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特种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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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陕一带的旱灾,后金方面的军事威胁,让大明的国库开销激增。这就像是过日子一样,老百姓口袋里有钱,就可以吃好喝好,偶尔还能请客吃饭,看个电影什么的。国家也如此,国库充盈,就能修点工程,赈个灾什么的。但是国库没钱,就只能加赋加税。
这似乎是个无可奈何的问题,但是真的没办法。而此刻,又恰巧是那位后世看来非常着名且有研究价值的死太监魏公公把持朝政。
说这么多,就是说明一点,天灾,外患,都够喝一壶的了,偏偏这死人妖还跟着捣乱。吃亏受苦的只能是老百姓。
所以哈巴赤将军应该会失望了,他怀着散心的心情去看庙会。结果看到的远远不如现在的村镇赶集热闹。一点新鲜的东西都没有。只有一些米面的交易,还多数是杂粮。
这很正常,这个兵荒马乱的年头,能每顿有窝头吃。也是一个想起来就值得美滋滋的事情。这些心理。纵使文韬武略,纵使身经百战,但是哈巴赤永远不能懂,因为至今为止,他都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
没有一个时辰,连半个时辰都没有,哈巴赤扫兴的回去了。刘鸢正在盼星星盼月亮的翘首期待他的回来。真想不到这么快就溜达够了。赶快把他让进屋里,把院子的门关上。
直到这时,刘鸢那颗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算真正回到肚子里去。
当哈巴赤扫兴归来的时候,他不知道,虽然他在这个集市上溜达了一圈,没见到什么有价值的感兴趣的东西。却有人看到了他,并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虽然那个人也一时间没有想起来他是谁。
不久前,火头营的烧火小兵凌云因为在战场上的出色表现,被刘总兵破格提拔为百户军职。有了自己的亲兵和部队。
而借此,凌云向刘鸿表示,自己这支百人的小部队,将为保卫山海关做出更大的贡献。但是自己的部队从训练到指挥,以及行动,都直属刘总兵,不归上面千户和指挥们的制约。
刘鸿考虑了良久,答应了他的要求。从之前的谈话中,刘鸿对凌云的战局分析能力是大为赞赏的。而且这个小伙子初生牛犊,就能射伤敌将,也可见射术了得。之所以只给他个百户,就是让他不要骄傲,要继续进取。还有就是骤然升的太快,会怕有人嫉妒,对其掣肘。
总兵大人相信,是金子总会闪烁光芒。他把这支精挑细选的精锐小部队交给凌云的时候,也是希望这个后起之秀能凭借自己的本事真正建立属于自己的功勋。
“臭小子,好好干吧,我相信,你,还有你的部队,都不会让我失望,对吧。”。
应该说,凌云会武功,这个从开篇交代过,他会跆拳道,会射箭,会骑马,以及一些冷兵器时代,和现代的战例战史,以及对部队的探究和思索,这山海关,将是他大展手脚的地方。
自己部下的兵都到位了以后,凌云把他们带到了演武场。这些军士也多是年轻人,也都是各营的精兵强将。对于凌云一箭制敌的事情,有人佩服,有人也是有些不服,觉得其中有侥幸的成分。
演武场其实就是现在的操场,不同的是,有各种军械及训练所需之物。凌云站在最高处看着自己的兵们,很是满意,也开始了他到任后的第一次训话。“兄弟们,我叫凌云,是你们的百夫长。在站各位,你们有的比我年长,有的比我年轻,自今日起,我和你们,都是兄弟。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能在战场上托付自己后背的人。换句话说,愿意替你挡下前方射来的弓箭的,才是你真正的兄弟!”。
这句话是套用,原话是能挡子弹。但是领会精神,当时哪有什么子弹呢。这时,两名士兵嘀咕起来。
凌云多少有些愠怒,“队列之时不准交头接耳,这是新到军营就该知道的规矩吧,你们在谈些什么。”
一个大个子士兵站出来,向前跨了一步,“报告,凌大人。我们在谈大人您。”。
“哦?谈的我?我倒是很有兴趣。你叫什么名字,谈的我什么?”。凌云心说,出到此处,难免有人不服,看来不露两手是不行了。
那大个子也不胆怯,张口就说,“俺叫张谠慧,你叫俺大谠就行。凌大人,俺不服你,你刚进伙夫营烧火的时候,俺都当兵五个月了,你跟俺比你就是个生瓜蛋子。俺还觉得你靠射中一箭就当百户,有些不服气。你看你文文弱弱的像个念书人,要是靠着你们去打仗,那是要坏事的咧”。
说出了大多数士兵的心声,心说这个小白脸,能打得了仗吗。
听到这,凌云一笑。“哦。你不服没关系,怎么样,你才能服气呢?”。
