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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极品侍卫-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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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山终于在雷冬的笑声中解脱,讪讪笑着坐下,额头上出现了一曾细密的冷汗。

    石越真心佩服雷冬不动声色的急智,心中也对这个整天舞文弄墨、装斯文人的另加家伙,刮目相看,黑衣卫千户,果然都是有些本事的人。

    石越诚心挤兑曾山,对雷冬笑道:“不仅曾大人是一位谦谦君子,就连曾大人的儿子曾通,也是一个极为彬彬守礼之人,温躬谦逊,礼贤下士,绝不会干出蝇营狗苟的勾当!嘿嘿……好一对曾氏父子啊,羡慕!羡慕啊……”

    石越转头望着曾山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老脸,若有深意的笑道:“曾大人,我说的可对?”

    曾山一脸黑线:这是对我赤果果的羞辱啊!

    但他不敢反驳,却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只是向石越陪着笑脸,讪讪笑着点头,又偷着向雷冬使了个眼色。

    雷冬看着石越的言行举止收放自如,冷嘲热讽中见xing情!

    心中早已断定:这家伙心智绝非常人可比。

    他大手一挥,指着曾山,又笑着对石越说道:“曾大人最近很走背运啊,他的公子,因为一些误会,却被黑衣卫给抓进了黑狱中……”

    石越听到这里,诧异的站起身来,相询道:“什么?居然有这种事情?曾公子折桂状元,知书达礼,又怎么会被黑衣卫抓进了黑狱?”

    转过身来,一把抓住了曾山的老胳膊,一脸焦虑道:“曾大人,你快说,到底是谁干的?我帮你把人找出来。”

    他嘴上关心,手上却使出了力气。

    石越的力气该有多么大啊。

    只是那么轻轻的捏一下,曾山痛得哀嚎一声,差点眩晕过去。

    好在石越偷偷惩罚了一下曾山,便急忙松开。

    石越仍一脸的焦虑,望着曾山鼻子上的细密的汗珠,关心道:“曾大人,您叫什么啊?是不是这屋里太热了,您不习惯,看您热的,一鼻子汗……”

第257章 狠狠的狡诈一笔() 
曾山气得鼻子都歪了!

    胳膊上传来的痛楚,让他五内俱焚。

    曾山强咬着牙关、忍着痛没叫出声来,又哪里能够回答石越的问题?

    石越看着曾山那狼狈不堪的样子,无奈的向雷冬抖抖肩,嘲讽道:“曾大人不屑于与我说话吗?嘿嘿……既然这样,我一腔热血、都付之东流了。”

    以雷冬的眼力,当然看得出来,曾山不会无缘无故的大喊大叫,一定是石越暗中给曾山上了手段。

    雷冬也不点破,站起身来,拉着曾山胳膊,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曾山输送了一些内息。

    曾山有了雷冬相助,方才从极度的痛苦、解脱出来。

    曾山一脸愁苦的望着石越,讪讪道:“犬子……犬子正是被石百户给抓走了啊。”他明知道石越是在与他打哑谜,可扔得毫无脾气的配合下去。

    此一时、彼一时。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为了儿子,他什么都豁得出去。

    “啊?居然有这种事情?”

    石越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摊开手掌、诧异道:“曾大人,你是有学问的人,可不能乱打诳语!我什么时候抓过你儿子了?”

    曾山也只好继续演戏道:“石百户昨天抓住的那个人,就是我儿子。”

    啊?

    石越啪的一拍桌子道:“居然就是那个非礼白御史千金的登徒子?”

    曾山气得咬牙切齿,也只好跟着石越、接口道:“对,就是那个非礼白御史千金的登徒子,他就是我那逆子——曾通!”

    石越摇摇头,反唇相讥道:“曾大人没有开玩笑吧?您儿子堂堂文状元,刚才还被我夸奖为知书达理,躬亲有礼!怎么眨眼间,您儿子又成了十恶不赦的登徒子了?”

    “哼……曾大人,您该不会是嫉妒你儿子的贤明,故意往您儿子身上泼脏水吧?你这父亲当得让人寒心啊。”

    曾山大怒,心中暗骂:寒你娘的乌拉连环屁!

    可是这股邪火,却只敢在心里憋着,不敢表现出来……

    曾山咬着牙齿,很窝囊的说道:“石百户,您一定要相信我,那登徒子就是我儿曾通,我儿曾通就是那登徒子……”

    听着曾山言之凿凿,一口咬定自己的儿子是十恶不赦的登徒子,石越、孙猛等人俱都哈哈大笑着叫出了声音。

    就连雷冬,也忍俊不禁,心想着这家伙真是一个有趣的妙人……

    石越与众人笑得够了,才道:“那我就奇怪了,当时我向那登徒逆子问话时,他为什么没有承认呢?难见到他是怕给曾大人丢脸?”

