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侍卫-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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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谈举止中,也发现了两人都是精明的家伙。
朱颜是那种说话偏少、但却善于聆听的书生,每每说出一番话来,就发人深醒,甚有道理。
而孔立仁有着商人天生的健谈,谈吐随和而又风趣,既不高调,也不低调,将自己保护的很中庸。
在这个小圈子中,石越就像是一个编剧,孔立仁像是一个逗哏的,朱颜像是一个捧哏的。
而红杏、幽兰、白素则像是三个好奇的观众,时常被三位笑星逗得捧腹大笑。
所有才子都被三个美艳的女人勾引的之流口水,却苦于没有参与其中的机会。
而与此同时,石越却分明感受到了一股凌厉的精芒,毫无顾忌的向这边射来。
抬眼一望,正是孟辰!
石越清楚的发现,孟辰充满敌意的目光虽然与自己也有关系,但大部分锋芒,还是落在了孔立仁身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发现了这个有趣的现象,只有孔立仁却像看不见似地,只顾着与石越等人畅所欲言。
这下,连石越都佩服起来孔立仁的强悍心胸!
两人有这样深深的敌意,绝非空穴来风。
其中一个摆在台面上的原因,就是孟家、孔家同为杭州四大家的成员,享有四大商人的殊荣。
而且,孔孟俩家所做的生意、产业,又是那么的雷同,这导致两大家族在追求商业资源上,经常明争暗斗。
就凭这一条竞争对手的关系,孔孟两家的关系,也比可能好到哪里去。
但石越相信,两家之间的矛盾、绝对不止存在于这个人尽皆知的理由上面——否则,他们也绝不可能幼稚到、众多大儒聚会的重要场合,表现出如此大的敌意。
杭州,是一个小皇帝、康善真,都不可控的地方,那是小皇帝的叔叔燕骏掌控的地盘。
那更是九夫人娇娘隐匿的地方。
石越有了前瞻之见,自然想要与这些支撑杭州经济命脉的富商搞好关系。
但他也知道,四大家族,只能选择一到两家,脚踩三只船,除非长出第三条腿来——虽然第三条腿也有,但绝不是用来踩船的。
孟家、孔家是排名前二的大商家,自己只能选择其一。
而他考察了半天,也知道孔家才是自己的选择,孟家的这个孟辰,却与自己格格不入。
看着孟辰投过来的凌厉眼神,石越向孔立仁一笑:“孔兄,有人对您十分感兴趣的。”
孔立仁笑笑,风趣道:“可惜我不好男风。”
幽兰、红杏、白素三女笑得何不笼嘴。
倒是朱颜,却能板住笑容。
孔立仁又问石越:“石兄,你可有兴趣?”
石越蹙眉,指了指身后、正笑的花枝乱颤的三位俏佳人,委屈道:“我倒是想,可她们不让……”
三女闻言,满面涨红,粉唇微张,齐声啐道:“我呸……”
第327章 无妄之灾()
酒宴氛围上佳,小字辈与老字辈各自组成了一个个圈子,开始畅聊起来,唯有孟辰,总是对着孔立仁露出一副虎视眈眈的神色。
白莫愁看到了这一幕,心中很不高兴。
他有心将孟辰轰出去,才发现石越在向他挤眉弄眼,嘴巴一张一合,甚为滑稽。
虽然石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光凭着口型,白莫愁也知道石越说的是‘不淡定、则蛋疼’这六字真言。
白莫愁淡然一笑,便等着看好戏登场。
席间,众位大儒当然会聊起各自的学识,朱朝笑着对耿老头说道:“你这老儿,输了赌约,可不能耍赖,不然,白老流氓一生气,可是会打得你满地找牙的。”
白莫愁连忙接口,对耿老头笑骂道:“没错!没错!明儿个一大早,我就带着人去抄你的家,把你书房中的宝贝全部都搜集来,尤其是你那副《咏梅序》,一定不能给我藏起来。”
老耿头不屑一顾道:“那《咏梅序》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我多年前酒醉之后、胡乱写的一副字,没想到你们还当成宝贝了,这个我不要,都给你,大不了我喝醉一次,再写出一副《咏叹调》,自娱自乐就成。”
众大儒哈哈大笑。
石越直到此刻方才知道,这老耿头乃是书法大家,看他那副悠哉、随意的模样,好似书法上的造诣,犹在陈思凡之上。
孟辰闻听此言,目光陡然一聚,已经绽放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脸。
孟辰扬起酒杯,对众才子笑道:“诸位兄台,耿大家乃是书画大家,大燕朝无人出其右,此番能有机会与耿大家畅饮,实在是我等之洪福,如果我等末学后进,再能得到耿大家一副字,岂不是会福泽一生?”
