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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三国之江山美色-第13部分

小说: 三国之江山美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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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便等候大人多时了,说是营中的军士人数和武备都已重新造册,请大人过目。”

    高谨颌首点头:“把他们叫过来吧。”须臾之间,高谨的脸色便换上了一副不可侵犯的威严。

    七八个军侯在侧厅等候多时,这时听闻高谨回来,立即由杨森领着到签押房拜见,众人见到高谨,犹如老鼠见了猫,一齐行了军礼,将新的名册奉上高谨的桌案,一个军侯道:“大人,我等已重新造册,请大人过目。”

    高谨微微颌首,随手拿起书简翻阅了片刻,他心里早有具体的数目,只需将名册列出的数目两相对比即可,随后他点点头,似乎较为满意。

    那军侯道:“大人,伏高才虽已诛除,但新营中人数尚军将减少了过半,恐怕”

    高谨沉默了片刻道:“你们暂且回营,其余的事,我来处理。”

    军侯们哪里敢说个不字,服服帖帖的行了礼,乖乖的回去了。

    高谨心里苦笑,眼下当务之急的是找出一个能领兵的校尉出来,否则他分身乏术,不可能日日去督促宪兵营训练,只是这样的人恐怕并不好找,他思虑再三,准备先放一放,待找到合适的人选再说。

    这个时候,吕布府过来一人道:“将军请大人到府中相见。”

第24章 赌约() 
高谨立即起身前去见吕布,这一次吕布并非是在州牧府见他,高谨随着那个下人通过一条两旁都是园林小筑的石板道,一座巍峨的府第赫然矗立前方。只看这宅第,便知这宅邸的主人必然是富比王侯的身家。路旁两边广阔的园林灯火处处,采的是左右对称的格局,使人感到脚下这条长达二十多丈的石板路正是府第的中轴线,而眼前华宅有若在这园林的正中处。

    园内又有两亭,都架设在长方形的水池上,重檐构顶,上覆红瓦,亭顶处再扣一个造型华丽的宝顶,下面是白石台基,栏杆雕纹精美。先不论奇花异树、小桥流水、曲径通幽,只是这两座亭,便见造者的品味和匠心。

    园内植物的布置亦非常有心思,以松柏等耐寒的长青树为主调,再配以落叶树和四季花卉,组成了浓郁的绿化环境,现在虽是满园霜雪,雨雪飘飞,但仍使人想起春夏时的美景。林木中不时看到由别处搬来的奇石,增添了园林内清幽雅致的气氛。那座主宅在园林的衬托下,更是气象万千,比之侯府也不遑多让。乃坐北朝南的格局,面阔九开间,进深四间,呈长方形,上有重檐飞脊,下有白石台基的殿式大门。宅前还有小泉横贯东西,上架两座白玉石栏杆的石桥,宏伟壮观得使人难以置信。

    两道旁到处都是持矛的军士,纹丝不动,高谨竟不知下邳城还有这样的所在,问那领路的人道:“这也是主公的宅邸吗?”

    领路人回答道:“这原是下邳国藩王刘宜的宅邸,后因黄巾之乱除国,这座宅邸便留了下来,因是宗室的宅院,因而主公并未将其纳入名下,只是叫人修葺一番之后偶尔前来小住。”

    高谨点点头,虽说现在已是诸侯争霸,汉室渐微,但宗室的宅邸仍是皇权的象征之一,若是入住,难免会遭来口实,吕布这样做倒是很妥当。

    随领路人进了一处阁楼,领路人进去禀报一声,随后高谨抬步进去,只看到壁灯冉冉,吕布正负手来回踱步,另一边的一个人却是于禁,于禁穿着囚服,跪坐在一处几案上,案前则放置着几盘食物和一壶美酒,于禁大快朵颐,见到高谨进来,方才停止了进食。

    吕布的耐心仿佛已经到了极限,此时见高谨进来,一双眸子以霍的投过来,道:“伯鸾。”

    高谨瞥了于禁一眼,对吕布道:“主公。”

    吕布微微颌首,一双虎眸向着于禁的方向道:“于禁有话和伯鸾说。”

    高谨微微一愣,道:“不知是什么话。”

    原来吕布欲说降于禁,于禁心中不服,俱言自己在战场上被高谨失手俘获,若是投降,除非重新斗一场。

    上一次高谨擒拿于禁确实是侥幸,当时于禁知道中计,一时颇有些无措,被高谨突然冲过来,三下两下的拿了,于禁至今仍有不忿,是以故意激将吕布,说愿和高谨再比斗一场,若高谨胜,则愿出降,若于禁胜,则需将他放归。

    吕布对这场比斗很是期待,再加上对高谨颇有信心,于是点头同意。

    听完了前因后果,高谨忍不住瞥了吃饱力足的于禁一眼,心里对他高看了几分,于禁此举可算是明智,一方面激将高谨出来比斗,若胜,便可脱身而走,就算败了,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此人倒是攻于心计,高谨微微一笑,转向于禁道:“于禁将军要比,高谨自然奉陪到底?”

