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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败类大将军-第60部分

小说: 败类大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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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啊?”谢狂歌委屈的大喊大叫。

    司马恪低头揉着自己的眉心,这个闹剧真的不想再看下去,可是当着萧彦城与兄长的面,又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只得尴尬的站在一旁思考萧秦用了什么秘术把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潘琪则呆在萧彦城身边,低着头咬着自己的嘴唇,这不是自己印象中的司马锋,为了功名,做出这么不符道义,出卖远到而来救援自己的萧秦,他还是不是那个以解救黎民倒悬之苦的为使命,让自己心仪的大英雄。

    “你说凭什么?”

    “就因为我有可能认识萧秦?”

    “对!”

    “那你们几位有谁不认识萧秦?秦王,听说萧秦可是您书房的座上宾,可有此事?”谢狂歌干脆拉秦王下水,萧彦城见这个人如此破皮无赖,向旁边一扭头不去搭理他。

    “司马锋,要抓就先抓大个的,挑软柿子捏,算什么英雄好汉!”谢狂歌看萧彦城不搭话,反倒来了劲:“那个司马恪,他和萧秦认识的时间最长,称兄道弟的,我看满门抄斩都不为过!”

    这话一出,司马恪先是一愣,后是想笑,低着头浑身颤抖忍着想笑,潘琪也低头莞尔一笑,司马锋刚想搭话,萧彦城将谢狂歌喝止住:“你给本王闭嘴!”

    谢狂歌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在胸前,扭着头不看他们,小声嘟囔着:“上到王爷畏惧权贵、下到亲属不能大义灭亲,反倒欺负我这个帮你平乱的平头老百姓,这话传出去,不知道普天下的黎民百姓怎么看大齐朝的王爷、官员、将军,尽是一些欺软怕硬之辈!”虽然小声嘟囔,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的。

    萧彦城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司马锋被气的满脸通红,咬着牙,凶神恶煞的盯着谢狂歌,右手伸向自己的佩剑,噌的一声,将剑拔出指着谢狂歌:“你这个刁民,看我不宰了你祭我的战旗!”

    萧彦城一把拦住司马锋:“尔等暂且退下,我与这狂徒有话要说。”

    司马锋收起剑,也不答话,气呼呼的转身出去了,司马恪与潘琪紧随其后,大帐中仅仅留着下萧彦城与谢狂歌两个人,萧彦城蹲在谢狂歌的面前,炯炯有神的双眼直勾勾额盯着他看。

    “王爷,您这看的我有点发毛。”谢狂歌嘟囔着嘴,将脸转到一旁。

    “别装了,怎么还闹情绪了?”萧彦城干脆盘腿坐下:“这是新学的招术?”

    “什么新学的招术?我听不懂。”谢狂歌回头看了一眼萧彦城:“耍赖吗?我自小便会。”

    “我是说易容术!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还能瞒得住?对吧,萧秦!”萧彦城盯着谢狂歌诡笑着说。

第一百零一章 互不亏欠才不负相遇() 
谢狂歌转回头看着萧彦城愣住了,萧彦城看到他的反应大笑了两声,站了起来:“我说的没错吧,萧秦,快把那玩意摘了,我与你有话要说。”

    “王爷,你疯了吧,易容术?我要是会易容术,我把自己易容成皇上啊!”谢狂歌站起来反驳到。

    “放肆!”萧彦城转过头冷峻的双眼恶狠狠的看着谢狂歌:“你这么说话不怕掉脑袋?”

    “怕啊!但是王爷,您别拿草民开涮了!”谢狂歌低头不语,萧彦城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迈着四方步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了下去,手指在扶手上不停的有节奏的点着越来越快,心里犹如打翻了炭盆,一股燥热之气升上心头,萧彦城尽可能的的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回去告诉萧秦乃英才卓烁之辈,不应埋没在云州那片无用之地,回来辅佐我,定然有他用武之地!”

    “王爷,草民曾听闻过一句话‘贤不贤,才也。遇不遇,时也。’萧秦的造化,就让他自己去创吧,王爷也有王爷自己的造化。”谢狂歌突然严肃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边说着恭敬的对萧彦城拱起手来,额头伏在双手之间。

    萧彦城楞住了,他没想到这个泼皮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让自己有些不知所措,叹了一口气,站起身不再说话了,迈着步子向营帐外走去,走到营门口突然转身看着谢狂歌:“你回去告诉萧秦,其一领着云州将士,助我登上皇位。其二别以为我不知道江溶月在他那里,杀了她!”说完甩开布帘子走了出去。

    “谢狂歌”右手抓住自己的额头,用力向下一撕,一张人皮面具从脸上扯了下来,面具的背后露出了萧秦的脸,此时司马恪与潘琪一起进来了,看见了萧秦呆立在那里,心下一惊,司马恪张目结舌的说:“你到底是谁?”

