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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抗日之烽火战神-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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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呀!”傻熊两眼都放出光来,他说道:“我就知道鬼子不是老大的对手,早知道当初我就不当这个劳什子团长,跟着他一起到江西来打鬼子了。”

    “虎子,这么说来,指大应该是和五十七师、一三九师在一起了?”戴存祥问道。

    “确切地说应该是和一三九师在一起。”张小虎说道:“据我推测,师座应该不会和五十七师在一起,七十四军的部队和他们那个军长王耀武一样,都是心高气傲的,不会允许别人去抢他们的功劳,倒是一三九师,是隶属于三十二军的,是商震的部队,师座最有可能和他们在一起。”

    “虎子,不管老大在哪,你帮忙用电台联络一下,告诉他我们出来找他了。”在场的人全都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只有戴存祥牢记着此行的目的。

    “好的,没问题,我马上下命令。”张小虎说道,他对身边一个副官模样的人交代了几句,又返过头来说道:“说起电台,我突然想起件事,要告诉你们几个。”

    “什么事?你说。”董文彬说道。

    “今日接到通令,委员长决心发起冬季攻势。”

    冬季攻势这个词,第一次传进了戴存祥他们的耳中,这场声势浩大,给予日寇沉重打击的反攻战,真正的拉开了序幕。

    事情要追述到1938年12月29日,时任国民党副总裁的汪精卫,发表了响应日本政府旨在招降中国政府的第三次近卫声明的“艳电”,公然投入了日本侵略者的怀抱。1939年8月28日,汪记国民党第六次代表大会在上海召开,标志着以汪精卫为首的亲日派从国民党中彻底地分裂出来。此后,汪派人物紧锣密鼓、积极筹备成立傀儡政府,妄图与设于重庆的中国政府分庭抗礼。汪精卫的投敌叛国,造成了国民党内部的分裂与混乱,亦“对敌后人心士气影响甚大”。因此老蒋决心发动冬季攻势,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阻止汪精卫成立和重庆政府分庭抗礼的伪国民政府。

    与些同时,日军大本营在1939年9月23日改组了除关东军外的所有部队,成立了中国派遣军,首任总司令官为西尾寿造大将,总参谋长为板垣征四郎中将,下辖华北方面军(辖第一军、第十二军和驻蒙军)、第十一军、第十三军、第二十一军及第三飞行集团、第二十一独立飞行队。到此时,日军中国派遣军共辖二十五个师团、十八个独立混成旅团、两个混成旅团、一个骑兵集团、一个飞行集团和一个独立飞行队,共八十五万人。

    而此时**方面经过一、二期的轮训,到了1939年11月底,共计有二百四十二个步兵师、三十一个步兵旅、十二个骑兵师、八个骑兵旅,共二百八十多万人,分属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第八、第九、第十、鲁苏、冀察等十个战区。这就是花园口决堤后,给**赢得的大半年时间,**整军后的成绩单。也正是这份成绩单,和第一次长沙会战的胜利,让老蒋认为,日军已“楚歌四面、备多力分,论侵华军事,日暮途远,进退维谷”。为打击日军的有生力量,并粉碎日军以华制华、以战养战的企图,各战区应“同时发挥威力转取攻势”。

    名噪一时,震动日本内阁的**冬季攻势作战正式开始了。

    而此时,周善军的刺刀分队并未寻觅到戴存祥他们,孙玉民带着的一团还未和戴存祥带来的霍山独立支队其他部队汇合,他更加不知道,张小虎又把二十师给带他带了回来。

第三百一十一章 逃兵() 
    周善军的刺刀分队先行出发了大半天,一团才在邓东平的率领下,徇着事先计划的路线行军。

    孙玉民担心刘文智他们一路上会出状况,情绪一直不高,几乎没有怎么吭声,邓东平知道他心里的担忧,也就没怎么打扰他。

    部队进入武宁范围没多久敌,黄伟忽然风风火火地跑来了,嘴里还在焦急地喊着:“司令……”

    “怎么了?”邓东平迎了上去,打断了他的话,还朝他使了个眼色。

    “团长,补充进我们团的新兵跑了十来个,怎么办?”黄伟也发现了孙玉民不在状态上,可出了逃兵,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把询问的目标转向了邓东平。

    “怎么会跑了呢?什么时候跑的?”邓东平感觉到不可思议,这是自他跟随孙玉民以来,手下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跑,但这十来个人不是一起跑的,而且跑的时间也不长,因为先前休息的时候,我还点过人头。”黄伟说的很确定,从先前行军休息到现在发现士兵跑了,最多只个把钟头,也就是说,这十来个逃兵是在一个小时内跑掉的。

    “他们把武器带走了吗?”

