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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龙魂特种兵王-第30部分

小说: 龙魂特种兵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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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万龙,你做得过分了!”

    “哦?这不是你要求的么?小岳那还在,安排得是差了点,而且漏洞百出,不过,也算是个考验了,要进隐谷,这么点考验算什么?”

    “不!你根本就不了解小默这孩子,你这么做,只会让他望而却步!”

    “呵,这才刚开始呢!”

    “你特么还想干什么?”

    “老李啊,我必须承认,你的眼光比我强,可是难道你希望,让他就这么待在预备役?”

    “你这是拔苗助长!”

    “不,你错了,真正的苗子,无所谓拔不拔!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一个能让他觉悟、让他找到自我的契机!”

    “他才刚刚起步,你这么做,会毁了他的!”

    “是么?难道你不觉得,他的身上少了点什么?忠诚、老实,这没有错,可是要没有血性,没有胆色,没有头脑,他会死得很快!我这是培养他啊!你收徒,我培养,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给我一支二级强化剂,否则我明天就把你抖出来!”

    “吓?不可能!给你一支一级的就不错了,还二级?做梦!”

    “那咱们之前说的免谈了!”

    “老李,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

    …………

    (本章完)

第60章 鼠道() 
已是九月下旬了,眼见就到中秋时节。

    每逢佳节倍思亲,长途车站的客流量明显比以往大了许多。

    辗转坐了两天的长途汽车,陈大勇几乎没合眼。

    山路颠簸得厉害,颠得人腰酸背痛。

    沿途停靠,旅馆贵得吓人,陈大勇舍不得钱,都是在车站凑合。

    真是有点筋疲力尽了。

    累一点倒不怕,大半辈子就是这么过来的。

    可是,看到那人来人往,一个个似乎都不怀好意,陈大勇就感觉心里怕怕的。

    包袱里有一千块钱,那是陈大勇狠下心才从定期存折里取出来的,听说城里消费高,该给小兔崽子买身新衣服了,不能让城里人看不起。

    两只风干的野兔,一块腊肉,两个猪手,陈大勇没舍得吃,专门带来,准备送给部队领导。

    儿子过得很不易啊,听说还当官儿了,该打点的还是要打点一下。

    下车的时候,陈大勇紧紧抱着包袱。

    看着林立的高楼大厦,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陈大勇感觉自己好渺小,没来由地生起一种自卑感。

    皱巴巴的确良衬衣、洗得露出毛边的粗布裤子,从村里寡妇那里换来的布鞋,跟这个城市格格不入。

    特别是,还瘸着一条腿,似乎人人都在盯着他看。

    还有,周围挤挤矮矮的都是人,实在让人不放心啊。

    “大爷,去哪儿呢?打车不?”

    “大爷,头一次进城吧?要不要住宾馆?有特服噢!”

    “来,大爷,我帮你拿行李!”

    一群青年、中年爷们热情地凑了上来,那叫一个热情。

    对此,陈大勇一概不理。

    “电视上演的,城里人太狡猾了,这些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说不定就盯着老子包袱呢!”

    如此想着,陈大勇把包袱抱得更紧了,站在一个高处,四处张望着。

    “哎,癞子,有货啊,上去盘盘!”

    “好嘞!”

    暗地里,两个贼头贼脑的家伙盯上肥羊了。

    叫癞子的在陈大勇身旁绕了一圈儿,回来了。

    “哈儿哥,真的有货,手…榴…弹!怕是不少呢!”

    “找机会,下手!嘿嘿,别看这些乡下来的,也有有钱的主啊!”

    “手…榴…弹”,乃是摸包儿行内的黑话,指的是目标携带的包。

    无论是背包、提包、夹包、挎包,无论什么包,一律叫这名字,如果你听到这样的专业术语,又恰好带着个包,那可要小心了。

    “哎哟,大爷,这是等人呐?”癞子又凑上去了。

    陈大勇一看,这娃咋回事?

    头上凸了一大块,好像是烫伤的。

    “是啊,等我儿,我儿在部队当兵,老威风了!”

    呀!原来是兵他爸,当兵的就够笨的了,他爸看着更笨啊。

    “唉,当兵就是好啊,不愁吃穿,工资还高,老爷子,您有一个好儿子啊!”

    哟!这娃懂事啊!

    陈大勇就喜欢别人夸自家孩子,虽然那兔崽子有时不听话,还经常挨揍,但也只能自己揍。

    “谁说不是呢?这才当兵半年多,就当官了呢!排长,听说过吧?”

    陈大勇得意洋洋。

    癞子却是乐了。

    当兵半年就当排长,骗鬼呢?

