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侍卫-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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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天气有些闷热!
“昏君!昏君啊!”白莫愁心中憋着一股火,闷热的天气让他心里的邪火越发的燃烧。
他出了朝堂,倚靠在门口的威武的大狮子上,也不顾得两个侍卫对他毕恭毕敬的行礼,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犹自骂道:“昏君!气死老夫了……”
那两个侍卫一听,吓的心惊胆颤,心想着:死老头子,你在我们面前大骂皇帝,这不是找我们的麻烦吗?
抓你吧,我们没那本事,弄不好掉了脑袋。
不抓你呢!又怕被治个渎职之罪,也掉了脑袋。
这俩侍卫眼中全是恐惧的神韵,又强迫自己装出一副耳聋的模样,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白莫愁正依靠在大狮子门口发泄闷气,便听到声声熟悉的嗲声:“爹啊!爹你在哪里呢?素素我被坏人给欺负了……”
白莫愁抬头一看,便见着白素大老远的哭着跑来,云鬓散乱,眼眸上全是泪滴,小脸蛋像是玫瑰般娇艳,有着别样的风韵。
“被坏人给欺负了?”
白莫愁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平日里最为心疼。
一听到女儿受欺负,也不顾着骂皇帝,上前拉着白素的胳膊,紧张兮兮的追问道:“素素,你被谁给欺负了?那坏人怎么……怎么欺负你的?”
白素一改平日那端庄知xing的模样,哭着撒娇道:“爹,你要为我报仇,我被一个坏人给……给狠狠的侮辱了。”
“侮辱了?”白莫愁吓得一激灵,心脏差点从腔子里蹦出来。
狮子旁那两个站岗的侍卫、可听得真真的。
看着白素衣衫凌乱,云鬓散乱,好像有过挣扎的痕迹,再看白素脸颊娇红,凌乱的秀发为她赠添了一抹娇媚。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不由得发出恍然大悟的嘘声……
白莫愁本就很生气,看着两个侍卫那副窥破真相的眼神,心中勃然大怒。
倔倔的走到两个侍卫身旁,狠狠的各踢了一脚,指着鼻子,骂道:“你们两个狗东西,看守大门就好了,哪里都有你们的事。”
“就他娘的你们耳朵好使?我刚才骂皇帝的那些话,你们怎么没听到?装得跟聋子似的?我女儿一哭,你们耳朵就伶俐了?他娘的,我要治你们的渎职大罪!”
两个侍卫忙跪下,连连摇头:“御史大人,我们俩人又聋又哑,什么也没听到,御史大人尽管放心……”
白莫愁脸色铁青,重重的哼了一声,走到旁边,抓着白素的胳膊,安慰道:“乖女儿,你说话可要注意些,这等丑事,你怎么能大肆宣扬?”
两个侍卫看着白莫愁转身,才担忧的站起身来,虽然不敢再向白素望去,但耳朵却竖了起来……
“什么……什么丑事?”
白素一脸委屈:“我就算被侮辱了,怎么还是丑事了,最多算是糗事嘛。”
“哎呀,我的女儿啊!被侮辱了还不是丑事?难道是你自愿的?”
白莫愁狠狠的一拍大腿:“你说快和我爹说,把你侮辱到什么地步了?是不是动……动真格的了?衣服……衣服被拔光了?爹就怕你生得太漂亮,被人纠缠住惹麻烦,你又不愿意带侍卫,才把十八连弩用来给你防身,没想到你……你还是被……被玷污了……”
“玷污?爹,你说什么呢!”
白素此时方才明白她老爹想岔了,脸蛋越发红润,娇艳艳的嗔道:“爹!你这学问做得可真差劲,侮辱又不是玷污,你怎么能当成一回事儿呢?”
“不是玷污?唉呀妈呀!你可吓死爹了。”
白莫愁长出了几口凉气,才道:“好女儿,只要不是被玷污了就好,你快和我说,谁侮辱你了?怎么侮辱的?爹不会放过他。”
“呜呜……是一个叫石越的黑衣卫、侮辱了我!”
白素哇的一声哭出来,又看着门口那两个侍卫目光被吸引过来,又小声对白莫愁道:“那坏人‘嘘嘘’我,还抢走了爹爹的十八连弩……”
听着白素有鼻子有眼儿说得都是她的道理,白莫愁心中十分气愤:“这个叫石越的、到底哪个小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爹!你一定要为我报仇。”白素听了,眼眸中冒出兴奋的光芒,哪里有一点平日伪装出来的端庄娴熟的美感?
