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侯爷-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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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名老妪,此时坐在李渊的下首,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神态安详,而对面的李二跟长孙这两口子,竟然都是一副晚辈的样子。
看到这样的场景,赵谌那里还有不明白的,很明显,这老妪的身份绝不简单,只是一时间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来头。
“只是这小子性子有些倔!”老妪的话音落下,陪坐在李二身边的长孙,却在这时,望着进来的赵谌,插话说道。
“呵呵!”老妪听到长孙这话,忽然笑了笑,望着赵谌说道:“倔了好啊,老身那孙儿,也是倔的很!”
老妪说到这里时,忽然感叹了一声,望着李二跟长孙道:“一恍都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老身记得,当年的你二人,也是这般的样子,天造地设,如今,却已是开始糟心儿女的婚事了!”
“我去!”赵谌听到老妪这话,眼里更是惊讶的不得了,能够当着李二的面,直接用这种口吻说话,这老妪的背景,不简单啊!
老妪的谈兴很浓,说了很长一段话,不断追忆着逝去的时光,在这过程中,赵谌跟襄城两人,只得直挺挺的站在大殿里,无奈的听着他们说话。
坐在上首的李渊,到了后来,似乎这才意识到赵谌跟襄城似的,打断了老妪跟长孙的叙旧,对着赵谌跟襄城两人,介绍起老妪的身份来。
听到李渊介绍说,面前的这银发老妪,乃是八柱国独孤家的老祖后,赵谌顿时惊讶的看了一眼老妪,脸上一下子露出释然的表情。
怪不得,在这老妪面前,李二跟长孙两人,都是做出一副晚辈的姿态,敢情是,这老妪是来自独孤家族啊!
算起来,这老妪还是李渊的表弟妹,以八柱国的内部联姻,说不定,这老妪本身就出自,八柱国的某一个家族,身负两种家族背景的身份,由不得李二跟长孙两人,不重视起来。
李渊做了介绍,做为晚辈,赵谌跟襄城两人,就得上去给老妪见礼,赵谌心里有些无奈,在听到李渊介绍说,老妪来自独孤家族后,他便明白了老妪此行的目的了。
自然是为了独孤谋的事情!
“老身此行来的匆忙,身上也没带什么好的东西!”独孤老太太坐在那里,生受了赵谌跟襄城两人的见礼,等到赵谌跟襄城站直了身子,这才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说道:“此物乃当年长辈所赠,一直带在老身身上数十年,今日见到这对璧人儿,老身便将此物赠与两人吧!”
独孤老太太说着话,已经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笑眯眯的托在掌心,对着襄城招了招手,示意襄城走近些。
赵谌就站在独孤老太太的面前,自然对老太太手上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的,是一块羊脂白玉,外面镶嵌了一层黄金,做工十分精致,一看就绝非什么凡品。
“金镶玉!”此时,不光是赵谌看见了,便是其余人同样也看见了,长孙看到老太太拿出的东西,乃是金镶玉后,顿时脸色有些大变,望着老太太说道:“此物太过贵重,还请…”
“左右不过是一件物事而已!”老太太似乎知道长孙要说什么,一下子冷冷打断长孙的话,语气有些不悦的道:“今日老身见到这对璧人儿,心里高兴,难不成观音婢,还要阻拦老身不成?”
得,赵谌听到老太太说到这话,顿时翻了翻白眼,明明就是有备而来,偏偏还要摆出一副,偶遇开心的模样。
“即使长者赠,那便收下吧!”一听老太太话音不对,长孙顿时吓得不敢开口了,一旁的李二,却在这时望着神色犹豫的襄城说道。
“嘿,便是这个道理!”老太太听到李二这话,刚刚才冷下的脸色,一下子又恢复了如初,笑吟吟的等到襄城走近,将金镶玉的一条红丝带展开,颤抖着双手,戴在了襄城的脖子里。
金镶玉,蕴含的意思是金玉良缘,祝福的意思很浓。
不过,老太太馈赠的这块金镶玉,其中雕刻的乃是一个胖娃儿,老太太生怕别人不懂其中的含义似的,专门还当着大殿的人,解释着说,今后襄城必定是多子多福。
襄城毕竟还是云英未嫁的闺女,那里受得了,老太太的这种话,耳旁听的老太太说她今后必能多子多福,脸颊一下子红透,使劲低垂着脑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这块金镶玉的价值不菲,不光是做工精致,而且,赵谌从长孙见到金镶玉的过激反应来看,这块金镶玉,必定还有着一段荡气回肠的故事。
