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魂特种兵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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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敢真的跟陈默进水房,水房里边儿还有厕所呢!
“嘿嘿!敢骗我!小样……不过,那个……怎么会那么大?好恐怖!”
暗自咋舌,文静红了脸,在陈默寝室等他回来。
“妖女真的来了,文定山说文家最近会发生一件大事,究竟是什么大事?竟然让他对自己女儿的安危都管不上了?”
陈默好容易按捺住惊恐的心情,一边洗漱,一边思索。
以往昏迷或是睡着,醒来都是早上六点,可能提前,但绝不会推迟。
但这时却早是半上午了,陈默心头奇怪,看了看表,竟然到了周四!
他竟然昏迷了一天两晚!
“坏了!体内的‘气’越来越危险了!”
咬着牙,握着拳,陈默感觉自己的力量貌似又增大了些,但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利剑高悬,要命啊!
有些黯然,有些惶恐,有些不忿。
陈默将自己的脑袋整个儿浸入水盆里,强迫自己清醒下来。
就在文静那漫长的等待和陈默故意的拖延的同时……
一个便衣正在向李中华汇报着。
“首长,有线索了,龟甲是用快递寄出去的,收件地址是J国的一家公司。”
李中华闭着眼睛,未语。
便衣又道:“岳处长派人到文家摸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痕迹。”
这时,李中华睁眼了,冷冷道:
“文定山什么人?二十年前在南洋徒手干掉十八个黑猴子,单人独马挑了一个大帮派的人物,他做事不会留下首尾的!还有什么?”
便衣闻言一惊:“看不出来啊!文定山虽然有点势力,但平常也算中规中矩,就开了一家酒店、一家健身馆,别的也没什么啊?”
“咬人的狗不叫!”李中华淡淡道。
便衣看见了李老眼里的血光,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又道:
“文定山把女儿文静送到了预备役团,编为三营九连女兵排战士。”
“哦?还有这事?文定山跟赵成不过是泛泛之交,他为何……”
李中华沉吟道:“哦,呵呵,原来如此!他这是借鸡生蛋啊!文定山那厮,倒是聪明得紧啊,只要巴上小默,那小丫头就是安全的!”
想了想,李中华又道:“不过,想借用我的力量,不出点血可不行呢!嘿嘿,嘿嘿!”
便衣:“J国来了一群人,到文家去了,为首的是木川,井上木川。”
李中华闻言一震,站起身来:“蛇出洞了!”
与此同时,一群黑衣黑裤黑皮鞋,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男子,走进了文家坝。
文定海是文家老二,管家的角色,他领着井上木川一行十三人走向文定山所居的小院儿,身体躬着,脸上笑着,比J国人还J国人。
井上木川,三十来岁,身量不高,一米六五,却很壮实,脸如刀削,指节粗大,一看便是练硬功的。
十三个J国人一路走着,好似到了自家后院,目不斜视,脸孔朝天,鼻孔里杵了一截脏兮兮长长的鼻毛出来,让文定海跟前的两个手下都看不过眼。
J国人,还是那么嚣张。
到了文定山居所,井上木川只带了四个随从进门,其余八人像标枪一般守在外面。
文定山这边,除了文定山、文定海,也有二十来人,都是健身馆里面的打手,看场子的。
“文桑,鄙家主示下,五百万,你如何意下?”
一见面,分宾主坐下,井上木川单刀直入,开门见山就提出条件。
“如果文桑还是不同意,那只有按照你们的老规矩了,比武定胜负,你赢了,五百万一分不少给你,我们立刻返回J国,绝对再不叨扰!我要是赢了,拳谱交给我!”
文定山闻言,眼睛一眯,缓缓道:“也好!”
旁边的文定海一惊:“大哥,你最近身体不好,还是……”
“我要是被打死了,刚好你当家,岂不是正合你意?”
文定山看都不看他,嗤笑一声,走到院儿里,转向,进了练功房。
文定海的脸唰地沉了下来。
(本章完)
第42章 禽兽不可交()
练功房,就是当日文定山传授陈默太极五锤的那间房子。
略显昏暗的房里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六七分钟后,井上木川在两个人的搀扶下出来,上车,直奔医院。
文定山方步走出,脸色微白,呼呼气喘,站在院儿中,扶着假山,抬头看天,目光中带着深深的疲惫。
但,刚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文定山的眼神就变得坚毅——甚至是霸道起来。
文定山回头,看着脸色不虞的文定海,淡然道:“老二,家里管事的事情,这两天你交给四叔吧!”