白莫愁拉着白素的胳膊上了轿子,还不断地安慰道:“素素放心,爹爹跟任何人都讲道理,唯独对冒犯我宝贝女儿的坏人,不讲半分道理,这个叫石越的,爹一定扒他一层皮。”
“不过,话说回来,嘿嘿……一嘘两嘘三四嘘!这首‘嘘嘘’歌、做得真好,有爹当年之风范,可惜啊可惜……”
“爹,你不能爱才,你必须教训他,都‘嘘’在我头上了……”白素怕她老爹反复,连忙给白莫愁一锤定音……
第189章 越描越黑()
见到白莫愁与白素上车走了,两个侍卫才长出了一口气。
一个侍卫一脸惋惜道:“啧啧……这么美的一个大姑娘,居然被一个黑衣卫给侮辱了,可惜啊可惜,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便宜了我?那个黑衣卫真是好福气!”
“哎,兄弟,咱俩没那个好命啊!那个侮辱白素的黑衣卫叫什么名字来着?”另一个侍卫追问道。
“这么惊人的消息你都没记住?真丢人!”
那侍卫撇嘴道:“石越,叫石越!哎……真不知道石越这小子怎么会这么好的福气,居然还能侮辱御史中堂的漂亮女儿,即便是死了,也值呀!”
啪……
正在撇着嘴羡慕,一个清脆的耳光扇来,几乎把那侍卫给打懵了。
“谁敢打我,我ri他姥姥!”侍卫回眸一望吗,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前所站立的,正是礼部尚书——曾山!
这两个侍卫给皇城看大门久了,自然知道一些利害关系:这个曾山的儿子曾通与白素就是定的娃娃亲啊。
若是白素被别人侮辱的事情,传到了曾山的耳朵里,那还了得?
这老头在杀了石越之前,还不得把两个侍卫杀了灭口啊!
两个侍卫想通了其中利害,一个个吓得心惊胆颤:我们就是看个大门的小厮,怎么一天这么多危险的事情?
曾山也没想到自己头前出来一步,想追着白莫愁以示亲近,居然却听到了这样一个惊人的故事。
他一生气,老脸涨得通红,指着那侍卫,哆哆嗦嗦道:“狗才,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御史中堂的女儿被人给侮辱了?胆敢骗我,我杀了你!”
两个侍卫心生忐忑,吓得脸都绿了?哪里还会藏拙,忙不得的点头道:“不敢……不敢骗曾大人,白大人的女儿是被……是被侮辱了……”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曾山狠狠的搧了那侍卫两个嘴巴子,怒道:“告诉我,谁?到底是谁?我……我宰了他!”
那侍卫颤颤兢兢道:“是一个黑衣卫,叫石越!”
黑衣卫?石越?
曾山怒极反笑:“好!好得很啊!石越,你断送我儿的幸福啊!”
不行!此事绝不能让我儿曾通知晓……
曾山一脸阴郁的看着两个侍卫,阴森道:“你们两个给我记住,谁敢泄露出这个秘密!我……我宰了他。”言罢,拂袖而去。
看着曾山远去的背影,那两个侍卫终于才回过神来。
一名侍卫喳喳眼睛,一脸担忧道:“兄弟,咱俩小命不保了,这个曾山可是个阴险的角色,不像白莫愁那般光明磊落!”
看着另一名侍卫紧张兮兮的模样,他又道:“我猜想,曾山一定会杀我们灭口的。”
“那……那怎么办?”
另一个侍卫道:“咱们都保证了不说出去,怎么还要杀了咱们?”
“兄弟,你傻了,越是保守秘密,越是可能被曾山杀人灭口啊,越是宣扬出去,咱们才越安全!”
两人苦着脸、商量了片刻,便见到熊奇山率先从朝堂上走了出来。
一名侍卫急忙大声无意似的对另一名侍卫说道:“兄弟,听说了吗?白大人女儿白素,被一名黑衣卫侮辱了,好像那黑衣卫叫什么石越……”
“天哪,居然有这种事?”
……
两人一唱一和,都被熊奇山听到耳朵里!
别人不知道石越是谁,但是在熊奇山心里,便是把他挫骨扬灰,也不可能忘记了石越。
正是这恶人,抢走了娇娘,让他进一步投靠康善真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熊奇山支楞着耳朵,听了个仔仔细细,才一脸阴笑着走开。
心中琢磨着,只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曾通,那曾通恃才傲物,还没尝到白素的滋味,而白素就被石越给吃了。
这对曾通是个奇耻大辱啊!
曾通一定会找石越的麻烦,依照曾通的狡猾奸诈,恐怕石越还真的会死在他手里,也未可知!
熊奇山想通了这层关系,心中豁然开朗,也不再偷听两侍卫说些猥琐的话,坐上轿子,直接去国子监找曾通聊天去了……
看着熊奇山坐轿子向国子监的方向走去,两名侍卫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心想着:我的妈呀,总算保住了一条小命。
经过“捐府赠银”事件,黄金虎虽然保住了官职,但名声、地位一落千丈,而田焚却成为了事件中的最大受益者,二千黑衣卫对田焚从心里越发的敬重。
田焚心中喜欢,越发认定石越的想法十分正确,也放手让石越按照自己的想法,执行下去,无须顾忌……
石越还不知道自己“玷污”白素的事情已经散布到极度危险的人的耳中,正一脸兴奋的带领着一帮黑衣卫、在街上巡游!
