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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地中海霸主-第62部分

小说: 地中海霸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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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小箱子里是一个酒瓶,戈林笑道:“莫非这是勇敢酒?”

    吉安摇摇头:“您猜错了,不是酒,是简易燃烧弹,想不想见识一下威力?”

    “好!”

    戈林立即找了个空旷地方试验,吉安轻轻松松就把手中的瓶子扔到了30多米开外,然后“嘭”地一声,玻璃瓶裂开,碎玻璃渣四处飞溅,除玻璃碎片外,里面的汽油在白磷的帮助下,很快混杂着燃烧起来,而且火势凶猛,一时间居然还难以扑灭。

    “这种燃烧瓶可充当革命手榴弹使用,制作非常简单,只要有汽油、白磷、面粉(提高燃烧温度)和浆糊(提高黏着性)就可以造,不管有没有读过书,只要看过一次就会,酒瓶最好使用啤酒瓶……”吉安笑笑,“总裁取了个别出心裁的名字——巴伐利亚鸡尾酒!”

    戈林大笑起来:这名字还真够动听。仔细想想觉得材料不难获得,汽油是现成的,面粉、浆糊到处都是,白磷稍微难一点,不过在慕尼黑也不算特别难,至于瓶子——谁不知道巴伐利亚是德国啤酒主产地?

    第三样东西拿出来时,吉安自己也小心翼翼,戈林看了一下后问道:“炸药?”

    “是的,炸药!”

    “这个我们有,我买到了近1吨呢。”

    “我知道你有,所以才把这个武器带过来。”吉安笑笑,“这款武器是总裁发明的,他管叫做飞雷。”

    “武器?额……”戈林挠挠头皮,“这个该怎么用?”

    “去准备一个油桶,机场里随便哪个都行,把上盖去掉,尾部转孔。”

    戈林很快让突击队员办妥了,然后他亲眼看着吉安把一小包一小包炸药混合起来构建成一个圆盘,使其适应油桶的直径,然后又在油桶底部安放了少量的发射药,并把导火索通过尾部的小孔露出来。

    前前后后折腾了将近2小时,吉安终于把所有的一切都折腾停当,然后准备试验了。

    他问:“有没有废弃的建筑物什么的?”

    戈林看了看,直接把飞机场角落里的杂货仓库给选中了:“就这个目标吧,炸毁了也不心疼。”

    吉安让人把模样奇特的“飞雷”推过去并在距离大约100多米的地方停下,只见他熟练地点燃引线,随即“轰”地一声,这个近15公斤的炸药包便从油桶的口子飞出,划出一道奇特的抛物线向杂货仓库飞去——每个人都把这道轨迹看得很清楚。

    “轰隆”一声巨响,炸药包在仓库墙角处爆炸,巨大的威力不但直接把整座房子炸瘫了大半边,还让在场所有人的耳膜都震得“嗡嗡嗡”。

    “怎么样?如果是人,这一飞雷下去至少报销半个班。”吉安小道,“所以我们又管它叫油桶炮!也不知道总裁脑子怎么长的,一天都没打过仗的人,居然满脑子都是如何打仗的想法,而且层出不穷的自制武器,要是当初他来罗马搞革命,说不定到处人仰马翻……”

    戈林迅速盘算起来:这玩意虽然比巴伐利亚鸡尾酒难度要大,不过看着架势也不是特别难,材料也不缺,他觉得自己手下的突击队员可以有效胜任这个角色。

    “棒极了,有这些巷战法宝,我忽然对战胜反动军队有信心了!”

    Ps:欢迎大家关注我的威信公众号:月影梧桐,及时获取更多信息和作者心路历程。

第四十五章 铁与血(6)() 
一  孔蒂尼通过吉安转交的巷战三宝当然不可能是他自己发明的,这些玩意无一例外全都在真正的历史上登上过舞台,他所做的无非是让它提前亮相而已。

    比如慕尼黑鸡尾酒,明显就是莫洛托夫鸡尾酒的克隆,不过这个历史时空大概要叫西克特鸡尾酒了——戈林嫌慕尼黑鸡尾酒不够响亮,将其改成了西克特鸡尾酒,国社党高层都是一片笑意。

    又比如“勇敢药”,二战时期美国、德国、苏联、日本都使用过,只有真正化学水平不错、又高度重视人的精神的国家,才会想到挖掘自己的潜能,就连元首本人也服用过多次,这些“军用兴奋剂”在战场上起了不可估量的作用和价值,至于危害,那是后世滥用而造成的——大概只有戈林这个倒霉蛋因为吗啡变成了胖子,其他军队的官兵几乎都没有因此而成瘾的。

    海因里希·伯尔当初在波兰战役中服役,后来在1972年获得了战后联邦德国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他当时在战斗中不断写家信索要“脱氧麻黄碱”,即便这样的青年,也没见什么危害,后来还成了世界著名的作家。所以孔蒂尼对此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些本来就是为了治疗吗啡成瘾而推出的,现在吗啡还是正规合法药物呢,哪怕到了1940年代,美国官兵的急救包里也都配着吗啡用于镇痛。

