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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极品侍卫-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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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石越则正想得幽怨……

    “石百户好雅兴啊!”一声爽朗的大笑声传来。

    石越回眸一望,正是黑衣卫千户雷冬。

    想曹操,曹操到!

    通过雷冬的言行,一定可以窥探到曾通、李闲鱼之间,到底有多么的奥妙。

    石越笑了笑,开门见山道:“雷千户,怎么还不见你妹妹前来取画?难道她连妩媚阁的大门、也不敢进来吗?”

    雷冬哈哈大笑,走到他身旁、小声说道:“本来我堂妹今日便要来亲自取画,可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只癞蛤蟆,偏要自豪奋勇的做护花使者,堂妹素来从善如流,当然一笑置之,任凭癞蛤蟆胡乱蹦跶几下了。”

    石越听到这里,不由得心花怒放,雷冬聊聊几句言简意赅的话,已经故意传递给了自己很多的欣喜。

    雷冬啊,倒是一个妙人!

    雷冬一面笑着,一面拉着石越往妩媚阁走,边走边笑道:“你得与我一起进去,陈思凡那老家伙学问高,我可不是他的对手,拷问我两句,我答不上来,岂不丢人?”

    石越笑了笑:“陈老头是靠嘴吃饭的,你是靠刀子吃饭的,他用嘴难为你,你抽出刀子来,割了他的嘴巴,不就解决了,多爽快?”

    雷冬哈哈大笑:“兵痞,你就是个地道的兵痞啊。”

    雷冬走进妩媚阁,也被其中三维立体的格调、乖巧的女人,墨香的书画给惊呆了。

    仰头看到二楼那是个老头子围在一起吵吵闹闹,不禁向石越竖起了大拇指——就算妩媚阁装饰在平凡不过,有了这些老夫子的光临,也能让妩媚阁的档次有了质的飞跃。

    雷冬最后才将目光定格在了那盘棋上!

    他的棋艺不高,看不出其中眉眼高低,只是牢牢地记在心底,留着给李闲鱼拆解。

    雷冬也知道,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就是看一场大脸的好戏。

    不是石越打曾通的脸,就是曾通打石越的脸。

    又或者是妩媚阁打败明月楼,或者是明月楼打败妩媚阁……

    雷冬正在沉思之时,忽闻三声炮响,有开路的大嗓门高声大呼:“曾公子亲临,众人避让,曾公子亲临,众人避让。”

    随后,众才子不约而同的让开了一条道路,身穿华贵服饰的曾通,在马无常等一众死党的拱卫下,踱着四方步子,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

    众才子对堂堂大燕文状元投去一丝赞赏之色,眉宇间也充满着自惭形秽与灿烂幻想

    看着曾通那章得意洋洋的脸,石越极为不爽。

    石越就是一个有些腹黑的凡人,心底深处自然对曾山这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深恶痛绝。

    他从从人群中走出来,笑着对曾通说道:“曾公子,听说你前些日子被抓进了黑狱里面去了?好像是当街weixie女子之事吧?想来此事也只是谣传,曾公子能否详细的向关心你的众才子说明一下?”

    黑狱?

    weixie女子?

    这几个不好的词语听在众才子耳中,顿时引起轩然大波,看着曾通的眼眸,也充满了复杂的神情。

    当石越出现的那一刻,曾通就感觉到局促不安。

    曾经受辱的一幕幕,仍然在他脑海中徘徊,失去了白素这样一个白富美,让曾通心里有种极端的痛苦。

    堂堂状元,哪里比不上这个一身痞气的武夫?

    曾通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程野不能公开自己明月楼大老板的身份,但仍可以以曾通小弟的身份参与进来。

    他挺身而出,向众才子拱手道:“诸位公子,曾公子品德高雅,怎么会做那种大逆不道、有伤风化的事呢?曾公子堂堂状元,高处不胜寒,难免有人存心诋毁,曾公子清者自清,自不会害怕。”

    众人一听,不由得连连点头:以曾通之学识,不知道有多少美女抢着倒贴,还至于在大街上劫色吗?

    这一定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程野又笑道:“此番曾公子前来,一是为了切磋棋艺,二是受了明月楼绝代佳人李闲鱼的嘱托,特来取回画像。”

    “大家试想,连李闲鱼这等绝色佳人,都对曾公子如此信任仰慕,曾公子犯得上玷污那些糟粕吗?”

    程野妙语如珠,几句话便打消了众才子心中疑窦,将曾通的品德又给深化了一步。

    石越笑得很诡异,向站在二楼的白莫愁对视了几眼,俱都感觉到了程野这厮的狡猾多智。

    程野此人,不得不防!

第321章 吃俺老白一棒() 
曾通终于重新焕发了那份骄傲的荣光,他躲开石越那嘲讽的笑容,转身笑着对众才子道:“我为人甚为低调,此番前来,就是受了佳人委托,才来破局,看着佳人垂泪,于心何人也?”

