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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大新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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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靠谱的消息,就是文天祥率众剿灭了海盗陈懿和刘兴以后,就逼着海盗驾船出海,不知所踪了!

    难道是学他们的皇帝,出海逃亡了!这不像是文天祥的风格啊!和这个对手打了几年仗,都彼此了解对方的作战风格!

    更何况,你们的皇帝不是在广南东路的崖山那边吗?你出海做啥?

    实在是猜不出来,于是福建这边的百姓都遭殃了!

    李恒乃是原西夏皇族之后,本性就有些残忍,找不到文天祥,为了泄愤,竟然屠了几个村落,一时间,成了可以止婴儿夜啼的凶人,但也惹怒了几路人马!

    这几路人马都有谁呢?

    首先就是他们的自己人,塔出和唆都,这两个人,现在基本上已经是福建、江西实际上的半个主人了!

    蒙元暂时实施的是行省制度,江西行省的宣慰使是塔出,福建宣慰使唆都,他们以宣慰为名,虽然也是残忍好杀,但是忽必烈给他们的旨意是收拢民心,但是经李恒这么一闹,蒙古人嗜杀的名声又传出去了。

    你李恒明明是西夏人好不,却把屎盆子盖在蒙古人身上,这是塔出和唆都不满的原因。

    其次惹怒的,就是漳州的陈吊眼了,这个人也算是个传奇人物,蒙古南侵,陈吊眼聚众在红竹尖起义,至今已经有三年的时间,现在属下号称五万人。一直公开和蒙古人叫板,李恒杀戮的地方,距离云霄不远,那可是陈吊眼的老家,乡亲们来寻陈吊眼说起惨状,惹起了陈吊眼的恼怒,发誓要讨个公道。

    但是李恒已经被塔出和唆都联合起来,将其赶到张弘范那边去对付崖山去了,因为李恒本来就是张弘范的副手,理由很充分。

    这一切都是后话,暂时不提,但赵昰的这一枪,的确是给了琼州至少半年的安稳时间,同时也给崖山减轻了压力。

    但是,这一切的真相,除了赵昰本人,谁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郑虎看见皇上遇刺,脱温不花看见主帅莫名其妙的头没有了,就像是被回回炮当头打了一炮那样。没有人知道完整的过程,所以也根本无从联系起来。

    于是各种流言都出来了,各种版本都有,天谴说的有,刺客说的有,内部清洗说的有,等等等等,多不胜举。

    不过怎么传,对大宋都有利,毕竟对方的主帅死了。

    所有的因果赵昰知道,他也不在乎以后所谓的流言蜚语,只是随意的一笑,就进入到了收集忠心值的大事中去。

    要稳固得到忠心值,那么就要琼州安稳太平,完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那么首先要做的,就是清算那些所谓本地乡绅,或者是土著的影响力。

    就在阿里海牙毙命的时候,老董带着的独立团将士,在抓捕清缴二十三个家族的任务,基本上已经完成了一半。等到战斗结束,已经完成了所有的抓捕任务,只是放在那里,因为皇上还没有说该怎么发落。

    按照赵昰的中心思想,那就是黑猫白猫一起抓,趁着这个机会,彻底将琼州的所谓大家族,一下子击垮,让他们再也没有话语权。

    琼山县衙门已经人满为患了。

    几乎每间屋子里,都有人被关押着,话说监狱牢房,天还没有亮,都已经满了。

    赵昰刚从外面回来,不由眉头一皱,这简直成菜市场,还没有等他说什么呢?

    辜家家主辜怀山已经认出在在酒楼上自称为皇帝的赵昰,直接喊道:“小人冤枉啊,小人年老耳软,受卢华庭蛊惑,小人愿捐出所有家财,以供皇上复国之用,只求免死。”

    不知道琼山县令是怎么安排的,也可能额有昔日的情分,所以基本上家主都被安排在县衙闲房间里关着,倒是没有受什么罪。

    辜怀山这么一喊,大家都反应过来了,一时间,卢家成了过街的老鼠,变成了别人推诿罪过的代替品,大家竞相要捐献家财以求免死。

    本章完

第37章 暂时平静期的计划() 
高达死了,但是他手下的兵卒却依旧的往前冲着,偶尔有人回头,却是发现他们的主子,蒙古水师开始掉头返航了。

    竟然连个收兵的信号都没有发过来。

    那我们还怎么打,逃吧!

    想要逃走时,却发现晚了,海甸河越走越窄,他们已经到了浅水区,调转船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真心的后悔刚才的勇猛。

    和蒙古人交战时,那股怕死的念头去哪了呢?

    果断的投降,反正已经投降过一次了,在投降一次也没有心理压力,到那边不是当兵呢?

    跪下,抛去武器,手举过头顶!