    于禁颇有些尴尬,长身而起道:“要请高将军赐教。”

    吕布负手道:“于禁将军如今已经吃饱,是不是该再睡上一觉养好了体力再与伯鸾决斗?”

    于禁道:“如此甚好。”

    高谨原以为是现在就比武,想不到今日只是事先通知,他知道吕布另有打算,因此也不提出疑问,直到有军士引着于禁走了,吕布才沉声道:“竖子小儿,竟敢激将于某!”

    高谨道:“主公已猜测出他的心机?”

    吕布傲然道:“这种小把戏,我岂能不知,只是明知是激将,某却还是答应了他。”说完他狠狠的拍了拍高谨的肩:“某对伯鸾有信心,到时候看他是否心服口服。”

    说完又道:“比斗的时间选定在宴请袁耀的酒宴上,既可收服于禁,此外还可让袁术军看看徐州男儿的厉害。”

    高谨点了点头。

    吕布突然问:“今日迎候到了袁公子吗?”

    高谨便将今日的事一一说了出来,他心里明白,吕布恐怕早就知道了今日的情况,因此没有任何隐瞒,最后道:“袁耀傲慢无比,少将军也是一时被他激怒,才如此不客气。”

    吕布微微颌首,道:“袁术欺人太甚,此番占我广陵,某还未与他计较,这个袁耀竟还如此傲慢,也不必过于迁就他。”

    说起袁耀,吕布是又怒又是心情复杂,四世三公,门庭显赫,如此家族出生的世家公子着实令吕布羡慕,吕布出生贫寒,深知寒门的苦处,因此,他的性格中既有对自己的骄傲,同时又带着深深的自惭形秽,他冷然道:“伯鸾,你认为吾将婉君嫁给袁耀如何?”

    高谨想不到袁术竟这样问,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沉默片刻,道:“此举万万不可。”

    吕布双目一阖,似乎对高谨的回答并不意外,沉声道:“伯鸾的理由是什么?”

    高谨道:“就凭袁耀的家世。”

    吕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他倒是没有想过高谨反对的理由竟是这个。

    高谨道:“似这样的显赫人家出身的公子,多半是傲气十足,天下人尽皆不放在眼里,吕小姐自小受主公宠爱,如何会懂得服侍迁就于人,若是嫁给袁耀,二人该如何相处?主公若真喜爱小姐,就不该令她嫁入袁家。”

    吕布道:“你说婉君不能与袁耀相处,何以见得?”

    高谨道:“今日的事岂不是明证,城中众将与少将军在风雪中迎候多时,他竟脚不沾地,径直入城,将我等视之无物。”

    吕布笑了笑,抿嘴不言。

    高谨见吕布听不进去,抑或是吕布尚在犹豫,也就不再劝了,有时候劝谏太多,反而会有适得其反的效果,因此道:“主公少歇,高谨告辞。”

    吕布点点头,道:“养足精气,此战只许胜。”

第25章 使诈() 
一支舞跳罢,众人哄堂喝彩,袁耀亦抚案道:“华容婀娜,令我忘餐。竟不知下邳有这样的人物。”

    这时方绿蝶盈盈走来,先向吕布行了个礼,道:“将军今日的宴会真是别开生面。”

    吕布哈哈大笑道:“原本只是寻常的宴会,绿蝶姑娘芳踪贲临,纵是寻常也变得不寻常了。”

    吕布又道:“姑娘不妨坐下,待会伯鸾要出战与曹将比斗,姑娘不妨观赏伯鸾的英姿。”

    话音刚落,袁耀眼眸中闪过一丝神采,狭长的眼线里迸发出精光。这里只有三个桌案,上首的吕布一人盘踞一个,袁耀对面则是陈宫、高谨共席,唯有他这里虽然身侧抱手站了个纪灵,却正好有一个空位,他满是希翼的望着方绿蝶,自信满满的等待着方绿蝶到自己身侧来坐。

    方绿蝶盈盈行礼,应了一声,向两侧的桌案分别看了看,看到袁耀时,似是面纱后带着浅笑,缳首朝袁耀点了点头。

    袁耀此时亦摆出了世家公子的潇洒,朝方绿蝶微笑致意。

    方绿蝶身形一动,却向着陈宫、高谨的桌案挪步过去,向陈宫微微点头,又朝高谨张望一眼,饱含隐喻。

    高谨连忙往陈宫方向挤了挤,勉强空出一个位置来,方绿蝶已跪坐在空位上,紧挨着高谨,一阵清香扑鼻而来。

    袁耀想不到竟是这样的结果,再看自己一张桌案上只有一人,对面三人却同时挤在一起,大失颜面之余,看向高谨的目光,除了一分不屑之外,又多了一丝愤恨。

    高谨只能装作没有看到,身侧的方绿蝶银铃的声音传来:“为何每次见到高大人时高大人总是要与人比斗?”

    高谨笑了笑,道:“正如每次见到绿蝶姑娘时也总是见绿蝶姑娘曼舞献艺,在下只通武艺,若不和人比斗岂不是和姑娘恐有妙曼的舞姿却不能翩翩起舞一样?”

    方绿蝶咯咯笑了起来,平添了几分妖娆:“高大人这样说倒是有趣。不知今次高大人有全胜的把握吗?”