众才子闻言,齐声喝彩。
朱颜眼眸中、也露出了兴奋地光芒。
倒只有石越与孔立仁二人,并不觉得如何的兴奋,两人同为异类,一个是兵痞,一个是商人,都感受不到那份书画中荣光。
耿大家笑着摇摇头:“那些虚名,千万不要相信,再者,我的字被吵得字字千金,怎么能随随便便示人?我还真怕你们拿了我的字、到当铺去卖钱,污了我的名头。”
众才子开怀大笑,暗叫可惜!
孟辰便知道老耿头会当面拒绝,所以他早就想好了退而求其次的计谋,笑意盈盈,恳切异常,道:“耿大家一代宗师,教书育人,怎么忍心拒绝我等莘莘学子的拳拳受教之心?”
他眯着眼睛,看着耿老头那张和蔼的笑脸,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正心思:“莫不如……我等末学后进写上几幅字,请耿大家指点一翻,万望耿大家不要拒绝。”
这帮附庸风雅的老头,当然喜欢这套文斗的感觉,一窝蜂的起哄赞成。
老耿头捋着胡须,笑道:“看来,我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也罢,今rb妹们就每人写上一幅字,我试着品评一下也好。”
孟辰心中大喜,得意洋洋的看了孔立仁一眼,方才笑着对红杏说道:“麻烦老板娘取文房四宝来。”
红杏也觉察出了一些端倪,低头看了一眼石越,石越微微点头,红杏领会,方才拉着幽兰的小手,一同出去了。
石越隐约能猜到孟辰的小心思,笑着对孔立仁低声道:“孟公子好雅兴呀。”
孔立仁淡然一笑:“他知道我写字难看,故意丢我的丑来着。”
石越诧异道:“孔兄害不害怕?”
孔立仁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怕有什么用?我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性子,不在乎这些虚名。”
石越偷偷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又悄悄道:“孔兄不怕,我心中却害怕得紧呢,实不相瞒,我连毛笔都那不好,何谈写字?”
孔立仁摇摇头,一脸歉意:“倒是我连累石兄了。”
白素抿着嘴巴,小手轻轻的推搡着石越的后背,撅着小嘴,对他幽怨的耳语道:“这下可好,让你平日不好好练字,一会儿当着这许多大家的面上,可丢死人了。”
石越抬头,才发现白素蹙眉微颤,娇媚的脸上浮上了一抹涨红,倒真有些为自己着急。
石越促狭的一笑:“那我该怎么办才好?是你教的我毛笔字,我写不好,你不是很丢脸?”
白素撅着粉嘟嘟的小嘴,轻轻叹气道:“也罢!真是拿你没办法,一会儿比字的时候,你便尿遁好了,省得丢我的脸。”
石越瞪大了眼睛,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尿遁?”
白素眨了眨漆黑的眼眸,一脸无奈:“除了这个,我还真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了,不然,你装醉?嘻嘻……这倒是个好主意。”
石越摇摇头:“尿遁、装醉,都不是什么高妙的主意,在座的这些老鸟儿,可都是人精,哪个看不出其中的猫腻?”
白素摇晃着石越的胳膊,哀怨道:“那可如何是好,总不能真个被开水烫着,我可……我可不希望你在这些叔叔大伯的面前折了威风。”
“为什么?”石越笑了笑。
“因为……”白素抿着嘴巴,嘟囔道:“因为什么、你心里都知道,还偏偏来问我,真是讨厌死了。”
看着白素那张充满了担忧、幽怨的娇媚脸庞,石越又是心疼,又是爱怜,真想上去亲一口,品尝一下那娇媚的芬芳。
石越偷偷捏了捏白素柔滑的小手,笑嘻嘻道:“素素,你是想让我丢人,还是一鸣惊人?”
一鸣惊人?
白素幽怨的翻了闭上眼眸,扭过头去,哼道:“你那蟑螂爬的字,倒真是能把人惊到。”
石越对白素耳语道:“你别不信,我要是真给你长脸了,你以后可不能再逼着我写字。”
白素道:“那成,只要你这次表现上佳,我就答应你。”
“你附耳过来!”
石越对着白素叽里呱啦耳语一番。
白素一脸惊讶,好奇,嘟囔道:“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你该不会喝多了耍酒疯吧?”
石越推搡着白素,催促道:“成败在此一举,你就按我说的办吧。”
白素撅着嘴巴,在石越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看着石越装出一副吃痛的模样,方才不情愿的走开。
孔立仁看着白素远离的背影,才对石越笑道:“石兄好厉害,三位风味各异的美貌佳人,视石兄为禁脔,羡煞我也。”
石越哈哈大笑,又拍着孔立仁的肩膀,怅然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第328章 斗书()
一会儿的功夫,红杏、幽兰,还有几个乖巧的黑丝女郎,拿着文房四宝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
黑丝女郎一边磨墨,一边等候吩咐。
耿老头站起身来,检查了一遍文房四宝,才笑着对众人才子道:“你们谁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啊?”