    这个世界上,出事的永远是不加限制的滥用。

    (Ps:关于战争期间药物滥用,有兴趣的书友可自行去百度了解,我就不多介绍了,免得又有正义感爆棚的人士看不下去,他们压根不懂历史是变化的,时代是动态前进的,他们脑子里除了浆糊就只有非黑即白,怎么不去举报古人14岁女孩子结婚同房行为,这不是明目张胆侵犯未成年少女么?另外,关于Drug这个词,后现代大师雅克·德里达在《柏拉图的药》一文中进行了精致的解构(deconstruction),认为这个词语在语境中是双意的——既可以治病救人,也可以是毒药,从而得出结论“文本之外无他物”,学会解构主义后,你就可以怀疑自己的人生和以往历程了,脑海中立即会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新天地,堪称秒天秒地的大造化——不好意思跑题了,差点又把我思想史研究生的冷饭兜售出来。)

    再比如飞雷,懂行的人一看就明白这是“没良心炮”,身为《钢铁雄心》专家,自然要给不同势力评价战斗力,“没良心炮”可是很大的加成武器,不然游戏中凭什么给高战斗力加分?

    孔蒂尼一贯对此赞不绝口,非常关心东亚势力对装备特殊运用,不然诸如驳壳枪横扫、没良心炮制作他一个意大利人怎么可能了解?这一点他比老同事霍夫曼强得多,霍夫曼满脑子都是特型兵器、黑科技,孔蒂尼满脑子都是土法运用、因地制宜——无他,意大利不像德国人一根筋,攀科技树太吃力,喜欢走捷径罢了。

    戈林亲身体验之后深感满意,又把“巷战三宝”拿到了希特勒面前,后者也是大喜过望,连连点头。于是当天夜里开始,巴伐利亚飞雷、西克特鸡尾酒便开始了大量制造,戈林在这时候也不小气,把原打算积攒起来充当老婆本的美元拿出来去买面粉、汽油、白磷、炸药等,关键时刻赫尔曼同志还是很豁得出去的——主要是现在人还不胖,没尝到权力的滋味,还有一股子狠劲!

    就在慕尼黑紧锣密鼓地准备打城市保卫战之际,来自希腊的答复也回到了意大利手上,希腊人看在英国政府的面子上,勉强同意接受调停,但对于3000万美元一口回绝,认为顶天只能赔款300万,不能再多了。不管英国大使怎么劝,希腊人就是咬住了300万不肯松口。

    这消息一送到罗马,墨索里尼就发飙了:300万?打发叫花子啊?出动海军和部队花费差不多就要300万,再说还有国内总动员呢。英国人也觉得头疼,对希腊这种死要钱的德行看不明白,现在反而开始有些同情意大利人了。

    墨索里尼心一横,召集手下商议,立即推出了新点子:

    第一,科孚岛生活必需品管制,所有商店里的粮食、面粉、盐、火柴等生活必需品由驻岛部队没收,然后开始抬价100倍出售——抢劫、杀人这种行为太难看了,物价管制总可以吧?

    第二,派出空军去撒传单,告诉希腊人如果再这样蛮横无理,下次就要投炸弹了!

    第三,邀请土耳其、保加利亚参加东地中海联合演习,土、保两国出陆军,意大利出海空军配合。

    巴尔博眉头一皱:“领袖,这第二、三条我都认为没问题,这第一条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万一希腊人掏不出钱买,岂不是要活活饿死或发生其他不可明言的惨状?发生在两个文明国家间,是不是有损于国家形象?”

    墨索里尼笑笑:“没事,加莱给我出了主意,等希腊人差不多把钱用光时,我们就可以贷款给他们,美元形式,由当地市政官员签字担保并由希腊政府偿还,除非希腊人不要科孚岛了,否则就得给我乖乖还上。”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原来这点子是“准驸马”出的,果然心狠手辣。

    老齐亚诺摇头:儿子在阴谋诡计的道路上已一去不复返了,唉,一个才20岁的大三学生啊……

    他们根本没料到,对付希腊人只是小节,对付柏林卫戍团的阴谋诡计才叫狠。

    12月18日,紧赶慢赶的格奥尔格·韦策尔将军终于在铁路工人的“热情帮助”下抵达了慕尼黑,原本1天就能完成的行军路程被硬生生拖成了4天,使得慕尼黑的国社党不但从容集结并疏散了普通市民,还准备好了对付正规军的天罗地网。

    当天下午,双方代表在城外进行接触,谈判结果不欢而散,韦策尔命令攻城,由于慕尼黑已没有了中世纪的城墙和堡垒,所以他没有下令火炮(主要是山炮)开火,而是让部队分成两路向市政厅推进,准备尽快终结这幕可笑的闹剧。

    但戈林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惊喜,当卫戍团的官兵排成作战队形前进时,从街头巷尾、各式各样的建筑物中忽然蹦出无数的轰鸣声,随即就是“轰隆”声大做,上百门固定角度已瞄准好的飞雷炮甩出了致命的炸药包,如雨点般落在卫戍团的阵列中,然后发出猛烈的爆炸。

    “他们有火炮?这不可能!”韦策尔惊叫起来!

