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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蜜宠逃妻-第94部分

小说: 蜜宠逃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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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两位是什么关系?”

    程曦笑着答,“我与罗尼先生是多年的好友,我们曾经是极为默契的芭蕾舞搭档。不过这次我请罗尼先生来华,则是因为想要邀请他为我们乔氏刚刚收购的葡萄酒庄园做代言和宣传。”

    一个新闻,不仅轻易破碎了S市之前对乔默笙和程曦夫妇的种种传言,且极好地宣传了乔氏。

    而这样的报道,自然远远比乔盈盈与丈夫分居,独自购物血拼的新闻有价值的得多。

    乔盈盈终于坐不住,气冲冲去了乔默笙的别墅找程曦。

    “你果然打算与我争!”

    程曦笑吟吟望着她,“我有告诉你我不争吗?”

    “你已经是乔氏总裁的太太,你还要争个总监的职位做什么?!”

    “那你为什么想要做那个位子?”

    “我要证明自己的实力,我要告诉所有的人,我不是一个什么都不会,只会发脾气的娇娇女。”

    程曦扬眉,语气显得颇为与她惺惺相惜,“真是巧,我也只是想要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而已。”

    乔盈盈看着她,冷哼,“除了魅惑你身边的男人,你还能有什么能力?”

    程曦勾唇,“让你彻底进不了乔氏的能力。”

    “程曦!”乔盈盈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一双平时看起来还算清新可人的双眼此刻简直要喷火。

    白姨听到声音匆匆从厨房跑出来,见乔盈盈这样,连忙上前警告道,“盈盈,这里可不是你自己的家,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对着太太颐指气使。”

    程曦微笑,“没关系。”她说着,对乔盈盈道,“你如果觉得很生气,这里的东西随便砸。砸完了,我会叫白姨拍个照列个清单送到报馆去的。”

    程曦将乔盈盈留在家里,自己却出门去找顾莳萝了。

    最近纷争太多,她心里压了太多的心情需要有人替自己分担。

    顾莳萝的私人工作室里,她倒了一杯柠檬茶给程曦,“豪门纷争,岂止是一个乱字了得?”

    顾莳萝中文水平实在有限,猛地说出一句这样文绉绉的话,程曦就算心里再烦,也还是被她逗乐了。

一更:当男人狠心时() 
一大早,乔氏总裁办公室的桌子上,就压了一封拆开了的匿名信。

    那一天的晨间会议时,众人们战战兢兢,不时将目光瞥向正前方一直沉默无语的乔默笙。

    总裁情绪不佳。这一天,乔默笙连隐藏情绪都忘了。

    于是,林阅想,会令老板这样失常的原因,只可能是乔太太。

    那封匿名信是什么内容?是一本厚厚的医生笔记,里面细细写着若干年前,程曦在乔子砚身边时的日常点滴。

    程曦曾经患过梦游症的事,在乔家一直是个秘密,除了乔默笙和乔子砚之外,还有谁知道?

    2008年秋天,乔慕白尚在牢狱之中,乔御成担心乔子砚的病,特意让艾兰飞去纽约找乔子砚。

    乔子砚的行踪向来飘忽,他如果不主动出现,其他人想要去找他,谈何容易?

    好在当时乔默笙与程曦都在纽约,他接到乔御成的电话,让靳然替艾兰在酒店订了房间。

    从三月底到九月中,程曦与艾兰已经有近足足半年未见。

    但从艾兰割腕那日开始,无论是艾兰或是程曦,她们心中都很明白,所谓的骨肉亲情,所谓的母女连心,都已经与她们无关。

    亲情,已经薄得犹如一根格外纤细脆弱的残败钢丝。

    母女两同桌而坐,却无话可说。开始的时候,艾兰也试图询问关心程曦的生活,“跳舞累吗?吃得好不好?会不会太辛苦?”

    每次回答她的,却总是乔默笙。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乔默笙照顾程曦,简直像在照顾一个孩子。

    他大方款待艾兰。住的酒店,吃饭的餐厅,出入坐的车子,全部都是极好的。

    但仔细一探究,艾兰很快便发现,乔默笙做的这一切,不是因为他大方好客,而是因为程曦。

    度假酒店依山靠海,环境和设施都属于世界一流,唯一的缺点是离市区很远,如果没有私家车,要做出租车都需要等上很久。乔默笙悄无声息间,阻隔了艾兰与程曦的距离。

    他们一起去过的餐厅,无论是中式或者西式,艾兰都看得出来,乔默笙完全是为了迎合程曦的口味。他每次所点的,也必定都是程曦爱吃的。

    程曦胃口不大,因为跳舞的关系,她常年节食,每每总是刚吃了前菜就已经唤饱。她可惜地望着那些厨师精心烹调的主菜和浓汤,对乔默笙道,“你吃。”

    因为她的简单两个字,乔默笙会什么都不说,替她统统吃光。望着女孩脸上傻呵呵的笑意,乔默笙的眸光柔软成水,流恋不放。

    他们是来找乔子砚的,可是连续好几天,乔默笙却只字不提乔子砚,有一次艾兰忍不住提到了乔子砚的病,程曦慢慢放下手中正喝了几口的热汤,问艾兰,“乔子砚怎么了?”

