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侯爷-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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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下子抬起头来,望着里面的惠日,语速极快的解释着道:“帝国也会永远记着老师的,”不会让老师白…”
“闭嘴!”犬上还在外面说着,里面的惠日,却已经愤怒的拿起一只盘子,隔着栅栏狠狠砸向犬上,气急败坏的在里面吼道:“不要再叫我老师,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这话落下,惠日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望着外面的犬上,凝眉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向栀子选择效忠的?”
“…老师,这不重要!”犬上依旧跪在哪里,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恭敬无比,然而,说话的语气中。已经却是有了些许的变化:“重要的是,栀子小姐的请求!”
“如果,老夫不答应呢?”听到犬上的话,惠日的双目中。忽然出现一丝冷笑,望着外面的犬上,开口说道:“这里乃是大唐,难道还能由着你们的意愿吗?”
“…这个恐怕已经由不得老师了!”犬上恭敬的跪在哪里,听到惠日的话后。微微抬起头来,望着惠日语气冷酷的说道。
“…是因为饭菜有毒?”看到犬上这副表情,惠日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便微微一皱眉,低头望着面前的饭食,语气粲然的开口问道。
“哈伊!”犬上闻言,对着里面的惠日,猛地一点头,恭敬的答道:“里面是一种慢性的毒药,只要老师吃下去。过上几日就会发作的!?”
“这也是栀子的命令?”饭菜里被下了毒,这是惠日没想到的事,再怎么说,栀子也是他的弟子,不可能直接对他下毒的。
“…哈伊!”然而,这句话问出口,一见犬上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惠日便什么都明白了,果然,就听的犬上犹豫了一下。老实的点头应道。
“其实,完全没必要的!”惠日脸上带着绝望的笑容,望着对面的犬上说道:“无非就是一死罢了,只要栀子说一声。老夫随时都可以自尽的,何必非要用这种手段呢!”
说到这里时,惠日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慢慢从地上站起身,而后,背对着犬上说道:“待栀子来时。替老夫转告一句栀子,想要帝国真正好起来,那就不要试图去招惹长安侯,那会给帝国带来灾难的!”
“哈伊!”听到惠日的这句忠告,外面的犬上,顿时猛一点头,大声开口应道。
“还有!”惠日背对着犬上,微微沉默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对着外面的犬上,说道:“将这些饭菜都小心的收起来,全部带回去吧,不要留下一点给大唐人把柄!”
“…哈伊!”?听到惠日这话,原本低垂着脑袋,匍匐跪在哪里的犬上,忽然间抬起头来,惊讶的望着惠日,片刻后,对着惠日猛地点头应道。
“三日之后,老夫会在这里选择自尽!”惠日说着话,慢慢走到气窗哪里透露进来的一缕阳光,伸出一只干枯的手,在阳光里反复的握着,像是极力想握住阳光一样,头也不回的说道。
“…老师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听到惠日的这话,外面的犬上,已经是惊讶的说不出话,足足沉默了好长一会儿,这才迟疑着开口问道。
“滚吧!”惠日头也不回,继续固执的握着阳光,语气冰冷的开口道:“从现在开始,老夫将你跟栀子一起逐出师门,今后不得以师徒相称!”
“哈伊!”听到惠日这话,犬上立刻便向着惠日一点头,随即,按照惠日的吩咐,将刚刚带来的所有饭菜,都一一收进饭盒中,告辞离开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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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现在很忙,忙的几乎都没吃饭的时间,他的招商引资,进行的极为成功,响应者很多,所以,这几天李承乾就呆在钱庄里,每天都在忙着这事。
泡温泉的事情,自然被无限期的耽搁了下来,不过,赵谌也不在乎,因为他现在还有比泡温泉,还要有意义的事情要做。
这个事情就是,他家的小祖宗,终于舍得开始开口了,这太不容易了,仔细算算,这小子都已经快一岁多了。
前些天,他还在劝说襄城,男孩子一般开口,都会比较晚的,或许过几天,就会开口了也说不定,结果,他这话才说完没几天,小赵曦竟然就真的开口了。
虽然,这小子张口闭口就是‘奶奶奶’的,就记着自己的口粮,可好歹也是开了口,这就让一家子,高兴的不得了了!
所以,现在家里的人,无论是他,还是襄城跟秦玉颜她们,只要一逮住小赵曦,一准儿就会努着嘴,教这小子学话。
而这天晚上,赵谌如往常一样,抱着小赵曦,教学话的时候,忽然管家张禄来报,说是刑部来人,急着要见赵谌。
已经是夜里的十点多,外面早就一片漆黑,这时候,四九城早都已经关闭,大街上也都已经宵禁,赵谌听到刑部来人,顿时有点懵了。
而后,等他疑惑的来到前堂,见到那名刑部捕头时,这才知道,原来是惠日死在大牢中了!
