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水浒之梁山我当家-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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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许多寺院的高僧主持。
梁王宠佛,乃是天下佛教的盛事,也是光大佛教的好机会,他们能不来吗?
宋清不信佛,他只相信自己,他这么干当然是有目的的,只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但事情当然不能这么算完,老子的邀请都敢不来,也太目中无人了吧?什么原因也不行。
在开光大典之前,宋清就给朱武去了封信,要他酌情处理。朱武最了解自己的心思,相信他知道该怎么做。
象这样的佛教盛典,宋清在成都的时候曾经参加过一次,知道这全套仪式下来,得用上大半天时间,好人都得站成木头。所以他只是参加了头两个仪式之后,就跑到后院美其名曰参禅去了。
直到宋清美美地睡了个午觉,达波拉结才有机会来到禅房与宋清交谈。
而宋清之所以没有走,就是在等他,宋清要向他好好请教关于吐蕃佛教的事。
卓浦巴是与宋清关系不错,但宋清绝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不然什么事都依赖卓浦巴,岂不是太被动了?
达波拉结显然也知道宋清想问什么,坐下喝了口茶水后,就道:“师兄虽然来不了,但还是托人让我向千岁表达歉意,希望千岁不要见怪,以后有机会他一定会亲自来向千岁至歉的”
宋清淡淡一笑道:“无妨,大师能来也是一样的,本王在此等候大师,是有事请教的”
“千岁请说”
“本王听说在吐蕃,政教很难分开,这是为什么?反观中原佛教的信徒虽然也不少,但却从未出过这种情况,大师可否为本王解惑?”
这个问题可真是不太好回答,毕竟达波拉结与卓浦巴师出一门,话若说太多,岂不是有出卖师门之嫌?
可是若不说出点什么,不也辜负了梁王对自己的帮助吗?
宋清知道他心中矛盾,但这是他非常想听的,所以只是坐在那静静地等着他回答,丝毫没有催促他的意思,反正你不说,我是不会走的。
达波拉结沉吟良久才道:“千岁真是让老衲为难啊!也罢,老衲就说说自己的看法,至于对与不对,老衲也不敢保证”
这个老和尚,也是狡猾狡猾地。
“大师但说无妨,本王洗耳恭听就是”
“这件事说来实在话长,若要追溯起来,恐怕要从李唐王朝说起了,据老衲所知,吐蕃我教的鼎盛时期是从可黎可足赞普开始的,而吐蕃佛教不同与中原佛教之处在与,它融合了原西域流行的小乘佛教、天竺的密宗佛教、以及本地的本教和巫教,其密宗思想又占着主导地位,食肉,不戒杀生。逐渐形成了严密的宗教团体,进而开始干政”
“这么说来,问题还是出在早期的吐蕃皇帝身上了?”
“也可以这么说”
宋清心中冷笑,说穿了这不过是皇帝控制子民的一种手段。百姓都是佛教信徒,而皇帝却是佛的代言人,这样百姓不听皇帝听谁的?
以严酷的律法控制百姓行为,再以宗教驾驭其思想。不能不说这是一种很高明的统治手段,但问题也就是出在这政教不分上。
政教不分,以教乱政,国家不乱才怪。
宋清其实还想请教怎么才能让吐蕃政教分离的,不过现在看来,问是问不出什么结果来了。
想到这,宋清站起身,向达波拉结躬身一礼,道:“感谢大师为本王解惑,让本王受益匪浅,告辞”
达波拉结也很无奈,因为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他甚至能感觉出宋清心中的不悦。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见宋清要走,心中忽地一动,顿时明白宋清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了。
跟在宋清身后,低问了一句:“千岁可是要出兵吐蕃?”
老和尚反应挺快的。宋清扭过头,似笑非笑地道:“大师认为不合适吗?”
达波拉结低头合十道:“老衲不敢,千岁有恩于我教,老衲本应知无不言的,不过还请千岁体谅老衲的难处。千岁若执意对吐蕃用兵的话,切不可再行兴庆之事,不然很容易适得其反啊!”