    “人皮面具的把戏罢了,司马将军少见多怪了。”潘琪已经琢磨出来了,她听闻过利用“人皮面具”来易容,转变成另外一个人的事情,可是从来没亲眼见过,现在可算是长了见识。

    萧秦没有答话,只是默然的点了点头,仍然兀自呆立在那里,萧彦城变了,一心只有皇位,不惜杀掉与自己同床共枕之人,更何况那个女人为了他生了一个孩子。这一次的对话,让萧秦真正的领略到了皇家无情,正如独眼狼突然要死那只巨狼一样,只是独眼狼懂得这些道理比那头巨狼要早,因此他成了先下手者。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经过这一次事件,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杂陈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三个人同时明白了一个道理战场是仁慈的,非生既死,朝堂是残酷的,他给人准备的是生不如死。以前也知道,但是从来没有今天体会的如此透彻。以前住在京城中,萧秦觉得那里的达官贵人们,心里空荡荡、软绵绵的,他们全部的生活就是一些海市蜃楼和舞台布景。他们两条腿站在一堆轻飘飘的云中,他们自身和他们的立足点都是毫无任何重量的,如果没有那些豪华的饮食起居,没有那些奢靡的丝竹之声,没有彼此间的争权夺利,勾心斗角来填补他们内心的空缺,他们更显得一无所有。

    他们用那把看不见的刀子在老百姓身上刮下一片片维持着他们生活的血与肉后,再将他们一脚踢开,正因为如此,他们更加疯狂的追求权利,因为只有权利才可以让他们这种放纵的生活得到延续、得到升华。这个人状告另外一个人搜刮民脂民膏,其目的就是让自己有更多的百姓可以盘剥,他们追求权利的最高层正是因为站在顶端的人可以盘剥更多的人,甚至更多依靠盘剥他人来换取生存的人!

    “这不是世界本来的样子,我要让世界回到本来该有的样子!”萧秦心里想着又想到了江溶月,真为她跟了萧彦城这样的男人所不值,可是她又应该跟什么样的男人呢?一无所有随时能丢了性命的自己吗?

    “我不会回去的,萧秦。”潘琪对萧秦喃喃说到。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接你回去,你放心啊。”萧秦认为是时候该和潘琪了断了,给她一个自由,也给自己一个自由。哪怕以后互相心里有所惦念,但最起码都是美好的。

    “谢谢。”

    “没必要谢我,是我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萧秦没有再说下去,如果说下去势必会引起两个人的回忆,在那些回忆里,有幸福的快乐,有一同奋斗的心酸,无论什么回忆都会让两人有一丝的犹豫。

    “你这次来救我抵了我借你的钱,还有这个。”潘琪说着,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个小布袋扔给萧秦:“我路上看到觉得你会喜欢,给你买的,送给你。”

    萧秦打开,里面是一个雕刻精致的木马,那匹马正在昂首嘶鸣着向前奔跑,风将马鬃吹的紧紧贴在它的皮肤上,浑身的肌肉因为快速飞奔而绷得紧紧的。

    “抵了这个。”潘琪指了指头上的木簪子,这是在鸣雁城萧秦买给她的礼物:“这样我们就互不亏欠了。”潘琪笑着,眼泪却流了出来,眼睛红红的,但是依然笑着,笑的那么烂漫,那么用力;却又哭的那么悲切,那么力竭。

    “好!互不亏欠!”萧秦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司马恪静静的看着两个人,他搞不明白不明白,既然那么痛苦为什么还要分开,想上去安慰两人,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木然在那里发呆,他更加欣赏自己大哥越兮那种对感情的方式,喜欢就去争,争不过就去夺,去抢,反正总会得到手的。像萧秦这种,实在是不能理解。

    “你能再答应我最后一件事吗?”潘琪抽泣着说。

    “恩。”萧秦连问都没有问便答应了。

    “不要回京城、不要去参与朝堂的争斗,在云州你就是安全的,去了京城,你便任人宰割。”这句话潘琪早就想对他说了,却一直没有机会,原本想以后让信鸽去送。

    萧秦暮然的望着潘琪,他没想到潘琪最后还是惦念着他,但是这是自己绝不能答应她的,云州是他将来回到朝堂的资本,总有那么一天,自己一定要以王者归来之势重返朝堂,复仇那些曾经陷害过自己的人。

    “除非你变了,变到不惧怕他们任何人的时候,你再回来战胜他们,否则一定不要回来!”潘琪补充了一句。

    突然军帐的帘子又被掀了起来,司马锋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冲着萧秦大喊:“萧秦!”