    然后就是默然不语,等待着宋军前来交割,然后领盒饭,换衣服,枪尖暂时朝蒙元。

    有了一个是这样,那么就有了成千上百的人变成了这样。

    刚才还在激烈争斗的战场,此时却成为了一个闹剧场所,尼玛,打过不少仗,能打成这样的局面,真心的少见。

    赵与珞叹息了一声,心想,大宋就是这样亡国的吗?

    虽然胜利了,但是依旧莫名的心酸,而且胜利的简直是莫名其妙,眼看着敌军气势汹汹的一举压上来,大家已经做好了殉难的准备,结果,你给我看这个。

    这一幕,如同影像般的重复在赵与珞的脑海里播放着,怎么也不能忘记那一幕,要是蒙古人投降,也给赵与珞带不来这么大的心理冲击。

    已经过去几天了,赵与珞始终闷闷不乐,始终没有大胜的那种使命感,反而对于随意投降的那些兵卒,有了深深的厌恶。

    经审讯,他们大都是大宋原来的军队,随着主官投降蒙元军队的。

    这一点,让赵与珞又难受了一点。

    他在等待皇上的旨意,经过会宾楼的聚会,和白沙津战斗的安排,他已经不将皇上当成一个小孩了。

    谁见过这么妖孽的小孩。。。。。。

    皇上恕罪,微臣不是在诽谤陛下,而是您真的太让人震惊了。

    没有看见皇上安排什么,但是事情总能得到圆满的结局,开始赵与珞还拒绝皇上召见二十三个家族的人员,害怕有危险。

    但是皇上却利用了儿戏般的谣传,就将各家族的戒心打掉,然后乖乖的出来几乎被一网打尽,但是行动迅速弥补了这个缺陷,二十三个家族家主,除了卢华庭死掉了之外,剩下的没有一个人跑掉。

    而眼看着就要全体殉国的局面,蒙古人却莫名其妙的撤兵了,要是说和皇上没有丝毫关系,赵与珞从心里是不信的,只是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其中有什么联系而已。

    杀死敌军四百二十三人,伤兵五百余人,而俘虏,却达到了三千七百人。

    还有十余艘装备完好的战船,水手和舵手都不用配备了,填补了琼州无大船的这项空白,现在如果有机会,倒是可以沿海袭扰一下蒙元了。

    但无论是降兵,还是被抓的各家族成员,皇上暂时竟然没有旨意出来,说是要怎么处置。

    反而一天到晚的游山玩水,带着侍卫们,去了甲子镇那一片地方,说是寻找什么煤矿?

    黑石为煤,这点赵与珞知道,但是煤,要比现在要处理的各种事务更重要吗?

    如果赵昰听到这个疑问,就会肯定的回答道:

    “的确比一切更重要。”

    他上辈子的海南长昌煤矿,就在甲子镇附近,这一点赵昰浪费着忠心值专门查询了一遍,而且煤的品质还可以,也可以炼焦升级使用。

    不搞定这些,石碌铁矿的产出,就等于看见宝山却摸不到那样。自己的工业计划怎么实现,那么多忠心值,换来的冶炼书籍等等,不都浪费了吗?

    浪费是可耻的,所以,寻找煤矿要亲身而为。

    至于抓到的人和俘虏的人,缓缓再说,反正琼州不愁粮食,先不说即将收割的,就说抄家抄出来的那些粮食,几万人一年都吃不完。

    其实赵昰也奇怪,琼州不是穷山恶水吗?怎么那么多的粮食呢?

    文昌县令陈惟中,给了赵昰一个很简单的解释,那就是琼州四季如春,一年可种稻至少两季,还不用怎么管理,收割之后,甚至不用撒种子,掉落的谷子,就可以生根发芽,再长出一茬稻谷来。

    再加上琼州地广人稀,所消耗并不算大,所以存粮甚多,这还是征收了几次的结果,那是当初赵昰在碙洲时,琼州征收粮食,作为朝廷以及大军的粮饷支出所用。

    真的是个好地方啊!

    赵昰拼了命也想不明白,上辈子的历史中,为什么大宋上下,就没有人想到在琼州安营立寨,作为根据地来抵抗蒙元大军呢?

