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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部分

抗日之烽火战神-第213部分

小说: 抗日之烽火战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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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戴笠冷笑了两声,说道:“陈布雷一生自命清高,没想到招牌会砸在这个女婿身上。”

    “姓孙的也是一样,目中无人,要我说,在船上或者是重庆就该结果了他,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赵理君是在孙玉民手上吃过大亏的人,一说起他恨得牙痒痒的。

    “鼠目寸光,一个姓孙的就能让你如此失态,白跟了我这些年。”

    戴笠的眼睛里透着冰冷的气息,他不是在责骂赵理君,而像是达到了自己的某种目标后,散发出来的那种可怕的气息。

    “局座说的是,小的铭记于心。”

    赵理君赶紧拍起了马屁,平时在人前耀武扬威的样子,此刻却变成了卑颜屈膝。

    “安排好人跟着这条线,你亲自盯着这件事情,如果出了什么差池,那你也就别回来了。”

    戴笠从不会对手下的这四大金刚过于严厉和凶狠,现在猛地对赵理君说出这般话来,让他一下如同坠入冰窖,全身发冷。

    他知道,戴笠对于这件事情非常的上心,如果自己没有弄好,说不准真的会翻脸不认人。

    “局座,我会竭尽全力。”

    赵理君的话没有把路堵死,如果说出竭尽全力完成任务的话,那就相当于立下了军令状,如果没有完成,不管到时自己有什么借口,都是落不了好。他现在只说了竭尽全力,能不能完成,那就不由他控制了,如果到时没有完成,说起来还可以找个借口或者是理由来搪塞。

    戴笠深暗此道,怎么会不明白赵理君打的什么算盘,他又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不仅要盯好这条线,还得注意‘薏米草’的安全,如果有什么不对劲,让她马上回来。”

    “局座,那个什么薏米草,我见都没见过,哪里知道她是谁,长得怎么样?是男是女?甚至在哪里都是个未知数,如何让我保护她的安全?”

    赵理君满脸愁容,向戴笠诉苦。

    “你不用管他是谁,也不用关心他在哪里,总之你记住,他会给你很多帮助,会提供给你信息,你只需要保证那边不知道有他这个人的存在,就是对他的最好保护,还有,如果你感觉到那边开始有怀疑的动作迹象时,就马上发出指令,让他回来。”

    戴笠的这番话说得很详细,虽然没有点明那个人是谁,但其实已经说出了这个被他异常看重的人,就在孙玉民的身边。

    “是,局座。”赵理君很想再问得详细一些,可看到戴笠那着凶光的眼神时,他又不敢再去询问“薏米草”的事情。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如果没有,属下就告退了。”

    这句话是赵理君的习惯,在戴笠面前他永远都是一分尊崇有加的样子,这也是他在戴笠面前经久不衰,甚至平步青云的重要一点。

    “通知申追,让他收敛一些,孙玉民不会轻易放过他。一旦从王金平嘴里撬出他来,到时恐怕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

    戴笠说完这些话后,又喃喃自语道:“姓孙的倒底有什么魔力?能聚集到一批如此有能耐的人,为他卖命。”

    其实戴笠刚从自己安插在待从室电讯处的人手中,得到孙玉民没死的消息时,他还不大相信。可是没隔多久,他收到了一份神秘来电,是用商台发来的,落款居然是已经失去联系许久的“薏米草”,这个代号还是自己亲自为那个人取的,这在军统内部算得上是一份殊荣。这个人一直深受自己的信任和宠爱,如果不是家有美妻,他甚至想把她占为己有。原本以为这个人以后会被派上大用场,可是突然间她失去了所有的音讯,直到发来这份电报。

    电报上只有短短几个字:孙未死,不日来渝见陈。

    收到这封电报后,戴笠欣喜异常,因为总算是有了“薏米草”的下落和消息,可很快他就陷入了迷惘中,电报里写的孙未死,明显说的是孙玉民,不日来渝见陈,这说的是要来重庆见陈布雷。他弄不明白,这翁婿两人唱的这一出是什么戏。已经是少将师长了,为何要瞒天过海,演一出诈死的大戏。

    好在没隔多久,薏米草又发来一封电报,告知了孙玉民一行三人将乘坐的小火轮前往重庆。

    武汉虽然陷落敌手,可是对于军统来说,却并未伤到元气,小火轮上至少是上了十几二十个特务,不分昼夜的盯着他们三人,其间也采取了各种办法,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这也是戴笠现在心如成竹,一副尽在他掌握中的样子。

    …………

    到了在武汉的落脚处,孙玉民发现除了刚楞子一个人在旅店外,其他四人都不知去向。

    他有些生气,问道:“刚楞子,他们去哪了?”