珍贵的东西,往往不是其本身的价值,而是,来自于事物之外的故事,比如,用和氏璧雕刻的传国玉玺一样。
随后,跟襄城坐到李二夫妻下首时,赵谌看着襄城,目光爱恋的不时望着胸前的金镶玉时,禁不住心里叹了口气。
老太太连随身携带数十年的金镶玉,都拿出来送了,简直就是下了大血本,如此看来,独孤谋想要进新军营的事情,已经是没法拒绝了。
但愿,别惹出什么事端吧!(未完待续。)
第八章 新军营的气象!()
独孤老太太自始至终,都没提独孤谋入新军营的事,都在跟李二他们在说过去的事情,聊的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家常话。
可偏偏就是这家常话,却是比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事,要厉害的多,因为,坐在一起聊天的不是旁人,而是李二一家子。
放眼天下,能够让李二坐在一起,聊这些毫无营养的家常话的,大概屈指可数了,其中独孤老太太便算是一个。
家常也聊了,价值连城的金镶玉也送了,独孤老太太在李渊的宫殿里,吃了一顿晚饭后,这才满意的离开了。
新军营的事,根本提都没提,可正因为独孤老太太没提,赵谌才觉的没法拒绝了,果然,独孤老太太一走,李二、长孙以及李渊等人,全都齐刷刷的望着赵谌。
就连襄城,也是一脸希冀的望着他,使劲的晃动着胸前的金镶玉,那是一个躺在菏叶上的娃娃,白白胖胖的,周边镶嵌着一层黄金。
“独孤家族与朕大唐有功!”赵谌犹豫的时候,李二总算是开了口,望着赵谌说道:“此次,独孤谋想进新军营的事,无论如何都同意了吧!”
坐在大殿上面的李渊,听到李二这话,嘴角撇了撇,望着赵谌笑了笑,随手拿起塌下的一只酒坛,拍开了封口,从中倒出一碗酒,一仰头便喝了起来。
“新军营的事,陛下应该知道!”赵谌知道独孤谋想进新军营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听到李二这话,想了想,望着李二说道:“微臣可以同意,让独孤谋进入军营,可若是今后微臣发现,独孤谋给新军营带来麻烦时,陛下是否答应,微臣可随时随地,将独孤谋清理出新军营?”
“他会有什么麻烦?”李渊已经自顾自的喝起酒,摆明了就是送客的架势,李二对着李渊告了别,边向宫殿外走,边对着赵谌说道。
“微臣只是说假设!”赵谌跟着李二一起出来,听到李二的话,补充着说道:“假设到时出了什么事,微臣是否可以将独孤谋清理出来?”
“朕若是说不行,你是不是就不让独孤谋进去了?”李二正在走的人,忽然停下来,皱眉望着赵谌,眼神玩味得的问道。
“新军营,关乎的是大唐的将来!”赵谌迎着李二的目光,想都不想,便说道:“所以,微臣不希望有任何的闪失!”
李二听到赵谌这话,忽然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负在身后的食指,快速的抖动着,沉吟了一下,望着赵谌,语气凝重的道:“如非必要,朕不希望出现这样的一幕!”
“微臣明白!”李二说完这句话,便背负着手,施施然的离开宫殿,带着一帮人,直往他的甘露殿而去,赵谌站在宫殿门口,对着李二说道。
“为何你还不走?”李二才一离开,长孙也随之从宫殿里出来,看到门口站着的赵谌,顿时奇怪的问道。
“啊,那个…微臣过会儿去问问太上皇,看看是不是需要微臣要带的东西!”赵谌听到长孙这话,一下子就像是被人看穿了心思似的顿时期期艾艾的撒谎道。
“是吗?”长孙是什么人,一见赵谌这副明显有鬼的样子,立刻便虚眯着眼,望着赵谌意味深长的道。
“是啊娘娘!”赵谌硬着头皮,笑嘻嘻的望着长孙说道。只是,那笑容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有点牵强的样子。
“倒也是一片好心!”长孙闻言,提起裙裾踏上鸾架,嘴里夸赞着赵谌,却坐在鸾架上不动,很明显,长孙这是不准备马上离开了。
赵谌见到长孙这个模样,顿时郁闷的叹了口气,正想开口时,身后却传来一阵脚步声,回头去看时,却见一身粉色的襦裙的襄城,从李渊的宫殿里出来。
见到宫殿外,赵谌跟长孙都在,而赵谌正无比郁闷的站着,长孙却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襄城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正想开口询问时,长孙却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道:“这小子待会儿,还要去见你皇爷爷,你便跟着本宫一起回去吧!”
“算了娘娘!”赵谌听到长孙这话,心里顿时郁闷的大吼一声,随即不等长孙再说,便干脆利落的对着长孙躬身一揖,道:“微臣还是下次再来吧,今日太上皇大概也有些乏了,实在是不宜打扰了!”
说完这句话,赵谌便对着一脸笑吟吟的长孙,告辞一声,一脸悲壮的离开了皇宫。
真是的,之前连山东都让去了,如今倒好,看得比什么都紧,郁闷啊!
