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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大明小昏君-第9部分

小说: 大明小昏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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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给你的,就收下呗。”朱健虽有点肉痛的感觉,但还是果断的把金票推回。

    “皇上,老奴把这钱捐给新军。”王承恩笑眯眯道,开玩笑,这钱他敢收?知道皇上的性格,所以全捐了。

    “哟,这怎么可以……”朱健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钱推回。

    “皇上您不是告诫老奴,要为国尽忠么,老奴老了,想上阵杀敌也力不从心了,所以,只能捐点银子支援九边的将士了……”王承恩义正严词的表忠心,皇上,这是老奴的忠心,您不能拒绝啊,老奴会伤心滴。

    “唉,你啊你啊朕说你什么好……也罢,朕不能负了你的一番好心……”

    朱健手指着他点了点,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大袖拂过龙案,耍魔术般把那张万两面额的金票变成了两张百两面额的小银票,推到王承恩面前,朕要表彰你的忠心,特赏银子二百两,发扬这种优秀品质,朕看好你。

    “老奴谢皇上恩典。”王承恩高高兴兴的把两百两银子收下,这是皇上赏赐的,收得心安理得,晚上不怕作恶梦,颈上吃饭的家伙还是稳稳当当滴。

    锦衣卫镇抚司。

    雷寅正扳着脸,劈头盖脸的狂喷几名正副千户,这帮家伙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刚安份没几天,老毛病就又犯了,拿了不该拿的钱,如果不是东厂副提督张唯亮张公公好说话,这几个倒霉蛋早被弄进东厂诏狱里边快活了他这个指挥使的老脸丢大发了。

    “你们听好了,象林员外郑员外那档事,你们拿了我可以装着不知道,因为那两个都是混蛋,但今天这事摆明了是赵员外祸害李家,你们还敢昧着良心收赵员外的银子?你们的脑袋就特么的这么不值钱?”

    也不怪他发飚,现在的锦衣卫,福利待遇可比以前好了许多,而且皇上极重视,他还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向皇上保证好锦衣卫,结果没几天就出了这么丢人的事。

    几个正副千户冷汗直飚,脸色惨白无血,小腿肚直抽抽,这会他们才记起来,东厂的职能除了和锦衣卫一样,还负有监督锦衣卫的秘密使命,真要被东厂锁进诏狱,神仙也救不了他们。

    “大人,下官错了……”

    这时,一名锦衣力士进来禀报,有个姓阮的人在后门求见。

    “不见,老子没空……等等……”雷寅心情不好,想都不想一下直接拒绝,突又记起皇上前几天的交待,忙让手下带人进司,先在客厅候着。

    他把几名手下骂了个狗血喷头,直至他们认错悔改补过之后,才起身去见那位神秘的阮姓客人。

第19章 交易() 
雷寅在打量阮大铖,阮大铖同样也在打量这位独臂指挥使,双方对瞪,颇有点绝世高手在决斗前先斗气势的架势。

    雷寅是胜券在握,气场霸道,阮大铖有求于人,气势上先弱了几分,不过,大明重文轻武,武将的地位比文官低,文官看不起武将,加上锦衣卫臭名彰著,是文官的天生死敌,双方算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说实话,阮大铖并不想走这条路,但没有办法,他已经被东林党逼得走投无路了,才硬着头皮来找雷寅,当然了,是经过一番化妆之后,才鬼鬼祟祟的来到锦衣卫镇抚司的后门,塞了银子给守门的锦衣力士,那些锦衣力士早得唐寅通知,若有自称姓阮的人来找他,立马禀报。

    阮大铖不是来斗眼的,他吞吞吐吐的道明来意,还重点说明了是司礼监的秉笔大太监王承恩指点他来的。

    皇上英明啊。

    雷寅在心里嘀咕着,伸出两根手指头,朝阮大铖晃了晃。

    “二万两银子?”阮大铖皱眉,一脸为难的表情,他知道那些东东的性,也是他复起的唯一希望,价钱肯定不低,没个五六万估计拿不下,他这也是装装而已,担心雷寅狮子大张口嘛。

    雷寅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摇了摇头,二万你妹,老子说的是二十万,二十万只是虚价,对方肯定要还价的,皇上给他的价位是十万两,他的心理底价是十二万两,奉旨敲榨勒索,不多敲点对不起阮大土壕啊。

    “什么?”阮大铖吓了一跳,二十万,抢劫啊?他再财大气粗,但二十万真不是一笔小数目。

    雷寅哼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一封开口的书信,扔到阮大铖面前,看货给价,这个道理他明白。

    阮大铖只匆匆扫了一眼,老脸上已绽放出阳光般的灿烂笑容,单这封书信,就足够收拾那个人了,而且他认得那个人的笔迹,这封书信确实是真金十足的正宗货。

    他在瞬间就有了几个假设,是把这封书信往天子面前一递天子撸了他?撸掉那个人,固然严重的打击了东林党的嚣张气焰,职位空缺出来,但未必轮到他坐啊,东林党的人实在太多了,论资历名气,与他不相上下的就有好几十个呐。

    拿这封书信去威胁那个人,逼着他举荐自已,唔,这个主意好象不错。

    雷寅劈手夺过书信,重新装好,然后翘起二郎腿,饶有趣味的看着对方,仿佛在问,这玩意值不值二十万两银子?

