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侯爷-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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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当真是冥顽不灵,无可救药!”薛仁贵这话,再是明白不过了,听到薛仁贵这话,男子的目光中,顿时闪过一道不自然的神色,随即,便像是恼羞成怒一般,指着薛仁贵说道。
“哈哈哈哈…”男子目光中神色,只不过是一闪而逝,然而,却还是被近在咫尺的薛仁贵,看在了眼里,因此,听着男子说话时,薛仁贵便已经张嘴大笑了起来。
然而,偏偏就在薛仁贵大笑时,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随即,便有一名士卒进来,直直来到男子身前,对着男子低声说了句什么。
听不清那名士卒的话,不过,就在那名士卒的话落下时,薛仁贵却分明看到,男子的双眉,一下子皱起,目光更是惊讶的望了他一眼。
“先带他下去!”片刻之后,男子忽然从矮几后站了起来,抬手一指薛仁贵,冲着房间里的士卒,吩咐道。
然而,就在士卒重新押着薛仁贵,准备回到地牢时,原本已经离开的男子,却忽然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冲着士卒说道:“看来地牢里还是太热了,弄盆水,让他清醒一下吧!”
侯爷派来的人,想必是已经到了,这一点,薛仁贵从男子的表情中,已经猜出来了!
然而,现在的他却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因为,此时的他,正被绑在阴暗的地牢里,经受着一盆盆的冷水,劈头盖脸的浇在他的身上。(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不知贵客临门,薛某有失远迎!”从地牢里出来,中年男子便径直来到,堡中的厅堂,人还没进门,远远的,声音便已经传进了厅堂。
而此刻,随着中年男子的声音,传进厅堂里,视线移进厅堂时,便看见,此时的厅堂里,坐着五六人,除却其中的一名儒生打扮的男子,剩余的人全都是身着甲胄。
“某家夏州长史司马南,冒昧而来,倒是打扰堡主了!”听到外面中年男子的声音,原本沉默坐在厅堂里的儒生,立刻便翻身站起,冲着外面走进来的中年男子,笑着开口道。
“夏州长史?”听到司马南,自称是夏州长史,原本微笑着跨进门的男子,脸上的表情,顿时禁不住愣了愣,似乎有点意外的道。
其实,也无怪中年男子,会感到惊讶了,因为,先前他从薛仁贵的嘴里得知,薛仁贵乃是在关中从军。
所以,刚刚听到士卒来说,有五六人前来拜访时,便理所当然的认为,乃是关中,薛仁贵的上司派人来了,谁曾想,此时一听,竟然变成了夏州方面的人。
“正是!”听到男子的疑问,司马南顿时微笑一下,望着男子说道:“此番司马前来,是准备向堡主,讨要一个人情的!”
“长史说笑了,却不知长史想要什么?”得知眼前的人,并非乃是关中的人,中年男子的心里,忽然间,有些失落了一下,说话时,语气中难免少了一点,方才进门时的恭敬。
“薛仁贵!”听到男子的话,司马南禁不住微微顿了一下,而后,冲着面前的男子,微笑一声,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实不相瞒,司马此次前来,正是奉了我家都督之命,想要将薛仁贵带回去!”
“敢问长史,那孽畜乃是你夏州军中吗?”先前听薛仁贵说起,薛仁贵从军的地方乃是关中,而今,忽然有夏州的人,突然找上门来了,一时之间,中年男子也禁不住有些疑惑起来。
“这个倒不是!”听到中年男子的话,司马南的表情,顿时禁不住有些尴尬起来,随即,微微沉默了一下,望着面前的中年男子,苦笑一声实话实说道。
“那薛某就有些不明白了!”听到司马南矢口否认,薛仁贵乃是夏州军中任职,中年男子的双眉,一下子便禁不住皱起,而后,一脸困惑的望着司马南,不解的道:“那薛仁贵,既非你家都督手下,缘何你家都督却要为那薛仁贵出面?”
也难怪,中年男子会疑惑了,这种事情,便是换做是谁,恐怕听了也会疑惑不解,夏州都督此举,分明就是在多管闲事嘛!
“那是因为,我家都督也是受人所托!”听到中年男子的疑惑,司马南顿时微笑一声,似乎早就猜到,会是这样一般,说着话时,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双手呈着,放到了中年男子面前的矮几上。
这封信乃是一封普普通通的信,外表看起来,与其他的信封,并无特别的样子,不过,与其他信不同的是,这封信的信封上,并没有注明任何的名讳。
“堡主不准备拆开看看吗?”信被司马南,恭敬的放在了中年男子面前的矮几上,然而,中年男子的目光,却只不过,随便往信封上看了一眼,便又抬起头,望向了司马南,一副根本没打算拆信的样子。
“长史能来薛家堡,薛家堡自然以礼相待!”听到司马南的话,中年男子却只是轻笑一声,没有直接回答司马南的话,反而,望着司马南,表情突然有些凝然的道:“只不过,在薛仁贵的这件事上,恐怕长史要失望了!”