朱武在兴庆府的大屠杀已经传遍西域,西域很多小国都崇信佛教,所以达波拉结能知道也并不奇怪。
宋清明白他是在提醒自己,在对待吐蕃的时候,不能采取这样的手段。可以说他也是一片好心。
宋清当然知道屠杀不能解决问题,但什么事要什么对待,对那些异族,必须一手大刀一手甜枣。
一味杀戮会适得其反,一味的妥协忍让却更要不得。
神情肃穆地道:“大师之言,本王会铭记在心,西夏、乃至西域各地,自古就是我中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本王体天心、顺民意,兴兵收复故土,有何过错?大师应知本王非好杀之人,但对那些意图分裂国土,颠覆我梁山政权的也决不会心慈手软。他日王师所至,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宋清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显示出他捍卫国土的绝大信心。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去。
达波拉结嘴张了张,他其实很想说吐蕃并非中原故土,却见宋清已经毫不停留地走了。
幸好他没说,不然宋清也会告诉他,从前不是,很快就是了。宋清或许没有成吉思汗那样的野心,但只要是他记忆中的国土,势必都要纳入梁山版图的。
宋清走了之后,达波拉结沉吟片刻,立刻转回禅房,提笔给师兄写了一封信。
老和尚研究佛法那是没得说,但说到用心机,却差得太远了。在他想来,宋清要出兵吐蕃,很可能是出于报复,因为不论汉、唐,吐蕃都不在中土的版图之内。却没想到宋清已经连后世都算上了。
达波拉结在信中要师兄立刻敦促阿里骨等贵族,尽快与宋清修好,以免吐蕃百姓遭受涂炭。
宋清敢对老和尚说这样的话,当然也想到他会通知卓浦巴,但这也正是宋清想要的。
我可以保护你的信仰,但你也必须服从我的统治。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时代,谁让我的实力比你强呢!
宋清回去之后,命人把萧让找来,让他起草一篇准备在西域各地散发的檄文,号召西域故地的子民,迎接王师,回归中土的怀抱,同时也把他那句“王师所至,顺者昌、逆者亡”加了进去。
宋清并不指望通过一纸文书就让西域各地回归,但这起码可以作为精神导向,让西域百姓有认同感,知道梁山为什么出兵西域。
如今天气已经转暖,岳飞已经准备起兵消灭李仁礼的残存势力,而这篇檄文也将伴着大军开赴西域。
命人将檄文送到朱武手中,由他负责什么时候发出去。
朱武还没有回信,日本那边宋清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藤源义亲、藤源义刚兄弟突然握手言和,然后两路夹击大破鸟羽人马,如今已经收复九州岛。
这还不算,原来跟孙子似的藤源义纲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扣押江南和日本的通商船只,同时将在九州负责监督开矿的梁山官员尽数羁押。
看样子是有要同梁山决裂的架势。
得到这个消息,宋清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第二百六十五章军机泄露()
在所有日本人中,同梁山打交道最多的就是藤源义纲,梁山人马有多厉害,他不是不知道,可他仍然敢做出扣押中土船只,羁押梁山官员的事,莫非他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
答案是否定的,那东西就是真吃了也不管什么用,所以宋清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中透着古怪。
不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阴谋古怪都是苍白的,看来小鬼子是该再教训一下了。
宋清琢磨了一会,然后提笔给张顺去了一封信,要他调动海军出击日本,不过这次的战略却要灵活一些,以消灭敌人有生力量为主,同时还要尽可能的掠夺人口回来。
西北修路需要大批劳力,但那里条件太过艰苦,所以还是尽量不要用自己的百姓了,反正小鬼子人多闲不住,不把他们的青壮弄出来,他们总是闹事。
干这种事,没人比张顺及阮家兄弟更合适了。
给张顺的信刚送出去,就听小多子在外面报,高进同岳父程老四求见。
程老四在梁山可是功勋级的人物,如今虽还领导军器监,但已经很少亲自动手了,因为不论是年纪还是身份,很多事都不需他亲力亲为了。
所以听说程老四求见,宋清立刻传见,他心中隐隐有种感觉,恐怕是军器监出了状况,不然没有特殊的事,老爷子是不会来找自己的。
时间不大,高进和岳父程老四来到殿中,向宋清见过礼后,却没有按照宋清的特许坐下。
见这翁婿俩表情都很严肃,宋清心中感觉越甚,却还是微笑道:“什么事让你们这么严肃?”
高进扭头看了岳父一眼,才道:“属下刚刚听岳父提及,数月前军器监曾死了两个日本人,而臣派人去了他们的墓地后,却发现墓是空的,臣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所以特来向千岁禀报”
有这回事?
