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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部分

抗日之烽火战神-第327部分

小说: 抗日之烽火战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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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玉民其实是不想去参加这次的会议,可无法去找借口推辞,谁让他人就在九战区司令部,无奈之下只得跟着薛岳屁颠屁颠地去到了南岳衡山。

    孙玉民不想去南岳参加会议,一方面是因为不想靠老蒋太近,他始终都抱着要把众位兄弟带去新四军或八路军那边的想法,可不想因为自己而去影响到兄弟们什么;另一方面,也是最主要的原因,他无法去面对陈布雷,虽然没有人对他提起过陆曼的事情,可是让他去欺骗一个年过半百,全心对自己好的人,孙玉民是真的有些做不到。

    会议并没有开多久,结局也是盖棺论定,孙玉民正在庆幸老蒋没有要面见自己,正打算开溜时,却被陈布雷堵了个正着。

    “玉民,你跟我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哦。”

    孙玉民几乎不敢正眼去瞧陈布雷,对于面前这个长者,他既有着愧疚,也有着同情。

    跟着陈布雷去到一间小会客室里,待从给二人送上了茶水,就把门带上了。

    陈布雷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公文包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了一个用布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交到了他的手上,说道:“收到了小曼的信,知道她已经生下小外孙,我很是高兴”

    听到这句话,孙玉民耳朵里嗡地一声,整个脑袋都变成了空白,至于陈布雷后面说的什么,全都没听进去。

    自己和陆曼分开已经不是一时半会了,可是心里始终忘不了这个女人,或许是一起经历过生与死的考验,又或许是自己曾刻骨铭心地爱过她,总之不论是之前的陈芸,还是现在的陈莱,都无法取代她的位置。

    他一直以为,陆曼在新四军那边挺好的,可是没想到她在分别的这段时间里,已经生下孩子。

    说实话,孙玉民的心中是满满的嫉妒和醋意。陈布雷的这句话,让他觉得自己好傻好笨。

    陆曼之所以如此坚决地要离开自己,是因为那次意外发生的事情,产生了一个更加意外的结果,那就是怀上了阮云西的孩子。就算有了一个这样的意外,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跟随自己回到安徽,选择了一次次给自己机会,如果当时就决定跟随她去到新四军,而不是给自己找了个天大的借口,当上霍山独立支队的司令和后来的十二军军长,那她因该会宁愿失去腹中的胎儿,和自己在一起。

    现在呢,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是再也不可能回头了,陆曼是真的不可能再回来了,孙玉民心若死灰,其实当初看到塞在初九棉袄里的那封信时,他就知道这已经是注定不可改变的事实,可现在在陈布雷面前,他还是有太多的失落和挫败感。

    “玉民,你怎么啦?”陈布雷疑惑的问道,他见孙玉民拿着布包既不拆,也不看,只是两眼发直,发着呆,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没什么,我没事。”被他这样一叫,孙玉民从发愣中清醒,忙回答道,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三下五除二地打开了布包,可是看到的这些东西,却再一次让他呆怔了。

    布包里包着一个黄金锁和一对黄金手环,这是一套给出生的小孩的护身符,特别是那把黄金锁,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东西,是普通人家根本就用不起的长命锁。

    “小外孙出世,我也没什么好东西给,就准备了这点小东西,本来还有一套银质的碗筷,可来得匆忙,没顾得上带。”陈布雷以为是这两样东西让孙玉民感到了意外,他才会发呆,完全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女婿,其实已经算不上他的乘龙快婿了。

    面对着陈布雷的这份慈爱,孙玉民竟然一时无法回应,他能怎么说?难道把实情全都抖露出来,告诉他,你女儿已经和我早就分开了;告诉他,你女儿生下的那个孩子不是我的;告诉他,你女儿早已经是共cd的一名高级干部!

    这三点,不论哪一点,都会让他受不了,更别说三点一起说出来。

    孙玉民不忍心伤害到面前这个慈爱有加的老人,只得狠着心,硬着头皮说道:“'谢谢!”

    说了这句谢谢,这把长命锁和这对手环自然得收下,至于怎么交给她,只得托付刘文智了,他不是正往着这边赶吗?

    “傻孩子,外公给外孙的东西,哪里用得着谢谢。”陈布雷并没有怀疑到什么,目光中全是怜爱,他这是把所有对陆曼的爱,嫁接到孙玉民的身上。

    这句话孙玉民没有回应,他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把视线转向了别处,他不愿让陈布雷看到自己眼中的慌乱,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的失落。

第三百七十六章 制衡() 
    孙玉民巴不得从这个小小的会客室里逃出去,他无法去面对陈布雷的关怀,更无法原谅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傻,以至于最终错失了陆曼这个好姑娘。【本章节首发、爱、有、声、爰亲⊥�罚╓睾退�黄鹱撸�呛竺娴恼庑┦虑椋�遣皇嵌疾换岱⑸�克�芟胫�澜峁��墒钦飧鍪澜缟厦挥泻蠡谝┞簦�铰�脖氐背晌��涝兜囊藕叮�拖褡罅成系牡栋桃谎��飧鲆藕痘崾撬�睦锊豢赡ッ鸬纳撕邸?