    “嘿嘿……如此看来,令公子还是一个有孝心、懂羞耻的登徒子,也不算无药可救……”

    石越这厮步步紧bi,只把曾山惭愧的几乎晕过去。

    曾山脸上一片紫青,看那情形已经到了忍受的极限,他望了望展露着一副坏笑脸的石越,欲言又止,忽闪着嘴角,终于没有说出话来。

    雷冬看出了其中门道,拉着孙猛等人,拿起棋盘,笑道:“孙兄弟,走!咱们到外面大杀四方去,看看到底谁厉害。”

    屋中只剩下石越、曾山两人。

    曾山终于放下了身价,俯身向石越鞠了一躬,冷着脸道:“石越,我该做的我都做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石越吓得连忙躲到一边,笑道:“曾大人,你这是干什么?我一个五品官,可受不起你一个二品大员的鞠躬。”

    曾山平复了一下心境,才道:“石越,我求你将我儿子放了,可好?”

    石越连连摆手道:“曾大人说的什么客气话?既然我知道那登徒子是你的儿子,又怎么敢随便抓进黑狱中呢?那可是您传宗接代的宝贝疙瘩呀”

    曾山大喜过望,想着石越终究没有与自己对抗的勇气,又追问道:“那你现在便放人吧!老夫在这里等着。”

    “哎呀!曾大人,您太心急了!”

    石越吹了个口哨,笑道:“您不是黑衣卫,不了解黑衣卫中的事情,犯人抓进去容易,放出来难!总要经过会所、户所层层审核,还要经过田千户、黄同知、还有康大人批准,才能放出来呢。”

    “粗略的算了一下,您要想再次见到您的儿子,大约是在十天后吧。所以,曾大人,您不要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安心等待吧。”

    我安心等待个屁啊!

    曾山急得脸都变绿了,心想着我可以不吃豆腐,但我儿子在里面呆上十天,不死也得八层皮。

    再说黑狱是出了名的的黑啊!杀人都是不带血的。

    万一石越这厮心血来潮,每天给曾通上一遍找不到伤口的大刑,那我岂不是连我儿子怎么死的,都查不出来?

    曾山用膝盖想,也知道石越这番话纯粹是搪塞、奚落自己的,什么田焚、黄金虎签字,都是他娘的扯淡。

    那么大的官,天天忙着搂银子、泡女人,哪有心情管这点小事情?

    曾山就知石越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得到他想要的好处,又怎么会轻易地放过了自己的儿子呢?狠人,都是这么的让人讨厌!

    曾山没有翻脸,而又陪着笑脸道:“石百户,您运筹帷幄,满腹机智,是个大英雄,大智者,一定要想个办法,快些将我儿子放出来啊。”

    说着话,伸手从衣衫里摸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悄悄地送到了石越的手上。

    石越看了一眼那银票的数值,撇了撇嘴巴,心想着昏官的银子,不要白不要,这些银子,足够自己改造妩媚阁用度了

    他收了银票,却仍抱着膀子,露出一抹坏笑,也不言语……

    曾山一看就明白了。

    这厮是狮子大开口啊,这么多银票,他居然……居然没放在眼里,可恶人,真他娘的够贪婪了的,真心狠啊。

    曾山一咬牙,又从怀中拿出一个玉镯子。

    可怜兮兮的递给石越,解释道:“这是珍珠玛瑙镯,是我曾家祖传之宝,就先送给石百户打点需要的人吧。”

    我去!

    祖传之宝啊!

    石越看着这个镯子通体晶莹,撒发着绿油油的光芒,也能隐隐猜得出此物绝非凡品。

    他装出一副很不屑的模样,很随意的将镯子扔进了口袋中,仍露出那么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不屑一顾。

    曾山有些懵了,心想着你这厮收了钱,总要办事啊,这是规矩。

    你小子敢不遵守道上的规矩?你还是人不?

    曾山涨红着脸,期期艾艾道:“怎么,石百户,这些还不够吗?再多,我可拿不出来了……”

    石越不屑的撇撇嘴,十分诡异的笑道:“曾大人,您若是想救出您宝贝儿子,可还差一样画龙点睛的硬货啊!”

    曾通一脸诧异,疑惑道:“什么……什么硬货?”

第258章 嫁女契约() 
石越很神秘的笑了笑,翘着二郎腿,悠哉道:“曾大人,你都老成精了,应该懂得规矩啊!你这些银子,还有玉镯,也就仅仅够打点上面的头头脑脑。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冤有头、债有主,你那狗屁儿子得罪的是谁?那可是堂堂一品大员,左都御史的千金啊。”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白御史跺跺脚,京城震三颤,曾大人,我说这话不过分吧?”