“尚书大人,此时就在刑部大堂,侯爷赶紧随某家一起过去吧!”惠日乃是赵谌下令关押的,这时候出了事情,自然就是跟赵谌关系重大,所以,戴胄在确信惠日死亡后,便第一时间派人通知赵谌来了。
“走吧!”赵谌听到这话,哪里还能磨蹭,急急的回去,找了一件衣袍穿上,随后,便跟那名捕头一起,趁着夜色向刑部飞奔而去。
刑部的大堂里,此时明灯高悬,将整个大堂都照的亮如白昼,而赵谌进去时,一脸阴沉的戴胄,此时就头疼似的扶着额,坐在大堂的案几后面。
“怎么回事?”赵谌一进入大堂,见到戴胄的面,便立刻惊疑的问道:“惠日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死了?”
“长安侯以为,戴某人不想知道吗?”听到赵谌的话,原本坐在案几后的戴胄,顿时抬起头来,一脸苦闷的望着赵谌说道:“可问题是,戴某人也想不通啊!”
“去看看!”赵谌听到戴胄这话,微微皱起眉头,冲着戴胄说道。随后,等戴胄起身离开案几,两人一前一后,便向着刑部后面的大牢走去。
惠日乃是上吊而死,所用的工具,恰好就是他自己的衣袍,被撕成一条条的布条,而后,又耐心的编成绳子,拴在气窗的栅栏上。
这间牢房的房脊,其实并不高,赵谌只要稍稍踮起脚尖,手就能挨到屋脊,而惠日将绳子拴在气窗上,在将脑袋钻入绳套,两只脚就已经踏实的站在地上了。
但凡上吊之人,大多都会脚下悬空,可惠日不是,因为,惠日的两只脚是落在地上的,如果需要上吊,那就必须自己一直屈膝着。
这得特么的,多不想活的人,才能够做到这一点!
“长安侯有什么想法?”戴胄就站在赵谌的身旁,此时,目光跟赵谌一样,望着惠日的死状,目光中带着震惊之色,头也不回的问道。
“好像本侯的麻烦来了!”听到戴胄这话,赵谌顿时苦笑一声,冲着一旁的戴胄,禁不住耸了耸肩,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件事,陛下还不清楚!”听到赵谌这自嘲的话,戴胄的脸色,依旧阴沉着,而后,转过头来,望着赵谌说道:“所以,你现在还有机会,可以做一些事情的!”
“你这牢房如果塌了怎么办?”听到戴胄的话,赵谌顿时转过身来,望着戴胄语气古怪的问道。
“…陛下要是同意让它塌了,戴某没意见重修一座!”戴胄闻言,同样转过身来,迎着赵谌的目光,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就说定了,此事先不得张扬出去!”赵谌听到戴胄的话,立刻便露出笑脸,望着戴胄说道。(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这家伙是个帝师()
刑部大牢的几间牢房坍塌了,听早上起来赶早的人说,早上经过刑部外面的时候,看见几名捕快,急三火四的在到处追捕犯人。
牢房是昨晚坍塌的,听说跑了好几个要犯,捕快们一大早起来,就忙着四处查找,所幸的是,快到中午的时候,逃走的犯人全部被捉拿回去了。
这让听到消息的长安百姓们,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然而,还没等他们完全松气,就又听到一个消息,说是昨晚牢房坍塌时,还压死了一个人。
一开始这个消息传出来时,听到消息的人,俱都是微微一愣,旋即便对那个,不幸被压死的家伙,暗叫了一声倒霉。
刑部的牢房,什么时候不塌,偏偏却在这时候坍塌,而且,同样是牢房坍塌,别的人就能乘机逃跑了,可这倒霉鬼倒好,竟然被直接压死了里面。
只不过,接下来当他们听到,被压死的那个家伙,居然就是倭国的那名惠日时,整个人,顿时愣在了当场!
“刑部的牢房年久失修,昨晚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属是个意外!”此时,正当外面对此事,议论纷纷的时候,就在刑部的院子里,一身官袍的戴胄,正一脸凝然的望着犬上说道。
“是啊!”陪同犬上一起到刑部来的人,自然便是唐俭,听到戴胄这话,一旁的唐俭,顿时附和着说道:“天有不测风云,谁能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说这话时的唐俭,脸上带着同情之色,一脸的深沉之色,目光中带着沉痛之色,望着面前的犬上,叹口气说道:“此事,陛下也很同情,所以,特地命我等好生处理善后之事!”
“嗯!”听到唐俭这话。戴胄也附和道:“所以,使节若有什么要求,大可以提出来,戴某尽量会满足的!”