“你跟俺打一架,把俺放到了,俺啥也不说了,就服你。而且刚才队列说话的事,也任你处置”。
老凌扑哧一乐,走下台阶。说了声一言为定。就站定在那大谠的面前,其余士兵都把眼睛睁的像牛蛋一样大,他们想看看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大谠怎么敢跟百户伸手,他是挨打还是打了人,最终都难逃军法了。
大谠在原地起跳,做着热身动作,凌云没有动。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终于,大谠向着凌云扑过来,凌云还是没有动。
下面的士兵呆住了,心说,这个凌百户是少不得挨这顿揍了,连大谠也是这么想的。他的身形快的难以琢磨,眼看就要把一记重拳打在凌云身上,就在拳头快要蹭到衣服的时候,凌云闪电般一闪,竟到了他的身后,然后轻飘飘的飞起一脚,看不出来用力。就见大谠一下子躺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好半天才起来。凌云用的是所谓的内力。
“服了吗?”凌云问。
众人眼见这一切,哪个不服。大谠有些臊的慌,但是愿赌服输。“我服了,任凭百户处置”。
“好,拉下去,打二十板子,然后,提拔你做我的亲兵。你们知道,我为何这样处置吗,打他,是因为他违犯军规,不得不守法。提拔他,是因为他敢跟我叫板!我的部下,都得有一股子劲头,就是谁也不能服,都摸摸自己的裤裆,是不是个有卵子的汉子。”。
这次立威很成功。凌云就此做到了令行禁止。他没有急于强度训练,却给他的士兵布置了任务。
他就不相信,这群后金兵退去了就不来了。这样的仇,一定会报。再说,山海关城也是他们进军京城的最后一座坚城了。如果他们拿下了这座城,京城就等于门户洞开了。当然,即使首都被兵临城下,也并非没有翻盘的可能。当年的于谦就是以绝对的劣势兵力,击败了向京城进犯的瓦剌大哥级人物也先。
不过,今时不比以往。君昏臣暗。士兵连军饷都发不出来,哪有保卫京城的心。如果山海关城池被攻破,估计不等后金喊话劝降,早就有人干掉天启皇帝和魏公公去投诚了。
山海关必须守住!
守住了山海关,才能收复山海关外围的防线。把宁锦防线修好。然后就是收复整个辽东地区,把努尔哈赤赶回老家沈阳去数星星。如果沈阳他也不愿意住了,就把他就进扔进鸭绿江喂鱼。
想的太多了,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固守山海关。
粮草的问题,要刘总兵最后定决策。自己每天考虑的,是如何防止突发情况出现。努尔哈赤喜欢使阴招,攻旅顺的时候,就是使用奸细混进城内,制造混乱,打开城门,导致旅顺军民的大劫难。
多尔衮这个家伙,估计也玩不出来和他爹不一样的花招了。
凌云命令自己的部下,划出五十人,分为五个小组。在城门口和城内排查外来人员。一旦发现有奸细嫌疑,迅速报告,能确定的,当场除掉。以防不测。
就在刚才哈将军去逛集市的时候,一个穿便装的士兵捅捅另外一个。指着哈巴赤说,“我好像在哪见过这个人,在哪呢?”。另一个也说“看他穿的破破烂烂的,但是红光满面的,有些不正常。你跟着他,我去向老大报告”。
凌云的手下习惯已经称呼他为“老大”。
哈将军的半日游就这么扫兴的回来了,他不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不到百米的距离,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直到他进了院子。
山海关的一位百夫长,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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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凌云重伤()
凌云正在假寐状态,他在思索,退兵几天,后金如此的安静,这事有些反常。自己在城中安排人手,四处搜索奸细,至今也没有什么收获。是不是自己的思维在哪里出了偏差。
一个士兵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喊“老大,有奸细。老大,有奸细。”。
凌云从椅子上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他看这那个士兵,眼睛发光,像是看什么宝贝似得。“你说什么,有奸细,奸细在哪里!”。
那个来报信的士兵被他看得有点发毛。站在那吹粗气。
凌云可是真着急了,一把把这个家伙拽住了。“我问你,奸细在哪呢,你跟我这喘什么,抓住了吗,如何处理的?”。
“我和石头一起,发现一个可疑之人。我肯定他不是山海关士兵,但是我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但是一定见过。此人一身逃荒打扮,却红光满面的,现在的山海关,大家都吃不饱,哪有这样的人,我觉得肯定是有问题。”。