“堡主的意思是,并不打算放薛仁贵出来?”听到中年男子这话,原本还带着一丝轻笑的司马南,表情也跟着一下子凝然起来,目光直视着中年男子,紧追不舍得问道。
“恐怕不能!”听到司马南的话,中年男子几乎不假思索的说道:“薛仁贵伤了我儿,我儿如今都还昏迷不醒,最重要的是,我儿今后能不能站起来,都是一个未知数!”
“此事,司马在出发时,也听我家都督说了!”司马南闻言,微微皱了皱眉,望着面前的中年男子说道:“不过,即便如此,司马还是劝堡主,将薛仁贵交还出来,别忘了,薛仁贵乃是大唐的一名军官出身!”
“可也是薛氏族人!”听到司马南暗示的话,面前的中年男子,丝毫也不为所动,闻言后,冲着司马南微笑一声,像是早就有所准备似的,不急不续的说道。
“哈!”听到中年男子,油盐不进的话,司马南顿时禁不住张嘴一笑,冲着面前的中年男子,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堡主这话,司马还是劝堡主看完了信,再来说也不迟吧!”
信就在面前的矮几上,中年男子一开始,并没打算要看的,不过,此时再听到司马南这话,禁不住微微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拿起了信封,当着司马南的面,将信封拆开了。
眼望着中年男子,总算拆开了信封,一旁的司马南的嘴角,顿时微微的翘了起来,目光中,甚至闪过了一道幸灾乐祸的神色。
因为,这封信的主人,并非是别人,正是在大唐被誉为第一侯的赵谌所写!
“长安侯?”果然,就在中年男子拆开信,刚看了个开头时,原本淡然的脸色,突然间变得惊讶起来,目光依旧瞪着手中的信,头也不抬的说道:“薛仁贵竟然在长安侯手下?”
“这个,司马就不太清楚了!”听到中年男子,这无比惊讶的话,司马南目光中,顿时露出一丝得色,进而笑呵呵的望着中年男子,开口笑道:“司马此来,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然而,对于司马南的这话,中年男子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目光依旧盯着手中的信,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的震惊。
很显然,这样的结果,是他有些始料未及的!
之前,薛仁贵只说是在关中从军,可关中有十四军,这还不包括十六卫在内,所以,他就认为薛仁贵,大概是在关中十四军的某军中。
可谁又能想到,这薛仁贵竟然走了****运,攀上了长安侯这棵大树,怪不得,这次回来竟然如此张狂,刚一来,就给了薛家堡一个下马威。
之前他问过薛仁贵,结果,薛仁贵只说自己在关中从军,却压根都没提起,是在长安侯手下,如今看来,恐怕薛仁贵就是等着这一刻的到来吧!
此时,中年男子看着手中,由赵谌亲笔书写的信,脑海中,想着关于赵谌的传闻,明明屋子里的炉火,将整个屋子,都烧的暖洋洋的,可他还是觉得,后背处冷汗在一点点的流下。
身为薛家堡的堡主,自然知道的比其他人多,正因为如此,只要想想薛仁贵,乃是赵谌手下的人,中年男子便不由的生出一种无力感来。
“如何,堡主现在打算让司马带薛仁贵离开吗?”静静的坐在一旁,将对面中年男子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片刻之后,司马南这才望着中年男子,轻笑着开口问道。
“此事,恐怕还得跟太公商量过后,薛某才能答复!”先前的态度很坚决,然而,等到看完了赵谌的信,中年男子的态度,一下子便变得松弛下来,听到司马南的话后,中年男子禁不住微微叹了口气,冲着司马南说道。
“此事用不着跟老朽商议!”然而,就在中年男子的话音刚落,司马南都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外便忽然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语气生硬的冲着厅堂里的中年男子说道。
“太公…”听到这苍老声,原本坐在那里的中年男子,一下子便翻身站起,目光望向厅堂外面,语气略有些惊讶的道。
果然,随着中年男子的话音落下,便见的,一名身着裘皮的老翁,在两名下人的搀扶下,缓缓地步入了厅堂
而这个老翁,自然不是别人,正是被薛家堡的人,视作为薛家堡老祖宗的薛老太公!