    邓东平正欲询问黄伟细节,却听到了孙玉民突然出声。

    “是的,司令,都是冲锋枪,每个人都有着五个弹匣。”黄伟回答道。

    “你们这些骨干们没有发现一点点苗头吗?”孙玉民眉头紧锁着,他对黄伟说道:“现在这里是敌占区,鬼子虽然未必敢出来扫荡,但是万一这些家伙被逮到了,就会把我们的秘密全部暴露在敌人眼前,说不定马上就会组织兵力来对付我们,伏击我们。”

    “我去把他们找回来。”黄伟有些自责,他恨恨地说道:“都怨我,没看紧这些新兵们,原本以为他们是训练了几个月的……”

    “不全是你的责任,我和东平也有错。”孙玉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是我们忽视了这批新兵都是江西本地的,他们应该都不是存心想当逃兵,只是突然让他们背井离乡去安徽,一时接受不了才开了小差。”讲到这里,孙玉民转变了口气,继续说道:“李兆瑛送来的这批江西兵,只补充到了你和天喜的连队是吧?回去给他们讲讲,如果不愿去安徽的,可以离开,而且不算是逃兵。只要把武器装备留下,每人还发一块大洋。”

    “司令,这恐怕不妥。”邓东平出声阻止道:“一旦说发路费,我怕这两百余名江西新兵都会不愿跟部队走,哪就麻烦了。”

    “不会的!”孙玉民说道:“我对他们有信心。”

    他没说出来,当初伟人可就是以湘赣子弟起的家,在井岗山不仅得到了人民群众的拥护,而且众多江西战士抛头颅洒热血,为解放新中国贡献的力量,那可不是几句话就能说完的。在孙玉民的心中,江西子弟兵并不逊色于任何省份的士兵,哪怕强悍如湘军和桂军,他都不认为会比江西兵好到哪。

    见到孙玉民如此笃定,邓东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点头领命,不过他还是不怎么甘心,又问道:“那已经跑掉的那十来个兵怎么办?在他们可比不了周善军手底下那帮变态,只要一个被抓,供出我们来,这一路的仗那就可有的我们打了。”

    “派人去追吧,他们应该没跑多远,毕竟是训练过几个月,都不会太笨,除非……”孙玉民沉吟了一下,其实他也担心有人会直接去投降鬼子,一旦这样的话,迎接自己和一团的肯定是无止境的战斗,不变更路线或更改去安徽的念头,一团和自己绝对没办法汇合到刘文智他们。

    “追得到吗?”邓东平疑惑地问道。

    “死马当活马医吧!”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孙玉民也很无奈,他接着说道:“黄伟,你带一个排去找找,东平你组织部队就近休息,暗哨放远点,然后把一二连的新兵们组织起来,我想跟他们说几句话。”

    一团是孙玉民手上的主力团,不仅装备上是三个团中最好的,军官士兵的素质也是领先的,他的命令一下,很快就完成了部属,老兵的速度间接的影响了这批江西新兵们,所以等到孙玉民过来的时候,近两百号人已经排得整整齐齐。

    谁说**不会训练新兵的?至少面前的这些士兵们,让挑剔的孙玉民都很满意,他的脸上甚至都透出了这两天没出现过的笑容。

    “兄弟们,我叫孙玉民,是包含着你们在内的这支部队的长官。”他走到这些新兵面前的第一句话是自我介绍,然后是一句众人都想不到的话:“所有人听我命令,坐。”可能是又是自我感觉到太严肃,孙玉民口气缓和了一些说道:“你们行军辛苦了,都坐下来吧,我有几句话想对大家说说。”

    长官训话,让士兵们坐在地上听?这是新兵们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以往哪怕是长官喋喋不休讲上一两个钟头,都不会让他们动一下,可现在这个长官才讲第一句话,就让自己坐下来,充分表明了这个年轻的长官和以前那些人大不一样。

    新兵们并没有因为孙玉民让他们坐下来就成乱七八糟的一遍,反而是出人意料的坐得很整齐,这更加印证了孙玉民心中的判断,江西兵果然是些好兵,那些逃走的士兵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在没有得到充分解决和帮助的情况下,才挺而走险,当了逃兵。

    “兄弟们,可能你们当中有的人听说过我,也可能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我们这支部队是什么,现在我就来向大家介绍介绍。”

    孙玉民对新兵们的状态感到很满意,说话的时候没有以往的不怒自威。

    “我们现在所在的这支部队番号是国民革命军霍山独立支队,是一支崭新的部队,两三个月前才有的正式编制。虽然咱们是新的部队,但是你们的连长、营长、团长,包括你们身边的班排长,全都是血战沙场,和鬼子拼杀了好几年的英雄们。他们一路从山东打到河南再到安徽,现在和你们一起并肩站在江西的土地上。”