听着士兵的报告,凌云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不怕你来找事,怕的就是你不来,你在暗处,就拿你没办法,你要跳出来,就一切都好办了。
“那这个可疑之人,现在何处?”。
士兵回答,“为防打草惊蛇,我回来向您报告,石头还在跟着他。”。说完抬头看着凌云,不知道自己的老大下面还要问些什么。
凌云对他的做法很满意。拍拍他的肩膀说,“没错,你们做的很对,不愧是我老凌的兵。对了,你叫什么来着,我最近事情多,对兄弟们关心的太少。”。
士兵昂首挺胸,“我叫杨木易,大家都叫我木头”。
凌云乐了,怪不得这两个能凑在一组,一个石头一个木头,也真是缘分了。
还没等他打趣两句,外面又气喘吁吁跑进一个来。比木头进来的时候更狼狈,这位跑的帽子也没了,衣服也开了。一边跑一边喊,“不好了,老大,不好了”。
好不容易在屋内站定了,还不停的喘着气。凌云心想,这哥俩一个毛病,毛毛躁躁的。
木头仔细一看,这不是去盯梢的石头吗。他怎么跑回来了,出什么事情了。
老凌抄起桌上一杯茶水递给他,“别着急,喝口水,慢慢说。”。
石头顾不上失礼的问题了,接过来茶水一仰脖子,咕都都全进了肚子。这才把茶杯放在桌上。
“老大,我跟踪可疑人,发现他进了刘鸢二爷的别院。我也不敢回来,就在暗处蹲着。然后。。”,说到这,他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把个凌云急的不行,“后来怎么了!”。“后来我发现总兵大人正朝别院去,我就跑回来报信了。”。
“大事不好!”。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凌云的脑子,总兵有危险!也有可能,这个时候已经。。。。他不敢往下想,一边往外跑一边喊,你们去传令,让我所属部下一半来总兵别院,一半到城门口堵截。
他飞快的向总兵府别院跑去。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刘鸿正处在巨大的危险之中。
今天上午,刘鸿处理了一些公事以后,想起来自己已经有几天没去看看弟弟了。就决定却弟弟那里坐坐,陪他说说话。说心里话,这个弟弟虽然不成器,毕竟是和自己是同父之子。他的处境不好,自己也跟着心疼。只是国家战乱频仍,自己作为一镇总兵官,更多的是需要考虑城池和百姓,所以时常会忽略了弟弟。这让这位称职的哥哥很是愧疚不已。
因为是战时,自己不得不加以防备,平时去到哪里都是带着护卫人员的。按现在的话说,至少也得有一个警卫排的人数。
而今天不同,和弟弟说说话,犯不上这么兴师动众。所以他没有带任何的随从人员,只是内穿软甲外穿布袍就出门了。
听到外面传来的叩门声响,刘鸢和哈巴赤都有些忐忑感,是不是事情已经败露了?刘鸢一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还不得不故作镇定的咽回肚子里。
他示意哈巴赤隐藏,然后喊了一嗓子,“谁呀谁呀谁呀,二爷正睡觉呢。扰了我的梦你吃罪的起吗啊?”门外似乎静了一下,然后听得有人回答,“越发的无礼了,你是谁二爷?”。
那颗刚回到肚子里的心瞬间又回到了嗓子眼。哥哥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难道是走漏消息来抓我的。这时我该怎么办。开门不是不开门也不是。
这时,已经躲起来的哈巴赤也听到了。他轻轻对刘鸢说,“机会来了,问问他带了多少人”。
刘鸢这才回过神来,想想自己身边还有一位身经百战的猛将。倒也稍微安了些心。冲门外喊“原来是哥哥来了呀,您看您,也不提前知会我一声,我好去黄土垫道净水泼街的迎接您那,您带了多少人过来,我还没起床呢,人多嘴杂的,让人家传我的笑话。”。
自己这个弟弟一贯的满嘴跑火车,胡说八道起来没个完。刘鸿已经习惯了,“胡说八道,大哥来看看你,用得着摆什么阵仗吗?我是自己来的,快出来开门”。
哈巴赤在暗处听的真切,好,你是自己来的!刘鸿啊刘鸿,合该你命绝于此!
他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利刃藏在袖子里,附耳嘱咐刘鸢,如此如此。然后自己退下,让刘鸢去开门,把刘鸿迎进来。
刘鸢对他这个计划嗤之以鼻,落座后,哈巴赤以奉茶为名接近刘鸿行刺。你为何不在开门的瞬间冲出来把他干掉呢。非要过一把专诸的瘾,这年头可没有给你做传的司马迁。
牢骚归牢骚,他只能听哈巴赤的,因为他没有什么话语权。
深吸口气,出去打开门,把刘鸿迎进屋内。两人落座。刘鸢说,“哥哥真是贵步,今天怎么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