    高谨道:“绿蝶姑娘能得到满堂喝彩,某自然也有全胜的把握。”

    方绿蝶道:“但愿如高大人所说。”

    高谨杯酒下肚,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了,向吕布道:“主公,可以开始了吗?”

    吕布道:“随时可以,收降了于禁,某记你大功一件,你当全力施为。”

    高谨道:“高谨有一事相求。”

    吕布抚案道:“但说无妨。”

    高谨道:“治所下辖的宪兵营如今尚未找到合格的校尉,请主公准许于禁收降之后担任此职,高谨感激不尽。”

    高谨今次是有备而来,宪兵营尚缺一名主将,正好可以让于禁替代,于禁毕竟是三国名将,统管一营应当不成问题。

    吕布颇为犹豫,沉吟片刻之后,道:“甚善,便依伯鸾所说。”

    战鼓擂了起来,轰轰作响,整个校场仿佛都在颤动,嘹亮地号角声霎时也冲霄而起;肃杀之气迅速将方才的靡靡只音掩盖,众宾客纷纷引颈等待,心知今日的第二场好戏来了。

    最先出场的是全身披挂的于禁,于禁套着一件黑甲,手拖着长刀,勒马徐徐到了校场正中,在激越的鼓声之中,坐下战马不安分的打着响鼻,于禁却显得极为从容镇定,一双锋利的眸子横扫四周的宾客,最后目光落在高台上的吕布身上,待鼓声暂停的一刻,他运起全身的力量朝着吕布大吼道:“蒙将军开恩,许某今日与高谨将军一战,胜则放某归许昌,败则愿降将军,于禁拜谢。”

    他这一声大吼在场之人自然听得清晰入耳,盘踞在首案的吕布冷哼一声,骂道:“奸猾小人。”

    于禁这样做自然不是单纯的拜谢吕布,只是为自己上一层保险而已,若是战胜了高谨,吕布食言而肥,他又能如何,今日当着众多的宾客将赌局说出来,到时候吕布就算脸皮再厚,恐怕也不能当众反悔了。

    正在这时,一骑如风从另一处疾驰而出;马背上跨骑一员年轻骁将;面如白玉;头顶紫金冲天冠;手持一杆峨眉枪;全身银白披挂,直冲校场之中时狠狠一勒马缰;战马顿时长嘶一声人立而起;炫耀示威之用意照然若揭。

    高谨这些日子以来也练了不少马术,凭借着对身体的掌握,很快便纯熟起来。

    今次决斗,耀武扬威的心思十分明显,手轻轻一抖,二十斤的峨眉枪尖指住于禁,声若洪钟的道:“下邳高谨在此,请于禁将军赐教。”

    于禁抖擞精神,霎时目光一厉;双腿狠狠一挟马腹;胯下骏马昂首长嘶一声;甩开四蹄疾驰而出,今次的决斗关乎他的命运,因此他并没有什么客气,娴熟的控制着坐马,如流星一般的向着高谨狂奔。

    沉重地喘息声中;战马地鼻翼扇动愈急,粗重地响鼻声中;铁蹄过处;溅起碎草烂泥一片;极速地冲刺令战马颈后地鬃毛猎猎飘荡、狰狞犹如雄狮。

    于禁大喝一声;铁臂挥舞;紧握手中地长柄刀悠然甩出,黝黑地寒芒闪烁;沉重地长刀以于禁为中心;呼啸盘旋;锋利地刀锋割裂了空气,发出阵阵刺耳地尖啸;周围地空气亦骤然间变得凝重起来。

    目睹于禁如此慑人地声势,高谨夷然不惧;舞枪相迎;瞬息之间;两马堪堪相交

    “当”

    电光石火之间。两马已然交错而过;高谨策马冲出数十步堪堪勒住坐骑,霍然回首;只见于禁倒拖长刀正往校场边缘败走,方才虽只一合;于禁却已被高谨无比凌厉地一枪砸中;情知不敌;遂败走而回。

    高谨心中诧异,也不知这样算不算胜利,拨马回头,向着于禁疾驰而去,他第一次马战,难免有些好胜,方才那一枪并不是越女枪的招式,只是用尽全力想试试于禁的深浅,谁知于禁连这一枪便如此狼狈。

    高谨控制着战马如疾一般飞至于禁身后,大喝一声:“于禁休走。”手中长枪很有分寸的向前射去,前刺于禁的后腰。

    于禁突然诡异一笑,听到脑后的风声以及枪尖刺来的破空声,他宛若猿猴一般熟稔的身子一矮,贴着马背回首一声爆喝,躲过高谨一枪,手中的长刀却犹如闪电一般横劈向高谨的腰间。

    回马刀!

    寒光闪烁,长刀旋斩而至,斧劈裂了空气,冰冷地斩向高谨的腰间!

    呼!无数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数惊得倒抽冷气,许多人不由得站了起来,臧霸、张辽等人眉头深锁,深知于禁这一斩以有备攻其不备,蓄力而发的厉害,不由自主的为高谨担心起来。就连孙观亦是双目欲裂,眸光中闪烁着怒火,忍不住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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