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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清客-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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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地猛地一推;严世蕃竟被她推开;她自己往后退了数步;背靠着墙;惊叫道:“你走;你走。”

    严世蕃心想:“看你还能坚持到几时。”笑嘻嘻道:“我不走;今夜是你我二人的**佳期。”

    陆妙想听严世蕃这么说;心里略略清醒了一些;又拾起地上菜刀;声音娇颤道:“你不走;休怪我伤到你”

    严世蕃见陆妙想又拿起菜刀;倒也不敢靠近;心里也有点佩服陆妙想;同时也觉得意了;对付这样的烈女才有味道啊;说道:“妙想;人生苦短;不及时行乐我们就老了;来来来;让为夫好生怜惜疼爱你。”

    陆妙想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生怕自己就这样昏睡过去被严世蕃奸占;她把左手食指伸到嘴边使劲咬了一下;指尖出血;剧痛连心;脑子瞬即清明了好些;严世蕃的形象清晰了起来;可恶依旧;陆妙想恨道:“严世蕃;你再不走;贫尼就与你同归于尽。”

    创世年终评选;清客最终站在第十八名;感谢大侠杨过、魔法妞、天涯、笨笨、未央、省事、小鸢、仙音、小曹、王孙武阳等等书友的大力支持;小道无以为报;只有努力写好清客;谢谢书友们;谢谢

第一百三十章 疯狂念头() 
陆妙想这一口咬得不轻;鲜血从指尖涔涔滴落;淡淡的血腥气弥漫;严世蕃吃了一惊;陆妙想的烈性他是领教过的;退后半步提防着;说道:“罢了罢了;我不碰你;我只与你说说话——”

    “我与你有何话好说;快走”

    陆妙想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多久;那种似睡非睡懒洋洋的感觉让她既沉迷又感恐惧;坚定的心志似在动摇;所以必须尽快把严世蕃赶走;但严世蕃腆着脸就是不肯走;那张胖脸笑容极其猥亵;陆妙想急了;厉声道:“你不走是吗?”一把提起炉上那个紫砂茶壶;猛地掷在地上——

    这壶里的水沸腾良久;此时炉火渐息;壶水也悄然静止;但依然滚烫灼人;这猛地掷下;提梁紫砂壶四分五裂;壶中水泼溅开来;严世蕃小腿上被水溅到;痛得“啊”的一声大叫;跳脚不迭;脸上也溅了几滴;火辣辣的痛。

    陆妙想美眸圆睁;举着菜刀逼近道:“你还不走是吗;今日我就与你拼了”不顾地上的紫砂壶碎片;踏步上前——

    严世蕃吓到了;他一向养尊处优、颐指气使;何曾受过这样的威胁;小腿烫伤处剧痛难忍;想必是烫脱皮了;忙道:“我走;我走。”转身出门。

    陆妙想举着刀跟出来;严世蕃回头一看;走得更快了;骂道:“贱人好狠毒;若非看在婴姿面子上;我让人乱棍将你活活打死。”口里虽然骂得狠;心里对陆妙想却没有多少恨意;他色心勃勃而来;这时灰头土脸;只觉得好生沮丧;心底对陆妙想反而还有三分敬意;又想:“鄢懋卿送来的沉香合;药性并不凶猛啊;还是制服不了陆妙想;难道还得叫几个健壮仆妇来把陆妙想按住动粗——”

    无论如何这时都没兴致了;严世蕃飞快地拉开柴门跑了出去;过独木桥时心烦意乱一个不慎滑到了溪里;爬上岸已是浑身**;脸上和小腿的烫伤被冰凉的溪水一激;揭皮一般疼痛;这真是冰火两重天啊。

    奢侈淫逸惯了的严世蕃何曾受过这样的罪;一路痛得呲牙咧嘴;枫林边候着的两个挎刀侍从闻声奔了过来;见严世蕃落汤鸡一般;惊问:“大人出了何事;出了何事?”

    严世蕃自感颜面无光;说道:“林中昏黑;不慎跌到溪里;真是晦气”

    两个侍从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问:“夜里寒冷;大人先去村里更衣吧?”