“便是老朽先前说的,薛仁贵非死不可!”没理会厅堂中的几人,望着他时一脸的惊讶表情,薛老太公一进入厅堂,便由两名下人搀扶着,径直走到堂上的一张矮几后,语气依旧有些生硬的道。
“太公…”听到薛老太公这生硬的话,中年男子的脸上,禁不住闪现一点无奈之色,而后,等到薛老太公坐下后,这才将手中的信,恭敬的交给薛老太公,说道。
之前,薛老太公的态度,便已经非常的坚决,对于薛仁贵的处置,根本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只不过,而今事情出现了差错,老太公若是还坚持之前的想法,那就有点太危险了!
“老朽不想看,也懒得去看!”盘膝坐在矮几后,冷眼望着中年男子递来的信,薛老太公的脸上,顿时冷笑一声,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司马南,说道:“老朽不管薛仁贵是谁的手下,老朽就只懂得一个道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道理是这样的没错!”眼望着薛老太公,一副生硬的表情,司马南微微顿了顿,这才望着薛老太公说道:“可如今,薛仁贵既然已经身为朝廷军官,该如何处置,那也得朝廷说了算的!”
“哼!”然而,就如先前中年男子一样,听到司马南这话,薛老太公顿时轻哼一声,表情显得极为不耐烦的说道:“道理既然是这样,那就别在这里跟老朽说了,薛仁贵的命老朽要定了!”
油盐不进,生硬无比,任凭司马南说破了嘴皮,薛老太公的态度,丝毫也没有改变,反而,比之中年男子先前的态度,还要生硬的多。
“今日傍晚,司马会在堡外等候,届时司马希望,能够带走薛仁贵!”没法再继续说下去了,面前的这老家伙,态度硬的跟石头一样,竟然就连赵谌的信都懒得看,逼不得已,司马南只得冲着厅堂里的两人告辞一声,转身便带着手下的人,离开了薛家堡。
先礼后兵,这是都督临来时,特意嘱咐过他的,如今,既然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各安心思!()
“侯爷,那刘兰靠得住吗?”长安的军院,属于赵谌的房间里,刚刚回到长安的雷克敌,望着坐在那里摆弄桌上图纸的赵谌,犹豫了很久,这才试探着问道。
薛仁贵真正乃是雷克敌的手下,说起来,当初刚建立新军时,他们之间还爆发过一场冲突,不过,那样的冲突,在军队这种血与水的淬炼下,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更何况,薛仁贵在军中,也不算什么无名之辈,被赵谌提升为校尉,加上平日里,在军中的人缘不错,所以,到了现在,一听薛仁贵出了事,军中立刻便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靠不住又如何,难不成你还想带人去?”知道雷克敌的想法,因此,听到雷克敌这拐弯抹角的话后,赵谌顿时抬起头来,抬眼望着面前的雷克敌,面无表情的问道。
“不…不时是这个意思啊!”被赵谌直接戳破了心思,雷克敌的老脸,当即便露出尴尬之色,冲着赵谌使劲摆着手,矢口否认道。
“最好没有!”看见雷克敌使劲摆手,赵谌也不打算逼问了,目光重新投向桌上的图纸,头也不抬的说道:“河东的事情,刘兰自会有分寸的,你们只管负责新军的事情就成!”
“可是,某家就只怕,到时薛家堡为难,夏州军顾虑重重,耽误了时机!”听到赵谌的话,雷克敌的脸色,却并没改变多少,微微的犹豫之后,望着赵谌略有些担忧的问道。
雷克敌所说的这个可能,也并非不可能发生,因为真要算起来,夏州军这次前往河东,完全就是私自调兵,根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出师无名!
正因为如此,万一到时,薛家堡真要强势起来,夏州军很有可能就会顾虑重重,瞻前顾后,不敢拿薛家堡怎样,从而错过了时机!
“不会的!”然而,听到雷克敌这话,赵谌却头也不抬,十分肯定的说道:“只要薛家堡一意孤行,夏州军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侯爷这么肯定吗?”听到赵谌这十分肯定的话,雷克敌当即便是一愣,眨巴着眼望着赵谌,犹豫了片刻,这才望着赵谌,下意识的问道。
“当然了!”原本低头盯着图纸的赵谌,听到雷克敌这话,顿时抬起头来,迎着雷克敌的目光,说道:“夏州都督乃是刘兰,这个人绝非常人,他知道该怎么做的!”
其实,有句话赵谌并没说出来,那就是,这次表面看来,乃是赵谌私下里怂恿夏州出兵,看上去是为了薛仁贵的事情去的。
然而,事实的真正目的却是,这一切,完全都是李二的默许,因为,在李二眼里,早就对于河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