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山美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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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仁大愕,眼前的高谨竟一下子缩入他的马蹄之下,突然,坐马一阵悲鸣,前蹄扬起,随后轰然瘫了下去,高谨已如电般一戟斩折了马腿,鲜血泊泊流了一地。
曹仁随着坐马倒地,好在他反应灵敏,战马轰然倒地的一刻,已迅速的提刀落地。
“你是何人?可敢通报姓名?”
高谨默不作声,手轻轻一抖,手戟仿佛毒龙出洞,疾点曹仁的手腕!
“好快!”曹仁一惊,只觉得高谨这一漫不经心的一击,快如高手击剑,又疾又准。他立刻反应,手握长刀上挑格挡。
却没有料到曹仁的长刀和他一交缠,突然向上一崩,手腕抖动,手戟好像在水里翻搅。曹仁的长刀被这一绞,居然有些把握不住的趋势。
高谨以手戟为剑,施展的是正宗峨眉仙剑术,剑仙术十三势在高谨的使出,犹如行云流水一般,飘飘欲仙。
曹仁很快便有些招架不住,每一次他的长刀与手戟黏在一起,浑身的力道似乎都被那古怪的手戟吸走,明明向高谨的肩窝劈去,可是高谨风淡云清的用手戟轻轻一点,长刀便改变了方向,扑了个空。
高谨似乎并不急于取胜,其实对剑仙术的精妙,他领悟的并不多,峨嵋派的武功庞杂,再加上他不惯使用兵刃,因此只算是半吊子的功夫。在那个时代,峨眉针法和通臂拳更有实战用途一些。
此时高谨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在师父的督促下努力的修习功课,剑术十三势,抽,带,格,击,刺,点,崩,搅,洗,压,劈一一使将出来,不断的逼迫着曹仁。
突然,高谨眸光中闪过一丝黠色,趁着曹仁长刀横扫而来的功夫,手戟骤然扎出,如潜龙升天。碰及刀锋时又突然在半空划了个半弧。
叮当一声,曹仁竟拿捏不住,长刀落地,随后眼前银光一现,戟尖便刺住了他的喉头。
“你输了!”高谨抿嘴笑道,若说是马战,他还真没有把握对付曹仁这样的对手,可是要论比试武艺,他实在比曹仁高明太多,武术经过两千年的发展,经过无数人的千锤百炼,早已融汇了无数的精妙。
与曹仁对敌,也让高谨明白了剑仙术的精妙,原本他以为剑仙术更重的观赏,现在看来,却是克敌制胜的法宝。
剑仙术着重讲的是一个搅字,对手的攻击不断如何凌厉,只需掌握这个秘诀,不去与对手硬碰硬,而是不断的搅住对手的兵刃,对手的攻势自然而然的被化解无疑。
在远处,二十个曹兵一个个大跌眼镜,方才高谨就似变戏法一样,还没等他们有所反应,曹将军就给这个不知名的小子制住了。他们从未遭遇这样的状况,一时间目瞪口呆,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高谨此时已经对曹兵们放声:“诸位,你们将军的死活就在我一念之间,奉劝你们立即退开,否则”高谨的话音嘎然而止,同时,手戟轻轻向前一送,在曹仁的颈脖处一点,瞬时,殷红的血顺着戟尖滑落下来。
曹兵一时哗然,其中一个小校道:“某等若是舍弃将军,回营之后必受重罚,你先放了将军,我们方能走。”
高谨道:“难道要我杀了你们将军你们就不会受惩罚吗?我给你们指条明路,现在赶快脱了你们的军衣,逃命去吧。”
众曹兵面面相觑,小校犹豫了片刻,道:“走。”二十个曹兵顷刻之间走了个一干二净。
高谨提着曹仁到马车旁,找了一根绳索将曹仁绑住,随后钻进马车里去:“喂!我叫你为什么不答,我好心好意冒险来救你,哎早知如此,就不该来”高谨话说到一半,便噤声了,车厢里已积了一滩的血,吕婉君歪着头躺在车座上脸色和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高谨拧了拧眉,连忙将吕婉君抱出车外,在她的手腕处找到伤口包扎起来,随后又给点住了她的穴位,放缓她的血气
忙了小会儿,高谨才松了口气,若是再迟一刻,恐怕谁都救不活。峨嵋派有一些疗伤的法门,练武的人受伤是家常便饭,尤其是刀伤,像这样的伤口倒是难不倒高谨,只是现在必须找一个安静养伤的地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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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田园生活()
淙淙的溪水是一片稀疏的树林,桠枝上光秃秃的,新芽还未长出,显得寂寥之极。两匹枣红马低着脖子汲水,惬意的打着响鼻,在不远处是一小片荒芜的田地和草庐,再边上一点则是一辆大车,清晨的淡雾在像是在这里蒙了一层轻纱,一个壮汉穿着件满是补丁的破衣裳提着一柄大刀在竹篱笆围成的庭院里劈着柴禾。
草庐里传出一个声音:“曹仁,药熬好了吗?”