文定海大惊,接着便是悲愤、恼怒:“大哥,为什么?我哪里做得不好了?你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
文定山:“咱们兄弟,就不要藏着掖着了,行不?”
抬头看了看后山,那是一座数百米落差的大山,一道巍峨的屏障,守护者文家坝。
但在文定山眼中,此刻却像是大厦将倾的垂暮。
“唉,算了,不说了,希望你记住,你姓文,你是一个华夏人。”
文定山叹了口气,走回自己房里,轻轻关上了门。
文定海脸上挣扎着。
他当然明白文定山的意思。
出现今日这局面,他更清楚,自己这个“抱恙”多年的大哥,怕是早就对他的底细一清二楚了。
惭愧、悔恨之余,恐惧之感也瞬间充塞了他整个脑海。
冰冷的凉意,让文定海如置冰窖。
文定山,虽不十分高大,但当年能在南洋那个纷乱如地狱的地方打出一片江山,赫赫有名的文华帮的老大,岂是心慈手软之人?
看来,十几年的安逸生活,仍旧没有让文家的“大山”真个塌下来啊!原来,自己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大哥,你既然这么做,也别怪我无情无义了!文家的未来,可不能攥在你一个人手里!”
文定山既然说了,让他把管事的权力交出来,文定海是必须要交的。
那是一个肥得流油的美差,由不得文定海不心痛。
要是不肥,他也不至于铤而走险,为长远计而向自己的两个侄子下手,向自己的大哥下手了。
人都有一个底线,文定海的底线,早已被文家的身家攻破了。
“查!给我查!找到文定山那老狐狸的小贱人,我要活生生艹死她!”
医院,经过治疗,井上木川断了的胸骨已经接好,受损的内脏也接受了很好的治疗。
但他的呼吸仍旧很不顺畅,张着带着腥风的嘴,狠狠道:
“还有,联系文定海,只要他做好了这件事情,酬劳再加一倍!要不然,就让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几个黑衣人忙不迭办事去了。
文定海是井上木川的合作对象,但与虎谋皮,焉有其利?
从有记载开始,J国这个民族就是如此,你若强势,他便卑微,你若势弱,他就落井下石,有好处的时候可以谈谈合作,谈不好就立刻翻脸不认人。
强盗也讲个盗亦有道,但J国人已经不是一般的强盗了。
根本就是一群唯利是图的畜生。
禽兽不可交。
(永远不要想着和畜生去亲近。最近有闻,我们的一个女教师在J国失联,她遭遇了什么,真的不敢想象!)
叶有两面。
平波之下,总有暗流。
同在一片看似宁静的天空下,陈默并不知道,暗地里的交锋正在同步上演。
他自诩是一个有追求,有理想的进步青年,虽然参军入伍是为了搭车看病,但在部队的这段时间,陈默自律还是非常严格的。
但是,李顺等人的所作所为,硬生生打开了他心灵的一道缝隙。
正如班长郝强讲过的那样:
陈拖拖,不要犟,总有一天,你会变成我这样儿。
什么样?
郝班长,就是老好人一个,见谁都笑,见谁都说好,跟谁都不结仇。
陈默曾经对郝班长的话嗤之以鼻,但现在,他有了深深的危机感。
他以为他能像许三多那样,执着向前,成长为军中铁汉、傲视兵王。
但不过是一点声**惑,就差点让他这个初哥走火了。
而且,还被妖女抓住了“把柄”……
“额,妖女应该走了吧?”
到了这份儿上,陈默连组训都顾不上了,在水房里磨蹭了四十几分钟,才小心谨慎地往外探头。
楼道里没人。
侧耳一听,寝室里也没声音,多半是回自己女兵排去了。
陈默这才放心大胆地走出水房,往寝室走去。
但刚进门,他却是愣了。
他的床上,躺着一个人!
文静!那个叫文静的妖女,此刻正枕着他辛辛苦苦叠的豆腐块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只脚拖在地上,一只脚搭在床尾的栏杆上。
美女入睡,好生豪爽,好生霸道!
陈默蹑手蹑脚,走进寝室,轻轻地拿了一个马扎,坐下。
需要思考的问题还真不少。
比如,妖女来了,与文定山的交易就算正式开始运转了。
比如,体内那不听话的“气”。
比如,痴汉流里的那对男女,明明很恶心很猥琐,为什么老是在自己脑海里流连,甚至比“五字诀”出现得还要勤密?