    “太贵了,老夫实在凑不出这么多钱,打个折吧。”书信被夺,阮大铖愣了好半晌,才可怜兮兮的笑穷,没办法,这封书信是他唯一的希望了,他必须弄到手,就算雷寅死咬二十万的价,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不过,做生意嘛,讲价还价是很正常滴。

    经过一番艰难的讨价还价,价格最终敲定在十五万两,但雷寅提出了附加条件,弄个合同,一式双份,双方签字画押,等阮大铖把事办妥后,原件归还,双方当面销毁合同,做为让步,他只收十二万两,外加另一个人的书信。

    “你……”阮大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有这么玩人的么?你就不怕老夫拼个鱼死网破,捅到天子面前?

    “悉听尊便。”

    雷寅一副无所的表情,大不了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锦衣卫的名声本来就臭,再臭这一次也不嫌多,骚子多不怕痒,死猪不怕烫,嘿嘿。

    嗯,倒是你老兄,那可是士林中有口皆碑的大人物,名气声望杠杠滴,说不准将来还是领袖士林的一哥,前程锦秀,跟我这种小人物同归于尽,你脑子被门夹了?再说了,临死还背负骂名,遗臭万年,你丫白读书了,到底会不会算帐?

    “算你狠。”

    阮大铖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雷寅早被他捅成蜂窝,但他不得不承认,这番话就象一把刀,一下捅到他的软肋,脑子被门夹了才会跟这种人同归于尽,用脚趾头去想都知道一点都不划算,再说了,名声对文官来说,确实太了,君不见,有一些读书人头可断,血可流,名声不可无?好吧,这是一题单选题,他没得多选,只能选择妥协,反正大家互捏把柄,也算公平。

    “你们文官才狠。”雷寅嘿嘿冷笑反击,咱锦衣卫至少得拿到证据后才敢抓人,你们文官只凭三寸不烂舌,空口就能坑死人,白的能说成黑的,黑的能说成白的,我雷某人佩服。

    阮大铖明智的选择了闭嘴,跟这种木有节操的老无赖讲理,那个人肯定是神经病,他不想当那个神经病。这次入京,他做好了准备,带足了银子准备打点走关系,十二万两银子对他来说只是小意思。

    双方拟好合同,签字画押,各执一份,然后银货两讫,双方拍走人。

    阮大铖前脚离开锦衣卫镇抚司,雷寅就派几个机灵靠谱的便衣在后边盯梢,然后兴冲冲的赶进宫里,老老实实的把合同和十二万两银子呈献天子面前。

    朱健表扬一通,不客气的收下十一万两,余下的一万两金票推回给雷寅,五千两入锦衣卫的卫库,充作经费,剩下五千两你看着办吧,朕的建议是你吃肉,留点汤给你的心腹手下喝下。

    “谢皇上恩典。”

    雷寅开开心心的收下万两金票,把合同收进怀里,发了笔小财确实让人开心,但对他来说,钱财只是身外物,皇上的恩宠信任才是关键,锦衣卫只是天家的鹰爪,思想要有觉悟,心态要摆正,忠心才是王道,这种发财的事只能玩一回,而且是在天子的授意下才敢玩。

    看着开心把玩手中十一万两金票银票的天子,侍立一旁的王承恩和宋献策偷偷的对视一眼,俱都生出相同的心思,这种事,皇上都敢干,真真是掉进钱眼里了。

    “军师啊,大明江山,天下的黎民百姓,朕需要很多很多的银子,帮朕想点赚钱的法子。”

    扑嗵——

第20章 众怒() 
扑嗵一声,宋献策被吓得口吐白沫,瘫坐地上,差点活生生的昏死过去。

    “皇上您砍了微臣的脑袋吧……”

    他跌坐地上,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诉苦,皇上,不带这样玩人的,我要是会赚银子,早成一富翁,山珍海味,娇妻美妾,左拥右抱,胡天胡地了,至于惨到浪迹江湖,走街串巷忽悠人,骗点糊口的铜钱嘛?

    “唉,怎么吓成这样,胆子也太小了,起来起来,你啊你,怎么这么小看自已的智慧呐?”