    严世蕃阴沉着脸不答话;他现在这副狼狈相不想让堂弟严世芳看到;而且烫伤处痛得紧;得尽快去县城找医生医治;当下一言不发;自己解开坐骑白马的缰绳;踏镫上马;往东急驰而去。

    两个侍从一看;大人这是要回寄畅园啊;赶紧上马追上去……

    严世蕃三人马蹄声急促;惊动了沿介溪缓缓而行的曾渔。

    九月十五之夜;晴空月朗;曾渔在钤山堂用了晚饭便独自出了介桥村;执一管洞箫;沿溪漫步赏月;婴姿与严绍庆、严绍庭兄弟一道被接去寄畅园了;今夜枫树湾那边只有陆妙想一个人;曾渔倒没有因为陆妙想独居就想着去挑逗陆妙想成就私情;但那枫林木屋对他很有吸引力;这样的月夜;若能与陆妙想这样的女子林下漫步、烹茶闲谈;那真是妙不可言;若能更进一步缔结同心;曾渔当然求之不得——

    不过陆妙想毕竟是大明朝的女子;而且有严重的心结;曾渔不敢贸然去打扰;心里清楚若那样只会让陆妙想对他反感;所以走到枫林边;曾渔就止步;只是时辰还早;圆月尚未升上中天;不舍得辜负这样的好月亮就此回钤山堂睡大觉;就在林边踱步;发思古之幽情;袖手吟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兮;舒忧受兮;劳心惺兮——”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枫树湾东南端有数匹马奔跑起来;没有向介桥村来;而是向分宜县城方向急驰而去;杂沓的蹄声很快就消失在溶溶月色下。

    曾渔惊疑不定;马蹄声是突然响起的;这几匹马总不会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也就是说马是早就待在林边了;这时是有人策马离开;这枫树湾除了陆妙想没有其他人;难道有人对陆妙想不利?

    曾渔顾不得避忌了;大步进到枫树林;月光从树梢枝隙洒落;四处朦朦胧胧;接连晴了几日;脚下踩着的落叶毡松软发脆;走过去“沙沙”响;曾渔一颗心提了起来;越来越急;走得也越来越快;步履如飞般从独木桥掠过;直奔到竹篱前;见木屋后头有灯光透出;赶紧叫了一声:“陆师姑;还安好吗?”

    无人应声;四下里静悄悄。

    曾渔看到柴门是敞开的;心知出了变故;便大步进了小院;径直跑到后面厨房一看;厨房里没有人;一盏画着小鱼的灯笼搁在方桌上;桌边地上有紫砂壶的碎片;黑黑的一块水迹;随即发现方桌上有一块色彩斑斓的傩戏面具——

    “陆妙想会去哪里;莫不是被方才那几个骑马的掳走了?”

    曾渔心急如焚;提了灯笼出门;大叫:“陆师姑——陆娘子——”

    这时;听得东边那间木屋有女子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听嗓音象是陆妙想;却又感觉很异样;曾渔;提着灯笼转到木屋东边那个房间;他知道这间房是陆妙想和婴姿的卧室;不敢擅入;又叫了一声“陆娘子”;屋里的陆妙想应了一声:“是曾公子吗。”说话声带着娇喘——

    曾渔不知陆妙想出了何事;心下大急;见房门未关;只是虚掩着;便推门而入;将灯笼挑高一看;一张八步大床素帷低垂;陆妙想的呻吟声正是从床里传出来的。

    “陆娘子哪里不适?”

    曾渔走近大床;将灯笼挑竿插在大床雕缕的缝隙中;然后伸手撩开床帷;只见陆妙想和衣侧卧;身子蜷缩成一团;似乎非常怕冷;但平日冷冰冰的俏脸此时却桃花满面;喘息声娇弱急促;一双美眸饧涩得睁不开似的;头上圆帽滚在枕边;露出新剃的玲珑光头;枕头边还有一把菜刀——

    看到曾渔;陆妙想勉力跪坐起来;却又“啊”的一声痛叫;曾渔忙问:“哪里疼痛?”