    艾兰正要答,却被乔默笙一个极浅淡的眼神怔住,他端起那碗汤亲自喂她,“大伯很久没见到他,大概是心里记挂了。”

    程曦点点头,微红着脸接过他手中的汤碗和勺子,“我自己可以喝。”

    于是艾兰明白了,乔默笙不信任自己,他不给她任何机会单独接触程曦。

    他款待自己,是因为她是程曦的母亲。他让程曦疏远自己,是因为她是乔慕白的妻子。

    乔默笙做的滴水不漏,艾兰只得暂时将全部的精力用来寻找乔子砚。

    也是在那一年,艾兰才真正知道自己的这个丈夫有多么大的权势。她还知道,乔慕白有个极为倚重的的手下,叫松露。

    这一次艾兰来纽约,松露一直暗中随行,他动用了一切的关系,帮助艾兰一起寻找乔子砚的行踪。

    他们之前已经发现了乔子砚暂住的郊外别墅,可是再想要进一步确认的时候,里面早已经人去楼空。

    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他们很清楚,乔子砚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他们本来寄希望于程曦身上。乔慕白料到,就算只剩下一口气,乔子砚都会出现在程曦附近。

    可乔慕白没有料到是,乔默笙将程曦一层层严密地保护了起来。

    松露这样对艾兰说,“现在唯一的办法,是你找机会接近她,我们会与你配合,将她带走。让乔子砚以为程曦遭人绑架,他一定会出现。”

    艾兰迟疑,“可是……”

    松露望着她,“你想令世人都知道你为了保住阔太太的地位,找女学生代孕?”

    艾兰知道,人生所谓的选择权,从来不在自己手上。

    她暂住的酒店中,也有乔默笙的人。

    那一日天还未亮,艾兰去海边晨跑,在松露的协助下,她成功摆脱乔默笙派来的人,坐了松露一早准备好的商务车,直奔纽约城市芭蕾舞团。

    车子里,有人递给她一瓶药和一本厚厚的医生诊断证明……

    *

    2014年的S市。有人在外面敲门,乔默笙将那封信随手放在一大叠文件底下,“进来。”

    “大少爷。”是陈伯。

    乔默笙亲自起身迎他,“是爷爷有什么事?”

    陈伯道,“咱们家在慈城还有一帮亲戚,是老爷的堂兄弟,您还有印象吗?”

    乔默笙让林阅替陈伯泡茶,“记得。小时候过年过节还常去。”

    陈伯微笑,“老爷的意思,他今年正巧八十了,想趁着还能走动的时候,带着一家人一起去慈城走一走,看一看。”

    乔默笙点点头,“那就明天吧。”

    “老爷也是这个意思,”陈伯道,“那您既然没意见了,我就去通知其他的人了。”

    乔默笙送陈伯出去乘电梯,期间,他忽然问,“乔子砚最近在哪?”

    陈伯很快看了他一眼,“在家呢。”

    电梯正好上来,乔默笙微笑看着陈伯走进去,“他也该一起去。您还记不记得,上一次我与他一起去慈城是什么时候?”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陈伯听到乔默笙轻声道,“1995年。”

    当天下午,乔盈盈去了伊家。

    伊楠的父母都是曾多年居住在国外的开明人,见到乔盈盈上门,无论心中对这个媳妇满不满意,表面上始终客客气气。儿女自有儿女的福祸和人生,他们管不了那么多。

    伊楠上班去了,并不在家。乔盈盈陪着两位长辈坐了一会儿,伊妈妈说,“盈盈,在家里吃晚饭吧?”

    乔盈盈乖巧地点点头,“不如我去买菜吧?”她说完,也不等他们回答,就匆匆出了门。

    伊妈妈望着她的背影,对老伴道,“她认得菜场吗?菜场里的人品流复杂,可别被人骗了才好。”

    伊爸爸从电视间抬头,“随她吧,又不是孩子。”

    当天傍晚,伊楠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门口处那双极细的高跟鞋被磨得面目全非,有一只鞋子的跟还断了。

    伊妈妈走过来,小声对他道,“盈盈来了,你好好哄哄她,怎么说盈盈也是女孩子,你可不许犯浑。”

    伊楠没有出声,换了拖鞋进屋,竟看到乔盈盈在厨房里帮着伊爸爸打下手。

    她身上的裙子那么窄,双手的指甲修得那么精美。伊楠看着她不时被不小心溅出来的油烟烫到,却拼命地忍着疼,双眸中盛满泪水。

    轻叹口气,伊楠走进去,从她手中接过才刚洗了一半的绿色蔬菜,“出去吧。”

