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魂特种兵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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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淡然一笑:
“不乱,哪儿来的机会呢?”
…………
…………
面对300%的利润,就有人敢冒杀头的风险去干。
如果是无本万利,这样的事情,自是更能让人孜孜以求了。
巴莫一声令下,南蛇帮一百多个好手分成了两拨,分别由两个副帮主带领着,挨家挨户找上门去收钱、定规矩去了。
若是平时,这种小事,派几个喽啰也就做了。
可这回不同,不仅要把每个月的保护费收上来,而且要把以后的供奉时限、标准落实,就不能马虎了。
过程是曲折的。
除了少部分商家老老实实缴纳,大多人是有怨言的。
“这个月的两万M金不是刚交了么?怎么又收?”
“十万M金?太高了!我们哪里有?”
“你们这是抢劫!红果果的抢劫!”
南蛇帮的人就笑了。
尼玛,我本是黑涩会,本来就是抢劫,还用你说?
于是,有商家跟南蛇帮的争吵了起来。
有的保镖、打手跟南蛇帮的动起手来……结果,当然是寡不敌众,被揍成了猪头。
有的门面被掀翻了。
有的人被伤了,已经住进了医院。
还有的手眼宽广,已经向帕岗当政的发起了抗议。
一早起来,屋子外的树梢上有喜鹊叫,王贵心情倍儿好。
“嗯,林家那生瓜蛋子该撑不住了吧?呵呵,到底是年轻啊,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翡翠这一行的饭,是那么好吃的么?”
吃早点时,王贵少有地将自己的司机顺子、秘书杜凯和两个保镖都叫了同桌。
事将成,更要低调一点、大度一点,平易近人一点。
这是真正富贵者的修养。
“顺子,替我联系老关、老朱他们几个,打打牌,喝喝茶!”
顺子是司机,闻言忙不迭点头应是,到一边儿打电话去了。
“凯子,吃过饭你去取点钱出来,给大家伙儿置身新衣服,出去都精神点儿。”
杜凯也应了。
这时,顺子快步走了回来,犹犹豫豫地看着王贵。
“怎么了?有话就说!”王贵略有点不高兴了。
顺子吞吞吐吐道:“关老板来不了了。”
王贵惊讶道:“来不了?为什么?”
顺子:“他……他被南蛇帮的人打伤了!”
“什么?!”王贵大惊,豁然站起,却是不小心碰翻了碗筷,仆人熬了大半夜的稀粥泼了一桌子。
王贵所有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了。
“发生了什么事?南蛇帮?老关怎么就被打伤了呢?”
王贵正气恼着,不解着,门外面却又嚷了起来。
“干什么?你们不能进去!”
听声音,是王贵请的本地佣人在阻拦着谁。
王贵心情更坏了,饭也不吃了,气呼呼走出去,一看,更是大惊。
好家伙,门口黑压压的,能有三四十人围在那里。
“二当家的,这是干什么呢?你要过来,也不打声招呼,我也好准备准备呐!”
来的竟是南蛇帮二当家乌鸡,王贵有再大的火气,也只能暂时按捺着。
过江龙还不招惹地头蛇呢,何况王贵只是一个小商人。
乌鸡这人眼睛小,心却毒,惹恼了他,比惹到巴莫还麻烦。
“王老板,客气话我就不说了,这次来呢,是……”
三言两语,乌鸡把来意说明了。
王贵便是愣了:“月供?啥时候有了月供这一说了?不是按季交钱的么?”
乌鸡干笑:“现在改规矩了!”
王贵:“可是,就算改成月供,也不能这么多吧?这一个月的钱,比以往一个季度还多?”
乌鸡嘿嘿道:“这是巴莫老大定的,你要有意见,找我们老大说去!”
听着,王贵脸上的笑容就有点僵硬了。
十万M金,可不是小数目呐,而且是按月交,哪怕是以他的家底,也是捉襟见肘。
关键是,交得不明不白,心里不痛快啊!
“二当家的,你们这是自己坏规矩啊!怎么能说涨就涨呢?”
“呵,规矩是人定的,在这帕当,我南蛇帮就是规矩!”
“这……我不是刚给贵帮送了钱去么?”
“你说那十万的支票?巴莫老大收了啊,不过,那只能算是上个月的,两码事……”
(本章完)
第104章 患不均()
“那……玉林珠宝行的交了么?”
患不均,这是人的通病。
哪怕是吃亏,只要大家吃一样的亏,似乎也行。
否则,吃亏多的人,心理总是不平衡的。
“王老板,别人家的事你就少管了,赶紧交月供吧!难道,王老板还有什么意见?”
