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新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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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分封节度使,那就让皇上分封吧!
但是节度使,手里有兵有粮又有权力,总是需要制衡吧,而遵循唐制,就要设置支度使,来管理节制其的钱粮,还要有采访使,来分化节度使辖区内的行政权力。
而现在大宋的转运使和防御使,就是脱胎于采访使和支度使之前的职责。
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名称而已,对于文官集团,这是一个十分简单的问题,既然不能反对,那么就赞同。
在赞同的背后,那就是往里面掺沙子,既然在军事的领域,我暂时争不过你,但我们可以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寻觅到属于自己的权力。
节度使的事情,不能反对了,皇上的年纪太小,说不定什么时间冲动起来,自己这些人,就连一些文官应该得到的权力,都得不到。
大家都看出来了,他们面对的这个小皇帝,喜欢任用新人,特别是年轻人,简直在小皇帝身边时屡见不鲜。
但就是他们不去窥视这些权力,赵昰依然会将一部分职权放出去,因为什么?还能有什么原因呢,自己的底蕴不够啊。
赵昰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需要一座大学了。
自己必须是校长,要做一件全身无袖的黑呢披风,特拉风那种的,再剃个光头。。。。。。还是算了吧,在这个时代,讲究的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除了和尚剃了头会被人诟病的,朕也就是想想而已。
不过大学是绝对需要建一所的,但是问题来了。
老师从哪里来,难道还让陆秀夫、邓光荐那群人来教授,教出来一群书呆子,看着也闹心啊。
学生怎么挑选,总是在军中抽取,也不是长久之计,自己也没有时间从启蒙开始就展开教育,毕竟要快,就必须吃现成的,在加以引导,适当的锻炼,不过这种种条件的限制下,似乎又让赵昰受到了一些启发。
自己培养的,才是最好的,还是从独立团开始吧,赵昰决定,在闲暇时,自己每旬至少要教授三节课给独立团的将士们,其他的时间,在每天傍晚,就让他们自己推举老师出来讲课。
讲什么,这个不怕,朕不是能上网吗,最多在耗费一些忠心值,下载几套教材打印出来,那不就好了。
轻易地就想通了这个问题,赵昰心里乐呵了一下,看见皇上露出微笑,在旁边已经沉默半天的吴迪,低眉顺眼的走上前来,躬身道:
“皇上又想到妙计了?心里这么高兴。”
说这话,趁机给赵昰倒了一杯热水,想要像往常一样递给皇帝,却被赵昰一脸嫌弃的指着桌子吼道:“倒个水都倒不好,你看桌子上洒的,一会朕还要写字呢,你说怎么办?”
吴迪一愣神,怎么自己这个马屁就拍不响了呢,情况不对啊。
“还有,倒个茶,能把人烫死,你自己倒得茶,自己喝,朕就在这里看着呢,限你一分钟内喝完。”
说着,赵昰拿起桌上的手表看着,自从那次购物之后,手表这东西倒是不缺了。
除了平时作为赏赐的用途,而且往琼州也送去了很多,主要是让陆荣他们的那个手工团队做研究用的。
手表的零件几多,特别是对于精密度要求的更高,实在是锻炼人的最佳物品,赵昰没有说什么,就说了一句,将此物放大百倍后送过来,朕有大用。
当然,将钟表放大百倍,不过是让工匠掌握里面的技术,加深熟练度,最终是赵昰想要在广州城内建造一座钟楼,四面钟楼,到时候,从广州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听见钟声响起的声音,和看到时间。
有时间观念的人,和没有时间观念的人,人生观是截然不同的。
赵昰忘记是谁说的这句话了,一分钟很快的就过去了,吴迪的嘴唇被烫的通红,但是茶还是没有喝完,只好苦着一张脸,等待皇上的惩罚。
不过,赵昰也不会当真的因为这个要惩罚他,只是一个变相的教训而已,因为这一段时间,突然发现,吴迪慢慢的有点向二皮脸的上面发展去了,经常做一些逗比的事情,这要是放在别人的身上,赵昰会一笑而过,但是如果自己的情报头子竟然是二皮脸的话,那还让人怎么活。
想想“达文西”,再想想“凌凌漆”,赵昰有一头撞在墙上的想法。
“还有,放茶叶不要用手拿,要用夹子,给你讲了八百次了,没有一次能记住的。”
赵昰依旧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茶叶,当然也是上次抽奖购物时的收获,早就喝不惯煎茶的他,现在面对炒出来的茶叶,简直都快离不开了。
上好的六安瓜片,被吴迪弄得乱七八糟、支离破碎的,看了一眼茶叶罐,赵昰更是火大。
足足说教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赵昰因为口干住了嘴,却是自己泡了一杯茶叶,慢慢的抿了起来,吴迪看了之后,不由撇撇嘴。
还说我,皇上您不是也倒了一桌子水,用手拿的茶叶,水依旧是滚烫的,有本事你一口气喝完。。。。。。
腹诽是腹诽,吴迪当然不敢说出来,刚想告退,却被赵昰喊住,问道:
“让你查的事情,已经有七天没有汇报了,难道真的查不出来,还是咱们的人不够用?”