    “铁胆哥和林生哥应该就在前头不远的酒楼喝酒,周兄弟这些天每天都去码头等你,没跟着你们回来我就不知道了,陈姑娘这些天每天要么是去教会,要么就是去学校,这是她自己说的,反正没人管她在做什么。”

    刚楞子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半分不高兴,反而是带着笑容,好像并不在意其他人把他留在旅店,把这种枯燥乏味的差使交给他来做。

    “你吃饭了吗?”

    已然是快到正午,正是饭点的时候,孙玉民在船上就没敢怎么吃东西,现在已是饥肠辘辘,随口问了一句。

    “还没呢?铁胆哥他们会给我带。”刚楞子回答道,这句话让孙玉民更加的生气,他虽然知道,刚楞子是他们几个故意留下来等自己的,可是居然连饭都不让人送来,这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他们都没有想到,这让他如何不生气。

    “走,我们去吃饭去,铁胆他们常去哪家酒楼?”

    “就在前面不远,我带您过去。”刚楞子的话里一直带着这个称呼,让孙玉民很是不舒服,可一路上说了他好多次,都没改变,渐渐的孙玉民也不管他怎么称呼了。

    四个人还没出大门,就看到陈莱优哉乐哉地走进了旅店大门,她看到孙玉民后先是目露惊喜,可随即又平淡下来,当作没看见一样,从四人身边走过,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小莱,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吧,都已经正午了。”

    孙玉民被人无视,很是尴尬,可还得硬着头皮邀请。

    “好吧。”

    陈莱本已上楼梯,听到这句话后,立刻就转身下来,脸上却是仍无表情。

    “故作矜持。”小丫头小声嘀咕了一句,别人看不出来陈莱的心思,她却是一清二楚。之所以不理睬孙玉民和自己,是因为没有带她一起去重庆,然后喊她一起吃饭,又飞快转身过来,是担心这只是孙玉民的一句客套话,如果不爽快些,想跟着去都找不到借口。

    孙玉民原本以为她会带着气,不回应自己的话,可没料到她竟然下来了。可是小丫头的轻声嘀咕,让陈莱下不来台,又要转身往楼梯上走,他赶紧一把拉住了她,然后凶巴巴地对小丫头说道:“你再多说一句试试,好久没罚你了对不对?”

    看到小丫头吃了憋,陈莱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笑容,被孙玉民拉着的手也挣脱开来,伸到了他的面前,说道:“礼物呢?”

    “什么礼物?”

    孙玉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反问了一句。

    “你不带我去重庆也就算了,连礼物都不给我带?”

    陈莱腮帮子鼓得圆圆的,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孙玉民很是尴尬,他压根就没有想到要给她带礼物这件事情,自然就不可能会准备什么礼物,无奈之中,只好眼巴巴地向小丫头求援。没料到小玉英也是长了脾气,不仅没有像以前那样替他解围,而且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拉着小山子就往外走去。

    以前和陈芸、陆曼相处,有的都是理解和宽容,现在和小丫头、陈莱相处,他总算是真正的了解女人小气的一面。

    倒是刚楞子像是个过来人一般,劝慰陈莱说道:“陈姑娘,老大这次去回都很匆忙,礼物让他到北平补给你,或者是今天下午让他陪你在武汉买。”

    这句话算是说到陈莱的心窝里,她娇笑道:“姐夫,你说在哪买呢?是陪我逛武汉还是逛北平?”

    这又给孙玉民出了个难题,自己虽然说是去北平给陈芸报仇,可实际上自己的主要目的还是想见见陆曼,这个女人比陈芸在自己心目中刻下的记号还要深。总不可能当着她的面,带着陈芸妹妹,或者说带着别的女人逛荡吧。

    “先去吃饭吧。”孙玉民没有给她想要的回应,直接走出了旅店大门。

    才走不远,前面的刚楞子就缓下了脚步,在孙玉民的身边轻声说道:“周兄弟在后面解决了两个人,现在跟上来了。”

    孙玉民点了点头,其实他也发现了两个跟哨的,也发现了远处的周善军,只是没有点破而已,现在借着刚楞子的这句话,漫不经心地回头望了一眼,只见不远处,周善军搭在两个人的肩膀上,像是非常熟络的三个人一样,朝着这边走来。

第二百四十六章 北平(五)() 
一  北平,简称平,是河北省北平市使用的名称。“北平”一词,最早源于战国时燕国置右北平郡。西晋时,右北平郡改称北平郡,是北平作为一个地名第一次出现在行政区划中。1368年(明洪武元年)9月12日,大都易名为北平府,取“北方和平”之意,北平又一次成为北平的名称。后于1421年(明永乐十九年)明成祖朱棣迁都北平改名为北京,与南京对应,形成“两京十三布政使司”,此为今名之始。