宋清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军器监掌握着梁山火器的所有机密,若是这个秘密被敌人得到,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神情略显紧张的程老四,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人的生老病死再正常不过,所以对突然暴毙的两个日本人,老程头也并未往心里去,直到和姑爷谈及日本的锻造技术时,才随口提了这么一句,却没想到姑爷竟然会这么重视这件事,而且还派人去挖了坟墓。
而直到坟墓中空无一人,老程才觉出事情的不同寻常来。
这要是换做别人,高进就直接拿下了,可这是自己的老丈人,能下去手吗?思来想去,只好陪着老丈人来向宋清请罪了。
程老四刚把事情经过说完,高进就跪下了。
宋清明白藤源义纲为什么突然坚挺了,不过小鬼子也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火炮这东西是说造就造出来的吗?即便你能造出几门来,如何能同我的无敌舰队抗衡?
这小子没有立刻宣布决裂,显然是想拖延时间,却没想到高进会去掘坟,进而把这件事翻出来。
单从高进这一点,宋清就绝不会处罚程老四,甚至还得奖励高进,若不是他,自己始终还被蒙在鼓里,若在拖上个一年半载,日本造才大批火炮来,自己的舰队还有什么优势可言?
先让高进起来,然后问了程老四还有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以及那两个逃跑日本人的名字。好言安抚了他几句后,就让他先回去。
房间内只剩高进了,宋清这才道:“加大对军器监的监控,不单是他们,他们所接触的任何人都不能放过,包括他们的一举一动,同时这件事也说明我们在监控上还存有漏洞。他们死前都接触过什么人?又是怎么逃回日本的,都有什么人曾帮助过他们,都要给我查出来”
高进当然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点头应是后又道:“千岁,军器监还有一部分是当初您从日本带回来的,要不要把他们。。。”
宋清明白高进的意思,事实上杀人是能彻底根除泄密的情况发生,不过这些人毕竟为梁山做过贡献,而且都已经娶妻生子,他们有的孩子已经进了洛阳学堂,若是一概而论地杀掉,让那些孤儿寡母怎么办?
沉吟片刻,摇摇头道:“继续观察吧!再有这种人,不必报我,你处理就是”
高进领旨后,施礼退了出去。
宋清立刻提笔又给张顺去了一封急信,提醒他日本那边可能已经搞出火炮,要小心应战。同时把两个逃跑的日本人名字写了上去,告诉张顺务必抓到这两个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边信刚送走,礼部就有官员来报,日本国派使者来,向宋清递交国书,请为藩属国。
宋清不由勃然大怒,妈的,真是给脸不要脸,动脑筋动到老子头上来了。
命人把使者抓起来送到西北修路,就你们这些小鬼子,给老子当藩属的资格都不够。
脸是别人给的,既然你们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了。随即第三次给张顺去信,这次信上只有几个字“切勿心慈手软”
宋清是真的怒了。
接连收到三道指令的张顺虽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却能感觉到宋清愤怒的心情,因为宋清还从未因为一件事而连下三道旨意。
当下不敢迟疑,立刻调梁山号巨无霸、三十艘五千旦战舰,近百艘其他类型战船,三万海军,浩浩荡荡地再次杀奔日本。
亲不亲,一家人。
藤源义亲和藤源义纲原本就是一家人,当初导致他们失和的藤源义光已死,所以在鸟羽挂掉之后,两兄弟考虑到自身利益,所以很快又坐到了一起。
在定下消灭鸟羽势力,平分日本国权利之后,两人就将人马联合到了一起,开始了统一日本之战。至于跑回去那两个日本人,则属于意外之喜了。
听说带回了梁山的最高军事机密、火炮的锻造技术,藤源家人简直欣喜若狂,立刻开始建造工厂,而九州那里有很多他们急需的矿产,为了秘密不外泄,所以才扣下了梁山的官员和商船。
然后又画蛇添足地派人去洛阳请为梁山藩属,以为这样就可以迷惑宋清了,毕竟两国隔着重洋呢,待宋清明白过来,什么都晚了。
主意打的不错,只是他们看错了宋清,也高估了自己的智商。
一百多条战舰在海面上航行,那种千帆林立,乘风破浪的壮观场面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这么大的阵势,想要隐藏行迹是根本不可能的,正如宋清所想,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都是苍白的。
得到消息的藤源义亲和藤源义纲差点没吓尿裤子,不是刚派出称臣的使者吗?怎么转眼大军就杀过来了?不会是搞错了吧?
藤源义亲一边让藤源义纲派人去与梁山战舰交涉,另一方面把前线人马全部撤回,固守在本州岛。
由于缺少工匠和能源,他们到目前也不过才造出不到十门火炮,而且炮弹也没有几发。所以这场仗若是打起来,用屁股想都能知道结果。
但是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