吴迪的身形一窒,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几天,他极力的回避着这个问题,但是今天皇上问及了,自己该怎么办?
吴迪没有答话,而是走出门,朝外面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警戒线放倒五十米之外,下达了这个命令之后,方圆一百米的范围内,不会再有人存在。
然后重新关好房门,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从口袋里拿出一份准备好的折子,双手递给赵昰,口中说道:“臣下受命已经旬月,最近一段时日,倒是真的查出了一些事情,但这些事,都没有真凭实据,臣也不知道真假,所以请皇上定夺。”
赵昰接过折子,却是没有展开观看,盯着吴迪看了一会,道:“你最近莫名其妙的,就是为了这件事,以为做几间蠢事,朕就会让你离开侦知处,然后你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皇上慧眼如炬,臣下有罪。”
“下次不要这么蠢了,有事就直接说,朕毕竟是皇帝,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赵昰不再追究,展开折子,刚刚看了个开头,便已经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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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莫须有()
“两个人都有问题?”
赵昰皱着眉头,却是将折子放在一边不再观看,这本来就不能形成文字记载下来的事情,自己就算是看了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直接问吴迪。
“也可以说双方都没有问题。”
吴迪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毕竟张世杰在最近几年军中的威望很高,要是调查他,真的是有一定的心理负担。
“那就是莫须有了,有点意思了,你说说看吧,以后这些事情就不要形成文字了,直接向朕禀报就行了。”
说完之后,就着烛火,将刚才的折子烧了一个干干净净,反正也看完了,就听听吴迪的判断吧,就算是一种考验。
很多话,吴迪已经在脑海里盘旋了很久,现在稍作整理便流畅的说了出来。道:
“首先可以肯定,越国公与袁泰大人,之前是绝对不认识的,袁泰出钱出粮,可以说是散尽家财,却是通过陈恪的渠道,让行朝中知晓,经过了中书省的审核,越国公觉得这样的人应该得到鼓励,才能得到更多人的投效,所以接见了袁大人几次后,由陆丞相行文,决定补为左拾遗,这个臣下已经求证了很多朝臣以及胥吏,基本上没有疑问。”
赵昰没有说话打断,而是静静的听着,他相信吴迪一定能给自己可以信服的理由。
首先说张世杰,吴迪曾经私自试探了张世杰的亲卫,当然是旁敲侧击,也曾经通过军中年长者的记忆等等很多渠道了解,却得出了不是答案的答案。
很多人都知道,张世杰好像也没有打算隐瞒过,他并不算是大宋土著,而是范阳人,也就是赵昰上辈子的河北保定附近,已经属于资深的北地汉人,至少从小没有接受过忠于大宋的教育。
年轻的时候随从张柔戍守杞州,有犯法的行为,于是奔逃到宋州,隶籍淮兵中,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但是至于犯下的是什么过错,谁也不知道,原来是没有人屑于文,现在是没有人敢问。
阮思聪见到他认为他是奇才,告诉了吕文德,吕文德征召他为小校。
多次立功升到黄州武定诸军都统制。攻打安东州,战斗猛烈,与高达援救鄂州有功,迁调官职十阶。不久随从贾似道进入黄州,战于騣草坪,夺回敌人所俘获的东西,加官环卫官,历任知高邮军、安东州。
从这些履历上,吴迪只说了一句话,就是没毛病,就是越国公的起点比较低,但是却是着重说了一点,当初推荐张世杰的阮思聪,原来曾经是宋州的一个统制官,现在却在张弘范的军中,这是张世杰的一个亲兵无意中发现的,在一次的作战中,两人还相遇过,说及了这件事,好像是张世杰颇为愤恨的样子。
然后,张世杰就好像突然沉寂了下来,一直到了蒙元入侵,攻陷了襄阳之后,张世杰才有显露出来。
守鄂州,知州投降,伯颜攻破鄂州,但是张弘范却是逃出生天。
焦山之战,一意孤行,葬送了大宋守护长江天险的唯一倚仗,那一役,两千余艘战船沉于长江水底,数万将士遭了国难。