庭院里的大汉满不愿意的放下刀,嘟嘟嚷嚷的道:“快了。”
这里还在徐州境内,高谨来到这里已有六天,俘获曹仁之后找了个荒芜的草庐住下,一边练功,一边为吕婉君疗伤,每日清早,高谨便带着曹仁去山中采药,在这里他发现了不少后世所没有的药草和滋补果子,这些俱都是对高谨练气极有好处的东西,高谨才明白为什么那些内修者要选择深山修炼,只不过在后世哪里还有修炼的净土,倒是在这古代处处都是世外桃源。
吕婉君昏迷了三天才醒转的,由于调理得宜,现在已逐渐恢复了血色。最可怜的是曹仁,他尝试着逃跑了两次,每次都给高谨逮了回来,高谨特意配置了一种令马匹乏力的草药,再加上高谨听力过人,时刻警觉,一旦曹仁出了庭院便可立即察觉,可怜曹仁一代名将,竟落到这般田地。
高谨现在每日天不亮起来调息练气,早上喝一碗药汤,吃些野果,随后便带着曹仁上山采药,中午回来练些峨嵋派的功夫,一天天下来,高谨已开始适应这个时代。
吕婉君清醒之后,一直闷闷不乐,对高谨亦是如此,高谨知道她仍是挂念下邳,因此也极少和她说话。
草庐里高谨正盘膝坐在茅草铺成的铺垫上,运行了几周天的气,而后精神奕奕的站起来。走到不远处麦秆铺成的床榻边,朝着吕婉君笑了笑:“今日好些了吗?”
吕婉君阖开眼眸,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不便醒来,草庐只有一间,曹仁是睡在庭院里,高谨与吕婉君睡在里屋,这倒不是高谨诚心要占便宜,实在是为了疗伤和方便照顾,只是他毕竟是男人,男女同处一室总是难免会有些尴尬的地方,吕婉君开始时还有抗拒,过了几日也就慢慢的熟稔了。一开始她对高谨还有些感激,后来高谨撇下她走了,恐怕憎恨的心思也有些,到后来等她再醒转,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就颇有些心情复杂了。如今与高谨同处一室,吕婉君真不知该如何面对。
“嗯。”吕婉君嘤了一声:“睡了一觉,精神也恢复了一些,今日你还去采药吗?”
高谨道:“看看再说,今日的天色阴沉沉的,说不准会有暴雨呢。”
吕婉君咬着唇,沉默了片刻:“高大哥,你救了我,我一辈子都感激,可是可是我的爹娘还在下邳,你能不能代我去打听些消息。”说来说去,她还是放心不下下邳。
高谨笑了笑:“这恐怕不成,我们还有事要做,抽不出功夫。”
吕婉君满是失望,嗯了一声。
高谨咳嗽一声继续道:“何必要去打听消息,我早就想好了,若是今日天气晴朗,晌午我们就去下邳。”
吕婉君望着高谨,满是不可思议:“不是说下邳城已被曹军围了,现在去”
高谨神秘一笑,隔着窗户指了指外面趴着熬药吹火的曹仁:“有了我们曹将军,还怕进不得下邳吗?”
吕婉君愣了愣,随即轻笑起来:“曹将军真是能干,能采药、熬药,还能砍柴烧禾,这一次去下邳还要靠他,我见了爹爹,一定叫他异日在沙场上遇见曹将军时手下留情,大恩大德要时刻铭记哩。”她听说要去下邳,心里已雀跃起来,就连这身子似乎也好了几成,心绪也开朗起来。
正是这个时候,曹仁光着膀子呼哧呼哧的端着滚烫的药汤过来,放在床榻边的几子上。他满是不服的看了高谨一眼,态度恶劣的道:“药熬好了。”
看到不明就里的曹仁,吕婉君不由笑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在高谨面前笑,她半坐在榻上,一双纤手皓肤如玉,乌黑的发髻有些蓬松,白白净净的脸庞和柔细的肌肤,双眉笑起来时弯曲如画,一对清亮的眸子闪烁如星。清新脱俗,令高谨眼前一亮。
曹仁不满的道:“笑什么?笑什么?某虽被俘,就是宁死也不受你们的取笑。”
高谨不禁莞尔,道:“今日就不必采药了,去将这里收拾一下,套上车,过了晌午之后我们去下邳。”
“去下邳!”曹仁一时转不过弯,不知这个古怪的高谨打的是什么主意。
高谨板起脸道:“叫你去就去,哪有这么多啰嗦。”
曹仁恨恨的走了,对高谨,他还是有些畏惧的,这个高谨似乎浑身都透着古怪,令他不敢大意。
吕婉君看着药汤,拧起了眉毛:“高大哥,这药汤能不能不喝?”