    朱健指着自已的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以前混得那么惨,那是因为你背后没有靠山,现在,朕是你的靠山,天底下最大的那座大靠山,所以,情况完全不一样了,完全没可比性。

    你啊,要善于发挥自已的特长,你可是朕的军师来的,这么点小事就把你难住了,这不是打朕的脸么?坑蒙拐骗也好,强夺豪取也罢,总之,你要帮朕想一些赚钱的好法子,别灰心啊,朕真的很看好你,不急,慢慢想,想个二三天应该能想出个好办法来滴。

    这一番话有如醒醐灌顶生无可恋的宋献策突然间就顿悟了,猛一拍大腿,对啊,我咋没想到呐,皇上是俺的大靠山啊,俺可以挟天子令……我呸呸呸,是扯皇上的龙皮拉大旗啊。

    想通之后,他突然间感觉满世界全是金光闪闪的金子,那些有钱的大户全是一头头肥膘的大肥猪,想怎么砍都行,何况皇上还给了二三天的时间呢,可以慢慢想个稳妥安全的办法。不过,皇上布置的作业题越来越难做了,万一哪天给个无解的题,岂不是要老命了?不行,俺得装一下。

    朱健对宋献策的智慧充满信心,布置了作业题后就让他退下休息,据锦衣卫和东厂的密报,这厮在家的大半时间都是拉着那位年青漂亮的侍妾上床大谈人生理想。

    两天之后的早朝,除了处理一些政事,主题仍然是争大桃子,有大臣出班举荐阮大铖为首辅大学士,接下来的情况自然不用猜了,金銮殿内漫天口水,骂声连绵不绝,幸好刚才那位大臣的内心如小强一般的坚强,否则早被活活骂死。

    “二位爱卿以为如何?”端坐龙椅上的朱健随意点了两位东林党的大臣,征询他们的意见。

    东林党上下都乐了,结果还用猜吗?那两位都是东林党元老骨干,自然向着自已人,一票否决。

    但结果却让人都惊掉下巴,眼镜碎了一地,脑子一片浆糊,大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那两位德高望重的东林党元老骨干一本正经的讲述阮大铖的能力与资历,举荐他为次辅,首辅尚缺一点点,紧接着说自已年老体衰,力不从心,无法再胜任目前的工作天子恩准告老还乡。

    “好,朕都准了,散朝。”

    朱健不等惊掉下巴的大臣们反应过来,立马准奏折,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开溜。

    那两位辞官的东林党元老也以最快的速度溜出金銮殿,奔出皇宫,家都不回,直接策马狂奔出京城,和早就等在城外的家眷会合,撒腿跑路。

    这哥俩先后和阮大铖经过一夜的亲密交谈之后,当晚就吩咐家眷悄悄卷好铺盖,天一亮就打着访亲的由头出城,房子地产商铺什么的,全部低价打折给阮大铖他赚了个满盆满钵,也让朱健猛拍大腿,直呼上当,千算万算,还是算不过老阮啊。

    一众大臣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发觉天子没影了,那两位德高望重的东林党元老骨干也失踪了,然后捶胸顿足,破口大骂叛徒,一众东林党文官组团,杀气腾腾的杀向那两位仁兄的家。

    京城遍地官员,随便扔一块砖头都能砸中一个带品秩的,但象今天这样,上百个面色铁青,咬牙切齿破口大骂,卷衣袖要干仗的文官在大街上横行无忌,神挡杀神,鬼挡杀鬼的热闹场面还是头一回,惹得无数百姓围观,许多好奇心重的尾随跟后去看热闹,以至于队伍象雪球一般越滚越大,从当初的百来人暴增到上千人,队伍仍在不断壮大之中。

    阮大铖这会正在其中的一家新宅里,咧着嘴呵呵直傻笑,朝堂上发生的事他已知道,剧情完全按照预设的那样发展,想不乐都难,他不是不想当首辅大学士,但阻力太大,次辅才是他的真正目标朋友举荐首辅,玩的不过是以退为进的老招数而已。

    正乐呵着,突见手下家丁连滚带爬的跑进来禀报,数千文官杀气腾腾的杀过来了,恐怕是冲着老爷您来的,赶紧跑路吧。

    不用阮大铖出门察看,各种难听的骂声已如焦雷般滚滚炸响,把他惊得魂飞魄散,撒腿就往后门逃窜,手下家丁连忙跟上护卫,窜进胡同小巷逃之夭夭。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群势汹汹的东林党可不知这幢大宅已换了主人,他们边骂边砸门,上千人一起发力,沉重结实的大门也吃不消,轰隆一声倒塌。

    “同僚们,冲啊……”

    也不知道是谁振臂高吼,人如缺堤的洪水般杀进府内,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门窗床铺什么的能拆就拆,就连那些无辜的花花草草都不能幸免,东东都被砸得唏哩哗啦的,破坏力之大,堪比后世的鬼子进村。

    文官们仍不解气,拆完这幢豪宅,又气势汹汹的涌向另一幢大宅,乒乒乓乓的拆房子,谁敢说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他们赤手空拳,照样能把一幢几进的大豪宅拆光。

    心里的气得到爽爽的发泄,人也累了,脑子也冷静下来了,有人把事情仔细的分析了一遍,感觉里边透着一股子浓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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