    癞子虽然没文化,但也知道,排长也是干部,从一个普通战士到排长,哪怕是坐飞机呢,每个一两年也绝对不可能。

    这老家伙,比预料中还要孤陋寡闻,还要愚蠢得多啊!

    癞子就喜欢这样的老乡了。

    “哇!那可真是神了!这提升速度,肯定是有贵人相助啊!来,老爷子,抽颗烟!”

    陈大勇一高兴,看癞子就更顺眼了,顺手接过烟来,坐在台阶上抽着,跟癞子有一句没一句地拉起家常,无非是我儿多牛叉,多优秀之类的,癞子则是极尽赞誉之词,搞得陈大勇心里舒坦极了。

    可惜,好景不长。

    烟没抽两口,陈大勇就感觉一阵汹涌的困意袭来,眼睛眨巴了两下,靠着旁边的栏杆,睡着了。

    “知道猪是怎么死的么?笨死的!”

    癞子嘿嘿一笑,从陈大勇肩上摘掉包袱。

    旁边有人看见,癞子也全然无惧,反而凶眼一瞪,大摇大摆地走了。

    “咦?拖拖,人呢?”

    “车早来了,肯定在哪儿等着呢,我打个电话。”

    这时,人群中,陈默和刘增二人走着,说着。

    老爸要来对探望,陈默早就翘首以盼,这不,一大早就请了个假,刘增还把自己的大众开了出来作为接站之用,陈默也很感激。

    老爸头一次来部队,要是连个车都没有,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本来陈默还想用用团长那辆猎豹的,不过现在改作风,公车私用的话,要是被无聊人偷拍两张传网上,那可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

    悠扬的、经典的、怀旧铃声在广场上响起,声音忒大,各得老远,陈默就听见了。

    循声跑过去,老人家靠着栏杆睡着了。

    一看老爸那疲累的样子,陈默心里一酸。

    花白的头发已经几乎全白,黑黑的脸,深深的皱纹,佝偻的腰身,瘸着的腿,褴褛的衣衫,一身的尘。

    “哎,傻愣着干嘛呢?还不赶紧扶着叔叔回去?”

    刘增也是农村出来的,对陈默感同身受,提醒了一句。

    陈默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跑过去扶。

    不过,就算扶起,老爸还是没醒,睡得真沉啊!

    “老爸还是这样子,死抠,就知道省钱,早知道就不让他来了,来这一趟,他身体受不了啊!”

    似乎,又想起小学的时候,因为自己被人欺负,老爸跟人家五大三粗的家长干一架,被打得浑身是伤,还要狠狠啃对方一口。

    还记得,当年初中寄读的时候,老爸翻山越岭走一天,就为了给自己送点咸菜。

    曾经,不懂事的时候,陈默还觉得老爸太太无能,给自己丢脸,但自高中以后,他终于渐渐明白过来,从老爸的角度,他已经做到他的极限了。

    “老爸,你怎么睡着了?”

    喂了几口冰凉的矿泉水,老爸终于醒来,陈默问道。

    “呀!小默,你来了?我怎么就睡着了呢?刚才还跟人聊天呢……”

    老爸很不好意思地说着,忽然已经:“遭了!坏了!我的包!”

    陈默:“什么包?没见你带什么包啊?”

    老爸怔怔,忽然喊叫起来:“天杀的!那个龟儿子癞子,肯定是个骗子,把我包给顺走了啊!”

    哭喊着,老爸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到激动处,恨不得以头抢地。

    “都是我没用,连个包都看不好,我……我还专门带了腊肉猪手,还有俩野兔呢!对了,还有一千块钱!我****仙人板板,这些龟儿子,生儿子没**啊!”

    刘增傻眼了。

    (本章完)

第61章 温馨都在唠叨里() 
老爸在懊悔地哭喊,刘增在傻眼发晕。

    其实,一千块钱,一点存肉和野味,本不是什么大事,但在陈大勇眼里,那不仅是钱,更是心血,而且是自家儿成长进步的希望啊。

    “麻辣隔壁!要是在撞见那死癞子,我非掐死他不可!”

    老爸发怒,那也是很可怕的。

    “叔啊,别想那事儿了,这城里的偷儿没有八百也有五百,而且还有各自的山头!”

    刘增就在一旁劝:

    “还好是你当时没发现,要发现了喊起来,吃亏的还是你!”

    老爸不解,陈默也不解,刘增又解释了一阵,二人才明白过来。

    摸包儿里的独行侠是很少的,除非是像传授杨天偷技的那位神偷那样,专业技能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否则必须要靠配合、掩护才能完成作业。

    三五成群的小分队,上面还有大小帮派,基本以街道为界划分势力范围,行有行规,相互不能越界,否则就会群起而攻,当偷儿都当不下去。

    “知道这一带谁是头儿么?”余罪问道。

    刘增:“这个还不简单,我一哥们就在这里派出所,一问就知道!”