乌鸡开始不耐烦了,眼里凶光闪闪。
王贵无奈,赶紧让杜凯去取了钱,交给乌鸡打发了事。
“记着啊王老板,以后每月一交,月供十万,月底前就早点准备,可别让兄弟们空跑呐!”
乌鸡带着一群喽啰,得意洋洋地走了。
不过,总算没有闹事、打人。
南蛇帮也有规矩,只要交钱,那就好说。
“老板,朱老板他们,还约么?”这时,顺子小心翼翼问道。
“啪!”
在顺子额头狠狠拍了一巴掌:“约你妈啊约!傻―逼!”
顺子委屈地退了开去。
“嘶……有古怪啊!怎么说涨就涨了呢?而且,刚提到玉林珠宝行,乌鸡那王―八蛋却顾左右而言他,这不会是林家那小兔崽子搞的鬼吧?”
暗自思索了一番,王贵咬咬牙,打了一个电话出去,接着便是脸色铁青。
在帕岗混了多年,王贵也有自己的耳目,刚才那电话,便是打到南蛇帮的。
“哼!那小王―八蛋真是舍得啊!倒是有点手段!可是,想就这么浑水摸鱼,也未免把帕岗这地儿想得太简单了!”
接着,王贵向司机、保镖一招手:“走!跟我海北道医院!”
得知了原委,王贵便知,事情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林杰,林家小霸王,不能再让他这么蹦跶了。
两个佣兵迟迟不动手,必须再想别的办法。
“春树先生,你倒是说句话啊,再这么下去,春树先生想必是没事的,我们几个可就不好混了!”
海北道医院的医疗条件很是不错,春树已经能坐轮椅了。
春树看着王贵,怒道:“混账!愚蠢!你们这么多人,连一个小鬼都对付不了吗?”
王贵苦着脸解释:“那小子,真是太卑鄙了,他想必已经买通了南蛇帮,又用奸计收服了那俩佣兵……”
“哼!不会这么算了的!佣兵收钱不办事,就等着死无全尸吧!至于姓林的小鬼,我自有安排!”
账上的钱已被取走,“林杰”却好好的,春树吃了这个亏,自不会善了。
王贵眼睛一亮:“春树先生的援兵快到了?”
春树哼哼道:
“不错!三天之内,我稻川会的高手就会驰援帕岗!到时候,我要让玉林珠宝行鸡犬不留!”
…………
似乎在突然间,帕岗的空气变得紧张起来。
但这一切,与张欢等人却是没有关系。
上午九点,有人送了租房合同,百多平的小院儿,两层楼的砖瓦房也是现成的,只要稍加整理,再摆一些桌椅,置办点教材教具,玉林小学就可以开张了。
蓬登打了招呼,好歹是为缅人做好事,租金先欠着,就连打扫卫生也有缅人代劳。
问题在于,教师真不好找。
本地成年的缅人都不爱学习,宁可提个渔网抓鱼,或是顶个竹篓卖菜,也懒得看书学文化,小学毕业的都难得找见几个,要寻个能传道授业解惑的文化人太难了。
而其他人……
到此的华夏人多是经商的。
就近的邻国也有来人,但也多是吃劳力饭的。
暹罗国倒是有些有文化的丽人混迹在帕当,但谁也不知她们的真实性别,谁敢把娃娃送到她们门下?
再说,人家绕着钢管转两小时,大把的钞票就到手了,还用教书?
“哎!曼巴!杰克!都给我过来!”
院里收拾得热火朝天,张欢守着的那桌子附近却是冷冷清清。
将简章往桌子上一拍,张欢吼吼道:
“曼巴,传单都发出去了么?你不会全都擦屁股了吧?麻蛋!十万缅币的月薪,居然招不到一个老师?”
曼巴嘟囔道:“有什么办法?这么点薪酬,谁愿意干呢?”
“唉,算起来,这地儿文化水平高一点的,就数暹罗人妖了。”杰克道。
曼巴对此也是赞同,面无表情地点着头。
“人妖就更不会来了,人一晚上的收入也比这月薪高!”
“草!这些死人妖,就没点节操么?为缅人办学,这是义举,义举啊!”张欢敲着桌子。
“节操?人妖要有节操,我都能当耶稣了!靠嘴巴吃饭的两个传统职业,戏子和婊―子,人妖都占了,哪儿来的节操?”杰克靠着墙,口里咬着草根,有气无力道。
张欢一时没没听懂,问道:“都是靠嘴吃饭?此话何解?”
曼巴嘿嘿道:“戏子是用上面那张嘴,婊―子用下面的嘴……噢,当然,人妖要稍有区别……”
张欢恍然大悟,点头赞叹:“高!精辟!”