    1928年(民国十七年)国民政府设立北平特别市,七七事变之后,北平陷入敌手,日伪政府又将其改为河北省北平市。

    孙玉民一行人经过三天两宿的火车颠簸,终于到达了此次出行的目的地:北平。

    武汉的时候,周善军擒获的两个盯梢被证实是军统的人,在敌占区里生存本就不易,孙玉民没有难为他们,询问了几句后,便放过了这两人。

    虽然只是个小插曲,但是孙玉民总觉得有些蹊跷,因为自这两个军统特务之后,他陆续地发现了另外的一些跟梢,不用说都是军统的人。甚至在北上的火车上,他都隐约发现了那些人的踪迹。

    孙玉民没往深里想,因为他没死的消息对于军统来说,肯定已经不是个秘密,而他现在对于军统来说,已经没什么价值,至于跟着自己的原因,那就不得而知了。

    相对于武汉处于汪伪政府的统治下不同,北平现在却是处于伪满洲政府的管辖下。武汉沦陷不久,现在还在实行宵禁制度,而北平早在三七年就已沦落,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形成常态化,虽然仍是有不少鬼子驻军祸害百姓,胡作非为,但是总体来说,反抗少很多,管理也相对松散一些。

    出站时,孙玉民一行人发现居然有人举着一块大纸牌在迎接他们。之所以能确定是来迎接他们的,是因为纸牌上面写着六个大字:接霍山孙东家。

    这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更让孙玉民感觉到惊奇,带着众人过去询问。

    “我们是奉阮老板的差遣,前来迎接各位贵宾的。”

    接站的有两个人,都是一副苦力的打扮,说话的那个头戴着毡帽,另外一个稍年轻的垂手站在一边,并不说话,只是盯着众人手上的行礼,看样子是想帮大家伙拿东西。

    “阮老板?我们不认识什么阮老板呀?”孙玉民对于这二人的身份不敢确认,自然不愿意跟着他们走。

    “您是不认识我们阮老板,但是您肯定认识四庄的高当家,我们阮老板和高当家的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接到高当家的电报后,我们老板这些天天天派人在出站口守着,等着您过来。”

    这些话小丫头他们听不懂,但是孙玉民却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两个来接站的是地下党的人,是高敬亭把自己要来北平复仇的事,汇报了上去,然后才有了眼前的这一幕,至于他们口中说的阮老板,估摸着是他们的头。

    “对对对,我是向高当家的询问过北平有没有什么亲朋好友的,没想到他居然放身上了。”

    在众人的惊讶中,孙玉民附和着这两个来历不明的人。

    “高当家和我们阮老板是好朋友,您是高当家的好朋友,也就自然是我们阮老板的好朋友。”戴毡帽苦力一般的接站人说道:“烦请孙东家和各位贵宾跟我来。”

    这句话一完,他身边那个一直没吭声的年轻苦力,就要去接孙玉民手上的皮箱,可是给周善军给抢先拿了过去,还笑嘻嘻地说道:“我们自己拿就好。”

    出了火车站,孙玉民和两个女人坐上了黄包车,其他人和那两个接站的人跟在车边,朝着他们口中说的那个阮老板家宅子走去。

    一行人车,穿街越巷,至少走了半个钟才来到了一处弄堂里面。

    “孙东家,我们到了。”戴毡帽的那个人手指着弄堂里一处不大的四合院说道。

    孙玉民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他一路上都在细心观察,不光时刻警惕着带路的这两个人,还在观察着周边甚至是身后的情况。其实不用他们说,孙玉民都已经知道离目的地很近了。从进入到这条街附近,他就已经发现,不时有人在打着不同的暗号,而且他几乎能确定这些暗号的意思,都是在告诉着带路的这个戴毡帽的人,身后安全没有尾巴。在进入到巷子时,孙玉民同样发现了,巷子口的那间小酒馆同样是个警戒点,而且是最重要的一个点,不仅有看似在喝酒的人在冲戴毡帽的人点头,貌似酒馆掌柜打扮的人也在有意无意地往他们瞄。

    戴毡帽的人推开了院门,领着孙玉民他们进了正对院门的那一间房子。

    这是栋一进三间的房子,进门是个客厅,摆着一套竹椅子和茶几,角落里还摆着一张饭桌和几条板凳。整个客厅布置得很朴素,完全不像是什么老板之类的人所居住,却更像是孙玉民所理解的GCD人的作风。

    戴毡帽的人招呼着众人先坐,竹椅坐不下,他把饭桌边上的几条板凳都搬到了茶几边上。

    “这位兄弟,你们阮老板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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