    陈默:“那好,问到人头,咱们会一会去!”

    刘增一惊:“拖拖,你想干嘛?抓贼抓脏,没抓到现行,那些家伙可不会认账,真惹毛了,敢跟你拼命!”

    陈默却是笑了笑:“没那么严重吧,我就是跟他们商量商量,能拿回来就拿,拿不回来就算了。”

    倒不是真的心疼那点钱、那点肉,是看不过老爸那么心疼。

    刘增这才放宽些心,打了电话。

    “我那哥们马上也过来,咱们一起去。不过咱们可说好了,千万不要胡来!再说,这事儿也没有准,说不定是流窜作案呢?”刘增叮嘱着。

    老爸咬着牙,想说点狠话,但听刘增说得那么严重,却有点畏难了:

    “小默,要不……算了?”

    “怎么能算了呢?老爸你辛苦背了一路,到地头被人偷了,要不找回来,我都心疼呢!”

    陈默笑着安慰道:“放心吧老爸,就是去问问。”

    派出所很近,说话间,一个歪戴帽子的协警叼着烟走了过来。

    “哥儿几个,怎么不小心点呢?”

    “刚子,别废话,赶紧带路吧!”

    “哈!放心!包在我身上,半个小时给你找回来!”

    跟刘增聊了两句,那人也不废话,几人上了刘增的车,往一处垃圾收购站驶去。

    走得近了,看见一个小子,十五六岁,贼头贼脑,协警刚子刚一下车,那小子看见就跑。

    “站住!”刚子在后面追。

    “刚哥,今天没出去,你追我干啥?”那小子喊着,脚下不敢停。

    “再不站住,我找你们老大去了啊!”刚子不追了,喊了一句。

    那货没办法,停下了,转过头来,换了一副小脸。

    只不过,就算是笑,也是脏兮兮赖皮皮,猥琐得很。

    “叫你站住,为什么跑?”

    “尼……你追,我能不跑么?刚哥,这个月的孝敬不是交您了么?”

    那货委委屈屈的,幽幽怨怨的,好像被嫖了还倒贴似的。

    刚子在他脑门拍了一巴掌:“什么孝敬?说得老子很黑似的!麻蛋!我找你们苟老大!”

    “刚哥,有什么事,我们私了就行了,不用这么隆重吧?”

    那货期期艾艾的,递了一支烟过来,呵,烟倒不错,二十三一包的玉溪,感情这帮摸包儿生活过得不赖啊。

    只是,那家伙爪子太黑太脏,刚子都不敢接。

    “滚蛋!有个朋友丢了个包,找你私了?”

    “啊?是这样啊,那你等等……”

    原来不是我的事,吓我一跳!

    那货麻利跑远了,过不多久,从一间平房里出来,还带着一个中年人。

    陈默眼瞅着那人,平头,国字脸,四五十岁,居然穿个白衬衣,干干净净的,怎么也看不出是个摸包儿头儿。

    “呀!警官,有何指示啊?”苟老大谈吐不俗,又让陈默惊诧了一下。

    刚子也不绕弯子:“苟老大,我朋友在长途车站丢了个包,如果你知道点,就帮忙找回来一下,我这里谢了!”

    苟老大皱皱眉:“警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就洗手了。”

    刚子:“明人不说暗话,你是洗手了,手下还有几十个兄弟呢!要是不配合,下次去所里捞人,可就不好说了!”

    “好不好说,也不是你说了算。只要巴三爷发话,就算是你们所长,也不敢不给面子吧?”

    苟老大打了个哈哈,眼睛一翻:“小娃儿,你不过是个协警,可要知进退啊,在这里,你占不到便宜的。”

    说话间,悉悉索索的,十几个邋里邋遢的青少年从四周钻了出来,仿佛凭空冒出来一般。

    刚子脸沉下来:“苟老大,你这是不配合了?”

    之前还信誓旦旦,跟刘增打包票呢,没想到人家根本不给面子。

    失节事小,面子事大啊。

    看那些邋遢青少年,都没个人样,好些手脚都有残疾,甚至有的胳膊腿儿都少了一截,看着好不可怜。

    但此刻,却是一个个目露凶光,有的拿着棍棒,有的捏着刀片,只要一言不合,就敢上来拼命。

    这世界胆子最大的有两种人,一种是拥有太多,自然目空一切,一种是一无所有,光脚不怕穿鞋的。

    他们显然属于后一种人。

    “小默,你跟你朋友说,这事算了!”陈大勇咬咬牙,说道。

    陈默知道,老爸这是怕连累自己两位朋友,当然,老爸也胆怯了。

    面对十几个“光脚的”,一般人都会怵。

    “不行!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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