索着,他以前泡在网络上时应该有看过回文联的,有了,还真被他找到了。
微微一笑,蹇子修说道:
“先生这联果然奇特,一开始我还以为没什么难的,差点当成普通的回字联了,不曾想先生这一联居然还是回文对,这上联不论顺着读还是反着读都能自成一联。”
刘震没想到蹇子修这么快就发现了这联的特殊之处,他当年可是思索了大半年才发现这点的,蹇子毅,果然了不得。
“既然被子毅你发现了这上联的特殊之处,可能对出下联?不瞒子毅,这上联,老夫几十年来都未曾对出。”
蹇子修笑了笑说:
“不巧,我这里正好有一联可以对上的。”
刘震这时由不得不激动了。
“真的?子毅你真能对出这上联?”
蹇子修点点头。
“洞帘水挂水帘洞,山果花开花果山。”
“妙!果然对的妙!子毅才思敏捷,老夫甘拜下风,今日算我输了。”
蹇子修笑了笑说道:
“非也非也,我和先生的约定是一方对不上来才算输,这样吧,既然先生放出了绝对,那我也来一个绝对吧。”
刘震没想到这小子不依不饶,没办法,也只能应了一声。
“老夫洗耳恭听。”
蹇子修慢慢说道:
“我的这个绝对是有一个故事的,先生不妨先听我讲讲这个故事。”
刘震原以为这小子也会说他是在某本古籍上看到的绝对,没想到出自一个故事,这倒让刘震也来了兴趣。
“你且说说看吧。”
蹇子修仔细回忆这那个关于绝对的故事,慢慢说道:
“有一名江南女子,才貌倾城,后却因为人事哀怨随即遁入空门,不问情色。该女子在寺门外的墙上写出一句上联——“寂寞寒窗空守寡”,并坦言凡能有应对者,便身心相许,重返红尘。
一时之间,前去应对的文人雅士们络绎不绝,但最后又无不悻悻而归。
究其缘由,概因为这上联字字嵌有同一偏旁,而语意又流畅贯通,如若没有神来之笔,光凭一两个凡夫俗子岂能随意点破?故事的结尾甚为遗憾:看到前路全无知己,那女子便心灰意冷,当真在庙里空守了一辈子寒窗,直到寂寞死去。”
好一个千古奇女子啊,刘震的第一印象便是如此,能够写下这千古绝对的人自然不简单。
“子毅,那女子当真是江南人士?为何老夫不曾听闻此事?”
刘震很疑惑,按理来说,这种绝对一出,自然是名闻京都才对啊,那自己怎么就没听过呢?
“寂寞寒窗空守寡”,这上联的确如蹇子毅分析的那样,字字嵌有同一偏旁,语意又流畅贯通,活生生的将一名遁入空门的女子形象写的淋漓尽致。
蹇子修说道:
“这其实是我想出来的上联和故事啦,哪里有什么江南女子,我只是觉得这个故事与这上联很是相配,所以才一起说出来的,要真有这么一个女子,我不早去将她从空门给迎了出来,毕竟,这绝对嘛,不巧,我也正好有下联。”
原来是这小子捏造的故事,难怪自己没听过,不过正如蹇子毅所说,这对子和故事倒是很贴切。
刘震思索了大半天,还真想不出这下联,这对子的要求太苛刻了。
“子毅大才,老夫暂时对不上来,老夫甘愿认输。”
蹇子修微微一笑,哼哼,这可是真正的千古绝对,虽说自己有下联,但那是后世上千年以来,人们集思广益才对出来的,岂能让你随随便便就给对出来了?
刘震也很心痒这下联。
“子毅啊,这下联是什么?”
蹇子修把下联也给说了出来:
“宽宏字室定安家。”
刘震开始思索着这下联的意义,上联是寂寞女子因为人事哀怨而遁入空门,在寺门外的墙上写出该上联,并坦言凡能有应对者,便身心相许。
下联指寂寞女子一定要、且只愿意嫁给能“应对者”。在这女子看来,能应对者应该是有一定才学的,遇到“宽宏”的“字室”才一定“安家”。
“字室”——字面意义是“文字的房子”,引申为有才学的人家。“宽宏字室”——指文字的浩瀚,如“载籍浩瀚”。定——指“一定”。
上联中的“空守寡”,是这女子的表面处境,是凄凉的景象;下联是该女子的内心世界,是执著的表现,是美好的心愿。
正是无法达到的“美好的心愿”而导致“空守寡”。下联和上联呈因果关系,果然是对的妙。
“子毅之才,老夫所不能及也,叹哉叹哉!”
第62章 初到学堂()
一番学术上的交流之后,刘震对于蹇子修的才学算是彻底服气了,其实他觉得以蹇子修如今的学识,真心不用在书院就习了,不过这既然是陛下的圣喻,他刘震也不能说什么。
“子毅,跟老夫来吧,老夫带你去学堂。”
蹇子修跟着刘震,一路穿过林荫小道,应天府书院的环境颇为优美,倒是一番良辰美景。
“王先生,这位就是陛下亲自下圣喻的人,此番便交给王先生了。”
刘震在学堂门口将正在授课的王先生叫了出来。
“院长,他就是那位万古之才?”
王先生当然也知道圣喻的事,此时仔细打量了一番蹇子修,倒也算是一表人才。
“先生,学生蹇子毅,给先生拜礼!”
