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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三国之江山美色-第25部分

小说: 三国之江山美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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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丰道:“些许的危险算的了什么,某愿冒险一试。”

    高谨晒然道:“既如此,此事便听从元皓的安排。”他转而向田丰道:“元皓,此事就托付你了,尽量不要露出破绽。”

    田丰道:“将军放心,绝不会有失。”

    对田丰,高谨还是信得过的,他虽然脾气暴躁,可是处事却是极其缜密,因而也乐于让他发挥。

    众人商议定了,便各自去忙碌,高谨百无聊赖,倒是成了甩手掌柜,便补睡了一会。

    到了晌午,有军士来报:“昨夜那名侍妾请将军到后园去。”

    高谨点了点头,令人引路,步入一个精致的别院,院中栽种着各种花卉,既有花香扑鼻,空气中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菜香。

    高谨进入屋子,若遥的窈窕的身体正背对着高谨张罗着几案上的酒食,回眸看了高谨一眼,道:“将军来了。”

    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恐亦或是欢喜,平淡的一句话之后,便坐在了案上上,为高谨的一方添上了酒。

    高谨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暖意,与若遥对案而坐,淡笑着将盛满了琥珀色液体的杯盏推到一边,道:“我不喝酒。”

    若遥微微一笑,笑容之中带着些许嫣红,启齿道:“将军莫不是怕酒中有毒?”

    高谨摇头:“大战在即,酒色都需克制。”

    若遥侧耳聆听着高谨意有所指的话语,默然的将杯盏放到一边,为高谨添上筷著,轻声道:“那么将军就吃些酒菜吧。”

    屋内陷入沉默,二人各怀心事的吃着酒菜,空气中飘荡着轻微的咀嚼声。

    饭饱之后,若遥撤下剩余的碗碟,默然的擦拭着桌案上的油渍,靠近高谨时,一股粉香在高谨的鼻尖盘绕不散,她弯着腰,正好对着高谨,高谨的眼眸毫不客气的去睃巡你小衣内崭露出来的春色。

    高谨终于忍不住道:“这些事让下人去做吧,你歇一歇。”

    若遥此时极为乖巧,立即放下手中的杂活依言坐回了高谨的对案,二人四目相对,高谨望着这既熟悉又带着陌生的女人,竟有一种猜测不出她的心思之感,这个女人内心过于坚强,令他难以应对。

    “在寿春你可有家人吗?”高谨漫不经心的问。

    若遥咬着下唇,发出一声冷笑,沉默片刻:“自若遥的父母将若遥卖给了别人,若遥就再没有家人。”

    高谨深望了若遥一眼,这才明白了这个外柔内刚的女子为何内心如此刚强,被自己最为信任的家人出卖,这其中的悲哀可想而知。他叹了口气,又沉默了下去。

    若遥微微浅笑,道:“将军与昨日为何成变成了两个人?”

    高谨道:“人本来就有两面的,对我的敌人和朋友我会用两张面孔来区别对待。”

    若遥俏脸上一抹红色染到了耳根,低声呢喃道:“莫非将军昨夜将奴当作了敌人?”

    高谨一时冷峻不禁,此时心里的抑郁一下子释放一空,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莫非你认为我会将朋友摁在榻上撕扯他的衣衫吗?”

    若遥亦笑了起来,柳眉弯起,笑靥如花。

    高谨一时心情舒畅,道:“若是能时常看到若遥这样肆无顾忌的笑容,今生无憾也。”他故意摇头晃脑,拽着这个时代的之乎者也。

    若遥收起笑,再看高谨时,美眸波光粼粼似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低声呢喃道:“将军可知若遥为何请你吃这顿酒菜吗?”

    高谨摇头。

    若遥低声道:“这一顿酒菜既是向若遥的昨日告别,亦是感激将军。将军可还曾记得今日清早说过的话吗?”

    高谨一时倒是难住了,他说过很多话,许多都记不真切了,只是不知是哪一句令这美人突然改变了漠然的态度。

    若遥道:“将军曾说过,若遥是属于将军的,只属于将军一人,谁也别想夺走,是吗?”

    若遥语气低沉,眼眶中已浮出汪汪泪液,仰着俏脸直视着高谨道:“若遥的父母将若遥卖给了都尉陈兰,陈兰又将若遥赠予了袁术,袁术利用若遥,纳若遥为侍妾。

    可是若遥知道,在袁术眼里,我又算的了什么?不过是他的一块遮羞布而已,他的儿子袁耀对若遥垂涎不已,若是袁术一死,若遥早晚会落在袁耀手里。

    这种日子,若遥不想再过了,从此以后,若遥只跟着将军,就算是为奴为婢若遥也心甘情愿,只希望将军记住这句话,若遥只属于将军一人,将军不会出卖若遥,亦没有人从将军手里夺走若遥”

    高谨木然

    他徐徐抬头,脸色刚强坚毅的道:“我不会食言,永远不会!”