    幸亏自己的穿越,才给大宋留下这一线生机啊。

    留在琼州,绝对是一个最佳的选择,不过,其实当初赵昰还想过台湾,也就是现在大宋时的琉球,不过没有人愿意听自己的而已,虽然自己是皇帝。

    来往了几天,赵昰终于确定了煤矿的位置,他也不是专业的,但他是皇帝啊,只要是发现,让人来挖就是了。

    看着他对于俘虏和家族之人没有任何处理决定,大家还以为赵昰会网开一面,毕竟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人力和兵力。

    但是赵昰自从听到赵与珞所叙述的经过之后,就已经有了自己的主张,那就是,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留,但一个也不能浪费。

    这次找到煤矿回去,就可以分配了。

    让独立团将士们,一个挨着一个审讯,并作出记录。

    但凡投降蒙元后,反过来杀过自己同胞者,那就定性为叛民,永不释放,在石碌铁矿,挖矿至死方可罢休。

    没有杀过自己同胞者,为罪民,来甲子镇挖煤、炼焦。

    反正以现在的生产能力和防护条件,也不是什么好活,但相对于铁矿,似乎又好过了一点。而且多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干满五年,且表现不错的话,可以考虑将其恢复至顺民的位置,那时待遇基本上就和大宋子民差不多了。

    虚无缥缈的乌托邦,但总是给了一点希望不是。

    赵昰就这样想的,而且也决定了这么做了,但是当他回到琼山县衙之后,一切好心情顿时没有了,乱哄哄的像个菜市场,不过只是皱个眉头,没说什么。

    但是由辜怀山带头,突然响起的一片求饶声,让赵昰的心情,彻底糟糕了。

    本章完

第38章 非白即黑() 
赵昰坐在大厅上首,而那二十三个家族的代表,却是跪在他的对面。

    脸上满满的都是不服,各家族的精英神态各异,但是又充满无奈,皇上说了,他不喜欢抬着头说话,所以他们只能跪着了。

    “朕冤枉了你们吗?”

    赵昰冷冰冰的首先开口问道,本来他不想如此,直接处理了便是,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

    但是被闻讯赶来的赵与珞拦住,正所谓的师出有名,至少要让这些人明白自己所犯的过错,才能够让人心服口服,否则人人思危,对于稳定琼州没有什么好处,所以才来这么问罪这么一出。

    “小民不敢称冤,但皇上不罪而捕,小民心里有些惶恐!”

    为首者回答道,为首者叫做王弼清,乃是王氏家族现任的族长,会宾楼那次没有到场,而且和蒙古人也没有纠葛,所以颇觉自己是无辜的。

    王姓,乃是琼州第一大姓,而其祖上最为出名的是王居正,曾任文华阁大学士兼枢密使,是李纲的女婿,与主战派岳飞,力争抗金护国,被奸臣秦桧诬告陷害,在奉旨南下途中客死海南。

    其大儿子王斗魁定居琼州,一共育有九子,被后人尊称为“九子王”。

    其后代散落居住琼州北部、西北部和东部地区,乃是不可代替的琼州第一望族,影响力极大,听说和生黎部落也有着来往交易。

    嘴里说着不冤屈,但此时感到最冤屈的就是王弼清了,简直是飞来横祸嘛!

    在家里没招谁惹谁,上来就把家给抄了,什么罪名也没有,现在全家都被压在这里,王弼清要是心里没有一点火气,那是不可能的。

    看着满脸不服的的对方,赵昰听了就在身侧站着的赵与珞,为自己解释了来人的身份,以及背景,这次清洗中的表现等等,不由轻蔑的一笑,道:“朕首先问你,那天会宾楼,你为何不来?”

    王弼清不由一窒,正想着怎么回答,有听皇帝问道:“唐、卢、辜家私通蒙元,这事你敢说事先不知?为何不向安抚使禀报。”

    赵昰根本就没有想着让王弼清回答,接着继续说道:“其实,朕知道,你与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受到祖上余萌的限制,不敢公开做出来一些事情而已,反而在哪里装聋作哑,乐的享受其成,朕相信,若今日是蒙元上岸,那么第一个献出忠心的,必将是你们这种人,做的要比那些败类还要彻彻底底。”

    “你敢拍着胸口说,不是朕所言的这样吗?”

    一句句诛心之语被赵昰这个小孩皇帝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说了出来,王弼清不由满头大汗,竟然是丝毫不错,皇上真的只有十一岁?

    原本王弼清以为,是赵与珞在后面当推手,借由皇帝的名誉做出了这一番动作,只要当面见到皇上,那么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当面再表现出忠心耿耿的模样,那么王家的灾祸就可以避免了。

    到时候,王家依旧是王家,依旧是琼州第一大望族,自己则可以替代赵与珞,说不定有个从龙之功,从此王家一飞冲天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听到皇上这么说,就知道,王家,说不定这次真的要糟糕,因为这些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是一个味道,但是由一个帝王说出,那代表的意思,就不一样了。

    看家王弼清哑火,旁边作为儿女亲家的黄家家主黄成义,马上接道:“在陛下面前,草民不敢谎言狡辩,但家人多是无辜,而且很多人有功名在身,太祖太宗曾说,与士大夫共天下,不杀士大夫之言。还望皇上法外开恩。”

    这句话,不但说出了黄成义的想法,而且说出了在场大部分家族的心声,舍卒保车已经势在必行了,牺牲一些不重要的家族成员,然后保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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