第四十六章 铁与血(7)() 
一  士兵们才不管对方有没有火炮,可不可能,立即条件反射般地趴下,用一战躲避炮火的经验来规避飞雷,效果当然是有一些的,不过城市里的建筑物到底不能和防炮洞和战壕相提并论,再加上飞雷使用的炸药包威力极大——很多士兵不是被弹片损伤,而是被爆炸冲击波活活震死的。特别是进入城区的道路就这么几条,戈林老早就在必经之路上埋伏好了,不管结果如何,只管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外放。

    “轰轰”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天崩地裂的震撼中,无论是被冲击波直接整死的士兵还是被建造物倒塌压住的士兵,结果都只有一个——死路一条。

    “冲进去,冲进去……不要停留在外面!”随着飞雷攻势告一段落,在远处观察的韦策尔将军就不由自主地呐喊起来:通过望远镜他已经看清楚,这不是火炮,如果是火炮根本不会有如此明显的炮弹运行轨迹和不规则抛物线,他一时间想不明白这是什么,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必须冲过去短兵相接才有希望。

    卫戍团前卫官兵们仿佛听到了后方的命令,立即爬起来继续进攻,但他们的噩梦还在持续:墙角处、楼房里、窗户口、甚至下水道里都可能突然冒出一个人来,然后就把瓶子甩过来。

    一开始士兵们还以为是手雷,继续习惯性地趴下,后来发现根本不是,而是建议燃烧瓶,趴下反而是个很糟糕的应对方式——不但玻璃碎渣会毫无预兆地飞过来,肆意流淌的汽油会把一团团火焰传染到人的身上。更要命的是,他们寄予厚望,原本打算用来对付国社党装甲卡车的那几辆老式坦克(一战后德国被禁止建造坦克,所有坦克都是库存的旧货色)在燃烧弹面前也很难幸免,乘员们一声怪叫便跑出了坦克,然后就是被燃烧瓶引爆的油箱发出爆炸。

    韦策尔看得眼珠子都红了,急忙喝令炮兵部队上前,用山炮压制进攻。

    山炮虽然将进攻部队面前的建筑物轰成一段段断垣残壁,但这种废墟并不能加快进攻节奏,反而因为堵塞了交通和道路而更便利冲锋队和突击队进行偷袭,特别是戈林手下的突击队,那是全套按勇敢者山地步兵套路来进行巷战准备的,正儿八经打野战、打中路突破、两翼包抄的进攻战术还不会,打这种偷袭战、袭扰战却极为合适,而且所有投入巷战的人员在开战前都服用过勇敢药,对血腥和暴力有异于常人的承受能力,甚至越打越兴奋、越打越来劲。

    “突突突”这是冲锋枪在扫射;

    “砰”这是G98在放冷枪;

    “啪”、“轰”则是燃烧瓶在逞威风。

    卫戍团的士兵战斗技能显然更好,不过他们同样也是血肉之躯,同样也会被子弹一枪撂倒,巷战拼的不仅是经验和勇气,人数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韦策尔投入进攻的兵力只有2个营,面对城里层出不穷的武器和冲锋队员,他们逐渐感觉到了一丝恐惧。

    每座房子、每片废墟、每条街道、每个拐角都会有想象不到的东西在等着他们——子弹、燃烧瓶甚至小型炸药包不一而足。

    “混蛋!”、“混蛋!”看着一个个士兵倒在血泊中,韦策尔眼珠子都红了,这些可是从战争结束后大裁员体系中保留下来的精华,每一个都可以带一个营,现在巴伐利亚暴徒们这顿乱拳一打,至少有300多个营长报销掉了,还有200多人受伤,整体伤亡率已超过三分之一,整支部队的士气都出现了动荡。

    但更绝望的是在后面,在山炮开火后,戈林带领的飞机终于抵达了慕尼黑城郊结合部——当初从飞机上拆下来的哈奇开斯机枪今天又装了回去,戈林架势这一架福克战斗机冲在最前面,然后身后是好几架用轰炸机改造的民航机——慕尼黑机场被控制后,这些飞机也被戈林强行征召加入了突击队。此刻在上面操纵的全是国社党战前当过飞行员的骨干。

    “突突突”福克战斗机吐出一道火链,劈头盖脑就向后面的山炮阵地扫射过去;其余飞机一边用机枪扫射,一边还让其他人手忙脚乱地从空中往下投掷燃烧瓶,最开始几个只点燃了阵地,但有一个好巧不巧正好砸在弹药箱上,爆裂开来的汽油燃烧了一阵后就在炮兵们惊恐的叫声中“轰”地一声殉爆,庞大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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