“无耻!”玉师啐了一口,红着脸走了。
又等了许久,还是无人前来应聘。
张欢都瞌睡了,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站了起来。
“卧草!现成的高知摆在这里,怎么就忽略了呢?”
“啊……”曼巴、杰克都是茫然。
他俩倒的确是有文化的,都是本科以上呢!
可难道老板觉得,咱这靠杀人、绑人赚钱的人,能当老师么?
“哈,不是说你们两个杀坯!差得远呢……”
张欢嘻嘻笑着,把眼光转向德尔切。
德尔切尖叫起来:“瓦提?米?no!no!no!”
张欢大步走过去,将德尔切拎了过来。
“看看,多好的待遇,十万缅币呢!说,你干不干?不****就把你交给J国鬼子了!”
卧草!还有这样的?
这哪里是征求意见?分明就是绑架嘛!
但是,德尔切没有异议,竟是直接答应了下来。
“好吧,我试试,可是我也不能保证那些缅人孩子能不能听懂啊!”
“德尔切,你要有信心,你是双料博士啊啊!哈!就这么定了!MD史上最高知的外教,就在咱玉林小学啊!”
张欢嘻嘻笑道:“再说,你管他能不能听懂呢?存在即价值!哪怕你让那些娃娃成天看****呢,那也是高级****,你说是不是?”
杰克嘎嘎怪笑。
曼巴也挤出了一丝笑容。
德尔切却是脸都绿了……
(本章完)
第105章 翩若惊鸿()
在路边一家快餐店吃了午饭,洗手间转了一圈儿出来,陈默扶了扶烂草帽,踩着人字拖,慢悠悠走进了烂鱼巷。
烂鱼巷靠近河,鱼自是很多,多得发霉发臭。
但近来,烂鱼巷的产业新增了许多品类。
除了摆摊卖些个濒危动物的,还有卖粉的,卖光碟的,生意兴隆。
陈默找了块尺许见方的干净地儿坐下,假寐。
不到半小时,对面一家门上挑着红灯笼的房里先后进出了六个男子,将最后那名男子送出来时,那龅牙女走路明显有点艰难。
生活不易啊,那女人,也堪称善战了。
又同时,就在陈默旁边的旁边那房里,传出一阵吵闹声,厅里哐啷摔盆子砸桌子揍孩子,有女人和小孩在哭喊尖叫。
突然,那门被一脚踢开,面黄肌瘦的男人直着眼睛,很费力地往外走,女人紧拉着他的胳膊,一个孩子则是紧抱着他腿被拖了一路,直到那男子在他头上狠跺了两脚才松开手。
一得自由,那男子头也不回,飞快地跑远了。
看他脸色、步履和行头,陈默便知道,这是一个中毒不轻的瘾君子。
吸上瘾的人六亲不认,谁敢耽搁他吸粉儿,就算是亲生儿子,也照打不误。
陈默摇摇头。
败类哪都有,这里特别多。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还能劝他回头是岸?
反正是别人家的娘。
正乱七八糟想着,一群小孩跑了过来,围着陈默叽叽喳喳叫着。
陈默抬头,巧了,正是前不久刚遇到过的那群小孩儿。
只不过,此刻的陈默正落魄,便是有点钱也不能给呀。
摊摊手,意思是看我这样儿是有钱人么?
于是,一片石头和泥巴砸了过来,小孩们不满意地谩骂着,纷纷远去了。
苦笑……
缅人乞儿这素质,比国内差远了啊。
给钱你就是大爷,没钱立刻变仇人了。
“滚!滚远点!”
一阵骂声传来,陈默循声看去,一个女郎出现在视线之中。
他忽然感觉,MD那天气不是那么燥热了,帕岗那地儿不是那么污秽了,烂鱼巷似乎也不那么臭了。
一道清凉的风不知从哪儿吹了过来,陈默顿时精神一振。
水色长裙上印着荷花,盈盈纤腰不堪一握。
三千青丝随风飘舞,好似天女下凡尘。
细眉若拟远山之黛,薄唇为染秋日之枫,明眸堪比弱翦秋水,身姿袅袅而娉婷不媚。
没有进过“门”的陈默,还是地地道道的“门外汉”。
但他只看了那女郎一眼,也不得不惊叹:真佳人也!
那一眼,当真是翩若惊鸿!
恍然,陈默这才惊觉,赶紧收敛心神。
直到这时,簇拥着女郎的两名男子,才变得清晰起来。
一个脸上纹着蜈蚣,一个脖子上纹着蝎子。
喝骂驱赶乞儿的,正是脸纹蜈蚣的那个。
“好了,一群可怜的孩子,随便给点吧!”
女郎声音甜腻腻的。
“蜈蚣”闻言,从包里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