    “玉民,把东西收拾好,我还有话要问你呢。”陈布雷没有发现孙玉民的这些细微表情,他有的只是对女婿的关怀,和对女儿的想念。

    “您说。”孙玉民的语气很恭敬,这是他从第一次和陈布雷打交道开始,就保持的一个习惯。

    “怜儿她母子好吗?”陈布雷问这句话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政府高官,完会不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要员的状态,就是一个想念儿女的孤独老人殷切期盼的样子。

    “小曼在安徽,和您一样,我也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她了,到了江西后,我就没回过霍山。”孙玉民不想用一个个谎言来搪塞面前的这个慈祥的长辈,索性就用战事,用命令,用军人的天职来堵塞他继续问下去。

    “是啊,身为党国的人,哪能只守着妻子孩子热炕头呢!”陈布雷起初听到孙玉民的话时,呆了一下,随即又明白过来,似是在自言自语,实则是变相地夸奖了孙玉民一句。

    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直到门口传来了高跟皮鞋的声音,才把屋子里这短暂的沉寂所打破。

    “咚咚咚。”

    门被轻轻敲了三下。

    “进来。”

    陈布雷回应了一句。

    孙玉民刚好想找借口离开,这不正是最好的机会吗?他连忙起身,刚想和陈布雷告辞,却被示意重新坐下。

    “……”

    孙玉民无语,只得又坐了下来,眼睛跟着往门口望去。

    进来的是那个跟随陈布雷不短时间的女秘书,她先和孙玉民打了个招呼,然后没有避讳什么,直接就说道:“主任,委员长要见您和姑爷。”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孙玉民虽然极度不愿意去,可是现在却宁愿面对这个独裁者,也不愿意再继续和陈布雷待在一起,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这个对自己算是恩重如山的民国文胆。

    “我知道了,你回复一下来通知的人,说我们马上就过去。”

    陈布雷把秘书打发了出去,自己却没有起身的迹象,这让屁股再次离坐的孙玉民有些尴尬。

    “玉民,先等一下,我有几句话要问你,委员长那咱们稍稍迟一会,没什么大碍的。”陈布雷一句话就化解了孙玉民的尴尬,他还是不知道面前已经不算是女婿的这个人,一直不敢放下心事和愧疚来面对他。

    “哦,您有话请讲。”

    孙玉民重又坐了下来,一副虚心听教的样子。

    “你怎么会和陈诚走得这么近?什么时候被他拉到土木系里去了?”陈布雷连着抛出了两个问题,见孙玉民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说不能和陈诚混在一起,只是想知道一下事情的原委。”

    “我到现在为止只见过陈司令长官一面,哪谈得上和他走得近。至于说土木系,我从来就没有过这种想法和打算,只是因为罗总司令一直把我视为自己人,最后陈司令长官又百般奖赏和拉拢,才会给人这种错觉。您放心,我没有这个兴趣和什么人什么系什么派的人搅在一起,我一心想的只是打日本鬼子。”

    听了孙玉民的话,陈布雷不住地点头,末了他还说了一句:“其实和罗卓英他们走得近,未必是坏事,但也未必都是好事,这个度你一定要把握住。”他担心孙玉民没完全听明白,又说道:“为君者,向来讲究权衡之术,本来何应钦、陈诚还有一些无派系的将领之间,三足鼎立,可是你的突然加入,使得土木系实力大增,把这个均势一下子就打破了,以总裁的性格,唉……”

    陈布雷没有直接说明,而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孙玉民能理解他的一片苦心,也能理解他对自己为人处事的担心,这些更让他对面前这个长者的愧疚又多了几分。

    “您放心,除去打鬼子外,所有的勾心斗角的事情,我一概不参与。”

    “我何尝不想看到你能洁身自好,可是一旦身入辕门,有些事情就由不得自己了。”

    身不由己这个词对于孙玉民来说,真的是最贴切的形容,从淞沪战场开始,不管是带兵打仗还是火线升职,不管是扼守城池还是主动出击,许许多多的事情其实都是他不愿为而为之,这不正是身不由己吗!他也知道,陈布雷担心自己一旦和陈诚绞到一起了,以后想脱身就难了。可面前的这个长者不知道,自己一开始就是抱着要带着从兄弟走向光明的念头,至于这些担忧,可以完全忽略掉吧。