黑衣卫们有了饷银,手头宽裕、摇杆挺得笔直!也不愿意披着官府,拿着钢刀再去向百姓们啰嗦,
石越远远便看到一众十几个流氓仍在向百姓们勒索,他大喊一声:“兄弟们,给我揍死他们,揍不死的,就抓到黑狱里受刑。”
孙猛、付强、雷大虎三人得令,飞快的向前奔去,逮到那些流氓,就是一顿暴打,有的被刀背砸中了脑袋,鲜血流出,直接毙命了。
但是黑衣卫们嚣张惯了,也不觉得多残忍!
尤其是孙猛、付强、雷大虎这种上过战场的家伙,杀人无数,哪里会害怕死人报复?看着汩汩流出的鲜血,反而更加兴奋。
那些围观的百姓虽然觉得黑衣卫手段残忍,但被北城帮欺辱惯了,乍一看到他们被打得头破血流,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一顿暴打,飞土扬尘。
除了两个被打死的流氓,其他的一概被生擒活捉。
石越趾高气扬的赶了过去,义正言辞、朗声道:“田焚将军曾尊尊告诫我们:百姓乃社稷之根本,衣食之父母!”
“然尔等宵小之辈,居然敢对江山社稷、大燕父母们敲诈勒索,该当何罪?来人,都给我抓到黑狱中,等田焚将军严加审问。”
孙猛等人兴奋的大吼,而围观的百姓不由得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同时,由于石越的宣传,“田焚”二字,也深入百姓心中。
第190章 报应来得好快()
石越严打北城帮乌合之众,整顿、清肃,乃是一桩正义之事。
众黑衣卫干得理直气壮,那些平日被北城帮欺负的百姓们、一个个激动地痛苦流涕,看着黑衣卫的眼神,多了十分的敬重。
听着石越等人要押解北城帮等人进黑狱,百姓们欢声鼓舞,居然集体为黑衣卫凑上了一大堆儿的香火钱。
望着零零散散、数目却不菲的碎银子,众黑衣卫心中汗颜!
这些身穿粗布短衫、面带皱纹的百姓们,为何这么善良?就是自己也曾经如同北城帮一样,向他们伸出过罪恶之手啊。
眼下,只因为抓捕了几名北城帮的流氓地痞,便得到了百姓们的赞许,这让他们心里一阵针扎似地揪痛!
善良与罪恶,只在一念之间!
黑衣卫门望着那零碎的银子,心中更加悔恨,再也不好意思伸出手去拿这份罪恶的银子,叫嚷着还给百姓,而百姓们偏偏不许,非要犒劳黑衣卫。
看着双方争抢着拒收银子,石越眼中滑过一丝温暖的情愫。
他挺身而出,向百姓们拱手道:“父老乡亲们,往日是我们黑衣卫对不起大伙儿,但是请大家相信田焚将军,相信我石越,从今天起,你们的民生安乐,将由我们黑衣卫来保卫。”
众百姓看着石越威武不屈的模样,心中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那“田焚”二字,百姓们又被石越强行灌输了一次。
石越又对众黑衣卫道:“兄弟们,往日咱们要伸手向百姓们要银子,今日咱们收拾了北城帮,百姓们却争抢着送咱们银子!这迥异的反差,大家可曾想过,到底是因为什么吗?”
众黑衣卫面面相觑,脸色涨红。
石越叹了口气,缓缓道:“这是爱的奉献,这是心的呼唤,这是人间的春风,生命之花将处处开放……”他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大道理,便把一手歌词拿出来,向黑衣卫们说教。
石越说得感人,居然把心黑手辣的孙猛都给感动得眼红红的,强忍着眼泪,没有掉下来。
石越伸手拿过碎银子,叹道:“兄弟们,这些银子,咱们收下。”
“但是,我们要懂得,这是父老乡亲对我们的肯定,也是对我们的激励,激励着我们肃清北城帮的顽固余孽,保一方法太平,兄弟们,你们可都记住了?”
孙猛等人大声答道:“记住了,保一方太平!”
很好!
石越得意的打了一个响指,一脸兴奋的扫视着众百姓,心想着:田焚与石越这两个名字,在百姓的心目中,谁更清晰些呢?
石越没有滥用这些银子,而是很狡猾的走了一条亲民道路。
在父老乡亲中间,选出了一些年纪大的长者,商铺的掌柜、乱七八糟的书生们,一道去吃个午餐,顺便要他们做密探。
从他们的口中,探听北城帮经常活动的范围,勒索钱财的时间、地点、明目等等。
一顿饭下来,不仅博得了亲民的美誉,还打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