赵谌已经走出很远了,身后目送着赵谌远去的长孙,忽然望着赵谌的背影,低声对着襄城说了句什么。
就见的原本茫然之色的襄城,忽然‘噗嗤’一声,忍不住笑出了声,脸色一下子通红,目光却柔柔的望着远去的赵谌,里面有一层水雾弥漫着。
“他在努力的挽回着!”长孙伸出手,宠溺的抚摸着襄城的头发,眼神柔和的说道:“为他之前的拒婚,在努力挽回!”
“嗯!”原本偷眼望着赵谌的襄城,听到长孙这话,将目光收回,轻嗯了一声,靠在了长孙的怀里。
独孤谋到底还是来了,脱下了他那身素白的衣袍,穿上了独孤家打造的轻甲,头发梳拢的一丝不苟,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纤尘不染。
身后带着两名膀大腰圆,目光森冷,偶尔错动间,从中露出一抹精光,一看就不是善良之辈,大概是独孤家的家将。
“本侯是不是,还要为独孤兄在军营里安排几个婆子丫鬟伺候着?”赵谌看到独孤谋这副样子,立刻就有点不爽起来,这根本不像是来新军营接受训练的,而是跑来新军营,度假玩耍的。
独孤谋脑子不蠢,一见赵谌目光中露出的冷漠不满的神色,立刻便反应了过来,对着身后的两名家将道:“你们回去,告诉老祖,便说往后新军营里某家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少爷!”独孤家如今人丁单薄,独孤谋乃是唯一的男丁,全家上下,都将希望托在独孤谋身上,自然是看得比什么都重。
因此,这次独孤谋到新军营来,这两名家将便是过来照顾独孤谋的,此时听到独孤谋让他们回去的话,顿时脸色有些着急的道。
“回去吧!”独孤谋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目光望着面前的两名家将,道:“同样的话,某家不想说两次!”
独孤谋这话一出,两名家将立刻脸色憋的通红,不过,却也知道已经事不可违,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望向赵谌,期望赵谌能够说一句话。
只不过,赵谌却是视而不见,军营里都是一帮糙汉子,大家一视同仁,既然独孤谋想尽办法,要进入新军营,那就丢掉独孤家少爷的身份。
赵谌不说话,独孤谋又冷着脸色,两名家将使劲的咬了咬牙,最后,只得接受了这个事实,转身带着带来的东西,赶着马车离开了。
独孤谋有很严重的洁癖,家里的时候,什么东西都要单独分开,这一趟来新军营,自然是带了些东西,都是独孤谋觉的非常必要的,可惜,赵谌却只是摇了摇头。
军营便是军营,既然觉的忍受不了,可以随时随地离开,赵谌绝不阻拦,独孤谋听到赵谌这话,二话不说,就连身上带的酒壶、手帕等物,也取出来扔给了两名家将,一身轻轻松松的跟着赵谌进了军营。
此时正是后晌,新军营里的一千多士卒,这时候正在刘进达的率领下,练习排兵布阵,远处的校场上,烟尘滚滚,蹄声隆隆,刘进达的破锣嗓子,不时远远传来。
“进了新军营,那就得遵守新军营的规矩!”赵谌带着独孤谋,先到新军营书记官那里,做了入营登记,从里面出来时,赵谌对着独孤谋道。
“某家明白,这点绝不让侯爷为难!”独孤谋不断打量着新军营里的一切,惊讶的发现,这个新军营,的确有着让他震惊的东西,仿佛无形中有一根线,将所有的事物,都拴在一起。
偌大的军营里,似乎所有的东西,都被分门别类,严格的划分开来,那边是营帐,那边是训练场地,那边又是休息区,跟随赵谌走进营帐时,独孤谋的惊讶更甚。
营帐里,所有的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进门的地方,摆有一个大木架,架子分为五层,每一层木架上,都塞进去一个木盆。
而更让他惊讶的是,在他的影象中,一帮糙汉子住的营帐里,就应该弥漫着一股刺鼻难闻的臭味,榻上乱七八糟的,地上应该随处乱扔着一些东西。
可是,眼前的景象,显然与他印象中的出入很大,整个营帐中,都是干净清爽,榻上的毯子叠的四四方方的。
没有那些刺鼻的臭味,刚刚也是干干净净的,空气中漂浮着一股很怪异的味道,不过,这味道让独孤谋不厌倦。
“你是独孤家的少爷!”赵谌带着独孤谋先在军营四处转了转,算是让独孤谋先熟悉了一下军营的环境,最后这才带着独孤谋来到前面,说道:“所以,你有权自己单独拥有一间营帐!”
这其实,并非是照顾独孤谋乃是独孤家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