    “玉民受教了。”他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去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对陈布雷去阐明自己的想法,这个深埋心底的秘密,除非到真正去到那边,否则肯定是不会对任何人讲的,哪怕是自己最为信赖的刘文智。

    “玉民,其实我对你还是挺放心的,除了有些时候会意气用事外,其他的我还是很满意,这几年所立下的战功,不仅我记在心里,委员长同样也没忘记。”陈布雷的目光从他的身上游离,看向了门口,似乎那边站着老蒋一样,他接着说道:“还有个事情,你得注意,上次把军火卖给共新四军的事,若不是委员长姑念你是被蒙蔽,也着实缺钱,再加上新立大功,否则你认为会这么轻易过关吗?”

    “还有,戴笠在这件事情上没有落井下石,这也是个万幸,所以能不得罪他,就尽量不要得罪他。据我所知,你身边亲近的人中间,有着他暗伏的特务,具体是谁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千万要多加小心和防范。”

    陈布雷一气说了很多,从这些言语中,可以看得出来,他对孙玉民既器重也关心,更多的是在提醒和教导。

    戴笠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特务,这说的不就是陈莱吗?如果说戴笠想从这妮子嘴里知道自己的什么事,抓到自己的什么把柄,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当陈布雷说到戴笠暗派到自己身边的,和自己亲近的人的时候,孙玉民脸上露出了些许得意的神情,还好陈布雷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否则他追根问底起来,还真不好回答。

    陈布雷见到孙玉民重重地点了几下头后,他欣慰地笑了一下,起身说道:“咱们走吧,不要让总裁等太久。”可当孙玉民起身跟着他往前走时,他又忽然转过身来,叮嘱道:“等下总裁肯定会问你对战局的看法,你可得心中有个谱,一定得把好这个度,千万不要过于逞强,像这次独抗两个日军主力师团的事,可不能再干。”

    “知道了!”陈布雷的关心,让孙玉民的心里暖洋洋的,这一瞬间让他产生了自己还是陈布雷女婿的错觉。

    一间不大,但却布置的古风古韵、清雅脱俗的书房里,老蒋身着一袭灰色长衫,躺在摇椅上,手上拿着一本书,边上的茶几上放着一杯揭开盖的清茶。

    和陈布雷并肩走进来时,孙玉民没有被这满眼的古风所吸引,倒是被满屋的茶的清香所迷醉,他不是个好茶的人,但却是懂得,老蒋手边那一碗揭开盖的茶水中,浸泡的绝不是一般之物。

    “总裁,玉民来了。”

    陈布雷温和地叫了一声老蒋。

    这一声轻声地呼唤,让正在看书的老蒋,把视线移向了他们。

    “国民革命军第十二军军长孙玉民,向委员长报告。”

    孙玉民不仅站得笔直,军礼也敬得非常标准,只是声音并不怎么响亮,他现在可不是一个基层军官,而是身握重兵的战将,大声报告已经不配匹他的身份。

    “是彦及和玉民啊,你们俩过来坐。”老蒋放下了手中的书本,招呼着他们坐到他的跟前。

    “玉民,你刚才叫我委员长,这么说来,你没有进过黄埔对吗?”

    “是的,委员长,玉民愚钝,没有机会进黄埔深造。”

    “你这话就不对了,若你这个常胜将军都愚钝了,那我**中还能有几个聪明的。”老蒋满脸都带着笑容,眼神里全是对孙玉民的欣赏,开玩笑似的说完上一句话后,他接着又转头对陈布雷说道:“找个契机,给玉民个弄个好听一点的名份,黄埔前五期恐怕都不妥当,第六期也不行,就第七期吧,第七期的增补生,就这样订了,这事彦及你亲自去办。”

    老蒋的这些话,孙玉民倒没什么感觉,但是在陈布雷的耳中,却不亚于一颗重磅炸弹,毫无防备的落到他这。

    给孙玉民一个黄浦的“名份”,明着看是天大的恩赐,天子门生的荣光顶在头上,人前都会精神几分。可实际上真是如此吗?绝对不是,陈布雷跟随了老蒋这么多年,岂会不知道这内里的门道。

    或许是老蒋真有着想收纳为自己门下的这个想法,但这个黄浦增补生的名头,对于孙玉民来说,却是个天大的雷。

    整个**内部,再往大一点说,整个政府内部,谁不知道谁不清楚,孙玉民和他的十二军现在是土木系的一支劲旅,享受着和十八军一样的待遇,可是作为土木系主脑的陈诚和罗卓英等人,都是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出来的,虽然说土木系并不乏黄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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