第49章 纪灵 你的死期到了() 
却说纪灵赶至钟离,便有从寿春逃出来的军卒败退而来,纪灵听闻寿春失陷,手心已捏了一把的冷汗,寿春乃是袁术治所,不但有大量的珠玉金银,更安置了袁术的家眷,寿春守将袁胤亦是袁术的胞弟。此事若是传至袁术耳中,袁术必然震怒,而要处置的对象,恐怕也只有纪灵了。

    纪灵奉命追击高谨,现在竟让高谨占了寿春,他无论如何脱不开干系。

    当务之急,是迅速的夺回寿春,拿获高谨等人将功赎罪,否则纪灵便是死路一条。

    他不敢耽搁,立即带兵向寿春急行,到了寿春时已是日落黄昏,纪灵抬头一望,看到城头上挂的仍是袁术军的旗帜,不由满腹疑惑,召一军侯道:“派一队人去看看。”

    军侯领命,约莫一刻功夫,便来回报道:“将军,那一伙贼军已经逃了,城中是李丰将军镇守。”

    “李丰?”纪灵冷笑一声:“他是什么东西,凭他也能夺回寿春城,随我进城看看,令将士小心谨慎,以防有诈。”

    两千骑兵轰鸣着踏破了碎泥,溅起无数的尘土,到了城下,果然看到城门大开,整个寿春恢复了平静,门口穿着袁术军衣袍的军卒过来询问:“你们是哪里来的兵马?”

    纪灵下马,道:“叫你们将军来答话。”

    那军卒见到纪灵,显然面熟,连忙道:“某这就去。”

    很快,李丰骑马自城内赶来,过来给纪灵将军行礼道:“纪将军竟来了,某在此等候的好苦。”

    纪灵见是李丰脸色缓和了一些,道:“李都尉,那些吕布军贼寇呢?”

    李丰道:“他们攻入了寿春,大肆劫掠了一番,便慌忙向西往合肥方向去了。”

    李丰说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一丝愧意,道:“将军,寿春城陷与某也脱不开干系。那一夜他们突然出现在城中,袁胤大人亦身死贼手,城中一时大乱,某不过是带队来押粮,亦是被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后来只好躲入一间民宅才总算逃过一劫,等这些贼寇走了,某才被几个军士寻到,连忙将散落在城中的军士们召集起来,等待主公班师。”

    纪灵脸色大变:“袁胤大人为贼寇杀了?”

    他此时脸色阴晴不定,一时竟有些慌然无措,袁胤身份尊贵,若是为贼寇所杀,这笔账袁术必然是算到他的头上。

    李丰苦笑道:“非但是袁胤大人,还有还有主公的亲眷也为这些贼人斩杀了不少,主公的爱妾亦给贼寇掳去”

    “高谨!”纪灵万念俱焚,心知此事非同小可,忍不住仰天长啸:“吾誓杀汝!”他按住剑柄,杀气腾腾的望着李丰道:“既如此,你为何不追击贼寇?”

    李丰道:“将军这是何话?贼军尽是骑兵,某在城中一时哪里征集的到这么多战马,除此之外,寿春亦是重中之重,若是舍弃寿春去追击贼人,若是再生变故,某如何担待的起?”

    纪灵狠狠的剜了李丰一眼:“贼寇走了多少时候?”

    他现在要做的无论如何也要将高谨这一伙骑军一网打尽,否则这件事绝对交代不过去。

    李丰道:“约莫有六个时辰,今日一早便出发了,将军不若进城先喝一些酒水,喂战马一些马料,养足精神,再去追击贼寇。”

    纪灵摇头道:“时不待我,来不及了。”

    李丰心里一阵窃喜,若是纪灵进城,必然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他的性命今日就交代在这里了。田丰早就算准了纪灵的心思,开始时李丰还有些担忧,但是现在见纪灵的神色,亦不由得佩服田丰神机妙算,算准了纪灵不会入城。

    他故作忧虑的道:“这一伙贼寇凶残至极,某今日在城中已招募了两百骑军,不若让某随将军一道追击如何?”

    纪灵沉吟了片刻,道:“如此甚好!”

    来不及歇息,纪灵继续催促骑军出发,李丰带着两百骑军亦加入进来,两千余骑兵一路向西,日夜兼程的向西赶路。

    沿路上有不少散落的金银器具,纪灵下马查看,这些器具大多是袁术宅邸中用品,纪灵对李丰道:“如此看来,他们定然劫掠了不少财货,带着这些东西定是走不远,再加把劲,定可追上他们。”

    李丰道:“将军,将士们奔波了半日,现在天色已经黑了,何不让将士们下马歇歇脚,吃些干粮再去追赶。”

    纪灵此时怕这伙流寇再闹出什么事来,往前走便是合肥,合肥并不是边塞,因此驻军不多,若是让他们再在合肥得了手,他就更不好交代,另一方面又怕高谨他们向北折向汝南逃窜,道:“李都尉不要多言,我自有思量。”

    说完继续前进,天色渐黑,李丰又劝道:“将军,将士们再不歇息,就算追上了这伙贼寇,恐怕也无力厮杀了。”

    纪灵道:“再追一程,实在看不到贼寇的踪迹再说。”