    陆妙想坐到床边;撩起缁袍下摆;内里还有月白色的亵裤;轻轻将裤管往上提了提;就见左小腿皮肤红了一大片;还起了三个水泡;这分明是烫伤的水——

    曾渔问:“陆娘子怎么烫伤了?”

    陆妙想声音急促问:“严世蕃走了吗?”

    曾渔惊道:“严世蕃来过这里?我方才在林子外看到有几个人骑马往东奔去了——陆娘子别动;我去取凉水来。”

    曾渔跑到厨下;端了半盆水来;让陆妙想伸出左腿;他掬水淋在陆妙想左小腿烫伤处;这样有利于减轻伤口的灼烫;这应该算是中度烫伤了;幸好烫伤面积不大……

    陆妙想被冷水淋着腿;心定了一些;问:“曾公子怎么会来这里?”眼神有些戒备。

    曾渔专心地给陆妙想烫伤处淋水;答道:“小生沿溪赏月;听到有人从这边上马奔去;挂念陆娘子;就过来看看;这么说骑马离开的正是严世蕃了;他又来骚扰陆娘子了?”

    陆妙想眼泪“扑簌簌”掉下来;她很少在人前落泪;只今夜不知何故;特别的敏感脆弱;赶紧拭泪;说道:“让贫尼赶跑了;就不知还会不会再来。”

    陆妙想枕边有菜刀;显然方才事情甚急;严世蕃想要用强啊;曾渔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里陡然冒出一个疯狂念头:那就是严世蕃这时若敢再来;他就把严世蕃按在溪里淹死——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这是下下策显然不可取;他或许可以躲过去;但住在这边的陆妙想一定脱不了于系;必受严刑拷问。

第一百三十一 章 灵与肉() 
陆妙想左小腿烫伤的三个水泡要处理一下;曾渔问:“陆娘子;缝衣针在哪里;得先把水泡挑破——茶油有没有;水泡挑破后先用茶油抹一下;我再去找些黄柏、丹皮和樟脑;调和蜂蜜抹上去;三日后就能结痂。”

    说这话时曾渔是半蹲着身子察看陆妙想小腿的伤处;听陆妙想没有应答;便举头抬眼问了一声:“陆娘子?”

    陆妙想右足盘坐在臀下;左腿垂搭在床边;缁袍下摆和裤管撩到左腿膝盖间;除了那灼红的烫伤处;其余肌肤莹白如玉;有淡淡青筋隐现;陆妙想的小腿细长;自膝至踝曲线甚美;足踝以下则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白棉裹脚布;足上套着青布敞口鞋;曾渔忽视陆妙想的小脚;心道:“就连膝盖和脚踝骨都是那么精致细巧;妖娆到骨子里是否就是这个样子吗?”

    此时的陆妙想心跳如擂鼓;看着曾渔清峻的面容;她心里乱糟糟的无法集中思想;只觉得欲念如潮涌;极想得到亲密的爱抚;先前的严世蕃是她极厌恶的人;所以竭力克制;眼前的曾渔却是她这么些年第一个感到亲切的青年男子;欲念就愈发炽烈;那浇在她烫伤处的凉水并不能消减心底的欲火;让她情不自禁想发出娇媚呻吟;简直无法控制;都没听清曾渔说些什么;问:“你说什么?”

    曾渔近在咫尺地看着陆妙想的娇姿媚态;自是怦然心动;与陆妙想也不是初见;但陆妙想这样面若桃花、容光焕发的样子却是第一次看到;再次惊艳;不过并没有多想;也没敢多看;怕陆妙想着恼;说道:“我问缝衣针在哪里;我要先把娘子烫伤的水泡挑破。”

    陆妙想“哦”的一声道:“缝衣针在窗前那只荩草衣箧里能找到——待贫尼来找吧。”

    陆妙想本想做点事让自己分心;但身子甫动;勤快且麻利的曾渔就已经提起小圆杌上的灯笼往窗前去了;一边说:“陆娘子安坐;我能找到。”

    曾渔很快就找来一根缝衣针;却又道:“陆娘子稍待;我到厨下舀一点茶油来;有茶油吗?菜籽油;也行。”