师者为大,蹇子修可以对刘震没大没小地闹闹,不过这王先生既然是自己的老师了,那么该有的尊敬还是得有的,这是一个人必备的修养。
“无须多礼,早日听闻京都出了一名万古之才,老夫也是见猎心喜啊,万古之才能在老夫门下就习,这也算是老夫的荣幸了。”
王先生倒是很和气。
“先生寥赞,学生只是一点虚名罢了,岂敢在先生面前妄自菲薄。”
刘震看着这对师徒相处还挺和睦,笑了笑说道:
“既然你们师徒有眼缘,那老夫就不多打扰了,子毅,你的哑舍老夫会给你安排好的,你就安心在王先生门下修业吧。”
蹇子修对刘震说了声谢谢。
“谢过院长了。”
王先生将蹇子修带入了学堂,向学堂里的其他学生引见了一番。
蹇子修也默默打量着学堂李的学生,大多和他年纪差不多,男子有三人,女子有两人,再加上蹇子修,现在总共六个人。
蹇子修的名声,几人或多或少都是知道一点的,只是以前没有见过面而已。
“子毅兄不愧乃名震京都的万古之才,能和子毅兄同窗,在下也是颇为自得,子毅兄,在下赵日天,家父乃大理寺卿赵成鹏,上次多谢子毅兄施以援手,才破获了家母枉死之案,在下此番谢过子毅兄。”
赵日天第一个站了起来迎接了蹇子修,他赵家可是欠着蹇子修一份情的。
赵日天,我去,这名字够吊,原来他就是大理寺卿的儿子,也就是说上次那个案子的被害人就是他母亲了,难怪他这么客气。
“日…日天兄,在下也是力所能及而已,能够破了案还是刑部和大理寺各位的功劳。”
蹇子修还真不好意思叫出这家伙的名字,太吊炸天了。
“子毅兄说的哪里话,全靠子毅兄的学识渊博,才破了此案,自那之后,家父常常与在下念叨要登门临谢一番的,只是自家母被害之后,家父的身体也越来越差,在下也事务缠身,一直拖到至今,此番说好,待学院休学之时,在下于食味坊备一桌酒菜,以感谢子毅兄大恩,还望子毅兄赏脸。”
赵日天看上去有着和他那狂傲的名字完全不符的儒雅之风,这番话下来,蹇子修对这家伙的印象极好。
“好说好说,既然有人请客,我自会赴约的。”
正在这时,赵日天旁边的男子也说话了。
“在下也曾听闻子毅的才名,却不想赵兄家母的案子就是子毅侦破的,子毅真是大才啊。在下叶良辰,家父工部侍郎。”
叶良辰的话说完,蹇子修又惊了,来一个赵日天还不够,还要再加上一个叶良辰,你们行,取名字都非得与众不同,不愧是当朝大官的儿子们。
“惭愧惭愧,都是些虚名罢了。”
蹇子修这时对剩下的那名男子来了好奇心,该不会这位也有着一个吊炸天的名字吧?
“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那男子占了起来,拱了拱手说:
“贾成。”
这位看起来不怎么好相与啊,还好不是什么说出来就能吓哭小孩的名字了。
叶良辰这时接话道:
“子毅,贾兄乃当朝吏部侍郎之子,贾伯父对贾兄历来严格,所以贾兄长此以来便养成了沉默寡言的性格,子毅摸见怪。”
蹇子修摆了摆手说:
“不见怪,不见怪。”
赵日天也顺便给蹇子修介绍了学堂中的两位女子。
“这位是礼部尚书家的小姐,皱素素姑娘,另一位是礼部侍郎家的小姐,柳梅姑娘。”
蹇子修听过赵日天的介绍后对着两名女子拱手:
“蹇子毅,见过皱姑娘和柳姑娘。”
皱素素和柳梅也各自回了一礼:
“小女子皱素素见过蹇公子。”
“小女子柳梅见过公子。”
待各自都见过了礼,王先生才开始继续授课,蹇子修靠着窗台最后一排的一个位置坐下,他前面就是皱素素,再前面是柳梅。
王先生知道蹇子修的才学的,所以也不怎么担心蹇子修听不懂他的课,偶尔还会问一些授课上的内容,让蹇子修回答。
这可苦了蹇子修了,要知道,这个时代的老师所教授的基本上都是论语、四书五经、十三经等等。一般老师只是负责教大家怎么读,再讲一下自己的心得,剩下的则全靠学生自学,自己领悟。
蹇子修可没有正儿八经地读过论语之类的著作,好在前些日子在萧家书房闲来无事时也看过一些,王先生的问题也并不刁钻,所以蹇子修也算勉强答得上来。
和蹇子修比起来,其他学生的见解可就和能深刻很独到了,特别是皱素素这女子,怎么看都有一股才气无形露出来。大秋王朝其实不反对女子读书的,特别是大户人家,而所谓的女子无才便是德基本上都是民间的说法,毕竟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黎民百姓能貢起一个男孩子读书就很不容易易了,女孩子嘛,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而且这个时代并没有前世宋朝朱熹的理学诞生,也就没有“存天理,灭人欲,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朱熹哲学。
这有个好处,那就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并不像后世元明清时地位特别低,被三纲五伦而禁锢。当然也有坏处,只是蹇子修一时也说不上来到底坏在哪里,但是想来,朱熹的理学既然存在于世,抛去里面负面的部分,其余的自然是有他存在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