高谨道:“不喝药汤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好?”他不再说话,又到墙角的稻草垫子里盘膝养气。
高谨之所以作出这个决定,是因为他实在无路可去,整个天下都陷入了动乱,所有人都参与了纷争,他难道能够置身事外?与其如此,不如满足吕婉君的心愿,至于入城之后,高谨并不担心,以他的身手就算下邳被曹军攻破,他也有自保的能力。“就当是送佛送到西吧。”高谨心里叹了口气,随即入定进入神游状态。
第4章 肉票()
晌午未到,吕婉君便等不及了,几次催促成行,高谨看看窗外的天气并没有变坏,于是便叫曹仁去煮野菜汤,现如今这附近的乡人大多都躲避战火去了,哪里还能找到粮食,这些日子都是靠采摘一些野菜、野果度过,有时去采药时会带回一些兔子之类的野物,也大多给曹仁狼吞虎咽去了,今日没有上山,因此只能勉强拿些野果裹肚,吴辰从前和师父在山中修行,也经常吃靠这一类东西填肚子,因此并不觉得难受。吕婉君虽然不爱吃,可女孩子肚量毕竟小一些,再加上身体孱弱,也不过草草的吃几口便罢,可怜的是曹仁,这样粗壮魁梧的汉子吃了六天的野果和菜汤,这种苦涩的滋味可想而知。
草草用过了午餐,曹仁已套好了车,其余的生活用具倒是不必带了,高谨只带了那根从战场带来的铁矛,与吕婉君挤在车厢里,曹仁坐在车辕上,顺带着又兼职了一回车夫。
吕婉君大病初愈,脸色仍有些苍白,但是精神显见好了许多,二人闷在车厢,难免有些磕磕碰碰,开始时吕婉君还有些不太自然,俏脸有些发窘,到了后来也就习惯,一路上叽叽喳喳的问,高谨亦是兴致盎然,一一作答。
吕婉君道:“高大哥,等回了下邳,爹娘不会再让我出门了,你还能来看我吗?”
高谨道:“会有机会的,就好像我们在这里能相遇就是缘分,它日有缘,一定能再见面,只是到时候你不要装作不认识我这个山野樵夫就好。”
吕婉君咯咯的笑:“哪里会,我一辈子都铭记高大哥。”
高谨道:“恐怕不见得,你前次还不是记恨我吗?”
吕婉君嘟着嘴摇头:“谁让你撇下我。”
高谨笑了笑,就不和她争辩了。吕婉君又道:“这一次你救了我,爹爹肯定会重赏你的,这样你就有了出身,到时候见我也方便些。”
高谨一时犹豫未定,抿了抿嘴:“这事容后再说。”
下邳城下,数十座大营连成一片,猎猎作响的旌旗随风招展,密密麻麻的曹军排列在城下,数月的连续作战,并没有让他们显露出疲态,只等主帅号令一下,便即刻攻城。
这时,一辆马车徐徐向下邳徐徐而来,几个曹军斥候立即出动前去拦截,可是很快斥候们又面容古怪的回来,负责右翼的是军假司马乐进老远觑见这边的异样,策马过去喝问几个斥候道:“是什么人,为何你们不阻拦?”
斥候道:“将军,是曹仁将军来了。”
曹仁被俘,曹操一直闷闷不乐,派出曹洪、曹纯二人四处寻访,乐进听说曹仁回来,大喜过望:“子孝回来正好,曹公久侯多时矣。”
斥候犹豫了片刻,继续道:“将军,同曹仁将军一同来的还有一人,似似乎曹仁将军给那人劫持了。”
乐进大惊,曹仁的勇武在曹军众将之中也是排的上号的,谁能劫持的了他,他沉默片刻道:“我去看看。”说完拍马如飞一般向迎面而来的马车。
等乐进靠近了一些,便可以看到斜坐在马车上赶车的曹仁正一脸窘意,一支长矛从车厢里捅出来,矛尖正好顶住了曹仁的后心。
乐进苦笑一声:“子孝别来无恙?”
曹仁满是尴尬,想死的心都曾有了,讪讪道:“尚好,车厢里有人要入城咳咳乐将军能否去见曹公,看看能否通融。”
乐进踟蹰了一会:“子孝少待,某去去就来。”
中军大帐里酒过正酣,夏侯敦、夏侯渊等人居左,刘备、关羽、张飞居右,曹操居中而座,高举酒盅,道:“诸位,让我们共敬将士们一盅,预祝他们今日首战得胜。”
夏侯敦、夏侯渊、刘备尽皆举盅遥敬,关羽迟疑了片刻,亦端起酒盅,倒是张飞不知在赌谁的气,大咧咧的抢先将盅中美酒一饮而尽,惹得居左的曹将一个个目露忿色。
曹操不以为意的将酒水喝干,微笑道:“吕布这贼已穷途末路,现在下邳城中粮草亦接济不上了,诸位再接再厉,待攻破下邳活捉吕贼,吾等再喝酒庆功。这一次若能取下徐州,玄德居功至伟,待徐州平荡,某必向天子禀奏玄德功绩,天子敕令星夜而至,玄德,你我将来要同朝为臣了,哈哈”
刘备连忙起身道:“吕布,乱臣贼子也,备不才,代天子牧守徐州,却被这贼子闯入境内,屡次受他折辱,若非是曹公领天兵而来,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