    曾渔提了灯笼转到后边厨房;找到油瓶;舀了一勺放在小碗里;端回东边木屋;听得昏暗中陆妙想压抑的娇喘;以为是烫伤疼痛难忍;安慰道:“娘子且忍耐;搽了清油之后疼痛会稍减。”

    为了看得清楚;曾渔把灯笼置于身边地上;灯笼光映着陆妙想小腿的肌肤几乎透明一般;莹白中透出淡淡轻红;让曾渔有亲吻的冲动;定了定神;用针将陆妙想左小腿的三个烫伤水泡挑破;因为没有其他东西好蘸油;就用右手食指蘸了菜油;轻柔地抹在烫伤处——

    那陆妙想被曾渔这么温柔地搽油;感觉那指尖就象是抚琴一般;她的小腿肌肤也似乎布满了敏感的弦;随着曾渔指尖的上下摩动;细微的战栗从小腿迅速蔓延至周身;忍不住从喉底发出一声呻吟;娇微细颤;媚人至极——

    正在给陆妙想伤处抹油的曾渔诧异地抬头来看;陆妙想面泛红潮;双眸晶晶亮;不时抿一下嘴唇;坐在床边还不甚安生;臀部经常挪移扭动;如坐针毡一般;这让曾渔觉得奇怪;陆妙想一向端庄冷艳;怎么今夜娇滴滴似要滴出水来;而且脸红得也异常;问:“陆娘子身子还有哪里不适?”心里有点跳跳的;心想莫非陆妙想对他动情了;却又感到有些不对劲;不过是月亮圆了一点而已;就至于这么容易动情吗;若是这样;早就从了严世蕃了——

    陆妙想**如火;已经无法自制;饮食男女在这种时候往往就会给自己寻找妥协的理由;陆妙想昏昏地想:“曾公子说是喜欢我的;我为什么不可以喜欢他呢;我不是严世蕃的侍妾;我也不是真正的出家人;我可以嫁给曾公子;为他生儿育女——”

    但内心深处还有一根弦在绷着;不停地提醒着她:“陆妙想;你怎能这般不知羞耻;你这是怎么了?”内心反复挣扎;娇喘无法抑制;直想一头扑进曾渔怀里渴求爱抚——

    曾渔这时也不再问陆妙想哪里不舒服了;抬眼定定的看着这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很是期待;却听陆妙想突然开口道:“曾公子;请你娶小姿为妻吧

    曾渔自是不明白陆妙想内心的激烈挣扎;陆妙想之所以请曾渔答应婴姿的婚姻正是为了抗拒内心汹涌的**;只要曾渔答应下来了;那曾渔就是她的晚辈;等同于女婿一般的;她拼死也要压抑住这种不伦之念——

    “求求你;曾公子;娶了小姿吧;求你了。”

    陆妙想从床上滑下来;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声音急切。

    曾渔这时有点警觉了;陆妙想神情激动神态异常;绝对有什么毛病;道:“陆娘子;让小生给你号号脉。”拉过陆妙想的右手;三指搭在陆妙想右腕寸口处;甫一接触;就觉得陆妙想的手很热;再一切脉;脉象洪而且实;显得火气甚旺;与上回沉细的脉象大不相同;忙问:“陆娘子;你今日服用了何种药物?”

    陆妙想脑袋昏昏沉沉;手被曾渔拉着;身子就歪靠在曾渔身侧;娇哼道:“上回薛医生开的药还在服用呢——”

    曾渔道:“不对;薛医生的方子我看过;不会这么快就有这样洪实的脉象;你还吃了什么补品没有;比如麝脐、蜂房之类的?”

    陆妙想伸臂搂住曾渔的脖子;热热的鼻息喷在曾渔颈间;说道:“我没有吃那些;贫尼是出家人;怎么会吃麝脐呢——曾公子;求求你;求你了——”声音娇婉;媚入骨髓。

    陆妙想已经忘了是求曾渔娶婴姿了;只是喃喃说着“求求你;求你了”;在曾渔听来;这绝美佳人是在求他爱抚;不禁血脉贲张;左手情不自禁搂住陆妙想细软的小腰;手掌贴在陆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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