然后在临安露一面之后,就消失了一阵子,据说是被当时的丞相陈宜中所排斥,因为看不惯陈宜中的专横,所以才离去的,但是到了福州之后,陈宜中依然在,张世杰却立于朝堂之上,做了签书枢密院事,从此进入了大宋朝堂的中枢。
但是蒙元攻打过来,阿刺罕部攻克福建路建宁府后,朝廷就没有做任何抵抗,张世杰便建议移驾海上,于是就开始了海上行朝的生涯。
最后一件事,那就是在崖山,屡战屡败的张世杰再一次选择铁索连横的模式应战元蒙元。
不过所有人的反对,以铁索锁住船只形成一字长蛇阵。千余艘战船被张世杰束缚起来失去了原有的机动性。而这种打法跟他几年前焦山之战如出一辙。
如果说他记吃不记打并不过分。面对焦山之败,张世杰并没有吸取教训,反而是孤芳自赏起来。
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自己的错误,这次要不是皇上派文天祥去,而且又命令苏刘义用飞雷筒守住崖门的话,估计肯定是一场大败甚至覆灭的结局。
听完了吴迪禀报后,赵昰心里也知道,崖山之战本来就是一个全军覆没的结局,只是有了自己的存在,自己要不是想着杨太妃和弟弟赵昺,还想要保留更多的兵力和更多的战船,要不然也不会理会崖山的下场。
赵昰并不算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自从穿越之后,为了保护好自己,也带着对大宋的一种同情,他的确很用心的去做每一件事,从来都没有计较过自己的待遇,一向与大家同甘共苦,主要就是为了凝聚人心。
但是凝聚人心的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让那些与自己不一心的人消失,其实要不是杨太妃和赵昺等自己还在乎一点的人在哪里,赵昰在某种角度上,宁愿牺牲掉崖山的那些朝臣,好达到重新洗牌的目的。
因为,那就是一群官油子,说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却是有心无力。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所以赵昰继续问道:“那么袁泰呢?”
“袁泰,漳州龙岩人,家族以冶炼起家,在当地颇有一些名望,这些事情,通过陈吊眼的部属,很轻易的就能打听出来,袁家,经营着泉州的青阳铁场与倚洋铁场,在冶炼这个行当里,唯有经营着赤水铁场的蒲家才能与之抗衡,所以两家是通家之好,也不奇怪,要明白,泉州本就是蒲家的地盘,能在泉州的三大铁场中占其中两座铁场的袁家,如果和蒲家的关系不好,那根本就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此次,袁家为行朝捐赠刀五千、枪一万、盾三千等军需之物,而且奉献粮食九千石,银钱无算,计有三十五万贯的资财,说是散尽家财也不为过,但是皇上听袁泰亲口说过,说是这些资财有蒲家的资助,那么臣就不明白了,仔细算了一下袁家的家产,恐怕不止这一些,就这些还要蒲家赞助,臣以为不可能。
臣有些怀疑,袁泰是变相为蒲家说话,也可能是转移皇上的注意力。
况且,袁泰不是越国公的人,经过臣的调查,袁泰却是与陆秀夫的来往甚密,好像与卫王也有些关系,俞如珪老将军,对于袁泰其人的人品,更是赞不绝口,令人奇怪的是,越国公所属,却是甚少知道袁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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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该生气还是该欢喜()
莫须有,也许有,更多的时候是也许什么也没有。
所以吴迪说的很多话,在某种程度上,是废话,基本上每一件事都充满了疑点,但是似乎又都没有任何疑点。
张世杰的一切,似乎没有隐瞒任何事情,很有一种事无不可对人言的感觉,但是如果里面的环节中,但凡出现一句谎言,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假象。
用另外一个世界的眼光看待此事,赵昰满满的觉得张世杰身上充满了疑点,在吴迪向自己禀报的时候,他在脑海里,通过网络,恶补了一些历史新说,虽然大都是论坛上的人在哗众取宠,但是有时候说的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除了为了奠定自己身份基础,开始的那几场战役之外,张世杰几乎都没有打过胜仗,更奇怪的就是当年的贾似道将其提拔起来,到了最后,张世杰却变成了反对贾似道的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