    司马恪一惊,猛然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拔出自己的鸣鸿刀护在萧秦身前。

第一百零二章 遇上劫匪() 
司马恪警觉的盯着自己的兄长,生怕他做出对萧秦不利的举动。司马锋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笑了一声说到:“我这数千人马,你一个人拿着剑有何用,快放下吧。”

    “你放下剑吧,他们俩演了一出戏。”潘琪擦干眼泪对蒙在鼓中的司马恪说。

    司马恪回头看了一眼微笑着的萧秦,又看了一眼自己兄长,转过头问潘琪:“你怎么知道?”

    “明知我与萧秦有久,抓萧秦的事能让我知道,就是为了让我来通风报信,好让他开始准备。”潘琪叹了一口气又说:“没想到他比我想的成长的快太多了。两个人一唱一和的,你为什么一定要见姐夫?”

    “做个了断,让我知道在他心中我有多少份量。”萧秦起身拉着司马恪的手将他的剑纳入剑鞘之中:“谢谢你,我萧秦有这个兄弟不枉此生。”

    司马恪怔住了,他似乎不认识眼前这个萧秦,宁可他不是萧秦,还是那个谢狂歌,反正自己与他不熟,他是什么样与自己无关,但是萧秦不同,与自己一同长大,曾经三个人一起在京城之中肆意的挥霍着青春。

    “司马兄,多谢你的成全!”萧秦冲司马锋一拱手。

    “你来救我,我还尚未言谢,你说这么多干什么。”司马锋来到萧秦身旁:“我姑且叫你一句兄弟,别无他话,只是希望君可牢记自己是齐国之人。”

    “一时不敢忘却!”萧秦坚定的回答。

    “你可要走?”司马锋问。

    萧秦看了一眼潘琪,又看了一眼司马恪,见两人都不在看自己,心中一阵凄凉,转头对司马锋说:“兄长,秦王已到,霸州之乱定然无虞,在下即刻启程。”

    “天色已晚,休息一夜吧。”司马锋明白他觉得自己骗了司马恪心中有愧不想再留在这里,但是司马锋不清楚萧秦与潘琪之间的事,警觉的撇了一眼秦王的小姨子。

    “司马将军,我潘琪非鼓吹弄舌之辈,萧秦也曾是本姑娘的朋友,放心吧。”潘琪看出司马锋的顾虑,冷冷的说出让他放心的话。

    “三弟,你不累,士卒也累了,明天一早我送你走。”司马恪已没有那么生气,也跟着兄长劝慰萧秦暂留一夜。

    “我会吩咐鄂顺,明日启程,我在岚水县等他们。”萧秦实在不想再待了,这次来霸州该了结的事情都已了结,自己没有再继续留下来的理由。

    “人家要走,就放他走,何苦拦着呢。”潘琪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出营帐。

    “你不去告别吗?”司马恪转头问萧秦。

    “不去了。”萧秦将佩刀挂在腰间,向两个人一拱手:“告辞,两位。”

    “告辞。”司马恪看着要走的兄弟,这次相见似乎让两个人隔上了一层薄薄的纱,看着很稀薄,却始终有了隔阂。

    “司马兄,潘琪是个好姑娘,还请您好生对待。”萧秦扔下了这么一句让司马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转过身大踏步的离开了营帐。他吩咐完鄂顺之后,自己牵着马一骑绝尘的离开了这个临时军营,这一切发生的比自己预计的要快,就这么短短一两个时辰,该了结之事已都了结,从此往后,自己与潘琪、与秦王再无瓜葛,再见之时或是敌或是友都不是现在能预料的到的。

    天下之大,何处和萧秦不可往,何事我萧秦不可做!曾经在京城中那个一帆风顺、左右逢源的萧秦不见了,原本以为那便是生活,每日衣食无忧、虚度着光阴,整日满口的抱负无法施展,喝不完的酒,惹不完的祸,幻想着终有一日自己跃马云州,一杆长枪所向无敌。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自己身穿铠甲、骑着高头战马街道两旁总会有无数的人为自己欢呼。

    当自己真正来到云州准备施展自己抱负时,终于见识了什么叫踌躇、痛苦与绝望。获得荣耀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被人打了后终于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疼,被人骂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辱,什么挽狂澜与既倒,扶大厦与将倾、什么雷霆虎步、折冲宇宙,在没有绝对的实力前,这些永远都是空话。

    天上皎月当空为萧秦照耀着回云州的归途,好让那个心已经迷失的年轻人,不至于迷失眼前的道路,云州这个残酷的地方才是安全的,京城那个安全的地方却又是残酷的,还是回去吧,回到残酷且又安全的云州,那里有自己的部下,有一群与自己志同道合之人,萧秦想到他们,自己充满了力量,虽然云州独立并不是自己真正的梦想,但是他们的,是那些帮助自己战胜强敌之人的梦想。为了让朋友的梦想不会成为空谈,这便是萧秦从此以后唯一的梦想。

    ”什么人?“突然草丛边跳出来几个身影,借着月光,萧秦看到是五个手持长刀之人。

    ”官兵?“为首一人怯懦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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