    马无常跟在后面,偷偷向曾通指了指陈思凡。

    曾通会意,高昂着头,走到陈思凡面前,笑道:“陈大家,你才高八斗,破解此局,应该探囊取物吧?”

    陈思凡怅然道:“此局博大精深,陈某有心无力,惭愧!惭愧!”

    曾通哈哈大笑,逼问道:“难道是陈大家黔驴技穷吗?”

    黔驴技穷?

    此言一出,顿时让轻松地气氛陷入了尴尬的局面。

    马无常等一众死党却放声大笑。

    陈思凡登时就变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看着曾通的眼眸,也充满了不解与愤怒。

    他自己谦虚一下,可以称呼自己学识不好,但既然是大家,谁也不会怀疑他的学问会差到哪里去。

    但是曾通这句损人的‘黔驴技穷’一出口,已经可以深刻体会出他不仅没有将陈思凡放在眼中,而且还有将陈思凡狠狠踩在脚下的嚣张态度。

    朱颜是陈思凡的得意弟子,师傅受辱,徒弟怎能甘心?

    朱颜面色涨红,走上前来,直面曾通,气鼓鼓道:“我师傅教书育人,弘扬儒学,鞠躬尽瘁,难道就得了你一句‘黔驴技穷’吗?”

    曾山哈哈大笑,对着众才子挥舞折扇,笑道:“古人云,知之为知之2c不知为不知,虽然黔驴技穷难听了些,但我说得不是实话吗?”

    “读书人,要务实,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人贵有自知之明……”

    陈思凡、朱颜师徒二人面色涨红,被曾通挤兑的很没面子。

    众多书生与大儒俱都聚在此处,也都听在耳中,倒让陈思凡、朱颜感到前所未有的憋闷。

    朱颜虽腹有才气,却不善言辞,被嚣张的曾通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曾通的鼻子,哆哆嗦嗦道:“你……欺人太甚……”

    曾通耸了耸肩,笑道:“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寻常书生不敢说出来的实话,怎么就欺负人了?我看倒是朱颜公子指着我的鼻子,欺负我来着。”

    “你蛮不讲理。”朱颜咬紧了牙关,转身不理睬曾通。

    曾通却没有放过朱颜的意思,指着高台上那副排局,冷笑道:“传闻朱颜才气纵横、又是陈大家的高徒,想来水平那是相当高明得了,请问朱公子,你能解得开这副排局吗?”

    朱颜赧红着脸,结结巴巴道:“我……我解……解不出来……”

    曾通摇着折扇,哈哈大笑道:“原来朱公子也解不出来,看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朱公子与陈大家一对师徒,俱都是黔驴技穷。”

    陈思凡、朱颜一对师徒气得几乎快要发疯。

    但读书人讲究君子风度,依然老老实实的杵在哪里,眼眸中射出来的寒光,却似乎能杀死曾通一万遍。

    曾通说完了这句话,心中无比舒爽:该让你陈思凡瞧不起我,这回我就是要狠狠的羞辱你。

    马无常带头,又与一众死党大肆鼓掌,拍手叫好。

    程野心中却叹了一口气,偷偷戳了一下曾通的后腰,示意他往左上方看去,曾通一抬头,便感觉到迎面射来一双锐利如钩的眼眸。

    那双眼眸的主人,正是朱颜的父亲——朱朝!

    那十几个老头也正在盯着曾通望去,唯独少了白老流氓。

    朱朝虽然低调、胸襟开阔,但也心疼自己的我儿子:

    这样多才多艺的儿子,居然被曾通这厮污蔑成黔驴技穷,那个老子能受得了?

    我儿子是驴?

    那我这个当老子的,岂不成了一头老叫驴?

    朱朝难得的露出了一副冷漠的眼眸,盯着曾通望去:“曾公子好本事、好气度呀,得过大燕的状元,就变得这般盛气凌人了,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了……”

    程野的本意是要提醒曾通装b别过火,小心过犹不及,不成想曾通误会了程野的意思,却不知好歹的对着朱朝发起难来。

    曾通背着手、高昂着头,得意道:“状元与我如浮云,才学口中见高低,敢问朱大家,你能解开这个排局吗?”

    朱朝捋着胡子,阴冷着脸道:“老夫黔驴技穷,解不开此局。”

    曾通哈哈大笑:“朱大家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嘛!”

    曾通嘲讽的兴起,又对朱朝身旁的耿老头挤兑道:“耿大家,您能解开此排局吗?”

    耿老头涨红着脸,却不说话。

    心中却把曾通恨得牙痒痒的:该死的嚣张家伙,枉老夫还刚才赌你赢来着,真真瞎了眼睛啊。

    曾通心里高兴着呢。

    往日得了状元,也不曾像今日这般风光。

    看着这些大儒一个个都像是蚂蚁一般,被自己踩到自己脚下,却敢怒不敢言,曾通忍不住一阵狂笑。

    这都是知识的力量啊,谁让本公子棋术比你们高明呢?