“在下想见见老师!”犬上听着戴胄跟唐俭两人。一唱一和的说着,待到两人好不容易,停下来时,这才对着两人一躬身,说道:“拜托了。两位大人!”
“老师?”刚刚还一脸带着同情之色的两人,猛然听到犬上这话,顿时皱起双眉,彼此面面相觑一眼,惊讶的望着犬上,不解的问道:“使节的意思是,这位副使还是你的老师?”
这也太让人意外了,原本以为,只不过是随行的一名药师而已,顶多也就是使节团副使。可如今,听到犬上这话,很明显这个惠日,有点来头不小。
能够被正使,称为老师,那本身在倭国的身份、地位,该有多高?
“并不全是!”犬上听到唐俭的疑惑,嘴角微不了差的撇了撇,抬起头来时,脸上依旧带着沉痛悲伤之色。望着面前的两人道:“老师不光收了在下为弟子,同时还收了天皇做为弟子!”
“帝师?”听到犬上这话,一旁的戴胄,已经惊讶的张大嘴。几乎是脱口而出道。
只不过,话一出口,便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随即,便闭紧了嘴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了。不过,双目中却依旧露出惊讶的神色。
惠日在倭国,真实的身份乃是帝师,这结果,太让人震惊了,完全颠覆了之前的印象,戴胄觉得,事情比之前还要有点复杂了!
倭国的帝师,莫名其妙死在了大唐的狱中,无论他们给出的理由,多么的理直气壮,可说到底,结果都是一样的!
“极为帝师,缘何要隐瞒身份,假扮成一名如同药师呢?”唐俭到底是负责外事沟通的,像这种时候,脑子转的要比戴胄快得多,一听犬上的话,唐俭虽然心里也震惊,不过,很快便揪住了倭国人的辫子。
“对啊!”戴胄的反应也不慢,一听唐俭这话,立刻便脸色一沉,冷冷的望着犬上,目光中带着审视之色的问道。
“是因为,老师听闻大唐有很多的奇人异士!”听到戴胄这明显,审问的话语,犬上显得不急不躁,依旧对着戴胄躬身,说道:“所以,老师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就是想以一个普通者的身份,去拜访他们!”
这理由说得过去,不过,到了这种时候,再说得过去的理由,那也是不行的,因此,唐俭闻言之后,随即便沉吟着说道:“此事,究竟如何唐某人,自会去查明的,现下还是先处理惠日药师的善后吧!”
“哈伊!”犬上听到唐俭这话,脸上出现一丝犹豫之色,不过,随即想起栀子信中的交待,立刻便对着唐俭一躬身,恭敬开口应道。
惠日的尸体,此时已经被收敛进了一个棺木中,就停放在刑部的一间耳房里,听到犬上应承的话,三人随即便来到这间耳房。
三人来到惠日停放的耳房,原本盖上的棺木盖,又被戴胄吩咐打开。
然而,当犬上趴在棺木上,望着里面的惠日尸体时,忽然盯着惠日脖子里的勒痕,转过身来望着戴胄,疑惑的问道:“请问戴大人,老师脖子里为何会有绳子勒过的痕迹?”
“这个乃是牢房的一根绳子,垮塌的时候,不知为何会缠上了惠日药师!”听到犬上的疑问,戴胄的面色如常,似乎早就知道,犬上会有此一问一样,望着犬上解释道。
“这个方才唐某见到时,也是有些不明!”一旁的唐俭,听到这话,立刻便附和道:“后来听戴大人说起这才明白,这跟绳子是用来固定梁的,年久失修,也只有用绳子才能固定屋脊了,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唐俭这话一出,就见的犬上的嘴角,很明显的使劲抽搐了一下,原本想辩解几句的人,但想起栀子在信中的嘱咐,只好将脱口而出的话,又给强行咽了下去。
“既然,使节人也已经看了!”在耳房里待了一会,随后,等到犬上确认了惠日的尸体,三人便又盖上棺木盖,重新又回到了外面,戴胄这才望着犬上说道:“那接下来,如果没别的意见,那就尽快入土归安吧!”
“老师的尸体,不能这么快埋葬!”刚刚凡事都依着戴胄的犬上,此时听到戴胄这话,立刻便显得有些激动的道:“等过些日子,再安葬也不迟!”
“那不行!”戴胄闻言,立刻便否决道:“惠日药师的尸体,必须尽快安葬,这事儿没得商量!”
“是啊!”戴胄的话音落下,眼见得犬上脸色一变,又要跟戴胄争辩,一旁的唐俭立刻便,抢先说道:“使节可以想想,如今这天气,只需耽误一天功夫,尸体就该变了,万一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