    这一支骑军沿着官道一路向西,一时怨声载道。

    追随纪灵的骑兵从钟离赶到寿春,又从寿春疾驰到这里,已有整整一天没有歇息,又累又饿,此时已经叫苦连天起来,众校尉、司马纷纷劝道:“将军,不可再追了。”

    纪灵怒道:“尔等是何居心?贼子掳掠了主公的爱妾,若不追回,主公有何面目见天下人,他们能日夜兼程的攻入寿春,难道我等连追击的力气也没有吗?若他们再攻下合肥,主公怪罪下来,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见纪灵如此,都不敢再劝,只得咬着牙继续追赶,天色已完全黑了,众人打起火把,蜿蜒着抵达一处旷野,前方却突然出现了光亮。

    旷野之上,夜色幽凉。

    夜风凛冽的抚刮着高谨不动如山的面颊,夹杂着冰寒飘在高谨鼻尖之上,渐渐的浓成了一滴滴冰水,冰冷地质感从鼻翼清晰地传来,霎时令高谨迹近麻木的神志为之一清,前方苍茫的夜色里,莫名的喧嚣透空而来!

    来了!高谨的嘴角划过一丝残酷的冷笑,在这里,他和他的兄弟已经酒足饭饱的等了两个时辰,现在,该是将这条尾巴斩断的时候。

    一点黯淡的火光从前方苍茫的夜色里鬼魅般燃起,倏忽之间。更多的火光便从夜空下闪耀而起,以最初出现的那点火光为中心,向着两翼迅速漫延,只片刻功夫,便连成了一条延绵无尽地火线,几乎将幽暗的苍穹与冰冷的旷野分隔开来。

    高谨淡淡地舒了口气,嘴角绽起一丝冰冷的杀机。

    黯淡的火线越来越亮、越来越近,终于化作无数支熊熊燃烧地火把,通明的火光中,黑压压的一支庞大骑军正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数千具冰冷的矛槊在火光照耀下反射出幽黯的寒光。

    高谨安抚住座下躁动不安的战马,高声冷笑道:“前方可是纪灵将军?”他顿了顿,嘲弄的口吻大喝道:“你的死期到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纪灵见到这伙骑兵在此等候,已是勃然大怒,拖着长刀高声怒骂道:“高谨小儿休的口出狂言,今日吾誓杀汝!”

    他挺刀向前一指:“小贼可敢与某一战吗?”

    高谨在夜空下发出残酷的冷笑,使人感觉到今日的长夜更加冰冷:“凭你,不是我的对手!”

    纪灵更是勃然大怒,大声爆吼:“杀!”

第50章 吕布重伤() 
“杀!”纪灵高呼一声,拍马欲要去战高谨,身后的骑兵亦是蠢蠢欲动,随时要脱缰而出。

    “且慢!”高谨在火光中显得气定神闲,喝止住纪灵道:“纪灵,听闻你亦是袁术军帐下猛将,我有一法,可令你人头落地,你可信吗?”

    纪灵冷笑,抚住座下躁动的战马,心里不免有了好胜之心,拖刀道:“小贼安敢欺我?”

    高谨似笑非笑的高声道:“既如此,你若是不信,可敢在马上连叫三声‘谁敢杀我’便是真大丈夫,我立即下马受缚,随你处置如何?”

    纪灵大笑:“小子听着!休道连叫三声,便叫三万声,亦有何难!”遂提刀按辔,于马上大叫曰:“谁敢杀我?”一声未毕,脑后一人厉声而应道:“我敢杀你!”

    手起刀落,一道飞鸿划过夜空,刀锋吱吱破空,直斩纪灵后脑。还未等纪灵反应,头颅便飞落下马,鲜血四溅。

    斩纪灵者,正是一直骑马跟在纪灵身后的李丰。李丰听高谨放言,便立即知道这是高谨给他的暗号,纪灵大笑的那一刻,便早已积蓄了全身的力道于臂膀,纪灵话音未落,手中的刀便按耐不住出手,手起刀落,没有一丝的凝滞,漂亮之极。

    纪灵带来的骑军尽皆骇然,正在这时,跟在李丰身后的骑军杀出,朝着纪灵身边亲卫一阵砍杀。高谨在远处大吼一声:“只除首恶,其余勿论,下马放下兵刃者免死!”

    夜空之下,无数的武器落地声哗啦啦响彻一片,顷刻之间,纪灵亲卫便被屠戮殆尽,其余人等早已胆寒,见主帅被杀,李丰叛降,对面又是磨刀霍霍的吕布骑军,谁还敢妄动,纷纷落马,将武器抛落在地。

    东海郡,刘备军已路经项城,列阵泗水关与阴平吕布形成犄角之势,袁术军虽然占了人数优势,可是长期的围城已经消磨了太多的锐志,一时进退两难,只能一面围城,一面派人与刘备军对峙。

    袁术心忧如焚,正考虑退兵,忽闻寿春来报,高谨奇袭寿春,杀死袁胤,抢掠一空之后向合肥进发,纪灵带军追击,被斩杀下马,其余骑军尽皆作降。

    袁术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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