比如,……
渐渐的,陈默明显感觉,自己又要有走火的趋势,赶紧强行收敛心神,勉强集中精力,一遍遍推演指裆捶。
指裆捶,这招很阴,但陈默有一种直觉,它会起到奇效。
不知何时,妖女已然醒来。
看到坐在不远处,眼睛微眯、陷入沉思的陈默,文静有一刹那的失神。
“咦,以前没看出来,这笨蛋装深沉的时候,也蛮帅的嘛……”
但很快,文静就发现有些不对。
陈默的目光指向,似乎,正是自己……的某部分?
“死陈默,明明想看,又不敢看!”
文静微羞,下意识地将胸口护了起来。
在同学里,她的确是豪放女,但那不过是装出来的随意。
女孩子,总还是有自己的矜持的。
不过,刚刚做了这个动作,文静就是一阵不自在。
“哼!胆小鬼!”
文静放开了手,还将胸脯挺了挺,一脸傲然。
但,她终究是失望了。
陈默的目光没有转开,但脸上却没有丁点变化。
他的眼中,竟然无物!
(本章完)
第43章 平波暗流()
午饭后,陈默还没回寝室,却是被妖女逮到一个僻静角落,审问去了,其中内情,无人知晓。
一排寝室,正在召开一场热闹而又隆重的批斗会。
“李老师,我觉得你还是自首的好,这回把排座害得不轻啊,按排座的性格,肯定是要从严追究的,还不如你主动一点!”
说话的留着锅盖头,左右耳上各有三个耳洞,大名王洋。
“就是就是,羊子说得对,本来么,你也是为大家谋福利,但谁知道排座火气那么旺,直接充血充到昏迷了……”
这人叫周廷杰,长得可俊,说话时眼睛乱转不停。
这两人一开头,其余人也纷纷发言,对李顺进行批驳。
李顺,一期士官退伍的李顺,在部队的时候就喜欢收集点有码****的片子,退伍多年,这个良好习惯一直保持,这不,因为被预编了,就把宝贵资料带到了连队。
都是老爷们,谁没看过那玩意儿?对此,大家本来都持欢迎态度。
要不然,大家也不会送他一个“李老师”的尊称。
但是,看片儿看出问题来了,这事情就不好说了。
要说,陈默带的这八个人,每一个都是妙人。
李顺就不说了,典型的兵油子。
陈继洲,五大三粗,穿过警服,不过是那种复杂脏活的协警,因为工作太卖力,把人揍狠了,被开了,如今自谋职业。
周廷杰,“皇冠”娱乐城的“接待”,古称大茶壶、也叫****。
周廷杰任本职五年有余,先后跳槽三家,是个八面玲珑、善于察言观色的鬼灵精,就因为识人特别准、能根据不同顾客的不同喜好,把工作安排到位,在他的行业里很抢手。
打耳洞的王洋是个混子,不过跟陈继洲隔得远,两人以前倒不相识。
郑金是学散打的,眼光看着很凌厉,比李顺横多了,似乎随时准备找个人来练练。
头一天,如果不是李顺出头,这家伙也是准备给陈排出个题目的。
何俊:帅哥一枚,开影楼的;
张乐:爱讲冷笑话。
此外,还有一人,不太合群,人长得尖嘴猴腮,独自躺在床上,不言不笑,翘着二郎腿,一枚硬币在他五个手指之间来回翻转,跟耍魔术似的。
“这能怨我么?啊?本来我一个人欣赏的,你们都围上来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放松警惕,排座到跟前还没发现啊!”
李顺呵呵一笑,不以为耻,转头看向周廷杰:
“大茶壶,我觉得你该出马了,给排座安排俩妞儿,给他消消火气,比啥都强!”
周廷杰一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哥别的么有,手下妞儿一大把!”
张乐在旁边脸色淡然,忽然飘来一句:“男人为啥叫男人?一个‘田’,一个‘力’,天生就要耕耕田,久了不耕,就会出问题的。”
这话说得有文化,说文解字了,大家都笑了起来。
正笑着,周廷杰忽然张大了嘴巴,不说话了。
大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陈默黑着脸站在门口。
“李顺,你出来一下!”
李顺有点不好意思地向大家笑笑,老老实实跟陈默出去了。
毕竟,事儿是他惹出来的,身为滚刀肉,就不怕挨刀,这点担当还是有的。
周廷杰:“喂,排座不是要把李老师练一顿吧?”
何俊:“练一顿倒是没什么,就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