    忽然,人群中冲出了一个眉须皆白的老头,拎着一根棒子,势如猛虎,气冲冲的向曾通砸来。

    “白御史?”

    曾通看着白莫愁,心底就没来由的打怵,像只老鼠一样、急忙捂着脑袋仓皇逃窜。

    白莫愁一棒子没打着曾通,却刚巧砸在了马无常的脚面上。

    这一下子好狠,把马无常砸得痛哭流涕。

    马无常骂道:“干你***,你他娘的是谁?我爹是平原县令,死老头,把你抓起来……”

    那些有见识的才子都愣住了,心中也佩服马无常的胆子出奇的大:敢骂白莫愁,你想死不成?

    哇呀呀!

    白莫愁本来还想着伤及无辜,有辱斯文,此时一听了马无常的话,气得牙根都儿都痒痒。

    抡起棒子,直奔马无常的天灵盖砸去。

    梆!

    一棍子下去,马无长脑门出血,直挺挺的晕死过去。

    白莫愁连看都不稀罕看马无常——别说是马无常晕死过去,就是真的死过去了,白莫愁也只当死了一只蚂蚁。

    他拎着棒子又奔着曾通追去,还哇哇大叫:“小儿,你给我站住,吃俺老白一棒……”

    曾通吓得左躲右闪,生怕被开了瓢……

    满场才子又是惊诧,又是憋不住笑意!

    以朱朝、耿老头为首的十几个老鸟,一致在楼上挥舞着拳头,打气道:“白老流氓,弄死他,弄死他……”

第322章 不淡定、则蛋疼() 
曾通吓得左躲右闪,脸都变了颜色——他逞威风之前,可是故意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一众老头,也没发现这老流氓的身影啊?

    怎么这会儿,白莫愁就像幽灵一样现身了呢?

    白莫愁一边追着曾通,一边哇哇大叫,可是才子众多,棒子不够灵活,怕伤及无辜、却打不到曾通。

    白素一张嫩滑儒雅的脸蛋儿从石越身后探出来,咬着粉唇,俏皮的向白莫愁眨着眼眸,伸出白藕般的小手,支招道:“爹,我这有鞭子,你用鞭子狠狠的抽他。”

    “好姑娘,不愧是我女儿。”

    白莫愁接过鞭子,抡起来像是打马的屁股一般,对着曾通的屁股抽去。

    鞭子是软的,绕过那些挡箭牌,刚巧抽在曾通屁股上,曾通疼得捂着屁股、像马猴子大跳起来。

    那华服的缎子面也被抽破了,露出一条血粼粼的肉。

    众才子爆出了轰然大笑声。

    二楼那几个老头也乐得鼓掌:“好!白老流氓宝刀未老……”

    石越看着白莫愁对曾通围追堵截,心中也觉得舒服,打击一下曾通的嚣张气焰、也是好的。

    不过闹剧总要有结束的时候。

    石越见白莫愁气喘嘘嘘,就一把将他拉回来,白莫愁嚷嚷道:“你别拉我,这小子,我要狠狠的收拾他。”

    石越对白莫愁耳语道:“伯父大人,这么多才子呢,您好歹给他们做一个榜样啊,要以德服人!您可是当朝御史啊,怎么能胡搅蛮缠呢?”

    “我什么不明白,用你教我?”、

    白莫愁眯着眼睛,对石越道:“那个什么狗屁弄月公子的排局,真的能难住曾通?要是你没把握,我干脆就用这鞭子把局面搅混了,省得让曾通借机嚣张……”

    姜还是老的辣啊!

    流氓有文化,真心可怕……

    石越挤眉弄眼道:“您老放心吧,这个狗屁弄月公子的排局,可就是一个传说,我刚才之所以没有阻拦曾通牛皮哄哄、胡吹大气,就是想把他捧得高高的,再让他摔下来!嘿嘿,站得那么高,不摔死他才怪呢。”

    “好好好,一定要给我摔死他!”

    白莫愁向曾通狠狠的瞪了一眼,心满意足的露出一副坏笑,收拾起鞭子,又大步流星的上了二楼。

    石越向红杏看了一眼,红杏会意。

    她穿着一身丝袜装,宁静的来到狼狈不堪的曾通面前,温软的笑道:“曾公子,您才高八斗,学识非凡,破解这个排局,当然是如同掌上观纹一般的轻松了,红杏艳羡的紧哪。”

    曾通屁股上的缎子都被白莫愁抽烂了,慌里慌张的从狐朋狗友那里借来一个袍子披在身上。

    看着红杏笑颜如花,既端庄又迷人的风情,心中又痒又酥,想着这女人媚的很,举手投足,怎么有一股连李闲鱼都不具备的魅惑呢?

    “那个……嘿嘿……本才子精研排局,这个弄月公子但凭一盘排局,就想难为我大燕才子,好生狂妄,待我眨眼之间破解它,为大燕才子出一口气,让他弄月公子明白,什么叫做狗眼看人低!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石越哈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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