    说到这里,孙玉民稍稍停顿了一下,扫视了一眼那些坐得端端正正的新兵们,见大家都在仔细认真地在听,他脸上的笑容又多了一些,接着说道:“不怕让你们知道,接收你们之前,他们都或多或少的在跟我说,‘江西兵不行,我们连不要,给其他连吧’之类的话,可是我狠狠地训斥了他们。我对他们说,江西自古以来出的都是英雄豪杰,江西有的都是热血男儿,你们大可放一万个心,日后你们就会为手下有着一帮子这样的好兄弟而自豪和骄傲。”说到这里,孙玉民话峰一转,脸上的等容消失了,转而是痛心疾首的表情:“可是,就在刚才,一连长跑过来向我报告,说他手下有十来个江西籍新兵跑了。你们知道吗?他当时说这话的时候,那种眼神和表情,就是在对我说‘早就讲了江西兵靠不住,怎么样?现在信了吧!’听到他的报告后,我当时确实很生气,气你们这帮新兵的不争气,恨不得马上逮住逃兵,施以惩罚。可是很快我就不气了,反而开始自责,这不是你们的错,我凭什么要去惩罚你们呢!”

    这话说出来后,底下的新兵们开始交头接耳。

    “部队这次是要北上安徽,而你们是江西本地的子弟,这块土地上有着生你育你的亲人们,人都是有感情的,怎么可能说走就走,这是我们这些指挥员的疏忽,怎么能怪到你们的头上去呢!就算要惩罚,惩罚得也是我们这些军官们,怎么也算不到你们头上。”

    孙玉民的这番话引起的议论更加多了,新兵中的声音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声,但是他并没有制止他们,任由他们嘈杂着。

    “现在,我这里给大家准备了点东西。”孙玉民朝身后一招手,周善军提了个布袋过来,放到了孙玉民身前,俯身解开了布袋口,提起布袋,倒出来一大堆银圆来,至少有几百枚。

    “这里是一些现大洋,如果你们中间谁要走,只要把武器装备卸下放到我面前,就可以拿一枚大洋回家去。”孙玉民指着这些钱说道:“本来应该给大家多准备些钱,可是部队带的钱不多,只能拿出来这些,也算是我的一片心意。”

    底下的新兵们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人动,没有人去拿这些钱。这虽然不代表这些新兵们都愿意跟随着去安徽,但至少说明了,他们并不怕死或者是贪财。

    “你们不用有丝毫担心,拿了钱可以大大方方地离开,我孙某人绝对不会背后开枪或者是秋后算帐。”孙玉民说这句话时,又带上了一点笑容,他说道:“我知道,你们参军的目的,是想保家卫国。不让鬼子在咱们的国家为非作歹,不让鬼子去侮辱欺负咱们的家人,是你们的初衷。现在咱们要去安徽,算得上是背井离乡,这一走说不定就再也回不来,再也见不到家人,换成我我也会有想法,所以你们不要猜测我的用心,很简单,不愿意跟部队走的把武器上交,拿着钱留下就是了,咱们部队上我敢保证不会有人说你们是逃兵,因为这是我的命令,并不是你们自己逃走。”

    孙玉民之所以会如此仁慈,其实就是隅居大别山脚,隅居杨树铺所领悟到的阅历,以前他会把战士们激发得热血澎湃,会让战士们在战场上舍身忘死,现在的他不会了,因为直到如今他才明白,战士们也是人,他们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家庭,可能在别人的意识里,这些战士只是一个卑微的普通人,但是在他们的家人心目中,他们就是天就是地,是这个家的顶梁柱。现在的他能想像得到,当一名战士倒下后,身后的那个小家也倒了。自己以前总在说要好好的带着自己的兵活下去,可哪一次不是把他们带上修罗场,虽然他已经尽全力给予了这些家庭补偿,可相对于给这些家庭造成的伤害,这点微薄的补偿算得了什么?在杨树铺时,孙玉民有时常常在想,兰封一战时,孙桐萱和商震率部弃战而走,未必不是件对的事情,至少保住了许多战士的性命,谁会傻到像自己一样,把老本赔光了不算,还让万余战士的家庭遭到重创,至今未做出补偿。

    孙玉民的这个想法其实是要不得的,但此时此刻的他早已经不是苦守上海,浴血南京和鏖战兰封的那个愣头青,他虽然是在替战士们在着想,可他却遗忘了初衷,忘记了“没有国哪来家”的道理。

    “司令,我们不走,就算不用背负逃兵的臭名,我们也不走。”坐在前排的一个士兵突然间站了起来,他大声地说道:“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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