    曾山摸了摸头上的冷汗,陪着笑脸道:“不过分,不过分……”

    石越又哼道:“曾大人你脖子够硬,不是也怕白御史发飙吗?我若猜的不错,你额头上的这个满是淤血的大包,一定是白御史的杰作吧?”

    曾山红着脸,讪讪默认!

    心想着:好你个石越,信誓旦旦、说得这么准,你***,你要是没和白莫愁串通好了坑害我儿子,我就不姓曾!

    石越又循循善诱道:“你看,连你曾大人都惧怕白御史,更何况我等凡夫俗子了?”

    “一旦我放了您儿子,白御史要是拿我当替罪羊,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到时候,我死得冤屈,上哪里说理去?”

    曾山听着石越拐弯抹角,心里着急,催促道:“石越,你到底想说什么,快直说好了,我只要有的、都给你。”

    石越神神秘秘的笑了笑:“这要看曾大人你的悟性了,反正你那混蛋儿子非礼御史千金白素,白素很不高兴,整日以泪洗面,再也无法见人了。”

    “白御史也大发雷霆,声称他最恨非礼白素的登徒子!所以,曾大人要是不拿出一些诚意来,你那混蛋儿子,就等着在黑狱中老死终生吧!”

    望着曾山那张闪烁着愤恨的老脸,石越阴阳怪气道:“不过曾大人放心,只要您儿子在黑狱中活着一天,我就会很仔细的照顾您儿子的,不让您儿子受到一点皮肉之苦……”、

    曾山知道石越说得是反话!

    也深刻明白,要是真把石越bi急了,这厮也一定会对自己的宝贝儿子严刑拷打,黑衣卫,什么狠辣的事情干不出来?

    曾山眯着眼睛,试探的问石越道:“只是不知道什么礼物,才能获得白御史的原谅呢?麻烦石百户帮忙出出主意!金银玉器,还是古玩瓷器,还是美女佳人?”

    石越一听,脸色突变,豁然站起。

    他阴冷的望着曾山,冷笑道:“看来曾大人是毫无诚意了,哎,真枉费了我的一片苦心,曾大人,您还是请回吧,您那狗屁儿子的下半生,便交给我石某人伺候了。”

    石越一甩袖子,转身要走!

    “哎……别!”

    曾山吓得慌忙抓住石越的手臂,讨好般的哀求道:“石百户,您别生气,容我再想想,到底还有什么东西、能打动白御史的心。”

    石越不耐烦的重新坐在椅子上,冷眼望着曾山,若有所指道:“曾大人,您是聪明人,绝不会看不清形势,你的心思,我洞若观火。”

    “你若是有诚意,就不要用那些最不值钱的金银珠宝来蒙骗我!我刚才已经提示过您!白御史到底需要什么东西,你心知肚明,很清楚、很明白,也休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曾大人要知道,只要你耽误一时片刻,你的宝贝儿子就在牢中多遭一分罪过……”

    曾紧紧蹙眉,通红的眼眸闪着幽光,望着石越那张英俊中透着狠辣的脸,便知道自己怎么蒙混不过去了。

    通过石越一再提示‘白莫愁十分讨厌曾通’这句话,曾山便可以揣测得到,石越心中到底是想要什么东西。、

    而自己最看好的,最重视的,恰恰就是这个东西。

    这个东西,其实就是白莫愁早年醉酒之时,一时兴起,与曾山亲手画押的一份嫁女文书,也就是那张娃娃亲的明证!

    娃娃亲的明证、虽然仅仅是一张不起眼的文书,但在大燕这个礼教繁重的社会中,却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寻常人家的娃娃亲明证,或许还可以打赖,概不承认。

    可是白莫愁是什么人?

    那可是一言九鼎的左都御史啊!

    要是连左都御史都说话不算话,朝令夕改,阳奉阴违,那还如何监察百官?那还如何治理国家?

    曾山之所以信誓旦旦,扬言要报复白莫愁,很大的依靠,就是在这张文书上。

    只要他手中有这张文书,就相当于将白素的幸福、攥在了自己手上,白素除非这辈子不嫁人,要嫁人,只能嫁给曾通。

    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而石越现在居然想要这张娃娃亲的明证,这还得了?

    这不是等于将自己最稳妥的一张底牌、拱手送还给了白莫愁吗?傻子才会干出这样的蠢事!

    但是,此时面对着石越,曾山只能心甘情愿的做一回傻子!

    因为石越言语中已经提示的很明白,只要自己不把娃娃亲的明证交出来,石越就不放曾通,而且还要把曾通慢慢折磨死。

    只要曾通一死,那自己手中的那张娃娃亲的明证,也就没有任何效用,成了一纸空文,而白素便是再嫁给别人,白莫愁也不算失信于人!

    曾山颓然的坐在那里,面色乌青。

    他直勾勾的盯着石越看,心中生出无力之感,良久过后,曾山方才怅然叹道:“石越,你说话算话吗?我如何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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