    与伊楠争吵,乔盈盈是后悔的。她咬唇站在厨房门口,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晚上吃饭的时候,伊妈妈不停地给她夹菜。乔盈盈还没说什么,伊楠却对母亲道,“妈,她很多菜都不爱吃的,你让她自己来。”

    乔盈盈原本还有一丝笑意的脸顿时挂不住,重重放下手中的筷子,“伊楠,你究竟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

    伊楠却不理她,始终低头淡淡地吃着饭。这世上,应该没有任何法律规定,两个人结了婚,男人就该一味无条件地忍让自己的妻子。

    伊楠想,面对着眼前这总是情绪变化无常的乔盈盈,他真的是累了。累得甚至懒得再去伪装大方和宽容。

    伊楠的父母起身,将客厅留给他们夫妻两人。

    乔盈盈走到他面前,伸手拉了拉伊楠身上的格子衬衫,“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伊楠,我们别吵了,好不好?”

    伊楠沉默着起身收拾碗筷,乔盈盈连忙上前想要帮忙,“下午我去买菜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伊楠脸上表情始终淡淡的。这么多年,她的伎俩永远都是那些:乱发脾气,主动认错,撒娇装可怜,等真的有下一次的时候,她依旧是老样子。

    “伊楠。”乔盈盈想要去拿他手中的那只碗,却被伊楠紧紧的握在手中。

    偌大的客厅里,两人就这样相持着。

    终于,伊楠放开那只碗,“乔盈盈,我们分开吧。”

    乔盈盈忽觉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她紧紧抓着手中的碗,声音极轻,“为什么?”

    伊楠走到沙发处坐下,点了一支烟,“没有为什么,只是累了。”

    乔盈盈气得双眸中有点点血丝。她瞪着伊楠许久,忽然抬起手,将那只碗朝着伊楠砸了过去。

    “如果站在这里的人是程曦,你还会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来吗?!”

    “砰”的一声闷响,那只碗砸在伊楠的脸上,碎片割破他的腮帮,然后落了地。

    乔盈盈已经失了理智,缓缓蹲下身,泣不成声,“你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忘了她?!”

    伊楠用力狠狠地抽着烟,脸上正在流着血的伤口他已经不觉得疼。

    烟雾缭绕间,他开口,“这还要感谢你多年来每时每刻的提醒。要不是你,我几乎都快要忘了,原来我还曾经爱上过那么美好的一个女人。”

    乔盈盈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一颗心被他极轻的一句话撕裂成一片片,声嘶力竭间,她捂着胸口,“伊楠,你还是人吗?!”

    “我与程曦是从什么时候错身而过的呢?”

    伊楠声音极哑,夹着烟的双指微微晃动着,他放下手,“那一年圣诞节,你答应替我约她,可我等了足足数个小时,等的一颗炙热的心慢慢变凉。当时我想,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凉薄的女人,她将别人的一颗真心随意地践踏在脚下。”

    “时隔多年,回头再望去,程曦她心中从来没有过我。她把我当朋友,却从不曾爱过我。后来因为怕我越陷越深,她情愿被我误解为凉薄无情,亦不愿意因为心软而就此蹉跎了我的岁月和青春。”

    “她的那份无情凉薄,放到今天,又何尝不是一种良善。”

    “够了!”乔盈盈捂着耳朵,不愿意听到他口中那些赞颂着其她女人的字字句句。泪眼婆娑间,她觉得,挖心之痛只怕也不过如此。

    伊楠站起身,取了纸巾慢慢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可惜,多年前我不曾领悟到这一点。我一时心软,一时意气,选择了与你在一起。最终,把你和我都误了。”

    他走过去,想要把乔盈盈扶起来,却被她用力甩开。

    伊楠望着眼前相处了经年的女子,“你大概不知道,曾经有许多次,我都在心里对自己说:伊楠,忘了吧,与其一直渴望着一朵永远不可能属于你的繁花,不如好好珍惜此刻就在你身边的人。”

    “可惜,每一次,当我以为自己已经忘却的时候,却总是会从你的口中一次次听到她的名字。”

    “你问了那么多年,可是你真的想要知道那一个个问题的答案吗?”

    “我是不是在想她?是不是在记挂她?是不是心里还恋着她?是不是在每一个午夜梦回时分会想知道她此刻身在何处,快不快乐,有没有像我一样,被这操蛋的生活磨折地一日沉默过一日?”

    伊楠看着乔盈盈,“你还想知道吗?我现在都可以告诉你。”

    “够了!”乔盈盈不停地摇头,情绪已经陷入崩溃,无力地哀求着,“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盈盈,算了吧。正如你永远无法不介意我曾经深爱过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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