有几位才子借酒壮胆,信心倍增,拿起毛笔,牛刀小试。
他们既然能坐在这张桌子上,都是有背景的,要么是大才子,要么是大纨绔,要么既是大才子,又是大纨绔。
所以,当然就要拿出几分自己的看家本事来。
这几位才子挥毫泼墨,写出的字来或中规中矩,或飞扬跋扈,虽然未达一流妙手之境,但在学子中间,也算得上挤入高手之列。
一众大儒就坐在那里,等着才子将宣纸绽放在眼前,看了一眼,连连点头。
耿大家笑道:“这几幅字写得都很好,看得出你们平日是很用功读书的,不过,模仿重了些,风骨微弱,还需要在加强些……”
耿老头字字珠玑,一语中的倒让这些才子受教匪浅。
一会的功夫,七八个才子都已经轮了过去,终于,轮到朱朝的儿子——朱颜,一展身手。
朱颜不苟言笑,很庄严的走到桌子旁,静心片刻,方运笔如斧凿,凝重的书写起来。
众大儒都知道,朱颜少有才名,并且师从于书画大家陈思凡,良师高徒,自然学问非凡。
所以,朱颜的书法作品,自然不容小觑,让人期待。
朱朝与陈思凡两人对视一眼,俱都露出了紧张兮兮的神情,暗想着:小子,你可别给你爹、你师父演砸了戏份。
事实上,朱颜也确实没有让朱朝与陈思凡失望。
当朱颜的书作展现在众大儒面前之时,便让众大儒感受到了一种回归自然的古朴匡然之气。
“好!好极了……”
耿老头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走到书作面前,蹙眉,紧盯着书作寻觅了半天,不由得拍案叫绝:“好,运笔刀刻斧凿、力透纸背,下笔、收笔之时,有石篆之风,古朴典韵,别具一格,好!好极了……”
前面那些才子本以为自己能得到耿大家一句好字,便有些沾沾自喜。
待看到朱颜展示出来的书作风采,不由得黯然失色,心想着,此子,果然是才气纵横。
耿老头拉着朱颜的胳膊,对朱朝、陈思凡笑道:“你们两个老东西啊,怎么就这么走运?生了一个好儿子,收了一个好徒弟,当真让我羡慕死了,我怎么就没有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弟子呢?汗颜!汗颜!”
又对所有老鸟们儿夸口道:“朱颜有大才啊,他年纪轻轻,在书法上便有如此造诣,单单从这一点上来说,日后必定成为一代宗师,其成就,远在我耿老头之上,当然,也远在其师陈思凡老儿之上。”
得了这么一句极佳的考评,陈思凡、朱朝不由得美到了心里去。
但朱颜却仍然微笑着站在那里,毫不为糖衣爆弹所沾沾自喜,他转头看着身旁的石越在向他竖起大拇指。
朱颜偷偷向石越眨眨眼睛,摇头低声道:“耿大家除了书法是一绝,吹牛皮、带高帽子的本事,也无人出其右……”
石越、孔立仁都听得真真的,不由得会意的大笑起来,均没想到沉默寡言的朱颜,也有一颗骚动的心啊。
朱颜深邃的书法将众才子震得脑中嗡嗡作响,在年轻一辈中,这几乎是无法超越的存在。
有了朱颜做对比,耿大家对于后面的才子、也不抱有多么大的期待。
他笑着扫视过去:“还有谁、没有一试身手呢?快来!快来!可千万不要被朱公子吓倒,毕像他这样出类拔萃的骄子,整个大燕,不见得能找出几个来相媲美。”
此时,场中只剩下了孟辰、石越、孔立仁三人!
孟辰脸上丝毫看不出被朱颜气场所震慑的艳羡之情,一张小白脸上,有着自然儒雅的微笑。
他笑着向孔立仁、石越拱手道:“孔公子、石公子,你们先请?”
孔立仁笑了笑:“孟公子不用谦让,耿大家还等着欣赏你的大作呢。”
孟辰也不再谦让,拱了拱手,终于转身走到书桌旁,那眼眸偷偷的向孔立仁瞟了一眼,充满了愤恨的光芒。
孔立仁摇摇头,苦笑道:“石兄,这回我可哑巴吃黄连,有苦往肚子里咽了,一会等着给我收尸吧。”
石越看着孟辰的背景,喳喳眼睛,对孔立仁道:“这厮很厉害?”
孔立仁笑道:“有多厉害,一会儿你便知道了。”
众大儒也不屑于再看那些年轻的家伙表演书法,只是围坐在一起喝酒、畅聊天下。
这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